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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南飞--嫡女成长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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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出了院门,李芙就惊魂不定地开口了:“没想到,燕王殿下的面具下竟那样怕人!老大一块疤呢!我方才真是吓了老大一跳!”

    范琴虽说性子爽朗,年纪却小些,也怕得很:“是啊,难怪殿下平日里总是戴着个面具,要我说呀,还是遮着好看!”

    李虹眼神最利,闻言撇了撇嘴,插话道:“你们方才没注意瞧那疤的位置么?正好从眉毛到了右边脸颊,是一整块的,而且殿下右眼珠子颜色也不是黑色,而是浅褐色。我想大约是以前被什么厉害的药给伤了,因此毁了容,也毁了眼睛。要我说,殿下人品好比什么都强,男儿家家的,要那么俊做什么?又不能上阵杀敌!”

    众人都说有理,一时又可怜起燕王来。

    李筠没和姑娘们一同议论燕王平日里相貌如何英俊,反倒起了些同病相怜的心思。众人都知道,王爷年幼失怙,是独个儿艰难地长大的,比她的身世更可怜十倍——她那时候还有个未曾变样的李坚在身边替她打算呢。

    况且,从她所了解的情况,燕王殿下并不如传闻中那样受宠。京中的夫人太太们提起老燕王妃,总是说“可惜,可怜”,除了这个,竟没有旁的评价了。贵为王妃,又和老王爷爱笃情深,有什么可怜的?定然是燕王府可惜可怜了。

    再联想到以前老燕王与英王和太子走得近,后来老燕王去世时两人竟谁也没来瞧瞧;且如今的燕王竟和两位贵人一点也不亲近,皇上也并没对燕王多加照料,这位年轻王爷的处境,明眼人不是一看明白了?

    不知怎么,想通了这一节,她倒替这位燕王惋惜起来。

    经过了刚才那一出,范琴不敢带着众人到处乱走,乖乖地回了范老太太的院子。众女孩子深觉撞破了皇家秘事,生怕被摘了脑袋,竟然一致地绝口不提。

    倒白白浪费了另外一头铁虎的心思,他这时候正在急得直打转:“唉!王爷,您真是的!方才做什么揭面具啊?竟叫李姑娘瞧见了,也不知吓着没有!若是回去告诉了李家老太太,那人家老太太可就不要您这孙女婿了!”

    范太太周到,替众人都安排了午歇的屋子。李筠和李虹自然是一间,姊妹二人携手跟着丫鬟去了。

    才走了没几步,范琴就在后头叫:“虹姐姐,筠姐姐,不如你们去我院子里歇息,我想和二位姐姐说话呢!”

    李筠一听就知道,范琴哪里是想和自己说话?实际上是和想李虹说话罢了。闻言也不戳穿,笑笑道:“虹儿去就好了,我有些累了,还是好好歇歇罢。”说着轻轻把李虹往范琴跟前一推。

    范琴听了,顽皮地眨了眨眼,又乖乖巧巧地道了声谢,高兴地挽着李虹走了。李筠见两人出去老远,还能听见笑语声,不由得好笑,猜想那位活泼的堂妹平日里和自己在一起怕是闷的紧,这时候总算有个臭味相投的手帕交,玩得恐怕是异常尽兴。

    丫鬟见李筠笑了笑又转过身,忙垂着头继续引路。两人行了没有百步,忽地迎面上来了一个大丫鬟,身穿青绸棉衣,瞧起来是主子身边伺候的,殷勤道:“哎哟,李姑娘在这里,叫奴婢好找!李老太太那里派了个嬷嬷,说有事要告诉姑娘呢!小珊,你去忙你的,我带着李姑娘走罢!”

    引路的小丫鬟听了,忙行了个礼:“多谢香枫姐姐告知!李姑娘,奴婢这便下去了,您尽管跟着香枫姐姐去罢。”

    李筠听了无法,只好跟着香枫走了。

    那香枫怪得很,并不和李筠搭讪说话,只闷不吭声地向前走,李筠有心要问两声高氏的境况,竟不得其法。

    又走了百余步,四周花木渐茂,房屋低矮,显然不是客房,更不可能是高氏歇息的地方,李筠见了,猛地住了脚:“你是哪里的丫头?怎么带我来了这里?这不是客房!”

    香枫见李筠如此精明警觉,倒不好敷衍了,笑道:“姑娘只管跟我走罢,这是小路,离老太太歇息的地方近呢。”

    李筠不肯再走,那丫头竟要上来拉扯李筠。正在纠缠时,忽地传来一个冷清的声音:“我竟不知道,如今奴婢都能替主子做主了!”

    二人回头一看,正是萧定带着铁虎站在长廊尽头。

    李筠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甩开那丫鬟的拉扯,疾走了两步,来到萧定身边。铁虎知趣地走开两步,又去驱赶那丫鬟:“去去去,臭丫头!既然李姑娘无事,就先放过你,下次再敢替你主子算计人,瞧我铁虎饶不饶过你!”

    见事情败露,香枫灰溜溜地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也不管人家能不能瞧见,铁虎冲着那丫头的背影狠狠飞了两个眼刀,接着转过身来,脸上已飞快地堆满了笑容:“李姑娘受惊了!王爷,您好生安抚李姑娘,小的去去忙了。”说着翻了个筋斗,忽地不见了。

    李筠听见铁虎的烂借口,不禁好笑,心道这铁虎大约性子太耿直了,连个由头也编不出,你哪怕说去牵马也行啊!一个侍卫丢下王爷去忙了?忙什么?忙着翻跟头么?

    萧定见李筠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早忘记了自己“不连累人家姑娘”的话,又怕李筠是在嘲笑自己的伤疤,忍不住问:“姑娘笑什么?是笑我么?”

    李筠先前才瞧见了萧定脸上的伤,就觉得窥破他人隐私,似乎不是君子所为,这时候听见这位冷冷清清的燕王爷发问,心道不好,赶紧辩解:“小女在笑铁虎侍卫,连个好点的借口也不会找。他走就走么,竟连个好点的理由都没有!”说着脸上忽然一红,意识到铁虎是在替燕王爷和自己创造独处的机会呢。

    见李筠不像那些公主郡主们似的嘲笑自己容颜已毁,萧定的心情忽地明朗了起来,也微微笑了:“铁虎就是这么个鲁直的性子,以后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说完,脸上不禁也一红,怎么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人家姑娘好端端的,哪有什么日子久不久?

    他心里略有些忐忑,生怕李筠听出不对,连忙带着李筠向外头走去,边走边道:“方才姑娘怎么也不小心些?那丫鬟要带着姑娘去撞破别人的好事,把捉奸的名头安在姑娘头上呢!”话一出口,又觉得这话说给人家闺女不好,忙又转了个话题:“我送姑娘去客院,那里有伺候的下人。”边说边偷偷看了两眼身边那抹淡粉色的身影,只见那张芙蓉俏脸白白净净,嘴角含笑,不像恼了,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却不知道,李筠全没把什么“捉奸”的话放在心上,只不住地心头正在疑惑:日子久了?什么日子久了?自己还能天天见到这位天家贵人么?这主仆俩说话怎么都古古怪怪的!

第94章 喜忧参半() 
这日李筠正在院里懒洋洋地绣帕子,忽地金花来传话,说老太太有事吩咐。待到了荣寿堂了,高氏只摆了摆手吩咐她坐,却不来和李筠说话,只一言不发地转她那佛珠。

    堂中除了杨妈妈,一个人都没有,李筠细瞧杨妈妈神情肃穆,大气不敢喘一下,又见高氏神情严肃,不禁心头有些紧张。自全氏进门,家中处处都是稳稳妥妥,高氏已经许久没这样过了,这时如此沉默,显然是不高兴,可是却偏偏绕过全氏,叫了自己这个孙女,为什么?

    她细细想了想,自己近来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那日和燕王同行了一段路。可是这也不算失礼啊,京中男女大妨并不严苛,有的年轻男女还能一同出游呢。

    高氏沉默了半晌,忽地挥退了杨妈妈,叹了一口气:“唉,我和你叔祖母斗了许多年,如今年老了,儿孙也都有出息了,好容易不斗了,却又出了这种事,叫我哪有脸见她?还有你婶婶,青儿已经那样伤她的心了,如今又出了乱子,她心里可要苦极了。”

    听见和自己无关,李筠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更糊涂了:好端端的,怎么又扯上了自己那位叔祖母还有朱氏婶婶?两家如今安安稳稳的,哪里又出事了?

    既高氏开了口,李筠便小心翼翼地询问:“祖母,不知出了什么事?能否告知孙女?孙女虽不一定能帮祖母排忧解难,却定会好好听着的,有些话说出来总舒坦些。”

    高氏听了,苦笑了笑,又叹了一口气,却不说话。李筠见高氏似乎一夜之间老了许多,连皱纹都似变深了,心中更担忧了,关切地问:“祖母,到底什么事,连太太都不叫知道?”

    “这事叫你太太知道了也是给她平添烦恼,她如今的身子可马虎不得。且她是后进门的,自然不如你娘和朱氏好,若是把她扯进来,反而不美。”高氏摇摇头,终于肯说了:“是李芙,被范大姑娘瞧见和范家大公子在花园子里说话了。”

    “什么?!”李筠顿时大吃一惊,这都是什么糊涂账?前几日在范府,李芙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范二公子范黎跟着章冉上来搭了几句话,李芙答了几句,似是和范黎颇为投契。而范疆一直在跟李虹与范琴说笑,并没来搭理过自己这里啊。李芙又一直摆架子不和李虹范琴亲近,更不可能去认识范疆了。

    她想了许久,忽地想起那日被丫鬟故意领错了路的事,又想起了萧定说的“捉奸”等话,猛地回过神:那日想是范大姑娘撞破了李芙与范疆的事,又不想得罪人,因此便找了自己这个替罪羊去,没想到自己却被燕王拦下来了,没奈何她只能亲自出马,揭破了这事。

    想起性子爽朗的范疆和天真无邪的范琴,再想想沉默寡言的范黎与心思难测的范真,这俨然又是一个朱氏和金姨娘的故事么!

    “只是,这与咱们有什么干系?”李筠感慨了许久,忽地想到了这点,“又不是咱们叫他们相会的,也不是咱们撞破了这事的。”

    高氏无奈地摇摇头:“话不是这样说的。虽说外人不晓得二丫头出嫁的真相,迎亲那日也不过是瞧了瞧热闹,可是你五叔府上哪能瞒得过?恐怕那府里上到主子,下到得用婆子,都知道二丫头的事了,只是人家厚道,没说破罢了。”

    李筠不由得暗道不尽然,不是还有个粗粗忽忽的李虹么,竟真以为李霜兰和刘葆是已有婚约的呢。

    “成亲那日,你叔祖母和婶婶是打早上就来替咱们忙活的,她俩多精明,难道瞧不出二丫头身子粗了?回去恐怕也议论了两句的,不知怎么竟叫李芙听见了,便也学着二丫头算计起来。”

    纸包不住火,李筠早知道李霜兰的事情不可能瞒过所有人,又听见李芙算计,知道她一向是个心思深沉的,倒不惊讶,只是高氏的下一句话却把她惊得要跳起来——

    “你不知道,那个范疆,是你婶婶想替虹丫头相看的!这才有了点眉目呢,就”高氏说着,又叹了口气。

    两府同根,又离得近,因此李虹三两日就要送些小玩意儿给李筠,如今连着五六日都没消息了,显然是那头拦下了,不用想就是朱氏恼了。

    高氏心中憋着这事好几日,终于憋不住了。又不好告诉儿媳妇,只好召了孙女来诉苦。她也知道孙女早慧,有的事情一点就通,说不得还能替自己解忧。虽说闺女不该过问亲事,可如今是旁人的亲事,说给她听是无妨的,因此才半遮半掩地告诉了李筠。

    李筠被最后一句话惊得半晌说不出话,好容易定了定神,道:“那么这个仇可就当真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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