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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里我们错过的秘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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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的身体此刻正呈现出最经典的“壁咚”姿势,但许鸢丝毫感觉不到浪漫,反而吓得有些发抖:“你休想!不是说好重新打赌了吗?你怎么能言而无信?”

    白昂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许鸢的嘴唇上摩挲:“我改主意了,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绝对不会给你!”许鸢脱口而出,一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等于明明白白地告诉白昂她不会履行赌约吗!

    “哦?那你想把它给谁?文磊?”白昂有些愠怒,他今天偷偷观察了许鸢一上午,她离文磊太近了,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我警告你,不许靠近他,否则,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他不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吗!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许鸢讨厌白昂命令她的态度,凭什么她跟谁走的近要经过他批准?

    “有没有深仇大恨,先用你的脑袋想想再说!”白昂用手指使劲点了点许鸢的头。他突然觉得逗许鸢的兴致被败光了,一想到文磊和许鸢同班他就莫名地烦躁,不想说话,不想理人。为什么自己没有和许鸢分到一个班?于是他转身气恼地走了,留下许鸢一个人呆在原地。

    许鸢看着白昂离开的背影,怒气未消。心想,怎么就惹上白昂这个阎王了?不就是因为初一时的她正义感爆棚,抓到在厕所里抽烟的白昂就报告给了老师吗?那天要不是她着急,错进了男厕,也不会撞见白昂。当时谁也不认识谁,她仗着自己一副假小子的打扮,还勇敢地上去拍了拍白昂的肩膀,好像在说:兄弟,理解!然后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男厕,一溜烟地跑到办公室领着教导主任来抓了个现行。

    从此,白昂就和许鸢结仇了,三天两头地用一些小把戏整蛊她,好在许鸢并不是那种胆小的小女生,见招拆招,白昂也没得到什么好果子吃。

    本来,许鸢满心欢喜地熬到了初中毕业,考上了心仪的高中,心想终于可以摆脱白昂这个烦人的扫把星了,却没想到他居然也考上了实验中学!真是阴魂不散!

第7章 关于白昂() 
许鸢走出体育馆,看到班级军训队伍已经集合,赶紧小跑着回到队伍。

    “黑教官”狠狠瞪了她一眼,说道:“那个女同学!你十圈跑完了吗?别人有病可以不跑,你也想偷懒?给我继续跑!”

    许鸢正好被中午的事搞得脑子一团浆糊,每次她感觉脑袋不清醒就会去跑步。奔跑时耳边飕飕呼啸的风声,汗水滑落额颈留下的刺痒感,身后越落越远的光景与草木,脚底下运动鞋和跑道摩擦发出的噌噌响,这一切把她隔绝在尘世之外,也把烦恼隔绝在她的思想之外。奔跑使她简单明澈,心生欢喜,她热爱奔跑。所以此刻她用一种“黑教官”无法理解的欢快语调欣然地回答道:“是,教官!”

    伴着正午最焦艳的阳光,许鸢痛快地奔跑在实验中学新铺就的塑胶跑道上。二零零二年那个时候,在教学设施普遍落后的北方,塑胶跑道是很稀有的,实验中学这块中间是塑胶足球场、外圈是塑胶跑道的运动场,即使是在这个省会城市也是首屈一指的。许鸢作为一个长跑运动员,也是第一次用上塑胶跑道,她从小在体校的训练队训练,跑的都是暴土扬长的沙土跑道。不得不说,在塑胶跑道上奔跑的感觉的确好过沙土跑道,起码不会动不动就迷了眼睛或吃一嘴沙子。

    许鸢不停奔跑着,白昂那句“有没有深仇大恨,先用你的脑袋想想再说”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她利用跑步的时间,理清了思路。

    首先,白昂随母姓,所以肯定是跟母亲生活,也就是说有两种可能:一,白母是小三,没有上位成功,单亲带娃;二,文母是小三,白母和文父离婚,文母上位。从白昂他们三兄妹之间的态度来看:白昂恨文磊兄妹,文磊兄妹不恨白昂,说明白昂很可能是受伤害的一方;而且,如果白母是小三,他应该不会这么理直气壮。所以,综上所述,还是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

    或许女孩子天生就容易同情心泛滥,这样一想,白昂身上的那些缺点:他敏感偏激的性格,桀骜不驯的脾气,还有玩世不恭的态度,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许鸢竟然觉得白昂有点可怜,突然不那么讨厌他了。

    初中的时候,白昂的成绩差得出奇,班主任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居然将他放到了许鸢的学习小组。一百二十分的数学卷子他打四十多分,语文经常交白卷,只有英语很好,因为英语老师非常喜欢他,总是给予特别关照。

    许鸢看得出来,其实白昂非常聪明,只要是他自己感兴趣的科目一学就会,但是如果遇到他不喜欢的科目、讨厌的老师,他就会心生抵触,乃至全然放弃。他不喜欢语文老师,就总在语文课上睡觉,或者干脆逃课出去跟一群校外的小混混鬼混。许鸢为了督促他学习,经常被迫到台球厅、网吧、游戏室去抓人。

    每次,那些人看到许鸢来找白昂,都会起哄:“哟,白昂,你的小媳妇儿又来找你了!”许鸢就会气地恨不得翻一千个白眼来否认,而白昂也会不屑地说:“就这干瘪四季豆身材,给你你要?”如果有人故意说:“我要啊!”他反倒会马上一摔球杆或者鼠标,搂着许鸢的肩膀就走,留下一句:“滚!”

    有一次,一个据说是附近学校的扛把子,在白昂经常去的台球厅打球。许鸢去找白昂时,不小心撞到了那个人,没等许鸢道歉,那人立刻来了一句“操你大爷”。顿时,他就被一帮人给围住了,都是白昂的人。那人吃了个哑巴亏,第二天放学码了自己的人来报复。

    当时来了二、三十个人,全都拿着棍棒,堵在学校门口点名要找白昂。许鸢吓坏了,拦在教室门口不让白昂出去:“他们那么多人,你出去会被打死的!”

    白昂露出惯有的不正经的笑容:“怎么,你担心我?”

    “担心你个大头鬼!我只是不想看你去送死。”许鸢踢了白昂一脚,说道,“你一点胜算都没有,出去干嘛?”

    “哼,你相不相信,这世界上没有我白昂做不到的事儿?”

    “我可不信!我看你再这样下去,不但连高中都考不上,小命也快没了!”许鸢撇撇嘴。

    “那就打个赌,如果我考上了和你一样的高中,你就给我一样东西,如何?”

    “赌就赌,谁怕谁!”虽然白昂一副趁火打劫的表情,但她许鸢决不能怂,咬咬牙说道,“说吧,你想要什么东西?”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记住你说的话!”白昂俯下身,像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似的,一下子就把堵在门口的许鸢给扛到了肩上,往第一排的课桌上一放,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等我,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那天,许鸢呆呆地坐在教室里,不敢听也不敢看外面打群架的情况。她心里特别内疚,既恨自己又恨白昂——恨自己的不小心,恨他的爱逞强。

    那次的打架事件,其实是教导主任报警解决的。对方的人里有几个有抢劫盗窃前科的“两教人员”,被派出所带走该教育的教育、该拘留的拘留,过了一段时间就销声匿迹了。白昂被记了大过,检讨书是许鸢帮他写的。但后来,白昂再也没有逃过课,开始专心致志地待在学校里学习,成绩也逐渐提高了。

    可是他的爱好自此改成了“撩许鸢”

    “许鸢,我今天过生日。”

    “哦,生日快乐。”

    “没有礼物?”

    “你要什么礼物?”

    “我要许鸢。”

    “滚!”

    “干嘛让我滚?过生日不是都可以许三个愿吗?我要许愿!”

    “滚,马不停蹄地滚!”

    深陷回忆的许鸢不自觉地加快了奔跑的脚步,因为只要一想到和白昂打的这个难以启齿的赌,她就想一头撞死,然后把关于赌注的秘密带到坟墓里去。这个讨厌的白昂,明明说他并不稀罕,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地以此威胁于她?她非常后悔,当初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怎么会答应拿“初吻”当做赌注的?

第8章 赌注之谜() 
那是初二的一天,许鸢发现白昂没来上学,心想:难道这小子老毛病犯了?又开始逃课了?于是,她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到附近几个白昂以前常去的网吧、台球厅找了一圈儿,都不见他的踪影。

    回到学校,许鸢有点失望,一边上楼一边碎碎念:“白昂这个混蛋!死到哪去了?不是说好了要好好学习吗?真没长性!”

    “你在找我?”白昂慵懒的声音突然在许鸢头顶上响起,他正站在楼梯顶上充满玩味地看着许鸢,“一上午不见,想我了吗?”

    “你死到哪去了?”许鸢走过去使劲给了白昂胸口一拳,却发现他今天有些不对劲,“今天怎么戴上眼镜了?哎呀!你眼框怎么青了?又打架了?”

    “没有。”白昂有气无力地说,“别问了,行吗?”

    许鸢意识到今天的白昂不同于以往,她印象中的白昂是不可能用这种几近哀求的语气跟她说话的。也许他也有不能言说的苦衷,以及不是她可以轻易触碰的秘辛。她隐约嗅到白昂身上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烟草味,于是凑上去闻了闻。

    那时的许鸢,身高还不到白昂肩膀,如果拥抱,她的脸正好可以埋在白昂的胸口。当许鸢凑近他,白昂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好像五月丁香花盛开的季节,阳光洒满校园的味道。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漏停了一拍,体内突然有一股想把许鸢搂入怀中的冲动,几乎快要抑制不住。

    昨天,经历了一个无比黑暗的夜晚,此刻的他多么希望有个人能给一个拥抱,一点安慰。如果这个人是许鸢,那就再好不过了,白昂想。但他终究没有这么做,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主动去索要过什么东西,因为害怕被拒绝,害怕自己不配。

    “你怎么又抽烟了?”许鸢问道,“为什么?”

    “许鸢,”白昂难得温柔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上次打的那个赌,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许鸢拍拍胸脯说,“你想好要什么了?”

    “什么都可以吗?”白昂看着许鸢的眼睛,问道。

    “可以,只要我做得到。”许鸢不太适应眼前这个温柔的白昂,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好,我想要你的——”白昂再次露出他招牌式的玩世不恭的笑容,半开玩笑地说,“初吻。”

    许鸢一听“初吻”两个字,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去死吧你!这种东西怎么能当赌注?”

    白昂居高临下地看着许鸢,神态略带鄙夷:“你是不是怕输给我?”

    许鸢一听,翘起脚尖,勇敢地和白昂对视:“哼,我怎么可能输?”

    “那就赌啊,怕什么?”白昂轻蔑地一笑,语言步步紧逼。

    许鸢一想,就凭白昂的成绩,怎么可能跟自己考上同一所高中,他能考上高中就算烧高香了,自己的成绩上省重点肯定没问题,何况还有体优生加分保底呢,白昂必输无疑!于是心一横,说:“谁怕了!赌就赌!”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真是太不冷静了!可是谁会想到初一班级垫底的白昂,到了初三模拟考试的时候,成绩居然排进了年级前一百名,距离许鸢已经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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