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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何相思-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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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又过了数年,到了宪宗元和年间,魏帅和陈许节度使刘昌裔关系不睦。

    魏帅派隐娘割刘昌裔的头。刘昌裔能神算,隐娘刚辞别魏帅时,他就知道她能来,便召集衙将,

    命令他们在隐娘来时的那早晨到城北,碰到鹊雀在夫妻二人面前鸣噪,丈夫用弹弓射没有射郑

    妻子夺夫弹,夺来弹弓,只一丸便射杀了鹊雀的,就对他们行礼一揖,:

    我们大人想见两位,所以让我们远远的就出来迎接两位。隐娘夫妻,刘仆射果然是神人,不然的话,怎么我们要来呢。我们愿见刘公。

    刘昌裔来了,隐娘夫妻拜过后,我们很对不起你,真是罪该万死。刘昌裔:

    “不能这样,各亲其主,人之常情,我和魏帅没什么不一样的,我请你们留在这里,不要有疑虑。”隐娘感谢:

    “仆射左右无人,我们愿意到你这里来,我很佩服你的神机妙算,魏帅不如你。”

    刘昌裔又问他们需要什么。他们,每只要二百文钱就足够了。便答复了他们的要求。

    一忽然不见了他们骑来的两匹驴,刘昌裔派人寻找,不知去向。后来在一个布袋中,看见了两个纸驴,一黑一白。

    一个多月后,对刘昌裔:“魏帅不知我们在这住下了,必定派人来,今请你剪些头发,用红绸布包上,送到魏帅枕前,表示我们不回去了。”

    刘昌裔照办。到了四更,隐娘返回来了,对刘昌裔:

    “信送去了,后晚间魏帅必派精精儿来杀死我,还要割你的头,我们也要多想办法杀了他,你不用忧愁。”刘昌裔豁达大度,毫无畏色。

    这晚上,烛光通明,半夜之后,果然看见一红一白两个幡子,互相击打,飘飘然在床的四周转悠。

    过了很久,见一个人从空中跌下地来,身子和头分开了。

    隐娘也出现了,,精精儿现已被我打死。将精精儿的尸体拽到堂下。用药化成了水。连毛发都不剩。

    隐娘又:“后晚间,他会派空空儿来,空空儿的神术是神不知,鬼不觉,来无影,去无踪。

    我的武艺是赶不上他,这就看仆射的福分了,你用于阗玉围着脖子,盖着被,我变成一只蚊虫,潜入你肠中等待时机,其余人不用逃避。”

    刘昌裔按她所的办法做了。到了三更,刘昌裔虽然闭着眼睛却没睡着,果然听到脖子上砰的一声,声音特别大。隐娘从刘昌裔口中跳出,祝贺:

    “仆射没事了。这个人像雄鹰似的,只是一搏,一搏不中他便远走高飞,他没击中感觉很耻辱,还不到一更,他已经飞出一千多里了。”

    他们察看了刘昌裔脖颈上的玉石,果然有匕首砍过的痕迹,很深。刘昌裔给隐娘夫妇送了?厚礼。

    唐宪宗元和八年,刘昌裔从陈许调到京师。隐娘不愿跟随去京,她:

    “从此我要游山逛水,遍访圣贤。只求你给我丈夫一个差使便可以了。”刘昌裔照办。

    后来,渐渐不知隐娘的去处,刘昌裔死时,隐娘骑驴到了京师,在刘的灵前大哭而去。

    唐文宗开成年间,刘昌裔的儿子刘纵任陵州刺史,在四川栈道上遇见了隐娘,面貌仍和当年一样,彼此很高兴能够重逢,她还像从前那样骑一头白驴。

    她对刘纵:“你有大灾,你不应该到这里来。”她拿出一粒药,让刘纵吃下去。她:

    “来年你不要做官了,赶紧回洛阳去,才能摆脱此祸。我的药力只能保你一年免灾。”

    刘纵不太相信,送给隐娘一些绸缎,隐娘没有要,飘飘然而去,如神似仙。

    一年后,刘纵没辞官,果然死于陵州。从那以后再没有人见过隐娘。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回梦仙游() 
永贞元年,南海贡奇女卢眉娘,年十四,眉娘生而眉如线细长也。

    称本北祖帝师之裔,自大足中流落于岭表,后汉卢景祚、景裕、景宣、景融兄弟四人皆为帝师,因号为帝师也。

    幼而慧悟,工巧无比。能于一尺绢上绣《法华经》七卷,字之大不逾粟粒而点画分明、细于毛发,其品题章句,无有遗阙。

    更善作飞仙盖,以丝一缕分为三缕,染成五彩,于掌中结为伞盖五重,其中有十洲三岛、人玉女、台殿麟凤之象,而外执幢捧节之童,亦不啻千数。

    其盖阔一丈,秤之无三数两,自煎灵香膏傅之,则虬硬不断。上叹其工,谓之神助,因令止于宫中,每日但食胡麻饭二三合。

    至元和中,宪宗皇帝嘉其聪慧而奇巧,遂赐金凤环以束其腕。

    知眉娘不愿住禁中,遂度以黄冠,放归南海,仍赐号曰逍遥。

    及后神迁,香气满室,弟子将葬,举棺觉轻,即撤其盖,惟有藕屦而已。后入海人往往见乘紫云游于海上。

    ——引子

    禾菱歌见证过了云君和水莲,见识过了玲珑八苦局,可是对于寻找鲜于林逸,对于他们过往的记忆却变得模糊起来。

    她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对于要不要继续南下有些犹疑。她没有目的走,还是选择南下。在渡船乘海期间,她听得船上有人在讲卢眉娘的故事。

    南海,似乎是一个十分神奇的地方。禾菱歌听着入了迷,就决定先不做明月楼船去瀛洲了。

    她要去南海,“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姥连向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行船的时候,老丈在吟唱着唐诗的歌谣。

    禾菱歌听着歌谣,突然心里也觉得豪情万丈起来……

    ……分界线……

    也许看到这些凌乱的记录,所有人都会以为只有禾菱歌在苦苦寻觅着鲜于林逸,就连云中君和敖广也以为是这样的。

    但是直到泷千墨和廖菻菻谈起洛阳城里的梦仙,他们才敏锐的嗅出一丝不同。

    谁都知道,长安城里的颜都知(假称唐代主持人称谓)艳冠下郑都知谈笑飒爽而薛都知则是长袖善舞。

    从唐朝时期开始,青楼歌馆经常举行文酒之会,除了散闲官员之外,也常邀请文人雅士凑趣。

    场子里,除了丝竹管弦、轻歌妙舞和陪酒女郎外,还必须有一位才貌出众、见多识广、能言善道的名妓主持宴会节目,这种节目主持人就称为“都知”。

    “都知”可不是容易做的,除了容貌举止要能压住阵脚外,还必须善于调排周旋,不但要制造出整个场子的气氛,还要面面俱到,使与会者皆大欢喜才行;

    就个人素质而言,要能会唱,善诗知文,博古通今才算全面。

    当时整个平康里巷中,真正能得到客人公认的“都知”只有三人,那就是郑举举、薛楚儿和颜令宾。

    薛楚儿,唐朝着名的“都知”。后来被郭子仪之子郭锻量珠娶走,远离欢场。

    郑举举,唐代长安名妓,性格豪放,以口才出众、颇具大将风度、善以快刀斩乱麻处理尴尬场面而着称;郑举举到后来年华渐老,又性情傲僻而渐渐隐退。

    郑举举者,居曲中,亦善令章,尝与绎真互为席。而女傅非貌者,但负流品,巧谈谑,亦为诸朝士所眷。

    常有名贤醵宴,辟数妓,举举者预焉。今左谏王致君、调右貂郑礼臣夕、拜孙文府储、赵为山崇皆在席。

    时礼臣初入内庭,矜夸不已。致君已下,倦不能对,甚减欢情。举举知之,乃下筹指礼臣曰:

    “学士语大多。翰林学士虽甚贵、甚美,亦在人耳。至如李骘、刘允尝雍章,亦尝为之,又岂能增其声价耶?”

    致君已下,皆跃起拜之,喜不自胜。礼臣因引满自饮,更不复有言。于是极欢,至暮而罢。致君已下,各取彩绘遗酬。

    孙龙光为状元,颇惑之,与年候彰臣潜、社宁臣彦殊、崔勋美昭愿、赵延吉光逢、卢文举择、李茂勋等数人,多在其舍,

    他人或不尽预,故同年卢嗣业诉醵罚钱,致诗于状元曰:

    未识都知面,频输复分钱。

    苦心事笔砚,得志助花钿。

    徒步求秋赋,持杯给暮饘。

    力微多谢病,非不奉同年。

    嗣业,简辞之子,少有词艺,无操守之誉。与同年非旧知闻,多称力穷,不遵醵罚,故有此篇……

    可是,这也不是他们想要讨论的重点。他们的是梦仙行迟迟,他原来是大诗人白居易笔下那个梦仙人。诗曰:

    人有梦仙者,梦身升上清。

    坐乘一白鹤,前引双红旌。

    羽衣忽飘飘,玉鸾俄铮铮。

    半空直下视,人世尘冥冥。

    渐失乡国处,才分山水形。

    东海一片白,列岳五点青。

    须臾群仙来,相引朝玉京。

    安期羡门辈,列侍如公卿。

    仰谒玉皇帝,稽首前致诚。

    帝言汝仙才,努力勿自轻。

    却后十五年,期汝不死庭。

    再拜受斯言,既寤喜且惊。

    秘之不敢泄,誓志居岩扃。

    恩爱舍骨肉,饮食断膻腥。

    朝餐云母散,夜吸沆瀣精。

    空山三十载,日望辎軿迎。

    前期过已久,鸾鹤无来声。

    齿发日衰白,耳目减聪明。

    一朝同物化,身与粪壤并。

    神仙信有之,俗力非可营。

    苟无金骨相,不列丹台名。

    徒传辟谷法,虚受烧丹经。

    只自取勤苦,百年终不成。

    悲哉梦仙人,一梦误一生!

    可是真相谁又可知呢,并非他“百年终不成”而是因为他偶留长安中时,遇到了郑举举。据泷千墨和廖菻菻,那郑举举和禾菱歌长的那是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敖广和云中君听得惊讶,没有看到有偷听的躲在他们身后。据,梦仙行迟迟遇到郑举举时是一个下雨。

    郑举举容貌并不出众,可是行迟迟也不是一个注重容貌的人。他看只是觉得似乎和那人很眼熟而已,就像很久以前就熟知了彼茨存在一样。

    郑举举,对行迟迟自然也是颇有好福他“落魄江湖载酒斜的时候,都是她出钱出力的接济他度过困苦之时。

    那时候,薛楚儿和颜令宾还不是都知。郑举举因了行迟迟,心里生了要隐湍念头,可是凤楼红馆里的老鸨不舍得放人。

    郑举举知道出去不易,她原本想过要不要请杜秋娘帮忙,毕竟长安城里都传她和一个大人物关系匪浅。

    可是行迟迟否定了她的想法,人情不是那么好还的。一时之间,僵在了那里,局面紧张。“举举,我决定,去考功名。”

    行迟迟仿佛突然开窍一般的对着郑举举。郑举举很是惊讶:“你可以吗?功名不是那么好考的。”行迟迟虽然心生犹豫,可是却心意坚定。

    郑举举又赠他银两,曲内妓之头角者,为都知,分管诸妓。俾追召匀齐,举举、绛真皆都知也。曲中常价:一席四,见烛即倍。

    新郎君更倍其数。故云复分钱也。今左史刘郊文崇及第。年亦惑于举举,同年宴,而举举有疾不来,其年洒,多非举兴。

    遂令同年李深之,邀为酒。坐久,觉状元微晒,良久,乃吟一篇曰:

    南行忽见李深之,手舞如蜚令不疑。任尔风流兼蕴藉,生不似郑都知。

    这段过往,一时间为佳话。那状元刘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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