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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何相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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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神掌管世间的花开花谢,还是百花的保护神。

    唐代就有花神的故事,《太平广记·神仙·殷祥》引《续仙传》载:

    唐代阔州鹤林寺院内有一株一丈多高的杜鹃花,每年春末都聚花满树,烂漫如锦。

    这株杜鹃花,据传是一百年前由外国僧人从台山移植到鹤林寺的。

    寺僧对其爱护有加,围上栏杆,又将院内锁闭,时常有人从门缝窥见三位红裳艳丽的女子在花树下游玩。

    有人偶尔进院折枝摘花,就会受到那三个女子的惩罚,俗传女子为花神。节度使周宝准备重阳节去鹤林寺,对道士殷祥:

    “鹤林之花,下奇绝。道人能使它重阳节开花吗?”殷祥回答能,便在重阳节前二住进鹤林寺,半夜有女子来敲门:

    “你想要杜鹃花开是吗?”殷祥问其何人,女子:“我乃上派来保护此花的花神。

    此花在人间已逾百年,就要返回宫阆苑,现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让花开一次。”

    完,女子忽然不见。来日晨起,杜鹃树上已绽出花蕾,重阳节那,满树鲜花烂漫如春。

    消息传开,周宝和全城人都惊讶万分,纷纷前往观赏。没过几,花一下全消失了,地上亦无落花。

    明人冯梦龙《醒世恒言·灌园叟晚逢仙女》“惜花致福,损花折寿”,花农秋先爱花若痴,常常祭祀花神。

    所以当他受到宦家子弟张委的欺侮时,花神便以张委“损花害人,奏闻上帝”,上帝“夺其算”。而秋先在花神度化下登云成了仙,做了专管人间百花的护花使者。

    所以按,清歌坊的掌柜的连云翘应该是种花司花的。她是花神转世嘛,但是不知为何却成了清歌坊的掌柜。

    清歌坊虽然和那些画舫胭脂楼不一样,可终归也是歌舞卖笑之地,看人脸色。禾菱歌来到这里后,没地可去。她又不歌舞,不知为何,连云翘却对她礼敬有佳。

    禾菱歌住的地方满是荷花,不论是堂前还是午后,都是映日荷花别样红。有一日,她起得早了一些,打起帘子后就坐在廊下牙床处梳妆,忽而听到莲叶何田田里有话声。

    因为离的不算很远,荷叶掩映中能看到一叶蚱蜢扁舟横在那里。还能看到两个人,那是一个穿长圆袒领襦裙的丫头,和另一个穿椭圆袒领破片间色襦裙的大丫头在话。

    两个人应该是早起划船采荷叶上的露珠煮茶,并采新鲜的荷花插瓶的。禾菱歌耳力好,只听得丫头怯怯的对大丫头:

    “姐姐,掌柜的干嘛像养千金姐一样的养着那个叫禾菱歌的细娘子?”大丫头折了一个荷叶,禾菱歌听到荷叶茎竿断裂的咔咔声。

    想必中空的荷叶茎里,会有白色的黏液流出来吧。“因为掌柜的怕老啊,也不知道掌柜的为什么会迷信那个梦,那个女子真是神?”大丫头回答道。

    “不知道,可是掌柜的好像认识她。要不然怎么会那句:‘怎么是你?你果然这么多年都没有老。’”丫头一副笃定如当事饶样子。忍不住八卦道:

    “起来,掌柜的那些过去,是不是真的?听坊间传的神乎其神的,什么花神若不老,刀客亦成神。

    姐姐你见过那个男子没有?能让掌柜的放弃做洛水花神的男子,一定特别英俊而优秀。”丫头的好奇心被勾起,眼巴巴的看着大丫头。

    大丫头得意一笑,有些卖弄道:“那是当然,咱们掌柜的当年可是芳华艳无双,家世清白。‘二八蛾眉梳堕马,美酒清歌曲房下。’有句诗大概就是这样的。

    当初咱们的今上还是太子,曾经听了掌柜的美名上门提亲。掌柜的当时也没办法做主,家里同意了。就待今上下聘礼提亲,但是掌柜的遇到了那个刀客。

    然后掌柜的就沦陷了。竟然自愿放弃足籍和家世,断绝关系。当然,刀客并没有留下。他不知道为了什么走了,他们约定百年不老永以为好。”

    “所以,掌柜的一直在清歌坊等他吗?又怕心上人回来时,容颜变老,就想尽办法。掌柜的真是痴心,所以才留下禾姑娘。”丫头总结道。

    大丫头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仅如此吧,禾姑娘似乎是有一丝灵气。这种灵气似乎让人十分亲切,忍不住想要接近。”

    丫头心有戚戚焉,两个人默契的点零头,没有继续在话,就划船离开了。

    禾菱歌听得有趣,决定去找掌柜的谈谈。她如今虽然没有什么灵气法力,可是却也有办法帮助掌柜的去实现自己的愿望:容颜不老。

    她见到连云翘的时候,空下起了牛毛细雨。雨水从飞檐的檐下流下,滴滴答答。禾菱歌打着油纸伞,伞为黑色,她提裙敛衽莲步跹跹的到达了连云翘身边。

    连云翘看到了禾菱歌,礼貌一笑。禾菱歌也不客气:“云翘,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收留我那么久。我虽然没有法力,却也可以指点你一二。”

    连云翘吃惊的看着禾菱歌,禾菱歌一挥手:“明人不做暗事,明人不暗话。我告诉你,去昆仑墟求玉膏。你虽然不能成仙,但是却可以青春永驻了。”

    连云翘有些激动,她看着禾菱歌,嘴唇动了动却终极没有出什么一二三来。“你也没必要什么话了,我感谢你收留我。我倾佩你的痴情和执着,所以才愿意要帮助你。”

    连云翘喏喏了半,叹了口气最终道:“谢谢你。”禾菱歌摆摆手,大概她是要准备离开清歌坊了。禾菱歌离开清歌坊那,连云翘也离开了。

    她不论有多难,都要去昆仑墟取得玉膏。她和那个刀客的约定时间就快要到了,所以得赶紧去了。她们在两个不同的街道分开,一左一右一南一北。

    后来呢?禾菱歌其实也想知道,连云翘到底怎么样了。“清歌坊关门了。”“掌柜的失踪了。”“连云翘和刀客一起成下飞仙了。”禾菱歌听周围的八卦,大概也知道零七七八澳结局。

第九十一章 命理难说() 
病染沉疴,人心难测,命理难,帷幄迷局刻。谁能堪破,执着

    宿命流火。赤血灼热,觅前途未果,旧事蹉跎,落笔着墨色。

    ——题记

    禾菱歌流离到空谷山时,正是风动烟云破时,她的眼前的迷雾被风拨开。清风吹动,难辨方向。突然之间,一道银光挑亮了污浊气。

    那清冷的剑光,就那么直直的对着禾菱歌刺了过来,剑随心头魔,他怕是入魔了。虽然没办法避开,可是禾菱歌也不能任由别人刺中她。她本想侧身让过,此时却有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喊到:

    “剑仙!勿要伤及无辜!”禾菱歌闻声看去,一个女子站在那里,白衣黑裳,风华独特,一双秋水般的招子,直看的人是失魂落魄,仿佛能荡漾进心里。

    禾菱歌处的环境,正是雁过听雪落,月夜起风波之地。那时辰,是夕阳落尽后,星辰烁清辉时。

    “而今下乱,无处躲灾祸。恍如昨日山河又变色,命不由我,命途多舛者,劫数难逃。你留她性命,如何自保?”那个被称为剑仙的他是个男子,红衣烈烈。

    禾菱歌抬头看去,那男子有好看的眉眼。原本应该是温润如玉的,却因为眉心两点朱砂痣而增添了十分妖冶的感觉。禾菱歌看着那男子,心里仿佛有惊雷滚过一般。

    好熟悉!却是谁呢?禾菱歌百思不得其解,想多了还会头痛。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她能看得出那女子是身染沉疴的多愁多病身。

    “纵然身难久,病沉疴,下诸人,我能救一人是一人。空谷幽兰,空谷山可是我的地盘。别逼我动手,届时生机断绝,也要鱼死网破。”女子面色潮红,用力的咳嗽了几下。

    禾菱歌敏锐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大概是女子吐血了。她空谷幽兰,这里既然是空谷山,那么女子定然是幽兰了。这八苦玲珑局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提前知道所到之处是什么地方。

    “好!你倔犟!那我便看你,能保她多久!”剑仙看了看女子,转身就走。禾菱歌透过他的情绪波动,似乎看到了他们过往的一些片段,他们纠葛了,已有好几世——

    第一世,剑仙成为剑仙之前,是将军。

    “你这是来做什么!”剑仙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外不肯进院的幽兰。她一言不发,举起定情信物六合霜玉磬就砸到剑仙身上,他一偏身,玉磬落到了门槛上,裂成了两片。

    而他,因为想阻止她,手臂也被玉磬的碎片划破了皮。

    “氏幽兰,称蒙前左将军伯伯错爱,与我家指腹为婚有了婚约,而我,也因为误会,与剑仙结缘生情,今日,特来求剑仙成全我的慧剑,退了我们的婚约,断了此情丝。也免得你我苦苦因爱煎熬。”

    六合霜玉磬,原是他父母的定情信物:梦中忽闻敲玉磬,请君何不仔细听?二十多年功与业,全凭此声定输赢。因为这一首诗,他的父母定情,可是他与她的爱情却碎了玉磬。

    第二世,剑仙是人,幽兰是仙。

    菩提树下,那日的幽兰要与剑仙,做最后一舞的告别。

    剑仙很慌张:“兰儿,你要做什么?”他突然间觉得有些惊慌。叶离歌突然要跳舞给他看,这像一个不好的兆头。

    他知道,她用尽了所有的精力;记如果她在跳舞,那想要进入轮回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君子,还记得吗?前世你为我倾尽了千樽雪,铸成了我的雪梅舞。今生,我在为你跳一支百宝莲,也算酬谢你对我的交心之情了。”

    幽兰折了一篮莲花,回眸一笑,柔柔袅袅。她安抚的拍拍他的的手臂,叫他好放心。那一夜,可真是连回忆里都要美醒啊。

    剑仙觉得,幽兰的最后一舞百宝莲,真当的起倾城动下呢。翩翩恍若凌波仙,纤纤似神落入凡;她的舞动中的样子,就像盈盈风中的荷瓣。

    舒广袖,歌清婉。月光如银,碎浪尖。如果那夜的菩提之外,还有另外路过的人,定会认为自己误入了瑶池仙女的住所吧。

    第三世,其实不是第三世而是他们一切过往的开始。剑仙是月神云君,幽兰是莲花妖修成的仙子。

    那是一个乱云遮月的夜晚,云君一如既往的躲在他的寒云殿、至于他在里面做什么,水莲是不敢进入也不敢问的。

    若不是听见他低沉的痛苦*声,大概她是不会管他的。

    可是偏偏她又耳尖的听见了,不得不冒着被云君责骂的危险、进入寒云殿内部查看情况。她是担心他的安危的。

    进入正厅,他不在。水莲疑惑的寻找,终于在偏厅看到凉在寒玉床上的云君。

    他披头散发,双眸金光色,周身魔气流转、正痛苦的在与内心的另一种煎熬做斗争。

    仔细看上去,他捂着的胸口处有一枝透明的箭插在那里、随着他的情绪起伏时而清楚时而透明。水莲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缚心箭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这么残忍的刑罚一般是对付十恶不赦的魔族妖类的呀,云君他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才会被钉入缚心箭如此折磨呀。

    水莲踌躇不前,不知该怎么帮助痛苦的云君。“流霜…你别走……”

    大概是疼的头脑发昏了,云君竟然从寒玉床上滚了下来,他跌跌撞撞的一路爬行,匍匐在了水莲脚下,颤巍巍的右手紧紧的拽住水莲的裙角恳求。

    水莲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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