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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三千世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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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兄长,下次请你堂堂正正的敲门好么?”这种偷偷摸摸的职业习惯真是伤不起啊……

    樊野不欲跟她争辩,他更关心为什么她临时起意,忽然要留下来。

    “你说过要跟我尽快到幽州的,为何又要留在这是非之地?”

    “在我回答你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叶澜垂眸,手指下意识的收紧。

    “什么问题?”

    “今天那个被称为小王爷的人,姓甚名谁?”

    樊野疑惑的看了叶澜一眼,以他对她为数不多的了解,她并不是一个多么关心外界的人。他跟在她身边这么些天,她也从来没有关心过他叫什么,总是杀手杀手的叫着。除了必要的信息,她几乎从不追问。如今忽然对一个刚认识的人的姓名感兴趣,着实奇怪。

    虽然奇怪,但樊野还是回答了她:“此人名叫林长阙。”

    话落后,樊野一瞬不瞬的盯着叶澜,试图从她的反应揣测她的用意。然而叶澜只是像往常一样很平静的坐着,不,应该说是比往常更加平静了,好似一潭幽静的湖水,连一丝涟漪都不曾泛起。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樊野却觉得此时的叶澜,莫名的令人心悸。

    十三年前那场大火,似乎又在眼前燃烧起来。她应该想到的,能够调动军伍的人,不会太多。而且,有一个脖颈上带疤的男人曾刺杀过这样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这些巧合一般的线索连到一起,得出的就是她要的答案。

    如今这个答案不过是在樊野口中得到证实而已,对于早已经明了的答案,自然不必大惊小怪。现在她更关心的是,那个刺客,他在哪?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还有……他还会再来行刺吗?

    叶澜不知道有多少脖颈上有疤痕的男人,但她认识的只有一个,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她的小舅舅,柳飞扬。

    柳飞扬走的时候,叶澜不过七岁,如今六年过去了,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收到过一封报平安的信,后来就音讯全无,不知道他这些年过的怎样?

    叶澜吐出一口气,叹道:“樊野,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要等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

    “多久?”樊野蹩眉,如果可以,他自然还是想叶澜早点到幽州去,给那个人看病。

    叶澜也知道自己打破了原先的约定,不合道义。她想了想,如果自己估计错误,小舅舅不再来,自己也不能无限期在这里等下去,就道:“就以一月为期,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是没有等到我要见的人,定然遵守你我约定,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幽州。并且,我会竭尽全力为那位中毒的朋友诊治。”

    “好。”以一个月的时限换来她全力救治的承诺,这个买卖不亏。

    叶澜与樊野达成了约定的同时,在驿馆相反方向的东厢之中,也有人几乎在同一时刻,达成了隐秘的约定。

    带着黑色帷帽的女人站在林长阙身后,一双美目盈盈如秋水,带着七分敬畏与三分隐忍的爱慕,深深的望着背对着她的男人。

    林长阙的确是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他站在敞开的窗前,夜风吹入,浮动起他几缕发丝,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也长身玉立犹如画中人物。

    如今将近而立之年,时间的流逝更为他增添了一份沉稳与成熟,加上那一身华贵的气度与不凡的举止,的确可堪称风流人物。

    只是江湖中都盛传他的风流,反而忽视了他的能力。柳飞扬十多年前就有第一剑客之称,如今武功更是出神入化,然而就是这样的高手,数次行刺,也没能伤的了他分毫。

    最后一次行刺,受了重伤不说,还差点被生擒。如果不是以林长阙之子林夕颜为要挟,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林长阙抬手抚上窗棱,望着窗外黑沉的夜色道:“继续找吧,只要你找到线索,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女人眼中划过一道亮光,随即掩饰般恭敬的低下头:“主子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

    “恩,下去吧。”

    女人有些迟疑:“只是如今暗中有刺客虎视眈眈,随时有可能对主子不利,属下怕……您看是不是要留下一些人手?”

    林长阙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冷:“不必,刺客一事我自有主张,你做好我交代的事就好。”

    女人垂首:“是!属下告退!”

    女人退至门口,帷幔下的目光在临窗而立的身影上停留一瞬,随后悄无声息的翩然而去,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

    PS:亲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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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奇怪的任务?() 
在怀安县城一间不起眼的民宅里,一个老仆妇佝偻着腰,将栓紧的院门打开一条缝隙。一双浑浊的老眼看向门外的不速之客。

    “三更半夜,何人叫门?”老仆妇布满风霜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客人。”

    “客人来做什么?”

    “应你家主人相邀,共谈‘昨日秋风,明日黄花’。”

    老仆妇浑浊的眼底露出一丝锐利的神色,随后又极快的收敛下去。她取下门闩,让开进门的道路,继续用那种沙哑的嗓音道:“客人请进。”

    来人毫不客气,看也不看那老仆妇一眼,径直走入,抬脚进了院中唯一一间亮灯的房中。

    外表简陋的房间里,里面却别有洞天。

    紫檀木的屏风,黄梨木的桌椅,一人高的青纹描金玉颈瓶。小巧玲珑的博山香炉里焚着宣和御制香,千金难买的香云纱竟做了装饰的帷帐,就是可称无价的前朝名手张萱的簪花仕女图,也大喇喇的挂在中堂。

    来人左右看看,望向帷帐后隐约的人影嘲讽道:“呵,不愧是镇南王府的主母,不过一个藏身的洞窟,也布置的如此华贵不凡。”

    帷帐后的粉衣女子轻笑:“再华贵也不过金丝笼,本王妃哪里比得上千绝宗的左护法逍遥自在?想必能够为王爷奔波劳力,分忧解劳,绝色姑娘定然心喜的紧。”

    言外之意,你一个办事跑腿的下人,在主子面前有说话的分吗?

    千绝色将遮面的帷幔取下,露出一张绝丽的面容来,那烟媚的眼与涂朱的唇,在朦胧的灯光照耀下,俨然一个祸国的妖姬。此刻这个妖姬还玉手掩唇,放肆的笑起来,瞬时满室的绮丽都比不过她一人的芳华。

    “王妃说的是,谁让我倾心于王爷呢,王爷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可惜的是,王爷什么都吩咐了,就是没吩咐让我听命于王妃呢。”

    朱砂面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手中却恨不得将帕子揉烂。这个贱人,仗着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竟然半点不把她放在眼里,如果不是现在动不得她,非要将她打杀了不可!

    两个女人一见面,就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无形中飞沙走石,唇枪舌战,这一局千绝色稍占上风。

    千绝色哼了一声道:“你也不必这么看着我,你我在王爷心中不过半斤八两,论起来,谁也比不过那缕昨日的‘秋风’。”

    “放肆!”朱砂面沉如水,拍案而起。“本王妃乃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

    王爷对她温柔如水、情意款款,还将她娶做正妻,婚后两人相敬如宾、恩爱甜蜜,怎会不爱她呢?他说过的,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江湖女子,怎么能越过她去?她不许,决不允许!

    千绝色看着对方自欺欺人的样子,脸上的嘲讽更盛了:“他若倾心于你,为何婚后三年不与你同房?”

    仿若晴天霹雳,朱砂顿时脸色煞白,这个秘密,这个难以启齿的过往,为何眼前的女人却知道?难道他连这样的事,也告诉她吗?

    “休要胡言!”王爷不过是怜她体弱,怕她经不住孕育之苦,产子之痛罢了!

    千绝色哼了一声,冷笑着不再刺激这位高高在上的王妃:“口舌之争无益,我来只是想告诉你,王爷已经严命我尽快寻找十三年前那个婴孩的下落,你应当知道如果把这个孩子找回来,会有什么后果。”

    若这个孩子是女孩还好,若是个男孩,又先于林夕颜出生,那这偌大王府的继承权最后到底会落在谁的身上,真是难以预料。

    她的颜儿虽有嫡子的名分,然而……,朱砂咬牙,他连自己的儿子都要取名“夕颜”二字,若那野种被找回来,她们母子在王府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千绝色皱眉道:“我先前不是已经把那孩子的下落透露给你了吗?你竟然还没有下手?”

    朱砂恨恨的怒视她:“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想利用这件事挑拨王爷与我的关系,你休想!”

    “随你怎么想,但你最后还是会下手的。你可要想清楚,是王爷重要,还是你的儿子重要。”

    随着千绝色蛊惑一般的声音响起,朱砂似乎有所异动:“不行,你给我的消息太模糊,我不能贸然行事。还是请绝色姑娘将那孩子具体情况探听清楚了,再报于本王妃的好。到了那个时候,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千绝色气结:“你怎的如此胆小怕事?真不知王爷当初怎么会选了你!”

    朱砂攥紧了手指,脸色难看道:“我生来胆小,可真是对不住了。绝色姑娘无事的话就请回吧,不送!”

    千绝色冒险与她会面,最后却无功而返,气的咬牙切齿也没有办法,只能恨恨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只是王妃可要小心了,若是我忍不住将消息禀了王爷,到时候,您可要成为那明日的黄花,遭人遗弃了。”

    “不劳费心。”朱砂重又端坐回身下的紫檀嵌竹丝梅花扶椅中,颔首低眉,拢膝并手,一举一动中俱是清贵端庄的样子。

    千绝色不屑的轻哼一声,甩袖离去。

    朱砂一动不动的坐着,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抚手将一边紫漆描金山水纹海棠式香几上的茶具香炉一并扫了下去。一阵哗啦啦的碎瓷声和香炉砸在地上的滚动声混杂着响起,她握着扶手的手指紧的发白。

    一脸皱纹的老仆妇掀开帐幔走了进来,慢慢跪在地上去拾碎裂的瓷器。可不能让这些锋利的东西伤了小姐的脚,定要仔仔细细的收拾干净。

    “桂嬷嬷,你说王爷心里有我吗?”朱砂目光空茫,幽幽的问。

    桂嬷嬷将手中的瓷器碎片用帕子包好,低声道:“王爷心中怎么想的,奴婢不敢揣测。但府中老夫人尚在,王妃宽心,王爷是怎么也越不过老夫人的。”

    “呵,是啊,母妃尚在……”朱砂脸色冷厉,如今有老王妃给她撑腰,她才能享受这无限荣光。若有一日,老王妃不在了,到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呆坐了一会儿,朱砂又问道:“桂嬷嬷,你说为什么,那个贱人死了,她的孩子不跟她一块儿死掉呢?

    桂嬷嬷闭口不言,朱砂似乎也没有听她回话的意思,继续道:“不过没关系,一次失败,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就不信,他(她)能永远逃过去。”

    千绝色自以为聪明,想要借她的手除去那孩子,然后借此挑拨她与王爷的关系。但她也不是傻子,恐怕千绝色不知道她已经找人假扮千绝宗左护法去过杀手盟了。

    她怎么会直接出手呢?那太愚蠢了。可惜,没有料到圣手梅一仙会隐居在那里,杀手盟的行动竟然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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