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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传-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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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容貌。可朵儿想,与其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了算。

    她知道雪雁定是心急的寻找着她了。可这些人贩子把她们关押看管得那么严密,谁能找得着她,救她出去呢。

    绝望中,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忽地闪出一个人来,扎木术,他会寻找她么?他会为她的失踪而心焦么?佩在脖子上的玉佩仍在,可那玉佩的主人,真的已身赴黄泉了么?为何,她的心总觉得他还在,他还在长安,那棵秋海棠花开的时节,他会入宫看看,或许还会举一管玉萧在胭红的花色下,慢慢吹奏……

    李泰,你从不向命运妥协,你从不会轻易倒下……可是,为了那个皇位,最后你还是违逆了自已的心,最后你还是选择辜负于我!你如此执意而争,为何到最后你却败给了在你眼中怯弱不争的胞弟李冶?

    五年了,不怪你,不怨你了……朵儿昏昏沉沉的想着,她又冷又饿,只觉困倦无比,眼皮也睁不开了,唯想就此睡去。一个散发着酸馊味的身子撞了下她的肩:“妹子醒醒!妹子不要睡啊!”是倚兰。

    她吃力的睁了睁眼皮,喃喃道:“让我睡一会,好困。”

    倚兰急了,忙把自个的脸凑了过去,蹭了蹭她的脸,急声叫道:“你不能睡啊,你身子这样烫,定是生病发热呢,你这一睡可就醒不过来了!”

    朵儿正想答话,突然死寂的窑洞外头一阵骚乱。几个奄奄的女子猛地坐了起来,惊惶道:“会不会现在就把我们卖到北漠去?”

    倚兰侧头凝神听了一会,对众人道:“别慌,十有**是又抓来新的奴隶了。”

    倚兰的话音刚落,便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几个手持长鞭的人贩子押着几个青壮年男子进了来,关在旁边一个空着的铁笼子里。

    几个被驱赶着走进笼子的男子像她们一样,手脚被锁链铐着,赤身露体,披头散发,裸露的胸膛血痕不胜枚数,显然是给打过了。

    一名首领模样凶神恶煞的男子狠狠地朝她们甩了几鞭,喝道:“看什么看!你们可都别想着逃跑!都给爷老实呆着,否则,把你们扔到山上喂野狼!”说罢,啐了一口唾液在地上,领着几名手下出了去。

    边走边与手下浪笑道:“这批货色还不错,可会卖个好价钱!”

    窑洞里又归于死寂。

    被这样一惊吓,朵儿神智清明了不少。她冷眼看着,心下疑惑不已,那几名被鞭打得遍体伤的男子竟连半句呻吟也无,只是低首默默蹲在挟窄的铁笼里,一副顺从屈服的模样。她心内微叹,又闭了闭双目,她太困了。 

第476章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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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值深冬,逻些城一直风雪不断。

    雪雁跪在“理政殿”门前,披散着一头长发,素颜朝天。风雪似乎还没有放停的迹象,白羽般的雪絮落在她的头上、肩上。她身上降红色凤袍下摆长长地拖在雪泥里,她在风雪中,日日来“理政殿”门前跪着,可松赞干布却总不愿意接见她。

    从那日开始,松赞干布已经数日不曾迈出过“理政殿”了,勒托曼在她面前慢慢趾高气扬起来。勒托曼每日总要来“理政殿”给松赞干布送吃食。每回来,都会在她的身边停留一会,冷笑着:“你就跪吧,赞普对你已是失望至极,无论你认罪与否,他都是不会见你!”

    勒托曼说话间,眼睛盯着她身上的凤袍:“你跪也就罢了,只是可惜了这身华贵的凤袍……”

    勒托曼恶劣的态度雪雁不置可否。她并不是来认罪的!到了第八日,她的膝盖上已青紫了一大片,只要稍稍触碰到冷硬的青石地面便钻心的疼。

    朵儿音讯杳然,眼下扎木术请命到城外清理人贩子未归,松赞又听信勒托曼之言把搜寻朵儿的人马撤了回城。她心下灼急,只得在秋草的搀扶下又到“理政殿”的门外长跪。她双膝一着地,便疼得眼泪直冒。

    她一咬牙,还是跪了下去。秋草心疼道:“殿下,奴婢回去给您拿个软垫垫着吧!这大寒的天,殿下若伤上再加伤,殿下的双腿可就没了……”

    雪雁咬了咬牙,淡声道:“你回去吧,别管本宫了。”

    秋草一瞬便红了眼眶,失声唤道:“殿下!”

    雪雁抬目看她一眼,疾色道:“这才哪跟哪?就敢违抗本宫了?”

    秋草忙跪下去:“殿下,奴婢不敢!”

    “不敢还不快回‘凤仪殿’去!”

    “奴婢遵命!”秋草起身欲走,忽又向往前行了几步,直直跪了下去,一壁向里磕头高声叫道:“赞普!赞普!求您见一见殿下吧!殿下已跪了八日,殿下的腿都伤了!求赞普饶了殿下吧!赞普……”

    听得秋草的哭叫,雪雁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可她没有罪!她不需要求饶!只要朵儿能平安归来,即便要她从这红宫崖顶跃下又如何!朵儿失踪快四十日了,她怎能不心急如焚?她的双腿算什么,她只恨不能以命相抵!

    她在隆冬的骤风急雪中瑟瑟发抖,她咬牙颤声斥喝道:“本宫的话你都听不见么?快回去!本宫没错,何用你为本宫求饶!”

    “是,殿下!”秋草絮絮站起,便听得后面一把温柔却夹枪带棒的声音入耳:“姐姐的耐力可真好!天气这样寒冷,还真就日日长跪不起呢。”

    秋草转身,见是撑着油伞的勒托曼,便极不情愿地行了一礼。她默默跪着,也不去理会勒托曼。约是被她不屑的态度惹怒了,勒托曼示意身边的侍女,把早点送进殿内。自已一个闪身,便立在她的面前了:“姐姐,妹妹劝你还是别傻了,早几日赞普亲口对妹妹说,任凭你跪死,他也是不会见你的!”

    勒托曼话音刚落,松赞干布却从内殿慢慢走了出来。勒托曼神色立变,换了温柔溺人的笑脸迎上去,一手把伞往他头上移去,一手挽上他的胳膊,亲热道:“赞普怎么出来了?外面这样冷,赞普也不用亲自出来接臣妃啊!赞普,咱进去吧!” 

第477章宁愿放弃一切() 
松赞干布不着痕迹的推开勒托曼的手,径自向她行来。勒托曼忙扔了手中的伞上前伸手去扶她,体贴道:“姐姐,地下湿冷,姐姐还是听妹妹的劝,快快起来吧!”

    她狠狠的看了勒托曼一眼,厌恶道:“滚!别碰我!”

    彼时,松赞干布已立在她面前了。松赞干布看了眼委屈得快哭出来的勒托曼,目光又重回她脸上:“你是来认罪的么?”

    她抬目,决然道:“不!我只求赞普再次派人搜寻朵儿的下落!臣妃必会一生感铭赞普恩德!”说罢,便向着松赞干布重重磕了下去。

    臣妃!她竟在他面前自称臣妃!看着她被冻得发紫的双唇,看着她神色中的冷漠疏离,他又是心疼又是懊恼:“你不要再固执了,可好?若是她畏罪藏匿起来,谁又能寻得到她?”

    她又重重磕了下去:“朵儿绝不会杀人!为了朵儿的清白,臣妃甘愿放弃一切!”她说着,在凛冽的风中,慢慢地把身上的凤袍褪下。

    想起昔日初遇她时,她慧黠的、直指他心的笑颜,以及几年来的恩爱缠绵……还有,杨政道离开这些年,她总是反反复复,身不由已地弹那一首。杨政道曾说过,这一首曲,是他们青梅竹马的见证,终究,她还是忘不了他!现在,她竟还说为了朵儿,她可以放弃一切!松赞霎时气急攻心:“你为了朵儿竟连这凤袍也脱了?!是否,本王不把人寻回来,你就要和本王决绝?!连我吐蕃的王后都不做了?!”

    雪雁把脱下的凤袍双手奉上,木然道:“求赞普成全!”

    松赞脸上的痛楚一闪而过,气极反笑,可那笑听来却令人心怀悲伤:“朵儿在你心里这样重要,他在你心里也无可替代!那本王呢!本王在你心中到底……到底……”

    他举目向天,顿住。忽转首向一旁的勒托曼高声叫道:“把她的凤袍接下!既然她不想穿了,你来替她穿吧!”

    勒托曼忙一把接过,向地上一跪,怯声道:“臣妃不敢!臣妃何德何能……赞普就莫要生气了,姐姐也不过一时意气。”勒托曼说着,又向她急声道:“姐姐快向赞普道歉吧,姐姐……”

    勒托曼的眼底尽是虚情假意,她冷声道:“别在这里惺惺作态,滚!”

    松赞脸色铁青:“阿曼在你面前如此谦恭,你却……”他似叹非叹道:“文成,你当真不是当年的文成了么?”

    雪雁心下怆然,直直盯着他的脸:“赞普还是当年的赞普么?当初的赞普,不会与文成离心,更不会相疑。”

    “好!好极!”松赞忽又笑了起来,像雪山的伤兽,一双鹰目看向勒托曼:“你起来,把这凤袍带回你的宫中去!”

    勒托曼忙恭声告退。

    松赞看向她,冷声道:“你也可以回去了,本王自会再派人去寻她的!”说罢,转身快步向内殿行去。

    秋草目睹这一巨变,吓呆了,良久才扑上来哭道:“殿下!殿下!您怎能这样傻?您怎能让她得逞,夺了您国母之尊?殿下啊……”

    既然勒托曼一直想要,那就如她所愿好了。只要朵儿能平安会到她身边,她便别无所求!她双脚僵得已没了知觉,用力挪了挪 ,平声道:“秋草,咱回宫。”

    秋草忙把她扶起:“殿下,慢点儿!” 

第478章相救() 
一阵锥心的痛漫遍四肢百骸,痛得她直想掉泪。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在问,松赞干布,你为何,为何就不相信文成呢?秋草扶着她慢慢向“凤仪殿”行去,怯声道:“殿下,您实在不该用那样的态度对赞普的,您把他的心给伤了……”

    雪雁双膝疼痛难忍,可也抵不过心底的痛,一刹那,竟不可抑止的想念长安,想念起杨政道来!政哥哥,政哥哥,你可曾回长安去了?你怎能把雁儿孤零零一人留在异国他邦?

    她正失神,迎头跑来一人,差点撞到她们身上去了。两人惊魂未定,来人忙行礼请罪:“公主殿下恕罪!”

    她定神一看,竟是松赞干布的亲侍,他一手持一卷轴一手握拳作礼:“卑职因事情紧急要禀报赞普,不想却冲了殿下的驾,请殿下恕罪!”

    她淡淡道:“免礼!你到底何事这样着急?”

    那亲侍迟疑了一会,才吞吐道:“吐谷浑的使臣又来了,正等着求见赞普呢。”

    “吐谷浑使臣?我吐蕃素来不与他国交好,吐谷浑王竟遣使前来?”她疑道:“依你所说,使臣并不是第一次来了?来下战书么?”

    亲侍迟疑着:“殿下见谅,一切还待赞普定夺,恕卑微臣不敢妄言!”也罢!她已不是一国之母,还操这个心做什么?便平声道:“去吧!”那亲侍才疾步而去。

    朵儿在半睡半醒之间,忽然一个低不可闻的声音入耳:“朵儿,朵儿!”

    她恍然如坠梦中,也不睁目。那声音却不依不饶:“朵儿!朵儿别睡,朵儿醒醒!”

    是一把男子声音,仿佛就在身边!她猛地睁开双眼,寻音而去,竟是侧旁的铁笼里一个身格高大披头散发、满脸污垢的男子正在唤她!烛火微弱,她定眼,对方又轻唤了两声:“朵儿,朵儿!”

    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她恍如隔世:“是谁?你是谁?”

    那个唤她的男子目光四壁一巡,轻声道:“朵儿,是我,我是阿哥!”

    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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