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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谋不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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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声音清丽,手中剑往桌上一放,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先来后到,规矩不懂?”

    “爷就是规矩!”男子目中无人地扬声道,想把女子推开占了那靠窗的位置。

    女子立刻出手格挡,两人便打了起来,不可开交。

    景澈倚在木梯口看好戏一般地看着这一幕,突然耳边传来百里风间颇为考量的声音:“龙渊白剑?”

    景澈的目光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桌上剑的外形和龙渊白剑很像,只是裹在一层层灰布的缠绕中,里头究竟是什么样也不晓得。

    再打量地望向那女子,脸庞在打斗中晃动看不真切,而身姿无比矫健,应该是个豪爽的女侠客。

    然而渐渐,景澈和百里风间都蹙起了眉头——虽然女子没有出剑,但是这套身法,不正是剑圣门的招式么?

    难不成,她也是剑圣传人?

    疑惑之间,打斗停了下来,是一袭白衣加入了战局,折扇一抖,格开了那女子极其强硬的攻击。

    女子被震得后退一步,背对着百里风间和景澈,寸步不让地瞪着那两个男人看。

    那折扇公子收回折扇,躬身坐礼,模样风流倜傥,道:“姑娘,我家书童不懂事出言不逊,还望见谅。”

    “书童?”女子清亮反问,显然不信这么好的身手仅仅是一个书童如此简单,颇为轻蔑一笑:“直接说去帝都比武的不就结了。”

    那公子不慌不忙,笑着接道:“难不成姑娘也是?”

    女子见到对方彬彬有礼,也就息事宁人了,掸掸手上灰尘转身,淡淡道:“那又与你何干?”

    她一转过来,景澈和百里风间同时目光一怔。

    景澈正想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认识这个女人,而百里风间已经喃喃唤出了这个名字:“苏月?”

    那女子耳力极好,哪怕在喧嚣之处也听得到上头有人喊她名字,狐疑地抬头看上来。

    似乎觉得这两人都有异样的熟悉感,便多看了几眼,然而苏月也不是多事之人,收回目光掀帘入了一楼的院子。

    百里风间随手拉了一个正跑上楼的小二,问道:“帝都比武是怎么回事?”

    小二像是看着天外来人一般看着百里风间,惊讶道:“你不知道么?这两年妖怪横行,将军又刚去世,这个月朝廷举行比武,召集江湖人士入官。”

    “这都什么事?”委实是觉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景澈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这个天下何时有过妖怪横行的事情?

    百里风间只是兀自摸着胡茬,半晌吐出一句:“大概是进入另一个时空了。”

    

第八十八章 物是人非【爆更10】() 
“噗,另一个时空,”景澈讥笑,“你当是戏本子里在说的戏呢。”

    百里风间扯扯脸皮,侧头看她,无比笃定:“现在该是渊及帝统治的年代,不信你随便拉个人问问。”

    渊及是臻弋一族的第二个帝王,距离现在也该有千年之久了。这听起来无比荒谬,而放眼望去整个客栈,再回想起之前所见的情景,这一切都吻合千年前的生活,景澈半信半疑起来。

    “当今天下有渊及大帝统治着,还有迦凰山南穹派的剑圣在,还怕什么妖魔鬼怪!我等有志之士也只是在江湖上混个脸熟罢了!”

    楼下一个大汉雄心壮志地吆喝着,景澈当即敛起了笑。

    下意识望向百里风间,他脸上仍是那种从容的笃定,还浮出点得意洋洋来:“所以现在,我们们要去帝都。”

    景澈立刻反驳:“不行,我要留在溯城。”

    “做什么?”眼梢微吊,百里风间挑眉。

    “哪儿来自然要从哪儿回去,难不成百里剑圣,你也想在这个时空里插一脚,捞个史书留名么?”

    “我倒是没有这个雄心壮志,只是红衣啊,不了解这个时空的具体情形,你怎么找**神玺啊?”

    景澈眸色一紧,心思被戳穿,当时并没有接话。

    “恐怕你是因为‘回溯’才要留在这座城里吧?”百里风间双手抱着胸,身子懒懒倚着二楼木质栏杆,口气散漫而洞悉,又带着些微打探的意思。

    景澈眯起眼,嘴角是淡淡而一贯蔑然的笑,面具掩藏之下的神情看不出一点异样。既然百里风间已经说开,那么她也无需藏着掖着:“这样看来,寻到最后一颗**神玺的关键,果然是‘回溯’。”

    百里风间优雅扯唇,皮笑肉不笑,“红衣,我志在必得。”

    “呵,那感情,我就是来陪你玩一场穿越时空的游戏?”

    百里风间亲昵地搭搭景澈的肩膀,扬长而去:“是啊,不然——你也回不去。”

    人走远了,景澈嘴上才浮起微不可见的淡淡苦笑。

    他们并没有接着商量该去帝都还是该留在溯城里,利益冲突一旦摆在面前,他们脆弱的合作关系就会变成一种奇妙的对峙。

    入了夜,景澈早早就熄了蜡烛入眠,百里风间就外面的榻上睡着。

    窗外月色高悬,凉成一条细线,夹带一些腊月灯笼的红,透过古朴窗棂,不疾不徐静止床头。

    景澈起初小睡片刻,突然不知为何无比清醒睡意全无,身体深处有一种痛隐隐约约,这个感觉好像站在岸边的人,看着远处滚滚而来的潮水,清楚地知道下一刻滔天巨lang就该席卷而来。

    她辗转了身,被子裹得紧了些,以为这只是她的错觉。因为有太长久的时间,她都没有再感受到来自身体的痛,她以为这只是身体的一种回忆方式,提醒她那些真实存在过的岁月,那些她成为红衣之前的岁月。

    然而渐渐,景澈发现这不是错觉,那种痛好似要淹没了她身体的麻木,冲垮那一道围墙铺天盖地而来。如同几千万只虫子啃噬着灵魂,要将本就残破的灵魂扎成一张千疮百孔的网。

    哪怕是初冬,额头仍密密麻麻出了汗,景澈没忍住低呼出声,随即紧紧咬住了唇。

    是赤溟蛊!

    她原本以为赤溟蛊只是啃食血肉,并未放在心上,未曾想到赤溟蛊会渗入魂魄,难怪这是世上最恶毒的蛊。

    这时屏风里绕进来一个人,手中端着的昏暗烛台还燃着点儿微末烛光。轻轻放到一侧,他的声音遥遥传过来,带点奇异的温柔:“怎么了?”

    景澈用力咬唇不出省,弓着身手指死揪被单,而浑身战栗难以自抑。

    他探探她的额头,整个脸冰冷如冻霜。他又强行从被子中抽出她的手给她搭脉。指腹感受着她的脉搏,半晌神情微怔,他才想起了这件事——赤溟蛊。这是他给她喂下的,当时只想从她口中逼出景澈下落,可是那时她用沉血诀封印了自己,他并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信息。

    而这会既然沉血诀已经解开,那么赤溟蛊也开始发作了。百里风间突然有些后悔起自己那时的冲动来,一心想着从她口中撬出点话来,不择手段,却在这里埋下了恶果。他和红衣虽是敌人却在这里相互依存,谁也离不开谁,如果她出了事情,那么等于他也陷入了危险之中。

    百里风间按住她的虎口,想输一股真气进去替她缓解疼痛,然而发现经脉之中空荡荡,没有一点真气。这才想起如今是晚上,他还没有灵力。

    他只能把她整个儿抱起在怀里,用身体温暖她冰冷的身躯。他的口吻低沉,像是在哄着一个小女孩入睡:“没办法,你只能忍着到天亮,我再帮你将蛊毒压制下去。”

    景澈咬唇苦忍,不敢说话。她怕一开口就是一句“师父”,前功尽弃。可是她几乎没办法抵抗这种久违的温柔。

    月光折射在冰冷面具上,细碎的光凛冽打入眼底。他捏着她的虎口,侧坐在床边,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长发凌乱散在衣袍上。

    她在疼痛中恍惚间想到那一年在颠簸的船上,也是这么一轮明月悬在薄薄的窗纱外,她头一次坐船,晕得厉害,胃里搅得天翻地覆,于是自作主张地蹭到他怀里。

    他也是这么抱着她,捏着她的虎口,说:“那阿澈再睡会罢。”

    而如今他这么救她,这么亲昵地抱着她,传递给她温暖,哪怕这温暖无法真切感受到。这一切不过只是彼此为了在这个异时空里活下去。他们必须相互扶持,而他们永远不能逃避他们注定是敌人的现实。

    此刻她不是他的徒儿,而是戴了面具的红衣,他们为了争夺最后一颗**神玺,必须相互提防着。

    可记忆比疼痛来的更加汹涌,彼时还是一个年幼少女的她,抱着他的胳膊,掐起一脸嬉皮笑脸:“我要睡师父怀里。”

    一晃过不知道多少年,物是人非都是当下。

    

第八十九章 互不相干() 
窗外映进漫天雪光,整座小城悄然无声。天边晨曦半露,旭日不紧不慢。

    临街集市第一个小贩升起火吆喝着卖馄饨,声音的世界好似突然被打开,然后渐渐热闹起来。

    沙沙的扫雪声遥遥传入耳畔,景澈转了个身,意识清明起来。那股撕裂灵魂的痛不知何时褪去,而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无法振作的疲倦,有一股暖流从手心传来,徐徐汇入五脏六腑,像是一双温柔而宽大的手抚平所有揪紧的疼。

    景澈沉沉地还想接着睡,记忆里她有多久没有这般安心地睡过去?眼皮动了动,困倦的目光里映入一片玄色衣袍,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睁开眼。

    拉了帘的房里沉暗如夜,目光里整片整片的噪点消失之后,看见的是一圈浅青胡茬和轮廓分明的下巴,再向上看,百里风间歪着头倚在床栏边,正阖眸小憩。他手里还捏着她的手,还在源源不断地为她输送着真气,大概也是累极了。

    景澈怔了怔,疑心自己是在梦里,流连在他脸上的目光里好似沉了蜜一般黏稠,着了魔一般移不开眼。

    前几次相见之时光顾着全身心地对峙,如此近距离地看他,还是第一回。

    模样仍是从前那般落拓沧桑,时间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不改俊朗,一身来去自由不被羁绊的风尘潇洒。

    是她的师父啊。

    是她曾经爱得伤痕累累,又恨得斩钉截铁的人。而千帆过尽之后,她此刻竟然安静地躺在他怀里。

    她有些恍惚出神了,这一切都云里雾里而显得不真实。脑袋绷得厉害,仔细回想才幡然醒悟过来,这不过是因为他们还在一种奇妙的合作之中。因为这种连接,所以他施舍给她一点温暖。

    可是她从来不想要施舍。要么是曾经黏蜜的师徒关系,要么就该是你死我活彻底的敌对,这样的合作又算是什么?

    他有诸多考量步步为营,而她本就不似他强大,难道她也该被他牵着鼻子走?

    眸中换出一抹冷色,她斩钉截铁地弗开他的手。

    “醒了?”这个动静让百里风间从小憩中回魂,半眯着眼看怀中人,语气似是熟稔之人的平常招呼,减了不少防备。

    而景澈并不买账,背抵着墙壁坐直,冷冷道:“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突然觉得,我们们没有必要继续合作了。”

    眸中噙着打量的神色,百里风间不动声色地堵在床头注视着面前红衣。银色面具掩藏了大部分神情,唯有点绛唇紧抿,因为中毒微显苍白虚弱,少了她平日里的妖娆,生出一些不和时宜的惹人疼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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