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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女无忧-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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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成周淡淡一笑,合上双眼不再言语。

    十一月的汴京城,风起云涌,大事不断,精彩纷呈。发布诏令与消息的皇榜常被围得密不透风,街头巷尾的各式小报一印出来就卖得精光,连连加印都不够卖!

    已不在相位的文大学士遭遇意外被人劫持,万幸被端王二公子带人救了回来。涉案的宅院在调查后发现是右相殷正祥表亲的名下产业。就连右相也因此被请去开封府询问一番。

    这件案子还在调查之时,又爆出殷正祥因涉及侵占、渎职等罪名被罢免的消息。刑部立案调查,后更有证据指其与白矾楼凶手“古二”本是同州府为官,殷正祥诱使其为自己背罪,导致其家破人亡,怀恨在心,才有白矾楼一案发生。延兴帝大怒,责令严查其各项罪状。

    同月,延兴帝下诏安抚文大学士,并召见其进宫,在营救文大学士时牺牲的护院与庄丁均被追赐武官职,发放抚恤及官禄,荫至子女。

    左相右相接连被罢免,朝中不可一日无相,延兴帝擢升中书省侍郎唐博实为左丞相。但见圣上对前丞相文大学士安抚有加,朝中不少官员都猜测圣上实有意起复文大学士,就等在意外中受惊的文大学士把身子休养好了。

    刘嘉煦听闻文大学士出了意外,他比别人更觉意外,急忙找许天文出来,向他打听怎么回事,明明说好是找些人把文一娘药昏的,怎会去劫了文大学士?还弄出这许多条人命来?!他就算再是胆大妄为,也知这回事情太大,绝不是花钱就能轻易了事的!

    谁知许天文对此也是一头雾水,那群人已经消失好几天了,从事发至今没有人再见过他们,直到今天早晨才听手下人说毛十三与钱达犯事被关进开封府大牢。刘嘉煦闻言更是暗暗心惊。

    刘嘉煦与许天文在酒楼商量了半天,决定先暂且放下此事,不管文大学士被劫是不是毛十三与钱达所为,都装成毫不知情,与己无关。反正也不是他们两个亲自去找的毛十三。

    两人通完气,心中稍定,酒足饭饱之后便从酒楼出来,正要上马车去附近的瓦子换换心情,却突然被人挡住了去路。

    刘嘉煦诧异地看看许天文:“你认识?”

    许天文摇摇头:“从没见过。”

    拦路的是个虎背熊腰的中年壮汉,满脸钢针样的胡子,铜铃般的双眼怒气冲冲地瞪着刘嘉煦与许天文。

    刘嘉煦一听许天文也不认识此人,且看他穿着粗布短衫,粗布裤子,外套一件灰扑扑的旧棉背心,一看就是市井平民,便皱眉不耐烦地道:“好狗不挡道,滚开!真是扫兴!”

    虎背熊腰的壮汉冷声问道:“你是叫刘嘉煦,淮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又朝另一边的许天文问道:“你爹是安国候?你叫许天文?”

    刘嘉煦不由愣住,此人知道他们俩的身份,还敢拦路,摆明是来者不善。他急忙朝后退了两步:“来人啊,拦着这个无礼之徒!”

    护卫们听令,纷纷上前,拦在刘嘉煦与许天文身前。

    张大风冷哼一声:“到底谁是无礼之徒?!到底是谁行事腌臜!卑鄙无耻?!”

    这两个公子哥闲着没事做,要如何胡混乱来都不关他屁事!但这两个腌臜东西竟然敢打阿玹的主意,就别怪他代替这两个二世祖的父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了!

    刘嘉煦与许天文被张大风当街大骂卑鄙无耻,行事腌臜,回头见路人纷纷围观指指点点,只觉颜面尽失。他们躲在护卫们身后顿时胆气壮了许多,便气愤地指着张大风道:“你凭什么骂我?我都没有见过你,你就在这里胡言乱语?再要恶意毁谤,我就让人把你扭送报官了!”

    张大风只冷笑:“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有数!”说完便大步离开。

    刘嘉煦与许天文面面相觑,什么?这就完了?看这壮汉气势汹汹过来闹事,还以为要动手打人呢,怎么说了几句就走了?大概是看他们带的护卫多,知道打不过就只得罢休了吧?

    这两人都是不爱操心的主,见对方知难而退,灰溜溜走了,便不再把此事放在心上,上车往瓦子里去了。

第178章() 
入夜;城南的新门瓦子变得越加喧哗热闹。

    每到夜间新门瓦子内都有那相扑比赛进行;男子选手上场之前是由女飐上场相扑,预热气氛。这些女飐上场衣着极为清凉;知名女飐不仅相扑技艺要好,容貌姿色也都属上乘,相扑过程极近香艳。

    刘嘉煦先前酒喝多了,为解酒又喝了不少茶水;但为看女飐相扑;即使憋得内急也没舍得离开;好不容易等三场看完;才急急忙忙去相扑场后头如厕。

    一阵宣泄后他轻松无比地从厕屋出来;却不见自己小厮等在外面,叫了两声也没听见回应,心道这该骂的东西,自己如个厕的功夫;又跑哪儿去偷懒了?

    他急于回相扑场内继续观看;也不管小厮跑去哪儿了,径直往前走;谁知才走两步就忽然眼前一黑,被人当头套了布一样的东西,他急忙伸手去抓,嘴里正要喝骂什么人搞鬼;后脑上就重重挨了一下;顿时昏厥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许天文看了半场相扑,忽然发现刘嘉煦去如厕半天都没回来,心中奇怪,让自己小厮去后头问问情况,看是不是他吃坏肚子了。

    谁知小厮很快跑回来说刘公子不在后头,厕屋里也找不见人。

    许天文纳闷,又让其他小厮与护卫一同去找,连坑里都举灯找过了,就怕他喝醉了脚下打飘,失足掉下去。但还是没找着人!

    正乱糟糟找人呢,忽然一个瓦子里替人跑腿的小厮过来,对许天文道:“这位公子可是姓许?外头有位穿绿袍的公子找你。”

    许天文一听,刘二郎今日不就是穿着绿袍么?自己在这后头到处找他,他怎么跑外头去了?难道是看见什么新鲜好玩的,让他连相扑也不看了?

    瓦子里玩乐的地方多,一个个场子相距都不远,用栏围着分隔,许天文这就跟着这小厮沿着相扑场的外围匆匆往外走,想看看是不是刘嘉煦找他。绕过一个拐角,忽然不见前面领路的少年,他正纳闷四望,颈侧挨了一记掌刀,当即失去知觉,往前扑倒。

    小酒伸手捞住他,没让他真摔地上,四处张望,见没人注意这里,便拔了酒葫芦的塞子,往许天文的身上撒了些酒,再将他手臂往自己肩头一搭,连扶带背地带着他往外走。旁人看起来,便像是随从或小厮扶着喝得烂醉酒气冲天的主人回家一般。

    出了瓦子后门,小酒将许天文往板车上一放,张大风拿块破布毯往上一罩,这就拉着板车大步离开。

    许天文的小厮与护卫找了半天刘嘉煦都没找着,回头发现自家公子也不见了,附近找了一圈仍没见到人,顿时慌乱起来,吵吵嚷嚷地叫着要报官。

    张大风与小酒将板车拉到瓦子后头的一道小巷里。扒了两人外袍,换上两身棉布缝制的旧衣裳,又把其头上身上值钱的玉器宝石都去了,发冠也摘了。套上麻袋,把袋口扎紧,再次盖上破布毯,接着便拉板车穿过几条小巷到了离瓦子不远的一条街巷。

    京城繁华,夜夜笙歌,自然少不了烟花柳巷,燕馆歌楼。亦有些馆阁,是有龙阳之好者常去的地方,这条巷子里便有好几家,前头一条街是正门所在,这条巷子里都是后门。

    张大风与小酒一人背一条麻袋,翻后墙进去。过了好一会儿,带着两个相貌清秀,双眼却哭得红肿的少年出来,把刘嘉煦与许天文身上带的银钱全都给了他们俩。两个少年千恩万谢,张大风让他们收下银钱赶紧离开,自己亦与小酒消失于小巷深处。

    临近子夜,红鸾馆里传出凄厉的哭叫声:“我真是淮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啊啊啊啊!你给我等着!明儿我就带人来砸了这地方!!别碰我!!啊啊哎哎”

    淮安国公府的孙公子与安国侯府的长公子不见影踪,急坏了两家的长辈,不仅报了官,自家也到处去找,一夜焦虑无眠,直找到快天亮了都没消息。

    直到第二日巳时,淮安国公府忽然收到红鸾馆送来的帖子,说馆里突然出现两个陌生小倌,其中一个自称是贵府的公子,另一个则自称安国侯府的公子,两人口口声声说要砸了红鸾馆。红鸾馆也不敢自作主张,先报了官自证清白,又请府上派人过去认,若是奸徒宵小为了敲诈钱财而胡言乱语,就将这冒充贵府公子的奸徒直接送开封府去了!

    老夫人看完帖子脸都青了,这红鸾馆到底是什么地方?小倌?那不是娈童之徒才去的酒色之地么?!嘉煦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还成了小倌!?可嘉煦直到这会儿还没找到,且他确实是与许天文一块儿不见的,难道他们还真的是在那里?

    名门女眷不便去这种地方,也只有嘉煦的父亲去了。

    刘秉玺到了红鸾馆外,看到路人的眼光,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暗暗后悔自己该从后门进去的,但在都在门口了,毕竟心念儿子下落,刘秉玺一低头一咬牙,还是快步往里走,却在进门时听到有人叫他。

    “刘大人,你也收到帖子了?”

    刘秉玺回头一瞧,叫住他的正是许天文的父亲安国候许建安,又听他这般发问,心知自己儿子多半就是在这里了,沉重地点了一下头,脸色阴沉地急匆匆往里走。

    老鸨带着两人上了楼,打开门上的锁。房里的刘嘉煦与许天文披头散发,眼圈发红,身上只穿着中单,神情萎靡地趴在床头,一见刘秉玺与许建安,立时哭丧着脸叫了起来:“爹!”“爹!你要为儿子做主啊!”

    老鸨一听,呵,没想到还真是两位公子!她也没什么怕的,京城是个有地儿说理的地方,她在这儿开红鸾馆也有十几年了,什么风风雨雨没经历过?能一直做到如今的场面,自有她的手段与后台。

    这两人怎么进来的,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倒是发现后门进来的几道门锁都被人撬开了,门闩断了,新买来的两个小倌儿也不知所踪。她当即报官,让衙门来把各种证据收集了,然后才发帖子给了两府。

    不管是有人存心要糟蹋这两人,还是要恶心淮安国公府与安国侯府,那都与她无关,她也是受害方啊!!她还想问问两位大人,是不是得罪了谁,才让人给瞄上了,害了两位公子,还牵连到了她的红鸾馆!

    要真是不肯罢休也行,楼下开封府的衙差还在,大伙儿一起去开封府把事情说说清楚!

    老鸨伶牙俐齿,一番话又都在理上,刘秉玺与许建安越听脸色越是难看。

    老鸨忽然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一付通情达理、顾全大局的模样:“为了两位公子着想,我就不报官了,虽说损失了两个小倌儿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但两位公子的名声保住了,我红姨就当积德行善,损失的那些银子就不计较了。”

    “两位大人还是赶紧带着公子回去吧,好好养伤。我这儿有秘方药膏,记得早晚涂用,这些天少坐多趴。饮食上少吃干的多喝稀的,减少如厕”

    刘秉玺与许建安这下真是有如吞了苍蝇般恶心,这事要是闹开了,那真是丢脸之极!要追究责任,又不知道找谁去好!也只有先带儿子回去,回头再慢慢查这事是谁干的!

    人是带回去了,淮安国公府的老夫人气得差点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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