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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春来-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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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说完,徐立迁和徐汀都怔住了。

    “大哥是不是搞错了?我娘怎么可能让人在祖母茶里下药,她为何要这样做?!”徐汀不肯相信。

    徐泮颇为怜悯的看他一眼,朱氏确实没必要专门害老夫人,可那日还出了旁的事情,就是徐立迁被刺,手臂流血不止的事。

    徐泮没说什么,又默默地掏出了一个药瓶,问徐立迁道:“三叔可曾用过这瓶药?”

    徐立迁皱了眉,仔细看了看,“好似曾用过,可是止血的?我伤了胳膊那回,朱氏……她给我用过的吧。”

    徐泮点了点头:“三叔记得不错,正是如此,可这瓶药侄儿让人验了,这其中非但没有止血的药物,反而含有大量活血之物,使伤口流血难以凝结,从而流血不止。”徐立迁不说话了,面上悠闲之色尽数褪去,整个人显得突然苍老了。

    徐汀仍是不明白,抓着徐立迁的衣裳问他,“爹,大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徐立迁没回答他,难道要亲口跟儿子说,从这日之后,他嫂子便避开了伯府,再不回来养胎了吗?

    当时他还隐隐有所怀疑,那天怎么会这么巧,所有的事情都聚在了一起,而且刺杀他的人,他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只划了他左臂一道,便没了下文。他母亲一向好好的,也突然犯了病。

    只他却没想到,实事果然并不简单。

    到底是他这些年都肖想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忘了身边儿还静默着一个厉害的人。

    他没有回应徐汀,徐泮却道:“此是物证,关于那叫桃金的丫鬟,这两包药物的来由亦有人证,三叔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徐立迁摆手打断了:“不必了,这等事体,不要闹得人尽皆知了……”

    他说到此处顿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泮儿,你也不必说了,是我这些年来眯了眼了,总觉得她一个国公府嫡女嫁给我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人吃了亏,却没想到她竟是……老天保佑,府里平安无事,不然……我……”

    徐泮见他一张脸突然皱纹迭起,起色一落千丈,刚心生不忍欲浅浅宽慰他两句,却听徐汀嚷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爹,大哥,你们说清楚呀!”

    徐立迁忽得瞪了眼,羞于启齿话到底说了出来。

    “怎么回事?!你还不明白吗?是你娘,看上这个爵位了!”

第四一零章 不安分() 
来的时候有多兴致勃勃,走的时候就有多失魂落魄。徐泮看着他三叔的脚步有些蹒跚,二弟神思仍旧恍惚,默默地叹了口气。

    三房,朱氏坐在交椅上,端着描金粉彩的茶盅发呆。

    徐泮把徐立迁和徐汀叫走的事情,她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近些日子,应国公府都没有收到朱炳俊在西边的来信了,她这里更是毫无音信,这事情怎么想怎么都有些让人不大安心。

    朱家也派人专程往固原去了,可派去的人到如今都还没回来,然而更让人心生不安的是,和他们家暗自联系的刘焜也没了音信。

    固原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消息刚传到京城,说新可汗被俘虏了,大军正在压他回京。

    这一战可以算是大获全胜,大宁的百姓自然是高兴的,可宫里却有一些异常的平静,好像这安静之下还伏着什么让人不安的东西。

    朱家人没有头绪,朱氏就更没有头绪。她心中颇为烦躁,叫了丫鬟过来问问,为何徐立迁和徐汀还不回来。她这边不过刚打发丫鬟去寻那人,那二人便回了院子。

    朱氏起身去接丈夫和儿子,走到廊下,那二人已是走到了院中央,她打眼瞧见两人脸色都有些灰白,不由惊讶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快进屋里来说!”

    徐汀看着她母亲,有一息神情十分的激动,刚想冲上前去,却一把被徐立迁拉住了胳膊。

    “汀儿,回你房里去,我同你娘单独说些话。”

    徐汀听了这话,面上激动之色更浓了。想说什么话又说不出口,只两眼瞪着朱氏,面目颇为狰狞。

    朱氏被儿子的表现吓了一跳,不由拧着眉脱口问道:“怎么回事情啊?你怎么这样看娘?娘怎么了?”

    徐汀的指骨捏的噼啪作响,在徐立迁再三警告的眼神之下,一咬牙一跺脚,飞快地跑开了去。

    朱氏连忙上前来,一脸惊讶地看着徐汀跑远,又问徐立迁:“这孩子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呀!”

    “怎么回事?你倒是问问自己。”

    朱氏上前来要拉住徐立谦的衣裳,却被徐立迁一甩手,连同这句话,一并甩开了去。

    徐立迁大步第往屋中走,朱氏愕然在他后面怔住了,他二人夫妻这么多年,即便不算琴瑟和鸣,也是相敬如宾,徐立迁何曾这样冷言冷语、冰冷面孔地对待过她?

    她这颗心微微有些下沉。

    难道是徐泮同他说了什么?可是能说什么?说自己跑到山上,以为他没了,告诉他媳妇,引得他媳妇难产?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她得了假消息,一时不察说了几句罢了,又能算得了什么?

    朱氏想想自己前后好像没什么破绽,缓缓沉了口气,这才迈着沉稳的步子,跟着徐立迁进了屋。

    她进了屋中,发现徐立迁并没落座,反而直冲着一旁的书案过去了,这会儿正抬手研磨,好像要动笔写字似的。

    “老爷要做什么,说与妾身便是,妾身来服侍您!”

    朱氏好言说了这一句,徐立迁却没理她,磨好了墨,又铺开一张纸,拿了支笔蘸上墨,在纸上写了三个大字:休妻书。

    他这三个字写完,朱氏正好来到他跟前,她打眼扫过这三个字,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

    她一步就扑了上去,一手按在了纸上,惊诧道,“老爷这是干什么?妾身有什么错处,你要休了我?!”

    她着实被这三个字惊到了,两步就绕到了书案这边,扯住了徐立迁的衣裳,瞪着眼看他。

    “我跟你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是谁同你说了什么,你就要这样对我?!为何不同我问个明白?!你倒是说话呀!”

    可是徐立迁却连头也没抬,仍旧挥毫泼墨奋笔疾书,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你心里清楚。”

    朱氏一愣,清楚?她一点都不清楚!她做过的事多了,到底哪一桩出了差错?!

    朱氏一把抓起那张写了休妻书三个字的纸,三下两下撕了个粉碎,瞪着眼睛看着,徐立迁,怒道:“你把话说清楚!你要休了我,也看看我犯了七出的哪一条!”

    朱氏说完这话,屋中静了一下,徐立迁的目光从破碎的纸片,移到朱氏的脸上,静静地看着她。

    她仍旧如十几年前他娶她那时,一般的鲜艳,然而在这些浓妆艳抹之下,却不为人知地包藏了祸心。

    以前的时候,他还觉得她最是心高气傲,嫁给自己这个不受用的人,到底是委屈了她。

    她那时候极不安分,三天两头地就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大嫂二嫂起冲突,还有好几回,暗地里对大嫂二嫂使绊子,被娘看了出来,专门叫过去教训,那时候,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见人了。到底是他管妻无方,还是他的妻子,着实太过厉害。他也分不清楚。

    好在娘比他可厉害多了,治了她几回,她便渐渐安分下来,不再浑身散发着戾气到处寻事,规矩了不少。

    她这里规矩了,他哥哥应国公倒是三天两日的打发人上门来看她。应国公对这个妹妹当真是好,有时候还亲自过府来探望自己父亲,顺带看看她。可是他却不喜这位大舅哥,每次应国公来忠勤伯府,那打量伯府的眼神都透着似有若无的阴气,让他觉得难受。

    后来朱氏瞧出来他对应国公总是来徐家,有些不满。便同她娘家渐渐少了些来往。他自然是高兴的,为着这个,他还夸过她好几回,送了一处田庄给她。

    他以为她是年纪长了,到底懂得进退了,却没想到她这争强好胜的心思半分没收敛,只是越发深沉了起来,沉都让他看不见的地方,沉到让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了。

    徐泮就只在他面前提了这两桩事情,只说这么几句,他心里突然就像明镜一样。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多年,她只是越发的会隐藏罢了,而他一直隐隐担心的,到底都浮出水面了。

第四一一章 回娘家() 
徐立迁把话明明白白地说到朱氏的脸上的时候,朱氏那张脸再也绷不住了,她的牙齿有点打颤,嘴唇又白又凉,眼神慌得好像此刻将她脱了干净,扔到二门外一样。

    徐立迁也由不得有些不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了,可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自己不过是假慈悲罢了,她出手的时候,可从没考虑过自己半分。

    徐立迁的目光也从波澜四起变成了平静无波,再望向朱氏的眼神,淡得半分滋味儿都没有了。他又拿起了一张纸,仍旧提笔写下了休妻书三个字。

    扑通一声,一阵浓烈的香气袭来,朱氏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老爷,到底是多年的夫妻了,给我留些体面吧!”

    体面,她说体面?

    徐立迁手下的笔有些颤。

    “你还要什么体面?”他问她,言语中不夹杂一丝情绪。

    朱氏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模样,从前他最好说话不过,便是同自己偶有争执,也是生气发怒都在脸上。如今他从他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没有一丝怒气,也没有怜惜,朱氏由不得一颗心往下沉了。

    “老爷,你我好歹是多年的夫妻,你休了我,与你名声又有什么好处?与徐家又有什么好处?到时候只会闹得满城皆知罢了!我一时糊涂,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是该忏悔,是该赎罪,你把我送到庄子上去吧!我再不回来,在你面前惹你烦心了就是!”

    朱氏说着,两只眼睛巴巴你看着徐立迁,眼泪噼里啪啦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他静静地看着她,她这幅样子,再没有平日里娇艳了,她如今也不再说话,眼泪落下来,也不拿帕子去擦,只是看着自己,一脸的乞求。

    徐立迁到底是心软了,这支笔写完休妻书这个三个字,便再也写不下去了。

    怎么办?难道真要把她送到庄子上?草草了事吗?徐立迁想了想母亲,想想侄儿,想想一府的人,一咬牙摇了摇头。

    朱氏见他又是摇头,心下越发慌了,难道他果真非要将自己送回娘家?

    他怎么会这么狠心?自己做这些难道不是为了他和儿子好吗?事情成了,当伯爷的也是他,便是事情不成,她也不该这样对她!

    朱氏突然有些心灰意冷了,一股子怒气又冒了出来。泪水掉得越发真切,可她却扶着书案站了起来。

    “我老了,不要脸面也就罢了。我做的事情,该当我受罪!可是人家怎么看汀儿,让他走到外面,都被人说她母亲被父亲休弃回家了吗?你怎么那么狠心?你有没有为汀儿想过?你猫心里,知你们徐家人要面子,我们母子你全不当一回事!说白了,只一心要做那明洁高尚之人罢了!”

    朱氏说了这句,甩了袖子就要走,徐立迁本不欲动摇,可听她说了这话,一时心绪越发的低落到谷底了。

    若非是他这些年刻意不想管那俗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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