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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手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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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警官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道:“再说女死者,根据法医鉴定,她的死亡时间距离尸体被发现该在三天内,由于室内没开空调,密闭空间的高温造成尸体高度腐败。死者脸部毁坏严重,身体除手腕处有玫瑰形文身外,无明显特征。我们也在积极对比B省内的失踪人口,希望从中能找出死者身份来,现在还在等结果。”

    “有个现成的可以先查查。”龚克打断了沈警官的话。沈警官是最初曾经质疑过龚克的人之一,见他皱眉,龚克没有过多表示,他微微低着头,脑子里浮现出这几天尹毅拿给他的那些资料,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读书时,方宏给同学的印象是老实得有点刻板,性格偏于腼腆,这样的人,就算受不了离婚的打击,轻易也是不会去找小姐的。”

    龚克开场一句话就否定了B省警方现在的调查方向,的确,沈警官他们的排查重点就放在新乡那些从事性服务的小姐身上,这也可以理解,一个男人,单身久了,出于生理需求想找个女人,不过……

    “不过别忘了还有那包毒品,关于这包毒品来源,我偏向是来自方宏的,试想一下,身边带着这样一包定时炸弹,有几个人有胆量叫小姐,何况方宏的性格是那样,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是,方宏认识那个女人,而且相当熟悉,他不怕对方说出去,更或者,那个女人就是方宏的妻子……”

    随着龚克的分析,房间陷入一种奇怪的静默,先开口的是黎莞:“可是我们安排了方宏妻子的父母认过尸了,他们说无论是身材还是文身,都不是自己的女儿。”

    这时看上去像一直在打瞌睡的穆中华开腔了:“那个文身是新文上去的,时间就在半年间,还有就是,那个花纹比较复杂,没记错的话,A省那边文得了这种文身的店就两家,当然,如果死者是我们A省人的话。”

    黎莞心里暗暗佩服,果然他们邀请龚克和穆中华加入真的对案情侦破有着相当大的益处。按照这个侦破方向,黎莞当场安排专人,一方面去A、B两省追查文身,一方面去提取方宏妻子父母的血样,准备做DNA检验。

    而龚克则是和黎莞提了一个要求——他想见见陈裕达。

    说实话,龚克不是很在意酒店里的海洛因和那具女尸,找出尸源,离案子告破就不远了,他更在意的是方宏被伤案和十几年前那宗案子,它们之间究竟是有着某种联系,还是就是同一人做的,或者只是单纯的巧合呢……

    在距离新乡县城区五公里远的新乡看守所里,龚克第一次见到了陈裕达,一个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得不像他这个年龄人该有的男人。

    龚克先到,坐在有个狭小窗子的见面室里等着陈裕达来。过了一会儿,戴着手铐脚镣的陈裕达低着头慢慢走进房间。乍一看到龚克,他眼里的情绪说不清的复杂,有讶异也有疑惑,不过这些情绪随着他落座统统化成一摊死水沉寂在他眼中。

    “你是警方的人吧,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没伤那个人。”说完这句,他低下头。龚克没接着他的话头说下去,相反,他起了另一个话头,“陈晋那孩子很好,他相信他爸爸没伤人,更没杀人。”

    只一句话,眼泪瞬间沿着陈裕达眼角流下来,他捂着脸,无声地哭起来,如果不是他肩膀控制不住地发抖,也许别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哭。

    哭了一会儿,他抹了把脸,问龚克:“那孩子自己在外面还好吗?”

    “不错,活蹦乱跳,一顿能吃三碗米饭,就一点不好,别人说他爸爸是杀人犯,这几天因为这事,他和别人打了两架了。”

    龚克看陈裕达嘴巴颤了两下,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的样子。他换了个坐姿,手放在桌上,交换了下手的交叠姿势,“我猜无论是这次还是十几年前那次,你之所以没说出真相就是为了不伤害你的家人,可恰恰因为这样,你却伤害了你的儿子。”

    陈裕达嘴巴张张,半天才吭出一声:“可我觉得这事和我大哥也没关系,也不可能是他啊。”

    陈裕达记得,他回乡待了几天,并没像他希望的那样等到他老婆李美娟,那天,他接到了大哥的电话……

    出了新乡看守所,开始还晴朗着的天不知什么时候就阴了,乌色的云厚厚压在头顶,让底下的人总有种喘息都困难的错觉。

    还是那辆快报废的警车,尹毅坐在车里,他才结束一通电话,见龚克出来,他连忙向龚克招手:“快、快,案子有进展了!”

    尹毅说的进展来自B省省厅方面,条件限制的因素,DNA的对比结果还要几小时后出来,不过从警员从A省前方发回来的消息看,那名女死者的文身出处已经有九成把握可以确定了。那是一家名为“加香”的文身馆,让警方意外的是,根据加香的馆长回忆,在半年前,有两个女人手拉着手来店里选了这个玫瑰花样,因为加香的文身花样一种只会文给一个客人,所以馆长记得特别清楚,当时那两个女人称呼对方为爱人。

    方宏的妻子是同性恋,这还真让人意外,紧接着问题来了,这个女死者的身份就多了个选项,可能是方宏的妻子,也可能是方宏妻子的那个情人。

    面对双选项时,DNA的对比结果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办公间的电话响起,黎莞接起电话,听完汇报,她挂断电话:“DNA的对比结果出来了,死者不是方宏的妻子。”

    案情发展至今,方宏的妻子被锁定成一个重大嫌疑人。在B省北安市的新乡县,黎莞致电省厅,全面搜查方宏前妻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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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意外重重() 
陈晋己经记不起上次见妈妈是在什么时候了,此刻,他透过一块一米来宽的长形塑窗看着窗格子里那张黑白照片,心想着妈妈在哪儿。说实话,如果不是旁边标注着一个陌生人的名字,他说不定真要把这人当成自己的妈妈。

    如果是那样,那他的生活可就真是一团糟糕了,爸爸被当成疑犯关进看守所还不够,连妈妈也成了警察通缉在案的嫌犯。

    还好不是,还好那个人不是妈妈。

    他一脸愁苦地盯着橱窗出神,冷不防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回头,看到正歪头看他的小女生。那是他师父的闺女,和自己不同,对方从小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听说她现在的妈妈并不是她的亲生妈妈,不过他感觉,她后妈对她挺好,至少不会像他二叔二婶那么对他。

    “干吗?”他往后退了一步,站在离她半米远的地方问。他有点排斥龚筱藤,不过疼疼本身并没感觉到这一点,陈晋后退她前进,一把拉住陈晋的胳膊,“我刚刚听说你大伯伯回来了,我是多仗义才不忘拉你一起去偷听啊!”

    龚筱藤说得如同大姐大般理直气壮,直接把陈晋眼里那种“知道你仗义,可也别拉我啊”的眼神忽略了。

    这是一家名叫“东林”矿业的半私有矿场,所谓半私有的意思,不过是最初矿场由国家主持,到了后来随着时代的进步,这些生财之道也就被私人承包了,而当地政府则是挂名起个监督扶持的作用,而“东林”矿业的注册法人是陈裕达的大哥陈东林。

    龚克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打量着眼前的景色。他面前是块不小的广场,广场上停着几辆价格不菲的轿车,阳光正好,照在车玻璃上,晃得人眼晕。广场四周是绿化带,是种很新奇的树苗,这种树有着明显的空气净化作用。

    他站的位置是距离东林矿场有段距离的东林总部办公楼,那是二楼一间不小的接待室,负责接待他的秘书带他来的。在黎莞他们全力缉拿方宏妻子的时候,龚克却来到了东林矿场,因为他听说,一直“出差”在外的陈东林总算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随着身后门声响起,龚克回头看到进门的男人。单从眉眼上看,陈东林和陈裕达相似不多,陈裕达颧骨偏高,两颊深陷,看得出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极度消痩,和陈裕达的尖脸形不同,陈东林是副圆脸,天庭饱满的他有着健康的红润脸色,他比陈裕达大八岁,看上去却比还在牢里蹲号子的陈裕达年轻不少。

    陈东林先朝龚克伸出手,“您好,听说是为我弟弟的事儿来的。”

    龚克点头,跟着陈东林一起坐到了一旁沙发上,陈东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做事气派,他招呼了秘书进来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龚克面前,自己拿起一杯,他抿了一小口说:“我弟弟的事情我秘书之前和我说了,不过事情发生时,我在外地出差,不知道您来是想我能帮到警方什么吗?”

    不知是不是职业敏感,陈东林给龚克的感觉好像他的这些话都是一早想好的,说得滴水不漏,一点破绽都没有。他轻咳一声:“我来是想问,根据陈裕达所说,事发前是有人告诉他,他妻子回了新乡,他才随后赶回的老家,而死者方宏遇袭那天,据说他也不是无缘无故去的始发地,而这两件事,据说都和你——陈东林先生有关。”

    陈晋趴在门外听出了些眉目,难道师父的意思是,大伯伯可能是陷害爸爸的人!他身上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身旁和他一起趴在门旁的疼疼看到这儿,比了个“你冷啊”的口型,直接拉过了他的手藏在怀里。

    “你可真怪,这种天还冷,我给你焐焐,不冷了吧?”疼疼小声地说,她看着陈晋逐渐升起红晕的一张脸,再次确认了自己的举动是多伟大正确。

    疼疼转过头,重新趴在门上听屋里大人的说话,并没听到陈晋脸红背后的快速心跳声。

    陈晋心里想:女孩子的胸原来也是硬硬的啊。

    房里两个大人似乎没察觉门外的状况,继续着对话。陈东林回答得相当坦率:“是,是我打电话告诉老三他媳妇好像回乡了,不过这事我本身并不确定,我也是听我们场一个老职工说的,老三他找弟妹找了这么多年,我知道消息咋能不告诉他,你说是吧。”

    看似合理的解释,龚克没信服也没否认,他继续问:“你那名员工叫什么?”

    “曲辛,是我家好多年的邻居了,当年裕达没出事的时候我们几个总在一起玩,现在他在我们场做业务部主任。”似乎想起了什么,陈东林低头沉吟片刻,“说起他我倒真想起件事,前几天矿上出事那天,我刚好出差不在本地,我倒是嘱咐老曲要招呼裕达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之后见过面没有。”

    龚克觉得从陈东林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于是谈话结束,他起身告辞。出门前,门口那波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并没被龚克错过。

    他在广场上见到了因为跑步而满脸通红的疼疼和陈晋,陈晋低着头踢地上的石头子:“师父,是那个叫曲辛的人要害我爸爸吗?”

    龚克没正面回答陈晋,相反,他问了陈晋另一个问题:“陈晋,来你大伯伯这里,你为什么不和他打声招呼呢?”

    “我不喜欢他们。”陈晋不喜欢他二叔,也不喜欢他大伯,虽然和大伯接触的只在五岁之前,他连完整的记忆都还没有,可他知道,无论是大伯还是二叔,都不喜欢他。

    龚克拍拍陈晋的肩膀,心里对案件的方向又多了一层明晰。

    好说歹说,总算说服把疼疼和陈晋送回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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