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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弦作者安宁商战言情精选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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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尴尬不已:“不是我写的,肯定是占美男改了我的程式。”

    一宇催促:“到底上了没?”

    管惕斜视它:“没!”

    一宇马上倨傲地:“老大说你不是男人,请你回去上了再来。”

    丁小岱彻底晕死,又不是上厕所,什么回去上了再来。

    管惕只得忍气吞声:“上了上了,好了吗?”

    一宇有点『迷』茫:“可以回答两次的吗?”

    “我是你爹耶,回答十次都行。”趁它解析混『乱』的瞬间,管惕在具触『摸』功能的屏幕上飞快写入指令,哼,想整他?别说没门,连窗户都没有。

    来不及自行锁定被修改了程式的一宇惨叫:“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把你给上了,快开门!”

    丁小岱掩嘴偷乐。

    一宇欲哭无泪地把门打开,当丁小岱走过跟前时,它委屈不已地小小声道:“娘,管小猪上我是不是『乱』伦?”

    丁小岱几乎栽了一个跟斗。

    在他们进去后,主机收到网上连线要求视频参观的请求。

    一宇惊喜地与之对话:“温大美人,这次画展只对你一人开放,如果你要让身边的凌执隐先生一同参观,请先回答一个问题。”

    那头凌执隐撇嘴起身:“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

    温柔笑着将他按回原地:“什么问题?”

    “如果在温暖和凌执隐两人当中要你选一个,你选谁?”

    温柔迟疑了一下:“执隐。”

    一宇大怒:“回答错误,连线即将切断,请求永不接收,再见。”

    温柔和凌执隐愕然地就见面前屏幕一闪,对话窗口已被强行关闭。

    一宇继而接通另一个网络呼叫,一判别出来人是谁,它发出邪恶的恐怖的兴奋的喋喋笑声,往对方的屏幕打出一个黑『色』骷髅。

    “朱太子,很不幸等着你到来的是攻击程序,你的蠢材手提会在十秒内死机,一分钟内被格式化,两分钟内被烧掉主板和cpu。”

    远在澳门的朱临路懊恼大叫:“shit!该死的占南弦!”

    当全部处理完毕正想稍为休息时,高访走了过来。

    一宇感叹:“做人难,做电脑易乎?不易也。”

    高访笑:“南弦呢?”

    “老大在家看碟听歌泡老婆。”屏幕上打出一张女子的相片,“来吧,例行公事,星期六相亲约会,我把资料发到你的邮箱。”

    高访惊讶:“谁的意思?”

    “太后娘娘。”金属门打开。

    高访走进去:“帮我谢谢占妈妈。”

    门再次合上,一宇把全部信息打包发往洛阳道一号。

    那间全球屈指可数的顶级豪华视听室里,正在播放着经典旧片。

    温暖记得年少时看这部原音片时,和占南弦在戏院里一坐就是三个半小时,在所有被拍成电影的欧美名著中,克拉克·盖博和费雯·丽所演这一部完整版《『乱』世佳人》是最传世的经典。

    再没有哪出戏比它更忠实更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原著,从贴切的人物到流畅的剧情,从那个世纪浮华的服饰到壮丽场景,那一场大火,那一巴掌,那一个吻,这几乎是唯一一部,她在爱上小说之后还深深爱上它的电影。

    懒散地躺在舒适软绒长椅上的占南弦头枕在温暖腿上,享受着她喂进嘴里的蓝莓,一边打开手机上收到的信息,一边手掌垂在地面的婴儿篮里,轻抚逐渐陷入沉睡的小小占丞因。

    脸上漾出浅笑,他把管惕那段递给她看:“老婆,笑死我了。”

    她读完,忍俊不禁:“你好坏。”拿起莓子喂进他嘴中。

    他吮住她的手指,轻噬,微微抬高的脸擦过她胸前的石坠:“老婆,我以前送你的其他东西呢?礼物呢?情书呢?都去哪儿了?”

    “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老婆。”

    “嗯?”

    “我把你家以前的房子买了回来。”

    她垂眼看他。

    “还有我认识你的学校,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我们常去的咖啡馆,我们谈恋爱的公园,通通都买了下来。”

    她微微一笑:“你是为了这些才想赚钱?”

    横肘支在椅面,撑起身子,他的脸擦过她胸前圆润,微弯的薄唇往上到达她的唇,清眸有如最初最亮的辰星,勾起的唇角牵出完美浅莞。

    “如果那天没被杨文中抓走,你会不会来?”

    “你问了一千次了。”

    “会不会?”修长的手指这一次没有爬上她脆弱的脖子,而是往她的裙下探入,再探入。

    她想抓住他,却反被他的另一只手扣住手腕,三两下拆解了她的反抗,长指恶意而缓慢地推进,与强硬动作完全相反的是他薄唇间吐出的说话,带着宠溺和诱魅而显得轻柔无比:“会不会?”

    “呀……早说过了……不知道嘛。”

    “宝贝,我们有三个儿童房,你想两年添满吗……会不会?”

    他以身体裹卷着她一同滚落在地面软毡上,碰巧压到了遥控器,屏幕上电影悄然熄灭,漫起旖旎气息的室内响起westlife的歌,theworldofourown,我们的世界。

    wegotalittleworldofourown。

    illtellyouthingsthatnooneelseknows。

    iletyouinwhereno…oneelsegoes。

    多年以前,当她在他房间里听到这首歌时,几乎一瞬间就喜欢上了。

    是他,引领她走进聆听各种曲风的世界,他的电脑里永远一周一换地装载着面世的最新曲目,而他玩弄各种播放器于指间的迅熟及跟着音乐随意哼唱的流畅,常常让她佩服惊叹。

    总会不断地遇到某些人,在人生的某个阶段,是她的引路人。

    在被引领的时候,她全无预料以后会发生什么,只有当走过了那段历程,从结果处回顾,才有领悟,原来上天安排她遇见这个人,正是为了要让他带领她来到人生之路的这一个地方。

    日和夜相继消失,当人变得像歌那么老时,或不复记从前许多往事,但一定有一个人,她终此一生都不会忘记,当初就是他,把在情路上混沌跌撞的她从山穷水尽中带出来,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推开了一扇门。

    于是在浩瀚的人海里就有了那样美好的地方,worldofourown,从踏进真爱领域,是他和她,牵着手温柔地在两人的世界里行走。

    从她飞过三万里河山,重新回到他面前的那一刻开始。

    有一样东西,不再是一朝一夕,从此以后,亦不止一生一世。

    (全文完)

第26章 番外() 
自从温暖做了浅宇总裁之后,占南弦再不肯回去投身于工作,无论她费尽唇舌,他始终有千百个听上去似是而非但她又反驳不得的理由,一次次说服她任他逍遥世外。

    当他们的第一个儿子占丞因出世时,两人有如下对话。

    “南弦,你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

    沉浸在初为人父的震惊与幸福交织情绪中的占美男,因为喜得麟子龙颜大悦而变得很好商量。

    “宝贝,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孩子的娘全世界最大,我都听你的。”

    “真的?”温暖大喜。

    “嗯,不过有一点,能不能先让我过足当爸爸的瘾?”

    温暖笑:“这没问题。”

    估计新鲜感不用半个月就会过去。

    “那好,我们说定了,等儿子会叫爸爸之后我再考虑回去工作的事。”

    “什——么?!”

    美男振振有词:“儿子不会叫我爸爸,我怎么过当他‘爸爸’的瘾?”

    一只软枕劈头盖脸地砸来。

    到占丞因懂得叫“爸爸”时,他们的二女儿占鸯格也已出世。

    温暖又问:“南弦,你该回公司上班了吧?”

    “宝贝,你太让我难过了,我们的女儿才刚出生,你就叫我离开她?”

    三五只软枕“霍霍”声连环袭来。

    春去冬来,这年夏天他们迎来了小儿子占晴北。

    “南弦,你……”

    “宝贝,你难道不觉得我们有必要给三个孩子公平的对待吗?我怎么能够独独抛下北北不管而回浅宇上班,那绝不是为人父所应该做的。”

    数不清的流弹轰枕。

    后来,当两人在临睡前再度谈及这个话题,他伸臂将她揽进怀里,唇弧微勾:“宝贝,你觉得在管理和决策上是你的能力强还是我的?”

    “当然是你。”否则她何必死心不息希望他重回浅宇?

    “再问你另外一个问题,公司和孩子们,谁对你更重要?”

    “这还用问?”

    “答我。”

    “绝对是孩子。”她愿为他们付出一切。

    “ok,我的能力比你强,孩子比公司重要。那么,让我来打理孩子,你去管理公司,这不正是最合适的分工么?宝贝。”

    温暖语塞,明知他是强词夺理,她却反驳不得。

    经此一役,温暖终于放弃游说,此后多年间仍是她日日回浅宇坐镇,做着这样或那样的发展计划。而已如闲云野鹤的占南弦,则始终只对留在占宅里做一个快乐『奶』爸倍有浓厚兴趣。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孩子们逐渐长大。

    一日,占丞因正在看书,鸯格和晴北在比画着新买的武器,你来我往,大厅内一片刀光剑影。

    玩得兴奋,边打边威胁:“等会儿我拿坦克炸你。”

    另一个反威胁:“我拿飞机炸你。”

    丞因受不了干扰,书一搁头一抬,浅浅一笑:“再吵,我一飞『毛』腿送你们两个到新加坡姨妈家。”

    时光飞快,眨眼又已是三几年后。

    这日,占宅的亲子休闲室里齐聚着一家五口。

    “南弦,我认为你还是回公司工作比较好。”警告意味非常浓重。

    “我不是早回过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这次是惊奇和愕然。

    “让我算一算。”占南弦执起身边人的柔荑,一只一只掰开她白玉青瓷般的指尖,“今年丞因九岁,那应该是——十九年前,而且我一回就回了十年,从十八到二十八岁,那可是男人一生中最宝贵最青春最无价的时光。”语气从对当年意气风发的深情怀念,到最后变成哀悼般沉痛和自我悯怜,“真想不通,我当初怎么会愚蠢到把人生虚掷给了浅宇。”

    “占、南、弦!从我怀着因因起你就赋闲在家,现在格格已经八岁,就连北北也七岁了,你还没玩够吗?”

    “宝贝。”被质问的人显得委屈又无辜,“虽然你贵为浅宇总裁,但你也会说因因、格格和北北都九、八、七岁了,可见这么多年来我在家相妻教子也不容易,对不对?”

    “咳咳咳——”哭笑不得的人呛到了气管,最后不得不化作一声长叹,“你天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不觉得闷吗?”

    “当然不闷,而且谁说我无所事事了?其实我每天都很忙。”

    “你忙什么了?”将信将疑中还带着一丝讥诮。

    “白天忙着晒太阳,晚上忙着晒月亮。”回答得理所当然。

    怒气燃烧的小宇宙终于爆发,美眸一冷,温暖脸上呈现出在浅宇浸练多年的威仪:“别以为我在公司就不知道你在家天天教两个儿子打暴力游戏,我疯了才会让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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