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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为大老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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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宁从北京带了些果脯干果来,都是在这地方见不到的东西,朱清和刚进门,他就全拿出来招待:“先尝尝这些,你王老师很快就做好饭了。”

    朱清和觉得阮穆的爸爸真是在部队上待的时间太久了,虽然明白他的好心,但是这话在他说来倒像是训斥下属,不怒自威。

    王老师原本该是住学校宿舍的,就在学校后面的庙上,但是前几年那里死了个人,一时闹得人心惶惶,村里就给她安排了这个小院子,什么都不缺,院子里也有炉灶,做饭倒是不闷。朱清和本来也想把自家的也收拾出来,太累了,实在不想动,就生屋里的将就着,等到了冬天再生连着炕的那个灶火。

    朱清和看了眼阮穆的爸爸,他那么高大的人坐在小木凳上有点滑稽,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王老师,好一会儿转过头看着阮穆说:“你妈当年可是北京出了名的漂亮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我看着怎么就这么难受呢?你这小子还不听你妈的话,要是再胡闹,老子打断你的腿。”、

    阮穆不惧,冷冷地说:“爸来这里压根不是为了接我回去,是为了和我妈重修旧好,要不然这次来的就是你派来的人。爸,我不想要后妈,你回去了看看,等你再来,我肯定什么也不说就跟你回去,我想和我妈多待一阵子,这样行吗?她当了校长,会很忙,说不定过年连北京都不回了。”

    王咏梅蒸了颗茄子,还有早上那人买的猪肉用葱蒜姜给炒了,又拌了个黄瓜,做好之后招呼孩子们来吃饭,这地方就是你有御厨的手艺也做不出花来,实在没什么可吃的,田间地头种的也就那两样,待的久了,有时候会忍不住想,真是有的吃就不错了。

    王咏梅先给朱清和盛饭,肉菜堆在饭上,遮的严严实实,嘴里还不停地数落:“你就听老师的,别干这个了,就算安全,那么重的东西背在身上,要是弄伤了身体不是得不偿失?到时候老师给你想办法。”

    朱清和接过来,笑着说:“王老师,我不小了,也该想办法养活自己了,您要是不来我家张罗我上学,我不还是在工地上干活吗?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等开了学,我就不做了,安心上学。”

    阮宁接口说:“你这小子有骨气,我喜欢,要是在部队上,我肯定好好培养你。这年头,指望谁都不如指望自己,所有人都睁着眼紧紧盯着你,没真本事,光靠别人就算得了什么,那些得不到的还不是想着法子笑话你?爷们就得赌这口气,让当初那帮笑话你的孙子看着,爷出息了怎么把他们踩脚底下。”

    王咏梅攒眉看着阮宁,实在受不了,用筷子敲了他两下:“不懂别瞎教我的学生,上头怎么用你这么个土匪,闭嘴,吃你的饭,要是再胡说八道,今晚上我这里不收留你。”

    朱清和见王老师再没提起要他停活的事,心里也松了口气,倒是觉得阮穆的爸爸其实是个很有趣的人,直来直往的性子,连讨王老师欢心都做的那么憋足,真让人为他捏一把汗。

    吃完饭,王老师还是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胡乱逞强,而后矛头直对着阮穆,又是一阵苦口婆心地劝,阮穆这会儿犟的跟头牛一样,怎么着都拉不回去。

    天晚了,朱清和该回家了,王老师劝不住儿子,只得由着阮穆和朱清和一起回去,他们临走的时候,示意朱清和帮着多劝劝,朱清和笑着应了,两人这才一块回家去了。

    路上草丛里的蟋蟀叫个不停,朱清和说:“既然舍不得王老师,你就应该劝她和你们一起回去,你什么都不做,能等来什么?”

    阮穆看着头顶那片皎洁的月,抿嘴笑:“你不懂,不只是我妈,还有一样东西,我丢了很多年,没想到在这里找到,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带走他。我留下他,会不会被别人抢走?我舍不得。”

    朱清和满脸不解:“这村子里还有这等稀奇的东西?哪天你可得带给我看看。”

    阮穆眯着眼笑,指着不远处的小水潭说:“清和哥,你看水上有什么?我舍不得的东西就在里面。”

    朱清和更觉得莫名其妙:“月亮?你走到天南海北,它不都是长那样?”

    阮穆脸上的笑意更深,双手背在身后小大人似的:“快些回去吧,我好瞌睡。”

    银色月辉铺满路,两人的影子拉长,一前一后回去了。

第10章 (捉虫)() 
天刚蒙蒙亮,朱清和醒过来,睁开眼适应光线后起身,却被身上压着的人给挡了回去。

    前夜还睡姿规矩,昨夜倒放开了,大腿压在他肚子上,手揽着他的胳膊,活像个夹人的螃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人给弄开。

    朱清和洗漱过换了衣服,喝了一大罐子水,装好干粮,轻轻推了阮穆一下:“起来就回家去吧,我没生火,你回去吃早饭。”

    阮穆含糊的应了声,翻个身又睡了,咔哒一声门小声被关上的声音传来,他猛地睁开眼,看清屋子里的一切才知是做了噩梦,抬起胳膊遮住眼,嘴角流出一抹冷笑。今天一定得说服爸爸回北京,不然往后还有什么好玩?

    他爬起来叠好被子,端着朱清和用过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刷牙,太阳晒得直晃眼,漱过口送回屋里,打量一眼,出门落了锁。

    回到家只有爸爸坐在凳子上抽烟,一脸苦大仇深,不是妈妈的声音,他连眼皮都懒得抬:“给你留了稀饭在灶上温着,儿子,我可以不带你走,但你得帮我和你妈说好话,咱们三人的家在北京,东一个西一个,这叫什么事儿?”

    阮穆从灶上端了碗正好喝,咬了口饼,不咸不淡地说:“你都离婚了,不东一个西一个,和你住一块也没道理不是?”

    阮宁被噎了下,骂了句:“兔崽子,真是欠收拾,一句话,行不行?”

    阮穆点头:“行啊,趁我妈没回来,你走吧。”

    阮宁站起来拍了下他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塞给他:“缺什么就买,让你妈别吃那么寒碜,瞧她瘦的。你给我乖点,别让她操心,每天那么累。那我走了。”

    他来的时候提了个黑包,装得全是吃用的东西,回去空着两手,如墨的眼看了眼屋子,大步出去了。

    阮穆扔下手里的吃的,拍了拍手,跟着出去,父子俩一路无话,部队上的车停在路边,他要上车,阮穆咬了咬牙,叫了声:“爸,记得来接我。”

    阮宁回头看着儿子笑了笑,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村口,依旧空无一人,叹了口气:“行,回去吧,你也长大了,要懂事,别忘了咱俩说的话。”

    车子驶出去,激起一阵尘土,阮穆一直盯着车影再也看不到,才眨了眨微酸的眼往回走。

    走到家门口,手碰到院门又收回来,转身往砖窑厂走,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去看看。

    砖窑厂不让外人进,他记得有条小路能到半山腰,刚好能看清里面。他刚拐入小路,迎面看到几个孩子手里转着柳条说说笑笑的过来,打头的人看到他,当即变得阴阳怪气:“我当是谁,假洋鬼子怎么也来这地方,小心脏了你的衣服。还不和你当大官的爸爸一块滚,我们朱家村不留你。”

    阮穆轻蔑地看着他,小小年纪就现出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朱清亮最不喜欢他一副高高在的样子,伸手推他,嘴里骂骂咧咧:“你再瞪我?当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我忍你很久了,那次给你机会,你不帮我,你和朱清和一路,我让你和他一路”

    阮穆被他连推着退了两步,衣服上沾了灰,他嫌恶地拍了拍,朱清亮得寸进尺,阮穆一掌打落伸过来的手,声音响得让后面看热闹的玩伴都愣了下:“帮你什么?说你是偷亲大哥东西的贼?”

    朱清亮在村里是土霸王,没人敢欺负他,恼羞成怒,扑上来就要和阮穆厮打,阮穆利落地跳开让他扑了个空,嘴里更是不客气地嘲讽:“我还没说你的坏话,你就赶着承认,你家人没告诉你要打死不认吗?”

    朱清亮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经常跟他玩的全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过来,他哪能忍受?阮穆现在就是他的仇人,手脚并用往阮穆身上招呼,那力道要是挨一下怕要被打出黑青。

    阮穆不想理他,只躲没动手,如此却也让朱清亮气喘吁吁,对着站在后面看热闹的喊:“你们谁不过来帮我打,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那几个孩子这才上来,阮穆生得粉雕玉琢,一推就倒,这样的人最好欺负,刚走近,阮穆嘴角翘了翘,这些人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连猜都不用猜。

    阮穆一拳头砸在朱清亮的鼻子上,一股血流出来,再大胆的人见了血都忍不住慌,他弯腰捡起路边的石块作势要砸,咬牙高声道:“只要你们过来,我就朝他脑门砸。朱清亮,你有胆子偷,没胆子认,跟猪似的被绑在树上,你忘了?”说着他好笑地看着那些‘帮手’:“你们跟着他,这几年偷了什么?交待了,我就放你们走。”

    那几人不干了,指着阮穆骂:“你放屁。”

    阮穆拽着朱清亮的领口将人提起来,推进他们中间:“你们认他当老大,他是贼,你们不也是?朱清亮,你要再敢招惹清和哥,我这一转头绝不会犹豫。”

    他们也听外面的人说朱清亮偷东西,玩在一起不相信,可这个城里人也没必要撒谎,他们的矛头全对准朱清亮:“清亮,你真的偷东西了?大人们说了,咱们村里不许兴这套。”

    阮穆看着被‘自己人’围起来的朱清亮,耸了耸肩,说了句无聊,转身往山腰走,他站在高处从一众人里找寻,那些人身上都是灰尘,都被压弯了腰,有几个上了年纪,走得很慢,满头大汗,看着怪心酸。

    他抬眼看向窑口,只见从里面走出来个矮又瘦的孩子,一脸稚气,他身上压着的砖不比别人少,他走得慢却很稳,等放下背上的背砖板才呼出一口气,徒手握着砖一块一块码好,在远处看都冒热气,更何况

    他的瞳孔微缩,银牙紧咬唇瓣,垂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这一次他绝不会让在乎的人一个一个从他身边离开,前世的遗憾,再不会有。

    他还记得那年爸爸接他回去,他躲起来让谁都找不到,却偏偏遇上朱清和。他觉得那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大人都是为了你好,快回去吧,这里有狼会吃人,别让心疼你的人担心。”

    就是这样一个温和的人却被家人送到南方打工,每年寒暑假阮穆来看妈妈都没见过朱清和,还是后来从别人口中知道,朱家压根不管他的死活,只惦记从南方寄回来的钱,再后来,妈妈去世,他再没有来过这里。

    可他却习惯记起那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再也放不下,他从北向南找了那么多年,都不见那人踪影,五年,十年,十五年,朱清和都没有回过家,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等好不容易找到他的时候只剩一座坟,上面长满了荒草。

    “他得了绝症,也没来往的亲人,那两年靠修补鞋和车胎为生,没熬过冬天就没了。”

    “只知道叫朱清和,哪里人,家里还有谁在,没人知道。有人闲聊中问过,他没回,不愿意说,人们也就不问了。”

    “他的坟没人拜,清明节那天,我们给收拾一下,怪可怜的,还年轻啊。”

    阮穆在树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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