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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的笑了两声,慢条斯理的掰开司徒煊的手,讥诮着说,“司徒煊,你最好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行为,我可不是以前的那个江成了。”
司徒煊不屑的哼了一声,“狗牵出去溜一圈也只能是狗。”
江成龇着牙说,“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理了理衣服走了。
街面上一下子就空旷了起来,随着张明海的一声“驾”,马车又缓缓的往前行了起来。
司徒煊也坐回了刚才的位置,与余招娣四目相对。
“江成他……怎么回来了,而且看起来还像是……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余招娣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出这两个形容词,总觉得不大贴切,却又想不到其他的。“可是……才一个多月的时间,他怎么做到的?”
她委实想不明白了,当初江成可是身无分文逃走的,现在竟然如此嚣张的回来了。
看他那态度,想必就算她现在跑到衙门里去告诉他们,当初夏家花圃的犯人江成回来了,估计也没人会去抓他吧。(。)
第193章 见面()
♂,
不对,他可能根本就已经摆平了衙门里的那件事,所以才会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回来。
想到这点,不禁又想到了夏幼荷因为家里有钱而不用去衙门里问讯,心里怒意更甚了些。
司徒煊见她脸色绯红,显然是气到了,虽然这样红扑扑的脸蛋映在她白晳无瑕的脸上别有一种风情,可是他却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她看,就怕在气头上的她会把气撒到他身上。
他又看了眼余招娣,这才接着她的话说,“一会儿我就让人去查下看是怎么回事,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对你做什么的。”
司徒煊带余招娣去见的是一个陶瓷商人,而且是专门做小器件的陶瓷商。
虽然美人琼的卖势比她想像的要好许多,才几天,她就小赚了一笔钱。可是司徒煊知道她看中的,还是美颜膏。
否则,她也不会把美人琼完全交给余盼娣和余念娣两人打理,自己专心只做美颜膏了。
现在既然她已经做成了美颜膏,那么自然得选择一个配得上的瓶子。这样不仅能提升它的档次,还可以让美颜膏卖出一个好价钱。
店里的瓶子很多,五颜六色,很是漂亮。
余招娣细细的一一看过,最后拿出了一款淡粉色的圆形瓶子。小小的很漂亮,上面还绘着几朵盛开的小花。
她问司徒煊意见,他只说,“你觉得行就行。”
选定了瓶子的样子之后,余招娣便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江成的出现就像是一根刺卡进了她的喉咙,总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大张旗鼓的回来。
她得回去跟家里的人都说一下这个事情,让他们平日里都注意着些。
可是才出了门口,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余招娣愣了一下,想要再看一眼确认了一下,那身影却一下子拐进了旁边的小巷里。
在街上看到夏幼荷并不奇怪,可是夏幼荷出来向来都张扬惯了,今天竟然只穿了一件很普通衣裙,装扮得像个丫鬟似的,着实奇怪。
她本能的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来不及跟还在店里与掌柜话别的司徒煊说一声,抬脚就追了过去。
余招娣悄悄的尾随着夏幼荷,远远的跟在后面,每一步都极小心,深怕会被她发现。
夏幼荷也很小心,在小巷里七转八转之后,出了南门,来到了离城门不远的一个破庙里。
这座庙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她在庙门口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才伸出手在已经垂挂下来的庙门上敲了三下。
然后就进到了庙里。
直到夏幼荷的身影消失在庙门口,余招娣才从旁边的一颗大树后出来。她看了下四周,也一步一步的往破庙走去。
这里四周无人,她鬼鬼祟祟的到这里来是想要干什么?
越接近破庙,她的心跳得越厉害,总觉得或许会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走到破庙跟前的时候,夏幼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由于离得有些远听不清楚她说了些什么,不过从声音判断,她似乎有些激动。
余招娣把头往里探了一下,只见庙殿之中,夏幼荷正站在那里,在她的对面,还站了两个人,两个她从未见过的人。
不过从她这里看过去能看到一个人的侧面,那个离门比较近的男人脸颊往耳根处有一道伤疤。
她整个人都因为这道疤痕而怔住了。
如果她记得没错,那天许子默说的把若兰抬上山的两人中的一个,脸上就是有这么一道疤的。虽然她一直都这么怀疑,可是真的亲眼看到的时候却仍是无法不去震惊。
若兰……一想到那个乖巧伶俐的丫头,余招娣的眼睛便湿润了起来。
果然是她,果然就是她!
看着夏幼荷与那两人谈论的样子,余招娣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怒气就要喷薄而出,瞪着夏幼荷的眼里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眼睛里瞬间爬上了血丝。
站在庙里的夏幼荷像是有所感觉似的转过了头,看到空空的门院,疑惑的蹙了下眉就又转回了头。心底生起了一股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觉。
余招娣捂着嘴,身体紧紧的贴在墙壁上,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了。就差一点点,她就被她看到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后,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躲起来,做坏事的人是夏幼荷,该害怕该躲起来的人也应该是她。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冲上前去,与她对质。
人赃俱获,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这么一想,她心里陡然生出了许多勇气,她觉得这是若兰在天有灵,在给她打气。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更是涌出了一股没来由的自信,好像只要自己从这里迈出去,就能马上抓住夏幼荷和那两个坏蛋,还若兰一个公道似的。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脑子一热,人就往门里走了过去。
然而,她才准备往庙门口迈过去,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并把她往外拖去。
“唔……”
“谁?”
庙里面的三个人同时向庙门口看过去,庙门口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夏幼荷心生不安,匆匆与那两人说了些话就回去了。
余招娣被人连拖带抱的带出去老远,确定了不会被发现,那个人才松了手,把她甩了开来,“你疯啦,不要命了!”
一开口就是指责。
“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要是没过来,明天就该去敛尸房里找你了!”司徒煊没好气的说。
刚才他从店铺里出来的时候遍寻不着她,还以为她先回去了。在路上碰到史书强,说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往南门外去了,他这才找了过来。
幸亏被他给找到了,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那两个与夏幼荷在一起的人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而且他们偷偷摸摸的在这种地方见面,肯定也不是做什么正经事。
如果刚才余招娣贸贸然的冲了过去,谁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撇去夏幼荷不说,单是那两个身形高在原男子想对她做些什么,她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第194章 无凭无据()
♂,
“应……应该不至于……吧……”
“不至于?如果他们正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你以为他们会任由你发现了却什么都不做吗?”司徒煊的话让余招娣打了个寒战,刚才她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不行,那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去报官,对,去报官!”说着,快步的往卞城的方向走去。
“你就不想跟我说一下到底是什么事吗?”看着突然变得想一出是一出的余招娣,司徒煊没办法,只得跟着快步走到她身边。
“等下你就知道了。”
到了衙门之后,余招娣很快就见到了楚慕白,她把自己看到夏幼荷跟两个陌生男子见面的事情跟他说了,并且强调其中一个男人的脸上有一道许子默说过的伤疤。
楚慕白惊疑不定,一再问她是否看清楚了。
“我看得真真切切,我们离开的时候,她和那两个人还在城南的破庙里。楚大人,您现在赶紧派人过去抓,一定能抓到他们。”余招娣急切的对楚慕白说道。
自从出了若兰那件事后,她就再也没有要把楚慕白与夏幼荷凑成对的想法了,所以现在说起夏幼荷的卑劣事来是毫无隐瞒。
如果只是余招娣自己一个人过来说这件事,楚慕白说不定还会觉得她是因为与夏幼荷有间隙,一直幻想着能找到夏幼荷买凶杀人的证据而诬蔑夏幼荷。
可是当时司徒煊也在场,他也说看到了,那应该就假不了。
楚慕白虽然不相信夏幼荷会做那样的事情,可既然有人来报官,他总得处理。更何况被报的人还是两个那样凶残的凶手,如果早日把他们抓捕归案,也可以早点安心。
他毕竟是个官,做事情思虑周道。在派兵前去破庙的同时,也派了几个衙差去了夏府,询问夏幼荷今日的行程。
余招娣焦急的在一旁等待结果。
至此,司徒煊也听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来又是跟若兰有关,他真的很好奇,到底她跟若兰是什么关系,她要这么关注若兰的事情。
可是他又在她面前说过只要她不主动告诉,他就绝不开口询问,所以即便是好奇,便也只能放在心里。
“怎么,你不相信?”见司徒煊一副深思的模样,余招娣哼了一声,像是堵气似的说,“我就知道,你们全都不相信我,相信她!她就是个骗子!强盗!拿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招摇撞骗,还偏偏有人愿意相信,真是太好笑了。”
末了,她还重重的“呵、呵!”了两声,表示可笑。
楚慕白和司徒煊面面相觑,心里都觉得她对夏幼荷的偏见会不会太深了。
几刻之后,楚慕白派去的人都回来了。
“启禀大人,属下带人到南门外的破庙搜查过了,那里并没有人。属下还在那里搜寻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像。”
“启禀大人,属下等人到达夏府之后,盘问了夏府的下人,他们夏府三小姐正被夏老爷禁足在家,今日一整日都没有出门。属下也确实在夏府里见到了夏三小姐。”
楚慕白挥挥手,那些人全都退了下去。
余招娣的情绪有些激动,一直嚷着夏幼荷撒谎,夏府上下的人全都替夏幼荷撒谎,说不相信,一定要楚慕白再派人过去,把夏幼荷给抓过来当面对质。
不依不饶,不休不止的样子。
最后被楚慕白厉声喝斥了,“夏家的人是你想抓就能抓的吗?如果你没有真凭实据,光凭说说的话,是绝无可能把她抓到这里来的。”
他的话意思很明显了,就是除非能够当场人赃据获的抓到夏幼荷,否则光她说说是不顶事的。夏家虽然只是从商,可是这么多年来与官场打交道也不少,关系渠道自然也是有的。
就像是上次,他们竟然连提审都没有,只是让夏锦程随意的问几个问题就算了。
这次想必也一样,楚慕白定然是不敢贸然抓人。
可是就算他们有一千个一万个不能抓夏幼荷的理由,余招娣也仍然愤愤不平,她看着楚慕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