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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杏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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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位公子真是长得一表人才,那气派也不同一般,郑家村那帮人前几日在我们这里多嚣张,那公子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一个字也不敢说了,唉,不晓得我们家的那位姑爷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这个没出息的!”姚妈转身指着自家男人便训开了,“小姐要你关门打烊,你却躲门背后看热闹,让人知道了多丢人,不过话说回来,也多亏了他,可惜不晓得他姓甚名谁,否则真该去谢谢人家的。”

    “我不晓得有什么好谢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做错,也不曾亏欠谁。”欲言一边清点着一格格抽斗里的药材,一边淡淡说道。

    姚妈笑笑不语。小姐家虽然落魄了,但是小姐这通身的气派却一点没丢。

    “也是,”姚叔却附和了起来,“话说那老郑头的闺女长得也真好看,那公子也不算亏。”

    “哎呀,你昨天趴门缝上还看了不少东西嘛!”姚妈大声叫了起来。

    “老郑头病得不行那天,那孩子陪着来过嘛。”姚叔小声辩解。

    欲言见他二人这般,禁不住笑了起来。

    正说话间,却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从远处传来,一直到了杏林堂的门前停了下来。

    接着听见候在堂中接诊病人的老药师詹先生那苍老的声音响起。

    “这位公子,请问是来看病呢还是来抓药呢。”詹先生问道。

    “我是来找你家小姐的。”一个男子用低沉又冷淡的声音回答道。

第五章 一别两宽() 
欲言闻言,愣了一下,正待走出去,却见姚叔踮着脚急悄悄跑来,对着欲言连连摆手,嘴里轻声道“小姐千万别出去,来人是昨日那位公子,怕是来替老郑头出头砸场子来的。”

    欲言愕然之下,面色略显苍白,嘴里却道“我怕他作甚。”说罢就想要迎上去应战。

    姚妈却扯了一下欲言的衣角,自己大步走了出去,边走边大声道“我家小姐出门去了,不知何时回来,请问公子尊姓大名,不知公子有何贵干,若是有要紧的事,还请里屋喝茶,我这就寻我家小姐去。”

    “不必了。”陈烟寒淡淡道“在下沧州人氏陈烟寒,有几句话要对你家小姐说,若是不在,我便明日再来罢。”说罢,便转身欲走。

    “什么!”姚妈惊叫了起来。

    “莫非你就是九年前跟我家小姐订下亲的那位沧州陈公子?天啊!你终于来了!”姚妈失声尖叫了起来。

    她这高声一叫,把欲言,子浩,老姚叔,詹老先生还有数位来抓药的客官都给吓愣住了。

    “是,我父亲与董先生九年前有约,原道替我订下了一位贤良淑德,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只是据闻董姑娘巾帼须眉,气概不凡,精于算计,想我陈烟寒一介武夫,实在匹配不上,不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也不耽搁董姑娘大好前程。”陈烟寒不疾不徐,侃侃言道。

    这下堂中诸人一时默默,过了好一会,姚妈才回过神来,对陈烟寒道“敢情公子是来退亲的?公子莫不是误会了些什么?我家小姐别的不敢说,贤良淑德,知书达礼这几个字还是配得上的啊。”

    “哦,只是在下昨日亲眼所见董大小姐为人行径,似乎离这几个字相去甚远,”陈烟寒面上微露一冰冷笑容,接着道“既然双方高堂曾是故交,我只望能解怨释结,更莫相憎,此番来更有一事,当初我父亲将一根杏花簪子留与董先生,那簪子是我祖母所留,还望退还,烟寒便在此别过,不再打搅。”

    “陈,陈公子,你这话怎么说,这婚哪能说退就退,我家小姐并无任何失德之处,你这般退了婚,却叫她日后怎生做人。”姚妈慌乱不已,竟上前扯住了陈烟寒的袖子,意欲与之理论。

    陈烟寒面露不悦,手一拂,姚妈不禁后退了两步。

    姚叔见了,急急上前扶住自己娘子,看着陈烟寒,怒目而对。

    “姚妈,别说了。”

    药柜后面,传来董欲言同样冰冷的声音。

    “其实我早就明白了,我董家若还是当年的杏林董家,我自然也是位贤良淑德,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如今这般落魄模样,我自然也应该时转势移,自动的变成气概不凡精于算计的巾帼须眉,此乃人之常情,何来的怨,何来的憎,又何来的相憎。”

    陈烟寒闻言,面上微温。

    他最近这些年,位不高,但权重,向来说一不二惯了的,心中难免有些傲然,欲言这般一挤兑,竟也是恼怒了起来。

    “姑娘这般说就不对了,当初我父亲救了你父亲,是你父亲主动提出的相亲,难道是我父亲看上了你董家的家财么。”陈烟寒隔着重重药柜,对着柜子后面的人儿说道。

    他到底是一向控制力不错,能把怒气压在心底,因此言语之中依旧尽显淡然。

    “嗯,据说当年想跟陈公子结亲的人家不在少数,想必我那时虽然年仅五岁,却已是有了贤良淑德,知书达礼这几个字的名声罢,”欲言说道这里,冷冷一笑,接着道“姚妈,去把那根簪子取来还于陈公子,幸好陈公子早来一步,我方才还正算计着这跟簪子,不晓得哪间当铺还收这玩意。”

    “放肆!”陈烟寒冷冷一喝,他虽然看不到欲言,却也可以想象得到那姑娘尖酸生硬的面庞。

    过了好一会,他终压住了心中怒气,冷冷的道“我陈烟寒若是那贪念荣华之人,也不会甘愿在北疆荒漠镇守那么多年了,自来女子讲德、言、容、功,你抛头露面替人诊病,却又见死不救唯利是图,这德不行便也罢了,这言辞之刁钻也实在是在下平生所未见,只是幸好一切未晚,若待日后真娶了你这个悍妇恶女,却不晓得会生出何等是非来,还请将簪子赐还,在下也好向家母交代。”

    “我家这些人若不需吃饭,我也不用抛头露面了唯利是图了。”这句话欲言说得极轻极淡,似在跟自己说的一样,此话说话,她便又提高了声调,冷笑道“呵,想来昨日陈公子已经寻着那德言容功都极好的女子了,”欲言是见过楚容一面的,那女孩娇好的面容连她都暗自惊叹,想到这里,语气之中嘲讽之味更重,“欲言祝公子早日他娶窈窕之姿,或娉高官之女,鹣鲽情深,夫妇相合。我要去晒药了,不送。”说完,却是懒得看一下对方究竟是何样之人,只头也不回的朝后院用来做晒场的坪子走去了。

    她将一包包的药材拆开来,然后蹲下身子去,一一平整的散在竹编的簸箕之上,然后用手摊开,黄连,当归,桔梗,她一一审视着,然后将要坏的捡了出去。

    这才是她的一切,她生命的责任,那个在前堂乱骂一通的男子她才懒得去理呢。

    她不闻不问的转身一走,董子浩却听不得人这般辱骂他姐姐,将裹往地下一扔,人便冲了出去,直冲到陈烟寒跟前,小手在陈烟寒腰间一推,大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说我姐姐是悍妇恶女,我打死你个狗东西!”说罢,又举起小拳头朝陈烟寒身上挥舞了过去。

    陈烟寒眉头一皱,不愿与顽童纠缠,只手一挥,嘴里冷冷道“果然毫无家教。”

    他久经沙场之人,他自己虽并未曾使多大的力气,只是劲道仍不容小觑,董子浩已是站立不稳,一个趔趄,人后退了几步,眼看就要摔倒。

    幸好姚妈拿了簪子正好赶来,急将子浩扶住,搂在怀里生气道“陈公子何苦为难一个孩子,这根簪子你便赶紧拿回去罢,你说得没错,你确实是高攀不上我家小姐。”说罢,将那根雕着几朵杏花的簪子往陈烟寒手里一塞,便领着哭哭啼啼的子浩往里屋去了。

    这边陈烟寒板着个俊脸,衣袍下摆一甩,转身跨出出了杏林堂那厚重古老的门槛,转身怒冲冲的朝外走去。

第六章 姑母寿辰() 
不远处,何雪松正骑在另外一匹高头大马上等着他。

    “怎么样?”

    “不可理喻,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陈烟寒依旧带着满面怒容,翻身上了马。

    “看来能把陈烟寒气成这个样子,那位董小姐确实不一般呀。”何雪松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浮现一个笑容。

    “哼,走罢,我姑母该等急了,驾!”他一挥手中长鞭,带着一腔怒火向前疾驰而去。

    这一日是宣治二年的十月初九,陈烟寒会永远记得这该死的一天。

    当然这一天正好也是承天府仁济局大东家冯元凯的原配夫人陈氏五十大寿的日子。

    因先帝去世未满三年,民间一切红白喜事均要从简,因此冯府上下也未敢张灯结彩,戏子也不曾请,只不过仁济局下诸省各分堂设点向民众赠了三日的居家旅行常用药散,正日子这天请几房走得近的亲友吃顿寿宴而已。

    只是即便如此,那走冯府的后门来送寿礼的人却是络绎不绝,陈氏收了一天的礼,难免觉得几分累倦,此刻又闻管家媳妇来报说同安府薛知州前来贺寿时,终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挥了挥手对那官家媳妇道:“我乏了,就说我睡下了,请他后屋喝茶,让你家男人陪着就是了。”

    虽已年届五十,但长年养尊处优,冯陈氏依然似四十岁的妇人一般,精致的五官不难让人看出当年的容貌是何等的秀美。

    管家媳妇方要退下去,又被她喝住问道:“这薛知州也算是故交了,他有什么事相求么?”

    “听我男人说薛知州是想让侄少爷替他家二公子在兵部里捐一个职务。”管家媳妇回到。

    “知道了,”陈氏心里明白,这两年她家突然变得门庭若市,这些达官贵人大半都是冲着她那位位不高但权重的侄子来的,这些事对烟寒来说不算什么,她沉吟片刻,又问道:“少爷还好么?”

    “回夫人,少爷跟小顺哥俩去园子看鸟去了,夫人要见少爷?”管家媳妇小心翼翼问道。

    “不必了,由他去吧,一会侄少爷来了赶紧叫我。”陈氏说罢,挥手让管家媳妇退下,自己便来到花窗前的小木榻上,半靠着躺下,小丫鬟见状,便急忙上来替她捶腿。

    陈氏合起了眼,似睡非睡,心里去叹了口气。

    她自从嫁到冯家来,生活富足,丈夫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自家的医馆仁济局生意红火得不行,分店开遍大江南北,全国这药材的价格都要看他们家眼色行事,自从两年前新帝即位,他家门前更是车水马龙,只是她夫妇唯一的儿子,却一直是他二人的一块心病。

    他夫妇二人结婚多年,一直没有生育,后来丈夫纳了两房小妾,也是不曾有生养,也不晓得吃了多少药,直到二十年前,想是菩萨保佑,陈氏竟诞下了一个男孩,取名天佑。

    这孩子自然被一家人奉若至宝,只是不想六七岁上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冯元凯自己一代名医,自然竭尽一生所学全力救治,后来这孩子命是保住了,但人却变得傻傻憨憨起来,如今也年近二十,智力仍然如六七岁的孩子一般。

    如今他夫妇渐入暮年,不再指望能有生育,偌大家业,将来全靠这孩子继承,你说她怎能不心焦。

    正当她迷迷糊糊似要入睡之时,忽闻得门外丫鬟来报“夫人,侄少爷伴何公子到了,正在南边花厅相候。”

    陈夫人一闻此言,立即清醒了过来,原本疲惫的面上也即刻露出微笑,嘴里念叨着“终于来了。”一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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