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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玫瑰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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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歉!”

    “我跟他道歉?”丛林抬手指着那个司机,脸仍旧朝着康剑模仿了一句电视剧里的台词,“你有没有搞错,康助?”

    “放肆!”

    “我今天就放一回肆!”丛林红头胀颈地叫起来,“大不了,我不吃这碗饭。”

    “不吃这碗饭,也要先道歉。”

    “老子就不!你以为你是老几呀,能把我怎样?”

    货车司机冲卡之后,收费站有人给110打了电话。他们赶到已经有一会儿。康剑指着疯了似的丛林对两个愣着的警察说:“还等什么,带走!”

    “走就走!”丛林拧着颈子喊,“他妈的,还真是有钱王八大三分。老子偏不信这个邪?”

    货车司机看着这情景,脸上讪讪的,『摸』了下鼻子,忙向康剑检讨,“康助,我……刚刚态度也不好……”

    康剑摇摇手,马上打断了他的话,“招商引资企业是我们滨江的贵客,让你们方便、满意,就是我们的职责。”

    他挥手,让货车司机上车,别耽搁了送货。

    然后,他也上了车,天『色』已不早,赶到云县怕要天黑了。

    公安司哪敢真把丛林抓走,只是推搡着让他进了路边的办公楼。丛林一进去,拿起座机就给陆涤飞打电话。他心虚,不敢向丛仲山告状。

    陆涤飞一听,先是教育了丛林几句,最起码不应该当着人面顶撞康市助,以后要向康市助赔个礼,然后他让丛林把电给了110警察:“直接送丛林回家,给他放一天假。他依照法规办事没有错,有些事是我们事先没有交代。他是代市『政府』受委屈,我会告诉稽征局,这个月给他双份奖金。”

    挂了电话,陆涤飞便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这是他的习惯,在每一次重要的约会前,他都要好好地从里到外的打理仪表。

    他不爱穿『毛』衣,就是大冬天也不穿。他认为穿『毛』衣让人没有英气。一年四季,他都穿衬衣。今天,他选的是驼『色』的羊『毛』衬衫,外面是深青『色』的昵风衣,配深青『色』的西裤,脚上却又是和衬衫一个颜『色』的皮鞋。

    陆涤飞没有住在市『政府』的招待所,那地方表面上静如止水,实际上几乎没隐私可言。他并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别人看到他一个接一个地更换上完床就希望她尽快离开的女人。

    他自已在外租了套高档公寓,有一个钟点工专门帮他收拾屋子、洗洗衣服。在他的厚酬下,钟点工的嘴比银行的保险柜还要保险,而且会烧一手不错的准扬菜。

    公寓的客厅足有五十平米,除了电视、音响,只有一盆巨大的巴西木,那是因为巴西木的粗壮和环绕簇拥的嫩绿阔叶充满了『性』的意味。余下的地方就是人活动的空间。

    今晚,陆涤飞想把白雁约到公寓来的,白雁说她到陌生人的家里容易胃痛,于是,他把聚会改在了人民广场附近的望江酒楼,那儿以江鲜著称,客满为患,不预定还吃不上,当然,这一条是针对别人。陆涤飞想什么时候去吃,总会有一张桌子为他空在那儿。

    陆涤飞对着镜子吹了个口哨,理了理领带,很满意地倾倾嘴角,抬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出门。

    他是温柔绅士,从来舍不得让女人等他的。

    之所以选望江酒楼,陆涤飞还有一个原因,是这儿人多,冷不丁就看见张熟面孔。他就是想让别人都看到他和白雁出双入对。

    康剑与白雁离婚,意料中的事,当年康云林为美人弃江山、激怒李心霞跳楼自尽的戏码,对外说是个意外,可省『政府』高层的人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来滨江时,他父亲悄悄他笑谈过这事。康剑的事,陆涤飞向来多留个心眼。当市『政府』里传说康剑喜欢上一个小护士时,他偷偷一打听,笑了。陆涤飞有点小意外的是白雁与康剑离婚,竟然无声无息。

    望江酒楼的经理亲自出来接待了陆涤飞,领着他来到常坐的一桌,向他推荐今晚的特『色』菜和一种不错的酒。

    陆涤飞一双邪目四下巡睃了下,摆摆手,“今天是请女士,来点红酒吧!”

    领班经理笑着下去,随即服务员给陆涤飞送上一壶最好的龙井茶。

    陆涤飞一小碗茶刚喝到一半,就看到白雁站在门口朝里张望着,他微笑地招手,白雁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去,从外面又拖进来一个女子。

    女子挣扎,死活不肯进,白雁拼了命地拉,两人像拨河似的,你进一步,我退一步,势均力敌。

    白雁突然来气了,站起身,板着脸和女子说了什么,女子小脸一耷拉,嘟着嘴,乖乖地跟着白雁往里走。

    狡猾的丫头,陆涤飞心里面暗道,脸上却是满面春风。

    “陆书记,这是我朋友柳晶。听说最近有个抢劫团伙流窜到滨江,经常晚上出来作案。我晚上一个人不敢走夜路,让我朋友过来陪我。没关系吧?”白雁眯眯笑着。

    有关系还能怎样?他怎么会让她一个人走夜路呢?当然会一直把她送到住处,哪怕床边也行。

    “你看你这丫头又说傻话了,你的朋友也是我朋友,能和这么漂亮的小姐共进晚餐,不知有多开心。”陆涤飞宠溺地对着白雁斜了一眼,走过去,替两人拉开椅子,并把脱下的外衣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坐下后,柳晶咬牙切齿地在桌下狠狠地踹了白雁一脚。心里面恨死白雁了,不就吃了她两只大螃蟹吗,就像欠了她八辈子债,讨债鬼似的要挟着陪她来和一个男人吃饭,不然,孤男寡女的出个什么事,柳晶负全部责任。

    这男人偏偏是她讨厌的那种作威作福的官员领导,还是个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她在白雁的『淫』威之下,只得屈从。

    这不,坐在这儿,明晃晃的一支透亮的大灯泡,手脚都不知怎么放,笑起来脸上的肉都在抖,这哪叫吃饭,叫活受罪。

    白雁毫不手软地拧了柳晶一把,仍笑得眉眼弯弯。

    如果,她明确地告诉陆涤飞,她不想再与康剑有关的人牵扯,陆涤飞会视作耳边风。唯有用行动来表明决心,让陆涤飞没机会提康领导,也没机会提那个无聊的合作计划。

    柳晶,今晚是她的挡箭牌。

    “柳小姐,请点菜,挑自己喜欢的,就当是白雁请客。”陆涤飞温和地笑着把菜单递给柳晶,言下之意他和白雁如同一家人。

    柳晶局促地接过,一翻菜单,首先看向后面的价码,惊呆了,忙扭头看白雁。“这是黑店。”她用唇语说。

    白雁微笑,“别怕,这陆公子有的是银子,好好地敲一下。”

    柳晶硬着头皮,胡『乱』点了一道虾还有一条鱼,白雁又点些蛤之类的,陆涤飞笑笑,另外加了些别的菜。“这里的菜吃再多,都不会增加一点点脂肪,尽情地吃。”他像个女『性』专家似的对两人说。

    柳晶鼻观眼,眼观口,一动不动,只耳朵竖着。

    酒楼里的桌子,陆陆续续坐满了。

    灯火通明,杯换交盏,歌舞升平。

    陆涤飞招呼过柳晶,等菜的时候,就把目光柔柔地投向白雁,“丫头,最近好像变漂亮了?”

    “有吗?到是胖了一点。”白雁『摸』『摸』脸,不动声『色』,宠辱不惊。“陆书记气『色』才不错呢!”

    “胖一点好呀!我最喜欢女人珠圆玉润。丫头,你有没听说清朝与唐朝的选美标准各是什么?”

    “请赐教。”

    “清朝时,流行的是林妹妹那种病歪歪的骨感美,叫美人上马马不知。唐朝时,则是以杨贵妃的玉凝华脂的丰韵为美,叫美人上马马不支。我欣赏唐朝那种健康的自然美。”

    在旁边坐着的柳晶有点不开心了,她现在瘦得像一把干柴,这个陆公子意思就是说她不是他喜欢的“那杯茶”喽,真是好笑,她是在空窗期,可像这种大众情人似的男人,她还看不上呢!

    菜上得很快。

    谈话暂告一段落,陆涤飞给两人倒了红酒,热情地让柳晶多吃点。柳晶不抬眼,埋头大吃。

    陆涤飞则亲自给白雁剔鱼、扒虾,挑蟹肉,无微不至地散发着亲昵的关心。

    白雁礼貌地道谢,见怪不怪。

    陆公子这是在报复她呢!

    柳晶惊愕地咀嚼着虾仁,雁这丫头难道真是官太太的命,过了一个叫康剑的村,又来到了一个叫陆涤飞的店,不过,这是个『色』店,怪不得雁把她拉来。

    柳晶是有正义感,但还是觉着如坐针毡。江鲜再美,吃在嘴里如同嚼蜡。

    “当!”厅堂里突然发出一声盘子落地的碎裂声,客人们不约而同地都转目向声音的发源地看去。

    陆涤飞这桌与那边隔了座屏风,柳晶把身子探出一大半,才看到。她兴奋地扭过头,“雁,我看到一个熟人,就是简秘书,好像他们小两口在吵架,我去劝架哦!”她丢下筷子,如蒙大赦,无比激动地跑走了。

    白雁想叫住柳晶,她像一阵风,刮得很快。白雁无奈地耸耸肩。

    “你的朋友到很识趣,总算给我们留下一会独处的空间了。”陆涤飞手搭在椅背上,轻抿着红酒。

    “感情不是木板,怎么能说断就断?”简单像喝得不少,抓住娇小的女友,痛楚地问,毫不在意四面看来的目光。

    女友小脸绷着,冷冷一笑,“感情还不如木板呢!木板断了,还有两块在那儿。感情说没了就没了。对不起,我不再爱你了。请你有点男人样,松手,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简单的手抖着,嘴唇颤栗着,“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百分百的确定、肯定,听到没有。”小女友有点不耐烦了,“我不愿意和你一样碌碌无为地留在滨江,做个点头哈腰的小秘书,我要到更大的城市去创业,去寻找我灿烂的人生,你,别挡着我的路。”

    简单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他缓缓地松开了手指,“好,你走吧!”

    女友头也不回地蹬蹬往外走去。

    简单扶着桌子,跌跌撞撞地坐回椅子,拿起酒瓶,等不及倒进杯中,对准嘴巴,咕咕地猛喝了几口,突地一呛,他咳了起来,酒喷了一桌,才发现桌边站着一个人。

    “看……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失恋吗?”他瞪着眼,口齿不清地问。

    柳晶十指交织,小心地避开地下的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今晚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还没劝到架,人家就分手了。

    “这种失恋算什么,我见过比这大得多的失恋。”她翻了个白眼。

    简单冷笑,“能有多大?我们恋爱二年,同居一年,和夫妻没什么区别的。”

    劲儿“那又怎样,我……都和他同居十四年,还不是分了。”

    “呃?”简单吓得一愣,摇摇头,恢复点神智,认出了柳晶,撇下嘴,眨巴眨巴眼,“你小学就和他同居了?”

    “拜托,你有点正常人的思维好不好?十年过家家,四年同居行不?”柳晶今天像是遇着了知音,话如泉涌。也可能是她觉得与简单同为天涯沦落人,他的心情,她能体会,他的失落,她能琢磨。所谓话逢知已千句少呀,她也不站了,把椅子一拉,大大咧咧地坐下,对着简单推心置腹:“十四年前,我才十岁,就算我发育良好,可以同居,他才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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