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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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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丁听鹩哥说出这么复杂的句子,笼叔吓得浑身一颤。他文化不高,实在不知道鹩哥说出的八个字究竟是哪八个,好在这只鹩哥和昨天死掉的那只一样,不断地重复,愣是让笼叔听出其中含义。鸣泣,是指哭声;久伤,是指时间长了身体恐有不适;痴情子,是指陷入爱情的男人,最后的一个救字不需要过多解释。

    笼叔心中暗暗地琢磨道:“哭得久了身体会不舒服,要想不让她继续哭,就得让喜欢她的男人安慰他,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4。

    陷入思考的笼叔没有理会鹩哥不断地语言骚扰,直到鹩哥同样死去,才引起他的注意。一连两天接连死掉两只辛苦调教说话的鹩哥,笼叔心里流的血就像拧到最大的水龙头。带着对第二只鹩哥死前说的话,笼叔迎来又一个夜晚,依然还是姑娘彻夜不止的哭泣声,依然还是纠结不已的“乌鸟长泣”四个字。

    第三天,笼叔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战战兢兢的接触鹩哥。整整一个上午,他都做好了随时被鹩哥语言惊吓的准备,也做好了损失第三只鹩哥的心理建设,可是一整个上午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三天夜里,姑娘依然哭泣,哭得李嫂子和闺女心生烦躁,哭得小李心疼不已。笼叔做了个梦,梦见死去的两只鹩哥落在栅栏上骂他。

    其中一只骂道:“亏你养鸟本事高,我说那么多话,你都没有反应。”

    另一只骂道:“就是就是,我都说话说死了,也不见你有半点动静,难道你只知道教我们说话,自己却在该说话时不会说吗?”

    梦里的笼叔倍感委屈,问道:“你们两只臭鸟,竟然骂起主人来,你们说,我应该说什么话!”

    “我警告你乌鸟长泣,你倒是说声知道了呀!”

    另一只鹩哥说道:“我告诫你鸣泣久伤,痴情子救,你倒是说声明白了呀!”

    笼叔摊开双手,急的浑身直冒汗,说道:“知道?明白?我知道什么,明白什么了?”

    两只鸟从栅栏上飞起,盘旋在笼叔身边,羽毛比以往更大,颜色比以往更黑,两张尖嘴异口同声的说道:“照办!照办!”

    两对翅膀掀起大风,迷了笼叔的眼,低着头不断地询问到底该照办什么。一番挣扎过后,他被李嫂子推醒,天色已经微亮,满头大汗的笼叔只说自己做恶梦,爬爬屁股起来干活。吃午饭时,笼叔发现儿子对待姑娘的态度特别反常,不仅偷摸的看,更是利用一切机会和姑娘说话,一双忧心忡忡又无比惦念的眼神写满暧昧。笼叔猛地意识到,也许鹩哥说的“痴情子”指的就是自己儿子。

    夜里睡觉前,笼叔望着窗外说道:“那姑娘今天晚上还得哭吧?”

    李嫂子抱怨道:“起初可怜她,也不觉得咋样,可这天天扰的人睡不好觉,可就烦人了,你说警察那边咋还没有消息呢?”

    “他们事多人少,效率低点倒不奇怪,可是”笼叔说道:“这姑娘自己对这事也不上心,反倒是奇怪了,她为什么从来也不打听警察那边的调查情况呢?她不在乎自己是谁,也不在乎什么时候能回家?”

    李嫂子说道:“她自己说被人贩子灌药,可能把脑子灌坏了,不仅什么都不记得,人也傻了。而且你看咱儿子这几天的眼神了吗?八成是看上这姑娘了。”

    “真要是看上怎么办?”笼叔问道。

    “姑娘长得是漂亮,可如果脑子不好使,咱不能娶进门。”李嫂子说道。

    经过前几天的诡异,笼叔一直怀疑姑娘是乌鸦变的。可是说到姑娘的长相,实在是貌美如花,尤其皮肤特别白嫩,如果非得是动物成精,也得是白天鹅变的,绝不是乌鸦。胡思乱想中,李嫂子关掉灯,两个人一个被窝睡觉。后半夜时姑娘又开始哀怨的哭泣,李嫂子的耳中已听不见这般声音,睡得还算安稳。笼叔扒着窗户静静的观察,满脑子想的都是“痴情子救”四个字。

    正在笼叔脖子酸痛,准备继续睡下时,院中传来门声,一个模糊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院子里。

【3】痴情人() 
5。

    笼叔认出这个身影是自己儿子,眼看小李朝姑娘的房间走去,一颗心不免高高的悬起来。人家是良家妇女,自己的儿子也不是邪淫之人,深更半夜的私下里见面,成何体统?然而正在笼叔准备跳下床制止的时候,第二只鹩哥说的话游荡在脑海中。

    “鸣泣久伤,痴情子救。”

    莫非自己的儿子就是痴情子?只有他才能救悲伤哭泣的姑娘?想到这一点,笼叔静静的坐在床上,透过窗户向外望,纠结的心情令他鸦雀无声。姑娘的房门轻轻一推就开了,简直像在等待小李。笼叔倍感吃惊,孤男寡女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想到自己儿子憨厚朴实,绝对不会干出过分的事,只觉得或许这一次真是被姑娘迷得不清不楚了。笼叔宽慰着自己,儿子已经这么大,村里同龄人早就娶妻生子,如果两情相悦,倒也是件好事。只不过姑娘身份未知,又是后半夜悄然进屋,实在不好听。

    前有诡事纠缠,后有儿女情长,笼叔作为小李的亲爹,那份操劳怕也只有当过爹的人才能体会。

    小李进屋后,不清不楚的亮起一盏灯。笼叔知道,那屋平时没人住,大灯早就已经坏掉,只有床头一盏小灯,眼下亮着的就是这盏。老旧灯泡散发的黄光映在窗帘上,恍恍惚惚像是燃着一根蜡烛。窗帘上映出小李的半个身子,像是坐在床上。笼叔悄悄打开手电筒,压着光看一眼手表,两点二十五分。再抬头去看姑娘的房间,除了自己儿子的半个影子外,始终没有看见姑娘的影子。

    对于小李半夜去姑娘房间的行为,在“鸣泣久伤,痴情子救”八个字的背景下,笼叔焦虑万分,进退不得。暗自焦急时,姑娘悲伤的哭泣声戛然而止,好像被人瞬间堵住嘴巴,又好像被人在喉咙上捅了一刀。这种哭声的结束方式绝非自愿,否则不会停的这么仓促。笼叔怕儿子做坏事不成杀人灭口,顾不得披上外套,跌跌撞撞的跑到姑娘的房间。索性理智还在,因为害怕是误会,笼叔并未破门而入,而是轻轻敲门问话,里面没有答复,才颤巍巍寒着心推开门。

    房间内部是个没遮没挡的长方形,不见小李,也没有姑娘,只在房间正中央的地上立着一根燃烧过半的白色蜡烛,火苗随着开门后带进来的风晃晃悠悠,视线跟着恍恍惚惚。随着晃动的火苗往远处看,地上摆着一个鞋盒大小的木质盒子。笼叔对家里的东西十分清楚,绝对没见过这样一个盒子。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他蹑手蹑脚的来到盒子前,蹲下身子将其打开,不禁吓得面色惨白。

    鞋盒大小的木盒中躺着一只乌鸦,墨黑的羽毛,灰黑的喙和爪子,看起来尚存一丝活着的气息,却又是死的彻底。看见乌鸦,笼叔立刻想到乌鸟,难道乌鸟长泣真的指的就是这个房间里传来的哭泣声?可是这里何时存在一只乌鸦,儿子和姑娘又跑到哪里去了?最可怕的是,家里不曾准备过不吉利的白色蜡烛,是什么人带来的,又是什么人点燃的?

    正在笼叔双腿颤抖,胆小心虚时,身后传来小李的声音:“爹,您咋在这了?”

    笼叔回头一看,儿子牵着姑娘的手,满脸诧异地低头看着他,但是笼叔的诧异并不比小李少几分,他看见小李身边的姑娘并不是平日里白皙的皮肤配上浓黑的头发,而是黑色的皮肤配上颜色更深的黑色长发,像一只随时准备挥动羽毛飞到树枝上哇哇惨叫的乌鸦。笼叔想把小李拽到自己怀里,可是刚一抬手,身后的蜡烛瞬间熄灭,整个视线里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当爹的怎能任凭儿子置身危险之中,即便伸手不见五指,也要凭着记忆把儿子救出来,万万不可让其待在乌鸦精的身边。可是短短几秒钟,再伸手去拽,黑暗中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6。

    儿子凭空消失,笼叔焦急的到处找,可是不要说人,就连墙壁和桌椅板凳都没有,整个人仿佛置身于荒郊野外。在他疯狂到近乎歇斯底里时,李嫂子将其喊醒,一切原来都是一场梦。夜色依然如故,笼叔依然坐在床上,姑娘的房间并没有亮灯。笼叔浑浑噩噩的看一眼手表,两点二十五分。

    李嫂子觉得丈夫这几天不对劲,忙问到底怎么回事,笼叔没有办法再打马虎眼,只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李嫂子不以为然,觉得一切都是笼叔听到两只鹩哥说话后的胡思乱想,至于鹩哥为什么暴毙,为什么说出不该说的话,李嫂子给不出答案,只说道:“你先别着急下结论,咱已经报警了,明儿个一早去派出所问问,就说咱们照顾不了,请他们把姑娘带走。如果她走之后咱家还有诡事,再去请神棍神婆来也不迟。”

    笼叔在大山脚下活了几十年,知道什么事属于胡思乱想,什么事属于诡事,眼下经历的这些绝对属于后者,可既然无所适从,也只能听媳妇的话。第二天一切如故,姑娘除了一贯的神色微弱外,没有任何诡异的表现。吃过早饭,笼叔骑着摩托车去派出所。派出所的几位警察都在,笼叔不敢提诡事,而是问道:“姑娘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警察笑道:“你对这件事还挺上心,都跟你没关系了,还大老远的跑过来问。”

    “是跟我没关系,但毕竟姑娘住在我那,这么多天,总得有个结果吧?”笼叔问道。

    “要不说咱们乡亲都是热情待客的好人呢,不过住了几天,就成一家人了。”警察说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已经知道人贩子是谁,正在全力通缉,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笼叔问道:“那位姑娘的身份查出来了吗?是个好人吗?”

    警察哈哈一笑,说道:“你怎么这么问啊,是不是人家姑娘在你家偷吃东西,或者偷拿金银细软了?”

    “没有没有,那姑娘规矩着呢。”笼叔说道。

    “那当然了,人家清白着呢,我们都已经调查妥当了。”警察说道:“姑娘的事你就别操心啦。”

    笼叔觉得警察说的话怪怪的,却又一时不知哪里不对劲,只觉得姑娘还在自己家,凭什么自己不能操心案件的进展呢?正当他想继续问时,电话铃响,警察忙碌起来,没空和笼叔说话。无奈之下,笼叔只能离开派出所,摩托车的声音就像他的心情,断断续续,噪音连连,弥漫着一股呛鼻的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鸟没有暴毙的情况,笼叔也再没有遇到诡事,一切似乎平静下来。随着相处时间的变长,小李面对姑娘时不再像刚开始那般羞涩,变得轻松自然许多。笼叔、李嫂子,以及小李的妹妹都能感受到,小李真真切切的爱上了他亲自从山里救出来的姑娘,那位姑娘也没有任何反感,好像对救自己命的小伙子也有一些满意似的。随着暧昧的加深,姑娘再也没有在夜里哭过,真是应了那句“鸣泣久伤,痴情人救”。

    两只暴毙鹩哥说的话全都应验,笼叔按耐不住烦躁,恨不能立刻将姑娘送走,每隔几天就去一次派出所,可是警察的话总是怪怪的,笼叔最后真是着急了,拍着桌子大声喊道:“你们当初客客气气的要我暂时照顾那位姑娘,现在都多少天了,不闻不问的一直把姑娘丢在我家里,我问你们案件进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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