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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手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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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所长对村里的情况熟悉,轻车熟路地带着龚克到了死者的婆家,村支书家。向所说当年的村支书退了,现任支书是他儿子,也就是女死者的丈夫。

    向所长敲门。很快有人来应门,开门的是个年轻女人,穿的比普通农村妇女好点儿,看见是向所长,她笑着开了门,“向所长,你是来找我家老李的吗?可不巧,他开会去了。你有事?”

    “哦,这是咱们省厅来的同志,想和李支书了解下当年樊芳的事儿。”樊芳是当年案子里女死者的名字,龚克注意到开门的这女人听到樊芳的名字当时脸就冷了下来。而这个女人的身份不需要向所长介绍,龚克也猜出个大概,没猜错,她应该是樊芳丈夫后来娶的妻子。

    “我们就是想了解下樊芳一些情况,如果你知道的话告诉我们也可以。”

    女人一般都不会想让自己的丈夫脑子里出现另一个女人,所以龚克的话成功开启了眼前这女人的话匣子。

    “樊芳压根不是被王文轩强奸的,他们根本是通奸。”女人狠叨叨地叙述着她知道的情况。

    原来樊芳和王文轩根本就是恋人,只是樊家嫌弃王家没钱,转而把女儿嫁去了李家。李是李嘉旺村的主姓,村里超过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姓李的,而王则是除了李姓外村里另一个大姓。说到这儿,女人一撇嘴,“大姓又怎样,做了亏心事遭天谴,家里没几个人活得过四十的。”

    女人的话引起了龚克的兴趣,说起这儿,向所长也想起来了,“刚刚出殡的又是王家的?”

    “可不是,王又发家的老二死了。”

    “他们是得了什么病吧。”龚克不信什么天谴。

    龚克的问题向所长答了,“听说他们之前去省里大医院查了,是脑子里的病,具体是什么不清楚,只是说治不了。”

    龚克本来想问女人家里还保存了樊芳什么东西没有,不过想想还是没问,真问了,估计他是要被打出门的。

    告别了李家,龚克提出去樊芳家看看,向所长摇摇头,“樊家当年就樊芳和她外婆,现在俩人都在下面呢。”他指了指地下。

    这是个不算太好的消息,龚克之后又在村里走访了几家,没有什么新进展,于是几人打道回府,又回了歙县派出所。

    歙县派出所的接待员是个很机灵的小伙子,龚克才回去,他就去倒了茶水给龚克。递水时出了点小意外,龚克在想事情,没接稳,水顿时撒在了桌上。桌上铺了层玻璃板,本来是没事的,可糟糕的是那块玻璃板是有裂缝的,龚克虽然生活在新社会,但也知道老一辈人是有压照片在玻璃板下面的习惯,刚好那块玻璃板下面就压了不少照片。

    闯了祸的小伙子怕挨领导骂,顾不上擦,直接掀起了玻璃板,“龚老师,快帮我把照片拿出来下,这要是让我们领导知道我泡了他照片,我就惨了。”

    龚克理解小伙子的心态,没怠慢地把玻璃板下面的照片拿出来。

    拿着拿着,他的动作突然就停了,目光现在完全被一张压在底下的几人合照吸引了。

    他带着兴奋,直接冲出办公室去找向所长,留下那个小伙子,早就一脸的不知所措。

    照片的来源很快得到了确认,那是十几年前一个迷路的旅行团来村里时拍的合照,照片上有个穿着外国传教士服装的人,他和当时的派出所所长并排站在一起,周围站着几个村民和部分旅行团成员,仔细一看,周丽娜和粟云都在列,那时的他们要比现在年轻许多,不过眉眼还是可以辨认出来的,至于李玲和那个坐台小姐,模样变化要多些,需要做照片比对确认。

    让龚克兴奋的不止这点,因为樊芳和王文轩当时也在列。

    龚克指着王文轩旁边一个和他眉眼略相似的人问:“这人是谁?”

    向所长接了照片看了半天,突然恍悟似的拍了下大腿,“这个是王文轩的二弟,你问我才想起来,他哥死后,这人就从村里消失了。”

    “他读书吗?”

    “不读,不过他相当聪明,那会儿我才分来这里,记得过年村里没处买烟花,是他自己鼓捣出来的,一点不比城里买的差,只是做那玩意儿有危险,我们当时的所长还把他好一顿教育。”

    “向所长,王文轩家在哪儿,带我去下!”龚克心里是克制不住的激动,脑病、莫名的死亡、旅行团,这些看起来没有关联的线索正朝着一个方向靠拢,他仿佛看到了曙光。

    再来到李嘉旺,天空己经是暮色了。

    龚克跟着向所长步行来到一个破败的院落前面,看上去,那是户早没人住的人家了。门上挂着把锁,锁头生了锈,龚克本来还想着找个工具开锁,谁知被向所长笑了。他说:“那么斯文干吗,这锁不知道早被多少孩子开过了呢。”

    向所长说完,手一扯,锁头真就应声而落。

    还真是,龚克想。

    院子长年没人住,长了许多高低不一的杂草。冬天快到了,草干成一团,风来时,草噼里啪啦发出脆响。

    天那时彻底黑了,龚克开了手电,先进了东首那间房,是厨房,他看了一圈,一无所获,他又去了正屋,正屋有个火炕,炕皮都掉了,露出里面的砖,房间同样空空的,正准备走时,突然被炕洞里的东西吸引了目光。整个房间散发的都是一股陈旧气息,只有那里,像是被人动过一样。

    龚克蹲下身子,拿手扒拉开炕洞口虚掩着的东西,发现下面是本泛了黄的日记。龚克翻开第一页,看到内容如下:

    害人,哥哥就要死了,樊芳却把他们的关系看成罪恶,她该死,我杀了她,却害死了哥哥。那页的署名是一张。

    张就是王文轩的弟弟。

    他是为了王文轩报仇所以一直针对父亲。龚克一页一页快速地浏览着日记,上面记载着父亲活着时他犯过的每一起案件。可奇怪的是,日记上没有记载张和自己的事情。

    龚克合上日记,意外发现封底还有字。

    他拿着手电筒照着看,上面写着:疼疼在我手上。

    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字体。

    龚克心脏猛地一跳,他拿出手机,拨电话给在粟东的戴明峰,“疼疼在哪儿?”

    “疼疼?等我问下。”戴明峰似乎是打电话去给在医院保护的同事,不料再回来接听时人已经慌了神,“他们说周恒带疼疼去买吃的,去了半小时,没回来……龚老师,我马上派人去找,他们一个大人一个孩子,就算张要下手也不那么容易。”

    “带走疼疼的就是周恒,他就是张。”

    另一个张。

    那个笔迹龚克见过,是属于周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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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继承者() 
龚克本来以为找到周恒要花上一段时间,最起码组织警力,调阅道路监控,这些都不是朝夕间完成得了的。可他没想到,就是他往粟东赶的时候,竟然接到了一通电话,周恒打来的。

    电话里的周恒说起话还是一团和气,他笑着和龚克打招呼:“龚警官,现在的你已经收到我的礼物了吧?”

    “王文轩是你什么人?”龚克单刀直入。电话那头传来巴掌声,周恒笑呵呵地说:“不愧是龚警官,我都没说你就先想到了。”

    龚克怎么会想不到,父亲活着时,张就已经存在了,不过那时候的张作案手法和现在他所面对的这个,要低劣简陋许多,如果说早先的张是靠着脑力在和警方斗,那么现在这个张除了聪明的大脑做依仗,他还更加擅长运用高科技。

    在和靳怀理的一次谈话后,龚克对张有了这样的描摹——在表面上,张是个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从事一份不低却也不起眼的工作,受过高等教育,精通外文、医学、物理学等学科,擅长进行心理分析,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是个相当会平复自己情绪的人。

    龚克捶了下脑袋,他怎么早没想到,在关丽案里,戴明妆作为关丽曾经的好友就受了那么大的刺激,而曾经和关丽交往过的周恒单从情绪上竟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而且在之后很快就结婚了,单从这点看来,龚克早该想到他的。不只这点,他还想起当初李伟死前,曾经通过医院联系过他们,只是由于他们的疏失,导致了李伟惨死。龚克还记得李伟当时是被不干胶包裹全身,窒息死亡的,当时他问过关丽这是为什么,现在想想……龚克脊背一顿,“李伟是你杀的。”

    周恒似乎是在车上,因为不时有汽车鸣笛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他像是很累,笑声里也带着疲惫,“哎,龚警官,过了这么久,你总算想到了啊,说实话,你说李伟我都快忘了那人的模样了。不对,我记得一点。我说和他玩的时候他还在拍巴掌,可是当不干胶封住他的口、鼻,他就幵始呼吸困难,他挥舞胳膊,想把那东西拿下去,可越是这样,不干胶就粘他粘得越牢,他挣扎,挣扎,最后滚下楼梯,就不挣扎了……”

    这时的周恒给龚克的感觉好像一个瘾君子,通过回忆获取快感。

    电话那边又是两声鸣笛响,似乎有人在咒骂什么,周恒像才想起有人听他的电话,又笑了两声:“你那么神通广大,就没猜出我是王文轩的什么人吗?不过也是,叔叔他没有儿子,我又不长在他身边。”

    电话里的杂音开始变大,信号似乎不好,周恒打了个呵欠,“叔叔在你爸死之后第二年也死了,我比叔叔没福气,医生说我活不过这年,所以,龚克,龚筱藤是我送你的最后礼物。”

    周恒说完这话,挂了电话。

    “喂!喂!”

    那边已经没人回应他了。

    龚克脑子乱成一团麻。

    从歙县往粟东折返,走高速要十小时,龚克一行人离开歙县急匆匆就往粟东赶。可车子开了没一会儿,龚克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当时就打给了远在粟东组织警力搜捕周恒的戴明峰。

    “从粟东往外的高速路有多少条?”龚克问了第一个问题。戴明峰方面很快反馈回一个数据:大小高速路在四十条左右。

    龚克闭起眼盘算着该筛选出的条件:“刚刚一小时内发生拥堵的高速路,近海,收费口有女性工作人员的,操陕北口音的,我们需要找到符合这种条件的高速路,周恒就是从这条路上离开的。”

    “啊……啊。”戴明峰似乎有点摸不着头脑,可他还是什么都没问就迅速照办了。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龚克对疼疼安全的那份着急。

    其实龚克能说出这些路线条件不难,因为和周恒的通话过程里,他听到了不住响的喇叭声,女收费员的机械叫答声以及只有海边才有的隐约波涛声。回想起这些,龚克突然觉得,那么聪明的“张”怎么会留下这些线索要他们去追查呢?或许他是故意想让警方找到他的。龚克有种预感,周恒还会来电话。可是直至暮色,龚克的手机都再没接到周恒的电话。

    戴明峰的消息倒是在他和龚克通话之后的半小时传来了,四十多条高速里有七条临海,在那个特定时段有过拥堵情况的有五条,而收费口的收费员有陕北口音的却只有一条,是联通粟东和A省另一座城市湘滨的湘粟高速。龚克预计了下时间,如果周恒是朝湘滨市去的话,再有几小时他们就该进城了。戴明峰说他已经同湘滨市警方取得了联系,湘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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