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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律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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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点斜,只是一点。”吉姆卡明强调。

    顾晏看着他浊黄的眼珠,“你的视力怎么样?”

    “很好!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吉姆卡明指着自己的眼睛,“发黄充血只是因为之前喝多了酒。”

    顾晏目光随意一扫,估量了一下证人席到身后旁听席的距离,想要挑一个参照物。结果余光就瞥见燕绥之面前摊开的纸页上,批考卷似的写着一个潇洒的“a”。

    “”

    他默然片刻,随手指了一个旁听生,问吉姆卡明:“这位先生外套左胸口的数字你能看得清么?”

    吉姆卡明立刻道:“68!”

    众人跟着勾头看过去,确实是68没错。如果这个距离能看见这么大的数字,隔着7米看清人脸根本不成问题。

    这一番问题问下来,旁听的人们都有些纳闷,他们有点摸不准顾晏这位辩护律师的目的,只觉得他问的问题所引出的答案,非但对约书亚达勒没有好处,甚至还在给对方加重可信度。

    顾晏却依然一脸冷静:“所以你能确定,当时在吉蒂贝尔里间的人是约书亚达勒?你看见了他的脸?”

    吉姆卡明:“对,我看见了!非常清楚!多亏我看见了,我很庆幸我当时朝那边张望了一眼,提供了这么重要的证据,不是吗?”

    “只是张望了一眼?”

    “对。”

    “有走到窗边么?”

    “没有,怎么可能走到窗边,那不就进别人家的院子了么。”吉姆卡明道。

    “你看清了五官?有没有可能是跟约书亚相像的其他人?”

    “不会的!”吉姆卡明道,“我连他眼角下的痣都看清了,绝对不会错。”

    “你张望了那一眼就回家了?”

    吉姆卡明看起来有点遗憾,“是的,我看到的时候约书亚达勒刚走过来,我以为他只是来做客,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只看了一眼就回屋了,毕竟外面太冷了,零下十好几度呢。”

    顾晏点了点头,垂下目光翻看了桌面的纸页,从里面抽取了一张出来,点了一下播放控制器。

    他抽取的那张纸页内容顿时被展示在了法庭的全息屏幕上,足以让所有人看见。那是控方提供的对案发现场以及前后状态的描述。

    顾晏道:“现场还原资料12页第10行,23号晚上7点30分左右,吉蒂贝尔坐在窗边打开暖气做编织。第14行,案发时吉蒂贝尔被击中后脑,歪倒在座椅左侧,头发蹭到了窗玻璃底边的水汽。”

    “暖气在窗边,外面零下十几度,以当时吉蒂贝尔设定的暖气温度,最多只需要五分钟,窗玻璃就会蒙上一层厚重的水雾——”

    他说着,撩起眼皮看向了吉姆卡明,沉声道:“请问你如何在不靠近窗户的前提下,隔着7米的距离,穿透那层雾气,清晰地看见屋子里约书亚的五官以及他眼角的痣?”

    全场鸦雀无声。

第29章 约书亚·达勒案(四)() 
您的订阅比例不足50%;新章节暂时被饕餮吃掉了;一小时后恢复小护士横看竖看也没弄明白;这两个字怎么会跟那个“燕”搞混。不过她也没多嘴;只是保持着漂亮明媚的微笑在一旁等着。

    顾晏很快填好一张单子;点了提交;便让到了一旁。

    小护士在光脑上手指灵活地操作着。

    没过片刻;便显示春藤医院诊疗记录跟身份绑定成功。只不过“阮野”这个身份下;医疗记录界面干干净净,一条历史诊疗都没有。

    没有春藤医院的;同样也没有其他医院的。

    这显然不太正常。

    “呃”小护士看着这界面也是一愣;她下意识按了几下刷新,咕哝道:“界面卡了么,怎么什么都没刷出来?”

    顾晏扫了眼屏幕,脸上没多少惊讶。

    手指上的智能机突然震动起来;顾晏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只耳扣,一边接通通讯;一边冲小护士道:“绑定好了么?”

    小护士见他似乎正忙;也不纠结那一片空白的诊疗记录了,点点头退出了界面;微笑道:“绑好了,可以去付费处交费了。”

    “谢谢。”顾晏说着;手指在耳扣上敲了一下激活语音;“喂?乔?”

    “哟!顾大忙人居然还有空理我!”通讯那头的人哈哈笑着说。

    顾晏“嗯”了一声;“没看来电人。”

    乔:“你这话什么意思;要是看到来电人呢?”

    顾晏道:“拒接。”

    乔:“好好好你忙你第一。我打给你就是再确认一下,5号那天你真不来亚巴岛啊?”

    顾晏点开全息屏看了眼不同星区的时间换算,道:“不去了,要出庭。”

    乔还有些不死心:“我难得开一次庆祝会啊,对我来说那么重要的日子你忍心不来?5号不行,4号来露个面也行啊!我都多久没看见你了!再不见,你就要失去我这个朋友了我跟你说。”

    “4号?”顾晏又看了眼日程表,还没来得及回答,对方就又开了口

    “我的天,你旁边人很多吗?好吵,你在哪儿呢?”

    顾晏答道:“酒城。”

    “你去酒城干什么?呼吸新鲜空气啊?”

    顾晏:“”

    他想了想,回答道:“接了个案子在这边,顺便看戏剧。”

    鉴于顾大律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说案子,乔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他更好奇后半句,“看戏剧?你还有空看戏剧,我没听错吧。酒城那地方有正常人呆的剧院?看的什么剧?”

    “皇帝的新衣。”

    乔:“??”

    顾晏走到收费处把钱交了,提示音叮咚一声,手边的窗口哗哗吐出来一堆药,“您的药品已出库,请检验有无遗漏。”

    乔更茫然了:“药品?你不是在看戏剧么?我怎么听见了医院的声音,你去春藤了?”

    “嗯。”顾晏平静地道,“皇帝被烫了脚,给他拿点药。”

    乔:“??????”

    顾晏拿了药,收起了智能机的不同星系时间换算界面,“我3号到4号下午有时间,你都在亚巴岛?”

    乔一听,立刻道:“在!当然在,我在亚巴岛住一个月再回去。那就这么说定了,5号那么多人我知道你也懒得见,3号你来,吃住不用管,你人来就行。”

    顾晏回到诊室的时候,燕绥之已经跟那位医生聊起天了。烫伤的腿到脚踝处涂了药裹着纱布,不太方便踩地,只能翘着二郎腿,但这丝毫不妨碍燕大教授从容淡定地跟人谈笑风生。

    好像那腿不是他的似的。

    那位医生笑着说,“我母亲那边也姓阮,没准儿跟你八百年前是一家。”

    八百年没听见人这么套近乎了。

    顾晏进了门,把药搁在燕绥之腿上,垂眼看向医生手边的光脑界面。

    燕绥之正翻看着那些药,就听那医生道:“稍等,护士那边刚把你的信息界面传过来,我录入一下诊疗记录。”

    约书亚达勒是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棒槌,他托着包扎过的爪子,瞥了眼医生的光脑,“咦”了一声,“你这人看着一点儿也不经打,身体倒是好得出奇啊,居然没有过诊疗记录?”

    他说着,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将燕绥之上下打量了一番,撇了撇嘴,“真是见鬼了,我以为我已经够少了。”

    原本医生并没有注意到这

    点,被约书亚这熊玩意儿一提醒,输入的手指一顿,“嘶——对啊,我才发现,你居然没有过往医疗记录?”

    燕绥之:“”如果有绳子,他已经把约书亚这倒霉孩子吊起来打了。

    他下意识瞥了顾晏一眼,就见顾大律师也正皱着眉看向他。

    燕绥之迅速调整了表情,干笑一声:“别提了,前几天被小偷盯上了,偷了我一大堆东西不说,可能是怕被追踪吧,还给我把各种身份绑定信息都注销了。我重新办理之后还是有很多空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步的时候出了故障。”

    医生毕竟不是搞调查的,他听了燕绥之的话,注意力显然被引到了“小偷”身上,唏嘘道:“11月末临近年底,确实到小偷出来活动的季节了,还是要当心点,我看你是学生吧?毕业了挑安全点的街区住。”

    燕绥之笑笑,余光中顾晏收回了目光,似乎也接受了他的说法。

    那位医生看着空白一片的界面大概有些不适应,写诊疗结果的时候,硬是把一个烫伤分成三份写,占了三条记录,看起来总算没那么碍眼了。

    燕绥之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心说这位医生值一枚医德勋章,急患者之所急,想患者之所想,太会体谅人了。

    医生填完诊疗结果,指着燕绥之腿上那堆药叮嘱顾晏:“先涂这支红色的药膏。手伤的这孩子伤口不算大,涂两天就行了。腿伤的这位得涂四天。之后开始涂这支蓝色的,涂到伤口看不出痕迹就行了。一周后回来复诊一下,不过到时候应该是其他医生在这里。我只是今天从本部过来坐个诊,明早就回去了。”

    燕绥之:“”你看着我说就行了这位医生。

    医生交代完,冲他们笑笑,按了一下铃,外面排队的号码跳到了下一个数字。

    三人拿着药准备出门,燕绥之撑着桌子站起身,伤了的那只脚略微用了点力,便针扎似的撕扯着痛。他只在那一瞬间蹙了一下眉,脸色便恢复如常,就想这么走出去。

    结果还没迈脚,就被顾晏抓住了手腕。

    “怎么?”燕绥之一愣,又摆了摆手道:“没事破皮伤,又不是断腿,还用扶?”

    “这条腿难使力,你是打算蹦着出去,还是瘸着出去?”

    燕绥之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确实不大美观,很难走得优雅走出气质,于是只得挑了眉,抓着顾晏的手借力朝外走。

    院长是个讲究的院长,腿都快烫熟了还要讲究不能走得太丑,于是他每步都挺稳,就是走得很慢,半天才出诊室门。

    他们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卷发医生匆匆过来,走路带风,白大褂下摆都飘了起来。那卷发医生在门口被燕绥之他们挡了一下,侧了身才钻进诊室,“林,在忙?”

    卷发医生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燕绥之一眼,目光从燕绥之伤了的腿上扫过,又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

    最终,他收回了目光,冲那位给燕绥之看伤的林医生道:“刚才在三楼被开水烫到的人?”

    林医生点了点头,“你怎么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哦,没,刚才本部”

    燕绥之走到春藤医院输液室花了5分钟,约书亚达勒差点儿给他跪下:“我爬都能爬两个来回了。”

    燕大教授云淡风轻地道:“是么?那你爬给我看看。”

    约书亚达勒:“”

    他扭头就进了输液室,把输完液的妹妹罗希接了出来,绿着脸跟着燕绥之继续爬向医院大门。

    走出门的时候,顾晏先去拦了车。

    燕绥之在等司机掉头开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回头朝大楼看了一眼。

    人的目光也许真的有实质,反正他一眼就看到了三楼某个窗户边站着的人——那个泼了他们开水的少年。

    他后来想起来,那个少年是被害人吉蒂贝尔唯一的家人,泼完开水后被警队的人拉走了,这会儿也许刚受完教育,正在目送他心中的“人渣”离去。

    燕绥之看了两眼,转回头,就见约书亚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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