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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龙袍成精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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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阔决定等萧慕延走后,必须要与柳淑淑讲一讲当年萧慕延的黑历史。至于现在,当然要把火力对向萧慕延。

    “大晚上的柳将军倒是跑的勤快。”柳阔哼了声,“你们官兵倒是闲得慌,我去哪里也要与你汇报一声。”

    谁料萧慕延根本不接茬,看着柳阔,又看向了柳淑淑。原本严肃的面容顿时一松,难得换上了一副温和的模样。

    “柳阔,事已至此,你我二人在瞒下去又有什么意义。”说着,萧慕延对柳淑淑一礼,“恕在下莽撞,在下并非姓柳,乃是鲁王军帐前越骑将军萧慕延。此番来宣城用化名实乃形势所迫,望恕罪。”

    柳阔目瞪口呆的看着萧慕延,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纵然他可能已经猜到了淑淑的身份,但现在应该迂回试探几番才对啊,哪有一见面就亮底牌的!你有见过打斗地主,一上来就一对王炸吗?!

    殊不知坐在他身边的柳淑淑,与坐在对面的萧慕延现在皆是松口气——可算挑明身份,不用演了!

    看着被吓呆的柳阔,柳淑淑心里愧疚了一下,接过话来:“原来是萧将军,昨夜幸得萧将军搭救,哪有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说起来我们与鲁王也有些渊源,我的哥哥也曾与老鲁王相识。”

    听得柳淑淑提及老鲁王,柳阔挣扎的活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盯着萧慕延:“姓萧的,既然你挑明了,我也不瞒了。你的心思我知道,可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妹妹向来身体不好,甚至只能避在这清修寺庙里才能养得好。你要是还有些良心,就带着你的人马赶紧走。”

    “哥哥,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啊?”

    一个天真、温柔又毫不做作的女声响起,柳阔恨不得以头撞墙。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自己的亲妹妹拆台。

    他能指望萧慕延来解释吗?

    必须不能!

    萧慕延心里同情的看着柳阔,柳淑淑的杀伤力他早就领教过,到现在抗体还没产生呢。

    “而且方丈大师说我最近身子好了许多了。”柳淑淑无辜的看着柳阔,似在怨他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在外人说自己身体不好,“宣城现在安全吗?萧将军现在走了不会出事吧。”

    萧慕延对柳阔的同情越发强烈。可在柳阔看来,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你幸灾乐祸是吧!

    仗着我妹妹还不完全知道内情,故意看好戏是吧!

    行,那我也不瞒了,就让我妹妹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阔重重舒口气,似乎在做一个重要的决定。

    “淑淑。”柳阔难得用着如此正色的模样看着她,见到自家妹子望过来的那小心翼翼的眼神,让柳阔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个东西,为什么要把压力施加到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身上!

    “这位萧将军刚才也说了,他是前越骑将军。这意味着什么呢?”

    不等柳阔自说自话,萧慕延直接截过话:“这意味着我是被革职的。”

    柳阔横了他一眼,亏你还有这份自知之明。

    萧慕延道:“我擅自率兵出击莫兰河畔,不听当今鲁王回防的王令,所以被革职了。”

    “莫兰河乃鲁国边境,为什么要撤防?”柳淑淑顺势问道。

    柳阔不由蹙起眉头,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好奇一个被撤职的人为什么还会有兵权吗?怎么他妹子关注点这么奇怪,反而要去深究一件往事。不过柳淑淑所问之事,他也十分好奇。刘昱瑾的这道王令,说到底,他也没看明白。不过在众人看来,刘昱瑾身为鲁王,所做作为自然是为鲁国考虑,谁会去质疑自己的王所出的王令是否正确呢!——又不是想要谋反!

    “莫兰河防线颇长,要维持这段防线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莫兰河防线的存在是为了减轻地域位置靠北城池的压力。而鲁王认为,不如先放弃这段北部防线,将兵力收缩至一点,由内至外,先将北方内陆的赛罕人赶出去后,再逐步收复靠北的地域。如果坚持维持这段防线,极有可能北方内陆的赛罕人还没有被消灭,鲁国就要因为维持这段防线而被拖垮国力。”

    柳淑淑也陷入了沉思。这个理由萧慕延以前并没有对她说起,她一直认为莫兰河撤防是刘昱瑾与萧慕延二人之间的政…治斗争的一个手段。刘昱瑾通过这件事,完美的解决了萧慕延这个刺头。可现在听萧慕延的解释,刘昱瑾坚持撤防也有几分道理啊。

    “收缩一点,由内至外?!”柳阔猛地拍桌,手背青筋直冒,一向端着优雅公子形象的他终于忍不住骂道,“当年先帝也是这样认为的。可结果呢?现在圣上屈尊南方至今没有回来!莫兰河乃是我鲁国养马之地,没有战马,拿什么跟赛罕打!”

    萧慕延品了口茶,时过境迁,再谈起这件改变人生的大事时,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愤怒,好像讲述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一般,“马国安上疏,鲁国养马场不止莫兰河一段,又举出了这些年代王宫为支撑莫兰河防线所投入的粮草、军饷。从他的账面看来,维持莫兰河防线的确很不划算。”

    “划算?!”柳阔冷笑,“这天下可不是做买卖!”

    柳淑淑认同的点头。国防支出、教育支出,这些账面来看都是又出力又不讨好的项目,难道就不投入了吗?哪怕是勒紧裤腰带,国防投入都是不能少的啊。

    “萧将军不同意收缩防线,所以这才是你被革职的原因?”柳叔叔十分配合的给萧慕延捧场。

    萧慕延无所谓的笑了笑:“大约是吧。”

    柳淑淑看向柳阔:“莫兰河防线现在如何了?如今萧将军已被革职,当今鲁王真的采用了那般荒唐的计策?”

    “这个”柳阔感到事情有些棘手,搪塞道,“这个我也不知。”说着,语气一变,正色对柳淑淑道,“这些你不需在意,过几日吴妈妈会带你去知州。你一个姑娘家,身子素来不好,好好养身体为好,这些事都不是你该操心的。”

    柳淑淑慢慢站起身,走到萧慕延跟前。柳阔正是惊诧,却见柳淑淑对着萧慕延缓缓一礼。

第62章 六十二章() 
屋里静的厉害,仿佛空气在这一刻被猛地紧缩凝固;而后又在一瞬间“砰——”的炸裂!

    萧慕延与柳阔均站了起来。而萧慕延还要多想一层——按道理来说柳淑淑是君他是臣;现在这种情况他是不是要下跪行礼?!

    许是他的神色太过明显;柳淑淑和气道:“事急从权;那些凡夫俗礼都免了吧。”说的格外善解人意。

    “多谢郡主。”

    一向四平八稳的萧慕延突然有点儿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这一声谢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听起来格外别扭。

    柳阔见着心里大乐——叫你一个劲儿的探究王嗣下落吧;该啊!

    萧慕延这魂不守舍的模样落在柳淑淑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这家伙演技也太好了吧。不是早就猜到她的身份了吗?还能装的这么像?

    殊不知萧慕延是真惊到了。猜到一回事,可当那人亲口证实又是一回事;更别提眼前这个人

    萧慕延现在颇有几分心虚。

    ——自他知道老鲁王还有子嗣存于世时;利用之心就一直大于忠君之心。

    继柳阔之后,萧慕延也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个东西!他一直想要利用的人;竟然是如此信任自己的人,还是与自己朝夕相处一个多月多的柳淑淑。

    这一个多月是他萧慕延人生的最低点,无权无势,一身伤痛,心志不坚;左右摇摆

    最落魄不过,最狼狈不过。

    全被柳淑淑遇到了。

    然而即便见过如此糟糕的他;她现在还是愿意信任他。萧慕延微微垂头,直到此刻他才明白;柳阔是对的;这场争斗原本与柳淑淑没有任何关系;是他为了一己私欲步步紧逼;这才让柳淑淑不得已暴露了身份。

    “淑淑。”柳阔看不过去,直接将柳淑淑带到身后,自己站在她与萧慕延中间,“你难道忘了鲁王对你的嘱托?如今鲁国的王上是你的堂兄弟,他不会坐看鲁国败落。这等收缩防线,也不过是丞相马安国的一面之词,王宫里还有其他臣子,他们会据理力争,你不必为此操心。”

    柳淑淑却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南方尚有天堑阻隔,或能苟延残喘。偌大北地十之有七已在赛罕之手,父王让我安生活着,可我活着又能去哪里?”

    “南方。”萧慕延只觉此刻这一幕颇为眼熟,不由自主的说道,“柳兄可以护送郡主去南方,您刚才也说那里有天堑阻隔,赛罕又不善水战,那里是安全的。”

    “我柳淑淑,皇室宗亲。我的父亲,是驰骋北方坚守国土的英雄,我的兄长为了皇室荣誉与百姓安康战死沙场。我不留在这里,又要去哪里?还是说,萧将军认为鲁王的子嗣是一个逃兵吗?去南边?我去到哪里又能做什么?”

    ——我萧慕延,十二岁从军,至今已有八年。这八年来,除了行军打仗,什么都不会。家中父母一兄一妹均死在封川。而封川,现在已落在赛罕手中。我不回莫兰河,你认为我应该去哪里?去南边?我去哪里又能做什么?

    当日他重伤刚醒,柳淑淑劝他离开北地,他就是这么说的。如今还是他们二人,角色竟不知不觉中颠倒了一番。

    柳阔只觉得眼前二人气氛颇为古怪,此刻的他好像是一个背景板,一个外人一样。

    “咳!”柳阔重重咳了一声,“时辰不早了。我也不多劝你什么,你有这般志气也是好事,只是如今夜深了,还是尽早休息吧,你可熬不得夜。”

    柳淑淑也不再坚持,今天谈的够多了,再聊下去,她担心会刺激的兄长大人直接昏厥。再者萧慕延也是一天一夜没合眼,练武之人底子再好也不能这样折腾。

    柳淑淑又恢复到往常那幅软妹的模样:“兄长大人说的是。时辰也不早了,有些事明日再说也一样。”

    你还要再跟他见面??

    柳阔顿时瞪大了眼,碍着萧慕延在场不好直接训斥妹妹,一股闷气只能自己消化。

    好不容易送走萧慕延,柳阔调整了下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多年,他从来没有对妹妹说过一句重话。幼妹命途多舛又体弱多病,打小又乖巧之极,哪怕是因病疼的浑身发颤都不曾哭一声,他小心照料还来不及,哪里又曾训斥过,连一个重些的眼神都舍不得。

    刚转过身,打算语重心长的对柳淑淑摆事实讲道理,却见她已经端正的坐好了。那背脊笔直的,规矩要多好有多好,比起皇宫里精心养出来的公主也毫不逊色。柳阔心情更复杂了,不知该为吴嬷嬷的宫廷教育拍手称赞还是抱怨她何必教这么多!

    “哥哥。”柳淑淑笑呵呵地给柳阔递了一杯茶,“你生气了吗?你要是生气了,就直接说出来,老憋在心里不好,容易生病。我听方丈大师说,凡人总有心结,心结要是治不好会损元寿,哥哥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千万要心胸宽广才是。”

    “你少说那些吓人的话,我约莫还能多活几年。”柳阔没好气的接过茶杯。

    ——还是这幅模样,打小就是这样。妹妹虽然乖巧可人,可就是喜欢讲些歪理,偏偏听的人一时间还没法反驳。

    “我都知道的”柳淑淑凑到柳阔跟前,就像以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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