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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大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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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甄琼这番解释,米芾双目圆睁,露出了喜色:“这主意大妙啊!”

    这手套,必须用白布制成,若是脏了,一眼就能看出。也不用随时随地洗手了,娘亲定然不会再训斥他了!

    得了这样的妙法,米芾哪还肯留,立刻拱手道:“多谢道长点拨,我这就回家制一批手套。等到做好了,再来寻你,借这小院画画太湖石……”

    “安平,送客!”谁肯借院子给他!甄琼气不打一处来,高声叫道。

    安平能有什么法子?好声好气把米芾送出了门,回来就看到了那两卷字帖扔在地上,无奈捡起,跑去问道:“道长,这字帖要如何收拾?”

    甄琼已经重新点上了丹炉,哼了一声:“随便找个桌脚垫垫吧。”

    画轴怎么垫桌脚?安平不由苦笑,拿着字帖退了下去。这等伤脑筋的事情,还是交给阿郎处置为好。

    当天下午,韩邈就回到了家中,笑吟吟进了偏院。

    这些天,他忙的分身乏术,不知多少权贵想要攀关系,讨个银镜,或是买套“春归”。在这群人之间周旋,婉言拒绝还不能伤了和气,花的精力着实不少。

    因此听到安平说起的“趣闻”,他忍不住大笑出声,这些日攒下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也生出了回家的念头。香水紧俏的消息,也当让他的小琼儿知晓才行。

    结果进了丹房,就见甄琼头戴两个玻璃片制成“眼镜”,口戴略略高耸的“面罩”,手上还有小羊皮缝制的“手套”,聚精会神的倒腾一堆玻璃器皿。

    这几样装备,实在古怪的紧。但是甄琼想要,对于韩邈又算得上什么?况且听闻这些东西能减少毒素对人体的损害,韩邈立刻就按照甄琼的要求,一丝不苟做出了好几套备用。

    并没有出言打搅,韩邈站在门口,静静看着甄琼炼丹。说起来,戳破铅、汞伤人之事,也全赖这小道的提醒。谁又能想到,当年为祸的“金丹”,会变个模样,再来戕害女子?

    韩邈并不在意“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的美态,没了铅汞,自还有其他能制粉,制脂膏的物事。只要那些最喜花钱,奢侈无度的主顾生出疑虑,上行下效,自能让流毒稍稍缓解。就算撇开了钱财,也算功德一件了。

    正想着,甄琼已经做完了手里的实验,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边的韩邈。一把摘下护目镜和口罩,他跑了过来,喜滋滋问道:“可是要发薪了?”161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这话听得韩邈失笑。按理说;一百贯的月俸,放在东京城里也算高的了。但是比起一套的“春归”;又算得了什么。只香水铺开店一月的收入;就足够甄琼拿到金山银海也似的分润了。只是突然的;他又不想这么早告知甄琼这个好消息。放到年末;给他个惊喜岂不更好?

    “琼儿辛苦一月,月俸岂会短少?”韩邈微微一笑;“只是近日银价大跌;还要把钱换成银锭吗?”

    “什么?”甄琼震惊了;“银价还会跌?!”

    “银价须得看产量。如今雄州产银多了,价自然要跌些。市价已到了每两折钱一贯……”韩邈慢悠悠说道。

    “一贯!”甄琼捂住了胸口;满脸不可置信。他那八百两,竟然转瞬就跌了一半!这是什么世道?!

    见甄琼一副要心梗的样子,韩邈笑着道:“莫怕,我也可把这些钱换成金锭,金价向来只涨不跌的。”

    甄琼此刻哪还肯信?呆了半天;突然道:“我要把钱存进银行!”

    虽然只拿个存折,总觉得不□□心,但是银行好歹有利息吧?总不至于整天提心吊胆,还要担心存款减少……

    谁料韩邈闻言,皱了皱眉:“银行是兑金银之处,并不能存钱。若是你真想存;可以存入交子铺户。把银钱换成交子;只要给些存管费用即可。”

    南方是有些地方;会把金银铺称作“银行”,只是不会帮人存钱,只是贩售生金银,或是金银首饰,兼做些兑钱买卖罢了。倒是大商贾会把钱存进交子铺,换来交子,以便路上携带方便。只是店家索要的存管费用不同,信誉好的大店,总是收费贵些。

    甄琼简直要吐血了:“怎么存钱还要给人掏保管费?不是给利息的吗?”

    这大宋也太坑人了吧?哪有这样办银行的?

    他说的乱七八糟,韩邈却听出了些端倪:“你可是想收息钱?那怕是只有请行钱放贷了。”

    雇佣行钱,让其代管本金,用来放贷,确实所获不菲。但是遇上不怎么可靠的,陪得血本无归也不无可能。

    “放高利贷?”甄琼猛地摇头,他才不干呢!违法乱纪,万一赔了还得把本钱搭进去,岂不要命。

    见他急得六神无主,韩邈微微一笑:“贤弟若是不信别人,可以信我啊。把钱搁在韩家账上,由我帮你生财,每月只取息钱可好?”

    这也正是韩邈此番逗弄甄琼的本意。如今只是八百两还好,就算搁家里也没甚关紧。等香水的分润出来时,当真要有万贯了。直接交给甄琼,必然会被这小财迷埋在地下,还是他来管着更好。反正月俸也有了,让他领些零花即可。

    “嗯?”甄琼眼睛一亮,“给多少息钱呢?”

    “每月三厘怎么样?”韩邈笑道。若不操持高利贷的话,这息钱当真不低了。

    “也就是存入百万钱,每月能有三千钱的利息?”甄琼立刻算出了利率,这跟银行也不差多少啊!“那我这八百两……”

    “自然是按原先银价的来算。”韩邈答的极为痛快。

    甄琼两眼放光,只觉眼*屏蔽的关键字*子更加英俊潇洒了。嘿呀,他的眼光当真不差,还是要继续努力健身才行!

    下定了决心,甄琼把那一箱银子搬了出来。想了想,又让韩邈把月薪的一半存了进去,打算身边只留五十贯,其他钱都要好好存起来吃利息。

    韩邈自无不可,还应其要求,做了个小册子。在上面写明了每笔钱存入的时间,息钱的额度,还签字画了押。

    拿到了存折,甄琼才算松了口气,叹道:“虽不如国债,也不错了。”

    “国债是何物?”韩邈好奇问道。“国”和“债”似乎是压根不搭接的两个字眼,听起来当真古怪。

    甄琼哼唧了一声:“就是朝廷开个欠条,借百姓的钱,将来还钱时可以贴些利息。”

    他是没买过,但是他师父当年炒国债,听说还小捞了一笔呢。可惜国债这玩意,不是时时都有的,他那时又没钱。结果到了这大宋,好不容易有了高薪、有了分润,却没了国债,实在让人扼腕。

    朝廷还能给庶民开欠条借钱?韩邈听的失笑,摇了摇头,转开了话题:“金明池已经开放,此时是东京城头等热闹的去处,琼儿可要去看看?”

    每年三月初一到四月初八,皇家御苑金明池,就会对京中百姓开放。届时彩棚遍地,食肆阻道,还有数不清的博戏摊子。就连池里的鱼儿,都能花钱垂钓、临水烹脍。实乃万民同乐的盛会。

    虽然天子今年不会驾临金明池,但是池畔仍旧热闹。甄琼这样的乡间小道,怕是连个大点的集市都没见过,莫说此等景象了。也该带他去开开眼界,游玩一番才好。

    拿到了月薪,又有了存款,甄琼也是神清气爽,只是思索了片刻,就干脆点了点头:“这次我请你吃饭!”

    他也是有钱人了,不能太吝啬的。吃一顿饭,应该也花不了多少钱吧?

    没想到甄琼突然变得如此大方,韩邈不由笑了出来:“那愚兄就盼着了。”

    时间过得飞快,不多时就到金明池游乐的日子。韩邈和甄琼早早就坐上了车,前往金明池畔。此刻金明池依旧喧嚣震天,人潮似海,离得老远就要下车步行。甄琼哪能想到这是个比瓦舍还要热闹的地方,看的都呆了,紧张无比的跟在韩邈身后。好在对方早早就定下了一个池边彩棚,还有酒水点心,可以坐在棚里观看杂耍、水戏。

    坐下喝了两杯饮子,甄琼才缓过劲儿,开始东张西望起来。韩邈笑着指了指南岸:“若是天子亲临,会在那边搭个彩棚,赐宴群臣,观看龙舟争标。那时的景象,要比今日热闹百倍。”

    金明池实在太大,隔着湖面,哪能看清对岸人的模样?甄琼不由动起了脑筋,要不要趁早弄个望远镜出来,到时候说不定也能一观天颜呢!

    好在这大逆不道的想法,没人知晓。很快,金明池都沸腾了起来。奏乐的,舞狮的,演杂剧的,变戏法的,在池里小舟里使*屏蔽的关键字*戏的,两岸欢声简直震破天穹。南边高高的城楼旁,还立着两栋彩楼,上面女子的锦衣连成彩云一片,耀的人眼花缭乱。

    最让甄琼吃惊的,就属那水秋千了。只见三男两女蹭蹭爬上几丈高的竹杆,猛力荡起秋千,自高空一跃而下,坠入水中。水花四溅,喝彩雷鸣。有些大胆的,许久都不曾冒头,过了数十息,竟然从另一侧的岸边爬了出来。看得人心惊肉跳,目瞪口呆。

    甄琼巴掌都拍痛了,不知过了多久才坐回位置上,咕咚咚喝了一碗凉饮,长舒口气:“这金明池的百戏,果真不同反响。”

    “若是龙舟争标,更是欢闹十倍。”韩邈笑道,“下来还有几场杂耍,可要在帐里用餐?”

    “还是出去吃吧。”甄琼想了想,下定了决心。虽然还想继续看表演,但说好了请客的,总不能失言。

    韩邈并没说,租用彩棚一天的花销,十倍于他那点儿零花钱,只笑着应是。于是两人又携手前往池畔的食肆,品尝起了各色物美价廉的小食。唯有安平须得背着五十贯钱,苦哈哈跟在后面付账。

    且不说这两人玩得尽兴,深宫之中的天子,也听说了金明池热闹非凡的景象。轻叹一声,赵顼道:“百姓无忧,才是朕之乐。”

    虽然没法亲临金明池,与百姓同乐。但是看到京城终于褪去了哀思,重新热闹起来,也让他心底稍安。当年身为亲王时,他也见识过金明池畔的景象,若是明岁正式举行了登基大典,亲临校阅水军,又该是何种模样呢?

    这一叹,倒是显出这位天子的心胸。一旁韩琦道:“官家有心万民,乃国之幸也。”

    比起那不争气的先皇,如今的天子着实让身为宰辅的韩琦满意。这不是个深居内廷,不晓世事的少年人。赵顼生于民间,长到十几岁才随先帝入宫,对于百姓,对于国事的理解,也不同于那些只知书上言的庸碌皇子。只是此事也像一把双刃剑,天子未曾学过帝王术,又太过年轻,说不定会意气用事,莽撞施为。还是需得贤臣辅佐,才能使江山稳固。

    而他一如既往,愿做这个社稷之臣。

    听韩琦这么说,赵顼笑了笑:“朕也受相公恩惠良多。自宫中不用铅汞后,几位宫妃身体都康健了些。等今年采选宫人,说不定会诞下健康的皇嗣呢。”

    这几月忙于政事,韩琦虽然听说了宫内的变故,却不知此事竟然跟他扯上了牵连。不动声色的行了个礼,韩琦淡淡道:“皇嗣事关社稷,乃两宫圣明,臣哪敢居功?”

    听到韩琦如此谦逊,赵顼更是满意颔首。不再谈这些琐事,他又提起了国库亏空的大事。

    一个时辰后,离了垂拱殿,韩琦第一件事就是招来心腹,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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