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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律师-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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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贺拉斯季现在?”

    “刚吃了药,呕吐止住了,烧正在退。比预期好得快,但我还是不建议这时候会见。”医生回答说,“他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守门的警员有两个正背靠着墙打瞌睡,另外两个眼睛瞪得溜圆。

    病房门依然大敞着,除了律师会见,其他时候从来不关。这其实是贺拉斯季自己的要求,好像一旦关上门,就会有人不怀好意对他做些什么似的。

    贺拉斯季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裹着病房的薄被,窝在窗边的简易沙发上。

    并发症耗尽了他的精神,他看上去心情非常糟糕,气色也很差。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还在细微地颤抖。

    “我发现你们真会挑时间。”他说着,又抓起水杯,把几颗药塞进嘴里灌了下去。

    “医生说你刚吃过药。”顾晏顺手拿起那个药瓶看了一眼,“止吐剂?”

    贺拉斯季又把薄被裹上,打了个哈欠:“是吃过了,但没规定不能多吃点吧?”

    燕绥之:“你当吃饭?”

    贺拉斯季没理他,从顾晏手里抓回药瓶,不耐烦地说:“你以为我喜欢吃?我他妈又想吐了,翻江倒海的滋味好受?”

    他这话应该不假,因为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片冷汗。

    皱着眉把薄被裹紧了许多。

    过了一会儿,他又难以忍受地抓起水杯灌了几口。

    一玻璃杯的水被他一口气喝空了,但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依然没能压下去。

    燕绥之皱眉看着他越发严重的反应,直接替他按了呼叫铃。

    没过片刻,医护人员又匆匆涌了进来。

    值班的医生一边进来一边把白大褂的扣子系上,“再晚两分钟,我都已经回家了。怎么了这是?”

    短短片刻,贺拉斯季已经顾不上张口说话了。

    “又想吐了。”燕绥之冲医生说,“我们进来的时候,他就在发抖。”

    医生指挥着几个小护士给他上检测贴片和细针,又连上了营养剂。

    燕绥之和顾晏退回到门外,看着里面忙忙碌碌。

    好一会儿,医生拿着单子出来说:“奇了怪了,刚才数据都稳定了,怎么又烧起来了再这样下去,还是最好转去感染治疗中心吧。”

    医生无意的一句话,却让燕绥之脑中闪过了一种想法。

    他们走到走廊无人的角落,借着绿植的遮挡,燕绥之对顾晏道:“贺拉斯季刚说过他没有感染并发症,不到迫不得已坚决不转院尝试新药,这就出现了并发症,是不是太巧了点?”

    “结论显而易见,有人动了手脚。”顾晏说,“但会是谁?”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不远处的护士站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巡房结束的护士姑娘回到了护士站,摘下口罩透着气聊天。

    其中一个姑娘背对着他们这边,冲同事摆了摆手,又脱下外套,一副要下班回家的模样。

    她进电梯的时候,终于转过了身。燕绥之和顾晏得以越过绿植,看到了她的模样。

    两人随即便是一愣。

    电梯里的年轻护士他们不算熟悉,但也并非完全不认识。

    他们第一次来病房会见贺拉斯季的时候,这位护士姑娘就在病房里,当时拿着针尖被极不配合的贺拉斯季遛得到处跑,泫然欲泣。还是燕绥之替她把针扎在了贺拉斯季身上。

    但让他们愣住的不是这一点。

    当初在酒城,他们跟劳拉一起去感染治疗中心探查的时候,曾经在研究中心见过一个妆容精致干练的小姐。

    劳拉说那个小姐碰巧是在运输飞梭上负责看管那些不知名药剂的人。

    当时燕绥之和顾晏只觉得那位小姐有些面熟,怎么也记不起在哪见过。

    现在他们终于清楚了

    那位小姐跟电梯里的这位护士一模一样。

第168章 灰雀(四)() 
您的订阅比例不足50%,新章节暂时被饕餮吃掉了;一小时后恢复等到再过上几年;那些因为他的死而感到难过的人会慢慢不再难过;聊起他的人会越来越少,甚至偶尔还能拿他调侃两句开个玩笑

    这是一条再正常不过的变化轨迹,也是燕绥之心里预料到的。所以他对此适应良好;看得很开。

    反倒是顾晏这种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他没想到除了自己,居然还有其他人在关注那件爆炸案;会花额外的心思去探究它的真相。

    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个人居然是顾晏。

    难不成这位同学毕业之后兜兜转转好几年;突然又回归初心,重新敬爱起他这个老师了?

    燕大教授这么猜测着,心里突然浮上了一丁点儿歉疚——当年应该少气这学生几回,对他稍微再好点的。

    燕绥之这短暂的愣神引来了顾晏打量的目光。

    “你也是梅兹大学的;难道没听说过?”

    “嗯?”燕绥之回过神来;点头应道;“如果你说的是前院长碰到的那次意外,我当然听说过。刚才发愣只是因为没想到你接爆炸案会是这个原因。怎么?你觉得那次意外有蹊跷?”

    顾晏斟酌了片刻;道:“仅仅怀疑,没什么实证。”

    “没有实证?那为什么会怀疑?”燕绥之看向他。

    顾晏:“看人。”

    燕绥之:“???”

    这话说得太简单;以至于燕大教授不得不做一下延展理解。一般而言;“看人”就是指这事儿发生在这个人身上和发生在其他人身上;对待的态度不一样。

    “看人?”燕绥之打趣道;“难不成是因为你特别敬重这位老师,所以格外上心想知道真相?”

    得亏燕大教授披了张皮,可以肆无忌惮地不要脸。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想嘲讽两句。

    顾晏闻言,用一种“你在开什么鬼玩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喝了口咖啡,淡淡道:“恰恰相反,你如果知道每年教授评分季我给他多少分,就不会做出这么见鬼的猜测了。”

    燕绥之:“多少分?”

    顾晏:“不到50。”

    燕绥之:“啧。”

    顾晏看了他一眼。

    燕绥之:“你也就仗着是匿名的吧。”

    顾晏:“不匿名也许就给20了。”

    燕绥之:“啧。”

    同学,你怕是想不到自己在跟谁说老师的坏话。

    不过郁闷的是,燕绥之略微设想了一下,就当年顾晏气急了要么滚要么呛回来的脾气,当着面打分说不定真能把20分怼他脸上。

    他确实干得出来。

    所以还是让师生情见鬼去吧。

    燕绥之挑了挑眉,自我安抚了一下脾气,却越想越纳闷:“那你说的看人是什么意思?”

    顾晏把喝完的咖啡杯捏了扔进回收箱,才回道:“没什么意思。”

    燕绥之正想翻白眼呢,顾晏突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我那天听见那几个实习生说你长得跟他有点像。”

    “什么?”燕绥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翘着嘴角笑了一声,状似随意道:“你说那位倒霉的前院长?以前也有人说过,我自己倒没发现。你呢?你觉得像么?”

    关于这点,燕绥之其实反而不担心。因为有那么一个说法,说陌生人看某个人的长相,看的是整体,乍一眼很容易觉得两个人长得相像。但是越熟悉的人,看的越是五官细节,下意识注意到的是差别,反而不容易觉得像。

    就好像总会有人感叹说:“哇,你跟你父母简直长得一模一样”,而被感叹的常会讶异说:“像吗?还好吧”。

    比起洛克他们,顾晏对他的脸实在太熟了。

    况且,就算像又怎么样,世界上长得像双胞胎的陌生人也不少。

    不过即便这样,顾晏突然微微躬身盯着他五官细看的时候,燕绥之还是惊了一跳。

    他朝后让开一点,忍了两秒还是没忍住,没好气道:“你怎么不举个显微镜呢?”

    说话间,顾晏已经重新站直了,平静道:“不像。”

    果然。

    “你如果真的跟他长得那么像,第一天就会被我请出办公室了。”顾晏说完也不等他反应,转身便走了。

    燕绥之哭笑不得:“你那天是没请我出办公室,你请我直接回家了,这壮举你是不是已经忘了?”

    顾晏走在前面,一声没吭,也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聋,亦或只是单纯地懒得理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电梯这边,然而围着的人有些多,于是顾晏脚尖一转,干脆拐到了楼梯口。

    “上楼干什么?”燕绥之一头雾水地跟在他身后上了三楼。

    “刚才说话的时候,我们的当事人达勒先生进了电梯。”

    照理说医院该办的手续都办完了,该交的费用也都交了,况且就算没交完,也没他什么事,毕竟现在掏钱的是顾晏。罗希达勒还在一楼输液,他好好的上楼干什么?

    燕绥之回忆了片刻,突然想起来,入室抢劫案的受害人吉蒂贝尔就住在这家春藤医院。

    显然两人的猜测一样,他们上了三楼后就极为默契地转向了通往b座住院部的连廊。

    b座3楼是春藤医院的特别病房,提供给某些身份特殊的病人,比如某些保外就医的罪犯,比如像吉蒂贝尔这样案件尚未了结的受害人等等。

    这层的病房和上下层之间都有密码门相隔,只有这条连廊供医生和陪护家属进出。

    吉蒂贝尔的病房门口还守着警队的人,穿着制服坐在两边的休息椅上,其中两个正靠着墙小憩,看脸色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

    顾晏和燕绥之刚进走廊,就看见约书亚达勒正靠在走廊这一端,远远地看着那间病房。

    不过从他的角度,只能透过敞开的病房门,看见一个白色的床角。

    约书亚达勒站了一会儿,警队的人抬头看了过来,其中一个皱了皱眉,正要起身。

    不过他刚有所动作,约书亚就已经转身往回走了。

    “呵——”他垂着眼,刚走两步就差点儿撞上燕绥之,惊得倒抽一口气,抬起了头,“你们怎么”

    “刚刚在楼下看到你进了电梯。”燕绥之道。

    约书亚的脸色变了变,有一瞬间显得非常难看且非常愤慨,“我上来怎么了?难道你们还怕我冲进病房?”

    燕绥之挑了挑眉,心说这小子还真是浑身都是炸点,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他蹦三蹦。

    他按住约书亚的肩,把他朝连廊外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得了吧,真怕你冲进病房我们都不用上来,门口守着的那些刑警捉你还不跟捉鸡崽一样?”

    约书亚达勒:“”

    他扭了扭肩,让开了燕绥之的手,粗声粗气道:“那你们跟过来干什么?”

    “怕你被吉蒂贝尔的家属撞见,吊起来打。”燕绥之随口道。

    约书亚达勒一脸愤怒:“不是我干的为什么会打我?!”

    “你说呢?”燕绥之道:“在没找到可以替代你的真凶前,人家总要有个仇恨对象的。况且法院一天不判你无罪,人家就默认你依然有罪,这很正常。”

    约书亚达勒又瞪圆了眼睛要嚷嚷,刚张口,燕绥之就道:“闭嘴别喊,你们这些年轻小鬼就是脾气大,别总这么激动。”

    “”

    约书亚达勒气得扭头喘了好几下。

    顾晏一直没开口,在旁边看戏似的默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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