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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妖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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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我没叫张嫂。”一本正经的声音,“打偏门进来的。”

    穆凝湘面红耳赤地看了他一眼,“哦”

    “只有小丁知道。”

    “哦。”对啊,他可以背着她走偏门。

    “后来你叫我帮你脱衣服。”等她把碗里饭菜吃空,楚尉霆慢条斯理地说。

    “”

    “你大概是把我当成了杜鹃。她睡得还挺轻,你一喊她就醒了。”

    应该是习惯了宽衣睡觉。呓语一般,声音软沙沙娇嫩嫩的,这才叫勾魂摄魄。

    楚尉霆笑嘻嘻地看着穆凝湘如释重负的样子,“那时我已在门外。”

第三十七章() 
楚尉霆在榆树庄一住就是十天,该忙的依旧忙,中午或傍晚赶回来,和穆凝湘一起用饭。

    只要有空,他就带着她去城里玩。为了方便,他给她备了一套男装,将她打扮成个清秀小公子,四处吃吃玩玩买买,轻松又自在。

    穆凝湘渐渐习惯了与楚尉霆这种“朝夕相处”的亲密。他虽然喜欢逗她,但从来都不过分,还是口头上的调戏居多。

    这天午饭楚尉霆没有出现,杜鹃就问穆凝湘,楚爷去哪儿了。

    “他昨天就说了,这几天忙得很,晚上都不会回来。”穆凝湘帮忙摆好碗筷,又给杜鹃搬了把椅子,“张嫂和吴大哥一起吃饭,咱们一起吃好啦。”

    杜鹃盛好饭,坐下来拿起筷子,“姑娘没问楚爷都在忙什么?”

    她看出楚尉霆对穆凝湘的喜爱。这位年轻的挂名舅老爷其实比姑娘的亲外祖还实在。

    穆凝湘笑道:“你这丫头,我问这个做什么,再说人家还是长辈。”

    楚尉霆是个神奇的人物,就像老天派来的一样。没有他,她恐怕已重蹈覆辙,和楚弈钧订婚了。本来觉得他必然有求于她,可到现在都是他在帮她,她更不好意思盘问人家。

    杜鹃不甘地扒了口饭。其实楚爷很年轻,对姑娘又那么好,还不如唉,这层关系可真碍事儿。

    帘子外传来快步走动声,只听穆泽在外面道,“姑娘,楚大少爷来了,说要来探望您。”

    穆凝湘看一眼紧张的杜鹃,放下碗筷走出去,“张嫂她们没跟他说我不便见人?”

    楚夫人放出的风声是她得了肺痨,楚家人个个躲还来不及,楚尉霆就是利用这一点把楚夫人假意要派来的下人打发走的。他交代过吴贵和张氏,但凡有楚家人来,一律挡掉。

    穆泽回答:“吴大哥和张嫂都那样告诉他了。表少爷说,他只是有东西送给您,要能跟您说上几句话就更好。”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大信封。

    穆凝湘打开大信封,里面还有两个窄长的信封,其中一个封面写着“邸报”。她一行行读下去,越看手越抖。

    邸报是关于燕州疫情的,从上面的记载来看,一个多月以来确实有很大好转。但邸报附着一份死亡人数名单,她赫然发现了穆家人的名字。

    狠狠揉掉眼里的泪,贴近了仔细看,父母没在里头,但有几个她熟悉的人,她的几位堂伯父和堂叔。

    心里陡然拉紧。这多么像前世,楚弈钧每次拿来刚刚印好的邸报,她眼巴巴地接过来看,直到有一天,她看见自己父母的名字列在了上面

    穆凝湘撕开了第二个信封。她已猜到楚奕钧的用意。

    这是一封正儿八经的信,洋洋洒洒一大篇,内容比第一封还多。信里,楚奕钧详细描述了楚尉霆的来历,重点是他的长辈与楚家的恩怨——不,没有恩,只有怨。

    一目十行地看下去。这不是个动人的故事。二十多年前,江州动乱,外出游历的楚老太爷巧合地结识了楚尉霆的父亲,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

    穆凝湘默默地读着。经历了前世的沧桑,她对这位冷漠势力的外祖父本来就没了好感,现在则完全转化为厌恶。

    故事讲完,接下去是楚奕钧自己的话。他语气迫切地告诉她,楚尉霆其实是来复仇的。

    “祖父自知愧疚,故此将十四叔奉为座上客,却不知他另有所图,包藏祸心。”

    比如,“破坏”了楚奕钧的婚事。楚奕钧说,楚老爷曾向她的父母求亲,她的父亲答复,孩子十六岁之前不宜说亲,并未断然拒绝。而她的母亲其实是不反对的,不然也不会把她送到梅州来。

    楚奕钧的意思是,楚尉霆看出了他对她有意,所以

    刻意阻挠她嫁给楚奕钧,又把她诓骗到这里,令她与外界隔绝。楚奕钧说,十四叔还有别的举动,如果表妹愿意,他可以带她见证。

    穆凝湘把信纸揉成一团,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下来,吩咐穆泽,“告诉表少爷,我病着呢,现在还不能见客。”

    “是。”

    楚奕钧听完穆泽的传话,诧异了半晌,又失望又愤怒。

    表妹竟然不相信他,她难道被那个楚尉霆蛊惑了?

    母亲骗他说凝湘住在柳树庄,他根本不信表妹会这么巧合地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她住在这里。他事先还筹划一番,将收集到的证据整理下来,可还是说服不了凝湘。

    心急如焚。很快凝湘就成孤女了,楚尉霆没了顾虑,有更好的借口带走她。

    “我明天再来。”楚奕钧递过去两锭银子,“你告诉姑娘,她什么时候想见我都可以。”

    “不敢不敢,”穆泽没有收银子,“小人一切都听姑娘的,表少爷千万别破费,姑娘知道了要罚的。”

    目睹楚奕钧的身影消失在村口的官道尽头,穆泽这才返回,如数禀告了穆凝湘。

    “做得好,你快去吃饭吧,吃完来找我。”

    穆泽出去后,穆凝湘回到卧房,取出那套楚尉霆为她准备的男装,慢慢地换上。

    妆台上的胭脂盒下压着两张纸,那是两份邸报,一份是楚尉霆拿回来的,一份被揉过又摊开,来自楚奕钧。两份邸报的日期相同,只是楚尉霆带来的那份没有附名单。

    楚奕钧拿来的邸报和名单都是他手抄的。他的父亲做着不大不小的官儿,他利用这点便利,可以套到内部消息。

    但楚尉霆在官府也有渠道。这些天,她虽住在乡下,燕州的消息还是源源不断地涌来,他不曾隐瞒过她。那么,名单是怎么回事?

    楚尉霆与她的外祖父是不是真的有怨仇,来梅州用意何在,那都不是她能干涉的。至于楚奕钧,她根本不打算求助他。

    她只关心一件事。这名单是真的吗?

    她要自己寻找答案。

    村口叫了辆车,径直来到铜雀大街,这里几家书坊都出售邸抄。穆凝湘一家家问过去,得到的答复和楚奕钧说的一样。书坊派专人去府衙抄录邸报回来刊印,书办拿给他们誊抄的只是一部分,没有看到什么名单。

    那就只有去知府府衙打听了,可她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进得了公门。

    穆凝湘想起一个人,来梅州任督学官的严轼恒,他是父亲的好友,也许能找他帮忙。

    略一思索,在书坊挑了块好砚,借笔墨写就一张拜帖,拿盒子装好,交给穆泽提着。

    “主子,现在去哪儿?”穆泽问。

    “督学行署。”

    严轼恒是外放的京官,大魏建朝短,京城一直大修,许多京官都把家眷安置在紧邻的燕州,他也不例外。

    “严大人心系家人,一定和知府衙门保持密切联系。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署里,去找他正合适。”

    督学行署位于福荫街,马车刚绕进去就停了下来。穆凝湘掀开车帘,街道两旁站满侍卫,每隔十几步静立一人,威武严肃,一直排到行署门厅的台阶下。

    台阶旁停着一辆气派的马车,朱轮华毂,即使离得远也认得出来,那是庆怡王府车驾。

    “贤王世子奉皇命来此协助督学严大人挑选春闱才俊,就住在行署。故此,庆怡王府派出侍卫守护左右。”

    车夫将打听的告诉穆凝湘,“这位公子,对不住,小人只能送您到这里。”

    “主子,咱们还进去吗?”穆泽问,“贤王世子在署里呢。”

    贤王世子,季元洪。皇上派了贤王世子,而不是委托庆怡王或者梅州知府挑人。两个儿子在他心里的地位,高下立见。

    不过,庆怡王府的马车又是谁坐的,难道为了给季元洪当脚力。

    “又不是说闭衙了。现在离散衙还早,世子在说明严大人刚好也在。他见了拜帖,一定会挪出一点空儿和我说话,这就足够,本来我还担心会白跑一趟。”

    她和严家小姐有来往,介绍自己的时候还特别提了这点,相信严轼恒不会把她当骗子。

    付了车钱,打发车夫离开,穆凝湘带着穆泽向督学衙门走去。

    春闱已放榜,依照当今天子的选士制度,筛选出来的人下月参加殿试,直接选官。不知道楚奕钧成绩如何。上一世,他发挥失常,排在一百多名。

    穆凝湘叹了口气。楚奕钧似乎知道什么秘密。从他主动告诉她燕州瘟疫,之后的奇怪表现,乃至刚才他信中暗示的前世他掌握而刻意瞒着她的,居然与她的家人有关?

    即使这样她也不想见他。希望以后再不和他打交道。

    边思索边走,行署大门忽然走出一群人。当中三个男子,一个四十多岁年纪,乌纱帽,绯色公服,腰束革带,显然是督学官严轼恒。另外两个二十多岁,身材高大,石青蟒袍上绣着五爪金龙,严轼恒对他们甚为恭敬。

    两个都是世子?穆凝湘怔愣,其中之一是贤王世子季元洪,另一个,莫非是庆怡王世子,季元湛?也就是门口马车载的人。

    她赶紧向街边栽着的槐树后躲了躲。

    严轼恒把两位世子送到车下,不住打躬作揖,离得已不远,穆凝湘听见他们交谈,好像晚上季元湛要请季元洪和严轼恒喝酒。

    马车开走了,侍卫们也跟着离开,穆凝湘见严轼恒转身向衙里走,急忙从槐树后走出来喊道:“严世伯!”

    清脆的女音传入车内,季元湛将车窗帘子掀起一条缝,见到那个纤细的侧影,正和严轼恒说话。

第三十八章() 
这下连拜帖也用不上了。穆凝湘克制着激动,竭力平静地介绍自己。严轼恒虽是她父亲的好友,又不常与内眷会面,她上一次见他还是七八岁的女童。

    她叙述从容,谈吐文雅,很快就取得了严轼恒的信任。他将她仔细打量一番,辨认出与老友肖似之处。

    “想不到能在梅州巧遇侄女儿。”严轼恒诧异地点头,“还是老夫疏忽,早知道该去楚府拜会一番。走,里面说话。”

    “元湛,在看什么,”马车里,季元洪开玩笑地问,“见到故人了不成?”

    他也听到了那声“严世伯”,还以为是来找严轼恒攀关系的。春闱放榜之后,督学行署立即变得门庭若市,要不是庆怡王府派出侍卫压阵,恐怕行署衙门的台阶都要被踩塌。

    “说哪里话。”季元湛放下帘子坐稳,“看见了一个小书生,觉得有点奇怪。”

    确实奇怪。原来她认识严轼恒,她找他做什么?难道也为了哪个考生的拔举之事。前一天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说过啊。

    季元洪掏出一块造型奇特的西洋金表把玩,这是季元湛送他的,“是奇怪,整条街这副阵仗,寻常人就该退避三舍了,那学子居然不害怕,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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