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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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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屋的湘西神婆说道:“糯米有祛阴驱邪之效,水走阴,火为阳,以火沸水,视作以阳驱阴,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辅以糯米,是一良方。只不过王武身上的阴气太邪,曲曲一碗糯米水不足以将其赶走。”

    神棍阿宏说道:“所以我才在屋里点燃一支驱魂香,以银针钉住将驱之阴。”

    “你说燃香,可是我没有闻到气味,原来是驱魂的香,难怪闻不到。”湘西神婆说道:“如此说来,你把香灰倒在糯米水中了?”

    “正是。”神棍阿宏自信的说道。

    驱魂是为了赶跑屋子里存留的脏东西,钉阴气是为了留下症结所在以驱之。正如跑进菜地里的野猪,如果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与其继续将它赶走,不如想办法把它留下,以绝后患。

    在神棍阿宏的要求下,大诚挽起袖子,双手浸泡在盆里,用糯米水擦拭王武的整条右腿,从脚趾到大腿根,一遍又一遍,不能错过任何一块肌肤。趁着这个时候,神棍阿宏请王海洋继续讲述之后的事情。

    王武并没有把遭遇告诉大姑,只说自己在玉米地里睡着了。当天晚上,他不断的回忆每一个细节,如果大庆没有撒谎,自己在玉米地里见到的会飘的大庆是什么东西变的?那个没有下巴,满身是血,身穿军装的男人又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抱着大庆不让他过来?难道军人好心救自己?

    孩子的心思不如大人,尽管十分诡异,想着想着也还是睡着了。夜里他做了个梦,梦见大庆在玉米地里蹦来蹦去,好像踩在弹簧上,可是每一次都没有落地。月光下的玉米棵有两米多高,大庆渐渐蹦向远处,直到王武看不见他的双脚。大庆每一次蹦到最高处,都只有脑袋露在玉米棵的外面,显得特别诡异。他依然咧着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哭中有笑,笑里带哭。王武正要跟上去,却发现巨大的月亮被漫天的晚霞代替,烧火的颜色十分艳丽,在这绝佳的美景下,大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身是血的军人安安静静的站在玉米地的边缘。

    王武被院子里的吵闹声喊醒,出来一瞧,原来是李奶奶的闺女,不知因为什么特别生气的和大姑说话,大姑明显理亏,一直在道歉。见王武走出来,那个凶巴巴的女人不依不饶的往这边走,大姑怕她打孩子,急忙挡在前面,那女人以为大姑要跟她打架,立刻摆出什么都不在乎的野蛮模样。

    大姑也不是好惹的人,只不过因为理亏,因为担心对方身体不好,以及李奶奶为人友善,不愿意撕破脸,可她有个底线,那就是不能打孩子,否则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眼看女人靠近,王武吓得直哆嗦,正是这时,院外走来一位身材壮硕的男人,此人就是李奶奶家的那个不知是姑爷还是儿子的人。这人穿着背心,露着一膀子肌肉,黝黑黝黑的像个从山里跑出来的黑熊。王武不禁感叹,难怪可以徒手对付大肥猪,难怪可以按住狂躁的黄牛,难怪往那一站驴就老老实实干活,如此壮硕的男人只是看一眼就吓人,更不要说那些牲口了。

    不过男人虽然身强力壮,性格却不野蛮,进了院子便立刻抓住女人的胳膊,说道:“媳妇,你这是干什么啊,不就是一些玉米棵吗,孩子贪玩不是故意的,说两句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怎么还要打孩子啊?你身体不好,可不能激动。”

    王武闹明白两件事,魁梧的男人不是儿子是姑爷,人家找上门是因为自己把人家的玉米棵弄坏了。女人依旧不依不饶,像条疯狗一样不断叫嚣,虽然占理,却也完全失了风度,着实把大姑看傻眼。男人生拉硬拽的把女人拽出去,回头说道:“真不知道她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不这样的你们别往心里去啊,孩子想玩就过去玩,只要别糟践粮食就行。”

    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实则野蛮霸道,看起来魁梧粗鲁的男人实则懂礼貌。二人离开后,大姑拿着中队长的队标说道:“你和大庆昨天去的玉米地是李奶奶家的地,人家在地里找到这个队标,认定是你弄坏了他们的地,刚才过来说的就是这个事。”

    昨天从玉米地回来后,只有几个人知道王武和大庆去玉米地里玩,李奶奶家的人并不知道,后来因为在找到的中队长队标后面看见用圆珠笔写的班级和姓名后才找了过来。王武自知犯错,低着头不敢说话,大姑心疼起来,只让他以后注意点,并没有多说什么。

    王武去找大庆,问他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大庆说自己数完数字后就开始找人,怎么找都找不到,只能认输,大喊王武的名字让他出来,可是不管怎么喊,就是不见人影,还以为王武耍赖偷偷回家,便没有多想也回家了。

    大庆还想和王武出来玩,王武心里阴影严重,无心出去玩,就在大庆家逗狗。大庆家的土狗刚刚生了一窝小狗,抓在手里软软的,正是最可爱的时候。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小狗特别惊恐,全身都在颤抖,一旁的母狗急得大声的叫,无论大庆怎么呵斥就是不听。王武认为狗妈妈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外人抓在手里,赶忙把小狗放回去,还差一点被咬。大庆觉得没面子,抬腿就要踹过去,被王武拦住。

    王武感觉自己很倒霉,干什么都不顺,正打算回家睡觉,忽然听见村子里乱了起来,急急忙忙跑出来,听几个大人说李奶奶家的大闺女彩荷身体不舒服,被他男人送去医院了。王武刚来没几天,虽然村子不大,也不是认识所有人。听大庆说,彩荷姨是个特别温柔的人,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孩子,婆家不待见她,索性她的男人对她不离不弃,一起搬回李奶奶家住。正是因为没有孩子,彩荷姨对孩子特别温柔。之前也曾因身体不舒服去过几次医院,希望这一次也能平安回来。

    王武有些诧异,询问彩荷姨的额头是不是有颗痣,她的男人是不是特别魁梧的,传说可以扳倒大肥猪的那个人。大庆给出肯定的答复,说那个女人就是彩荷姨,她的男人叫守奎。

    王武连连摇头,把彩荷姨刚才凶巴巴的悍妇模样形容了一遍,这次轮到大庆连连摇头,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彩荷姨温柔得就像电视里的林志玲一样,怎么可能变成情深深雨蒙蒙里的雪姨呢?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挣得不可开交,最后达成共识,也许是因为他们在玉米地里贪玩时弄坏了玉米棵,糟践了粮食,惹得彩荷姨不高兴了。

    吃过晚饭,王武正歪着脑袋看电视,大姑父推门而入,叹息着说道:“彩荷这次没熬住,死在医院里了。”

【5】尸归犬吠() 
王武的大姑父从城里办事回来,发现大家眉宇间有些古怪,打听后方才得知彩荷发病去医院的事,正打算往家走时,院子里传来李奶奶的哭声,众人皆感不妙,果不其然,守奎打来电话哭着说彩荷抢救无效去世,死因是心脏病。

    虽说彩荷的身体一直不好,因病而死并非意想不到的结局,可是考虑到白天才因为玉米棵的事到家里大闹一通,难免被人以为气急攻心而死,这令大姑十分忧虑。大姑父听过白天的事觉得特别奇怪,为什么平时比较温柔的一个人会忽然因为一点玉米变得暴躁呢?他问王武究竟毁了人家多少玉米棵,王武拼命摇头,真没觉得有多少。

    似乎每一个惊恐心慌的夜晚都会伴随狂风暴雨,又或者心情平稳时没有把狂风暴雨放在心上,只有心里没底时才会格外注意天气。已是后半夜,王武依旧没有睡意,一个人躺在床上回忆这两天发生的事。外面风很大,窗户被吹得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存放杂物的房子有些破,大风吹着窗户狠狠一撞,碎了一地的玻璃,在静得只有风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另一边的房子里传来大姑的埋怨声:“让你赶紧把窗户修好,一天天懒得什么活儿都不做,现在碎了吧!”

    王武透过窗帘缝隙往院子里看,大姑屋子的门吱呀呀的打开,大姑父披着衣服嘟嘟囔囔的走出来,用一人高的扫帚将一地的玻璃扫到角落里,又将其它窗户关好。大姑父走过来检查王武房间的窗户,见一个小脑袋贴在窗户上,着实吓了一跳,苦笑道:“臭小子,大晚上的在这吓唬人,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王武说道:“姑父,我害怕。”

    “你怕风还是怕雨?”

    王武摇摇头,说道:“我怕彩荷姨那事。”

    “你因为这个睡不着?”大姑父问道。

    王武有些羞涩,却也着实不敢一个人,便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能陪我睡吗?”

    “你等着。”说罢,大姑父跑回自己的房间,拿着枕头和薄被来到王武屋,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说道:“都是要上初中的小伙子了,别人家里死人,你怕什么?”

    有大姑父陪伴,王武不再害怕,心里有了底气,说道:“我弄坏她家的玉米棵,惹得她生气,如果因此生病死了,会不会来找我啊?”

    关于这件事,大姑父也有些担心,等到明天他家守奎回来,肯定要处理这件事,如果真把心脏病赖在他头上,这事恐怕不会好办。然而这些都是大人要处理的事,不能因此吓着孩子,大姑父也只能大事化小,不给王武任何压力。

    有了大姑父的宽慰与陪伴,王武轻松不少,不过一刻钟便来了困意。大姑父是个特别干净的人,身上从来不臭,唯独因为酷爱吸烟,总是有洗不干净的烟草味。还是孩子的王武喜欢的是大姑身上的香味,而不是烟草味,可是眼下他一点也不厌烦这样的味道,紧紧的贴在大姑父身边。大姑父揽着王武,一边哄他入睡,一边琢磨彩荷的事。

    王武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一次站在玉米地外面,天空晚霞绚烂,整齐的玉米棵在微风的吹动下晃动着叶子。王武缓缓向前,他觉得晚霞漂亮,要走到天边捉住这些美好。然而他并没有如愿走到可以触碰晚霞的地方,而是站在玉米地另一边的河边。和他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稻草人,原本是最平常的东西,却因为晚霞映射,闪着火红色的光而显得与众不同。

    面前河水如铁板一般坚硬,看不出任何波纹。他转过头去看身边的稻草人,稻草人身上的火红色特别漂亮,好像随便一抓就能把天边的晚霞抓在手里。就在他满是好奇的伸手去碰时,稻草人的脸慢慢转过来,轻声说道:“王武,你看我厉害吗?”

    王武抬头一瞧,在稻草编成的脑袋里竟然有一张人脸,并且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在丰云村唯一的朋友大庆的脸。王武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稻草人不知该说些什么。稻草人用大庆的声音问道:“王武,你快说,我厉害吗?”

    不等王武回答,稻草人身上的红色变成一团火,迅速蔓延到整个由稻草编成的身体上。王武大声哭喊,稻草人却用大庆的声音哈哈大笑,好像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王武却吓得以为大庆要被烧死。

    “小武,小武,你怎么啦?”

    王武被大姑父叫醒,全身满是冷汗,眼泪湿了面颊。大姑父相当紧张的摸着王武的脸,帮他抹去额头的汗水。王武心有余悸的说道:“我我我我梦见稻草人,大庆,还有火,大庆被烧死,不对,稻草人被烧死,大庆就是稻草人,稻草人里有大庆”

    大姑父无心听懂王武对噩梦支离破碎的形容,在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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