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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的宠妻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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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祁一把将廖长海的胖脸推开,冷笑道:“就你这样儿,还敢说自己脱相?我看你大哥也是为你好,瞧你的三层下巴,如今已经变为两层,真是可喜可贺!”

    媳『妇』笑起来真好看……姜祁觉得廖长海卖蠢还是能够忍受的。

    “什么三层下巴?兄弟我那叫做英武之相。”廖长海反驳道,但随后又说道:“先不说这些,现在最主要的是,我大哥『操』练我也就罢了,我忍着就是了,反正他过一段时间就得回西南。可是谁想他竟然借着世子你的事情,说我在京城里闲得慌,要把本公子带去西南历练。”

    廖长海越说越激动,最后两个字更是提高了嗓音。

    姜祁剑眉微簇,他竟是记不起梦中有没有这回事,只是他知道廖长海一辈子都在京里,老老实实的陪伴老侯爷和夫人。若是以往,姜祁绝不想搭理廖长海,反正他如果真的不想去,在他娘面前打两个滚,也就能得逞了。然而现在,在经历过梦中的一切的姜祁,却是无法忍受廖长海这个难得被他视作自己人的人一生碌碌无为。

    “西南这些年也没什么战事,边军已经压的那些邻近小国不敢有任何造次。况且你去了之后自然有人看护,这天高皇帝远的,你也能好好的练练。等有了机会也能赚个功名,自立门户。”姜祁说道。

第19章 廖家大哥() 
“你怎么和我大哥说的一样啊?我可是来找你想办法的。”廖长海说的有些委屈。

    “少装可怜。再说了,那是你大哥决定的事儿,我能管的上你家里的事儿吗?”姜祁见他堆着胖脸故作委屈的模样,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想着一个大男人装什么委屈。可他完全忘了自己在严潇宜面前装可怜的模样,廖长海也无法比拟。

    “管不上,那也能出出主意啊?”廖长海说道。“西南那是什么地方啊?听说都是毒虫瘴气,那里的人都是异族部落的野蛮人。我大哥那是咱们京城勋贵之中难得的武状元,我又算得了什么?去了西南怕是要受大罪了。”

    廖长海虽然语带自嘲,可对于自己的兄长,却是打心眼儿里佩服的。他爹和宁国公是同僚,他们家的爵位也是当年“三王之『乱』”之时,他爹随着宁国公勤王得来的。他大哥身为嫡长子,只要品行没有差池,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能顺利的袭爵。可他那个大哥偏是去考了武举,成了我朝勋贵之中第一个武状元。陛下一高兴,便派他去了西南赚军功去了。

    只是廖长海更加的清楚,自家大哥这样做的缘故怕也是为了他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因为一旦大哥自己凭着军功的了爵位,那他们廖家便是一门双爵,这武威侯的世子便可由他廖长海来继承。

    然而这些,姜祁都是知道的。姜祁现在想到当时廖长海借着醉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他哭诉的模样,心里都是一阵不痛快。谁乐意在自己的生辰的时候,被人糊一身眼泪鼻涕的?

    “我爹都夸你大哥是我们这辈里难得的人物,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能凭着自己的本事得了爵。到时候,你也便是稳当当的武威侯世子,如今你大哥想着再拉扯你一把,你怎得还想着跑呢?”这廖二也是运气,能有个廖长霖这样的大哥。生怕这个弟弟以后以后养不活自己,好好的一个侯府世子竟是拼死拼活的自己要挣爵位。姜祁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一个需要养活的弟弟。

    他虽然忘了何时,但梦中廖长霖的确是凭着军功得了侯爵。一门双爵,廖长霖成了京中勋贵子弟难以望其项背的人物。而廖长海在廖长霖的对比之下,更是被他人所不齿,然而其中也有不少与他同样出身的羡慕着他的运气。

    廖长海苦着脸,说道:“若是我大哥凭着功劳得了爵,我这个做弟弟的真心祝贺,若是运气不好,我也不盯着那世子的位置,反正爹娘也不会让我饿死不是。”

    姜祁念着廖长海对他的情谊,自然是不想在现实中依旧被人所诟病。即便是追不上廖长霖,也不能真的成了他人口中的痴胖侯爷。所以,姜祁完全没有打算给廖长海出什么脱身的注意。

    “说起来你大哥拼死拼活的是为了什么?你呢空有一把子力气,活生生的把自己养成废物,又是为什么?”姜祁没好气的说道:“别人家的嫡次子想要袭爵,那不得是……之前你没啥指望,废了也就废了,可是现在你大哥要帮衬你,你们兄弟齐心协力的,也好让你爹娘放心不是。而且我也听我爹说过,那西南没传闻中那样吓人。那些毒虫瘴气也都是在丛林里才有,那些部族投靠我朝之后,也都接受王道教化,何来的野蛮?”

    廖长海在看姜祁有些歉意的朝严潇宜看,想到姜祁中间未说完的,啧!如今的建安侯可不就是因为他的兄长,也就是严潇宜的父亲没了,才得了爵位的吗?

    不过看着嫂夫人并不在意,难道她没有听出来?廖长海想着。

    “还兄弟齐心呢!我比不得我大哥勤快,虽然有气力,可也没有他那身好本事。还有,我是让你帮我出主意的,怎么变成你劝我了呢?”廖长海可没有什么刻意藏拙的心思,只不过是因为头顶有个太有本事的兄长,而且自己也是懒惰,所以干脆自得自乐,整日游手好闲。所以,如今突然让他参军历练,可不是要了他的命去。

    “你来找我想主意,如是真的让你得逞了,被你大哥知道怕是要怪我拖你下水。这个罪我可是不担,所以你还是认命的好。在军营里去了你这身肥肉,说不定李侍郎会同意你的求亲。”姜祁丢下杀手锏。

    廖二对那吏部侍郎李冲家里的嫡三小姐可是情根深重,他们家也曾探过口风,只可惜李侍郎看不上廖二不学无术的模样。记得廖二一直惦记着那位三小姐,最后那位三小姐因为夫家犯了事被牵连发配,这个蠢货还企图带着人跑。还好被他大哥及时阻拦,不然廖二怕是也要一并问罪。

    正如姜祁所意料,廖长海一听到李侍郎三个字,小眼睛顿时闪着亮光。“你是说……”

    姜祁点点头,道:“那三小姐的岁数也应该不小了,李家怕是要议亲了。如是你在不抓紧,表现出自己的一番诚意,可就真的没机会了。”

    廖长海闻言,从石凳上跳了起来。“过两个月就是三小姐及笄之礼,前两天我娘还收到他们家的帖子呢!不行,不行!我得快些和我娘去说说。”

    说着,廖长海变拖着自己肥壮的身体跑出了凉亭,离开了。

    严潇宜看的目瞪口呆,这廖二公子怎么就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啊?

    廖长海走了,也没人再打扰他和媳『妇』说话了。姜祁瞧着一桌子的荔枝皮,嫌弃的说道:“这个廖二,竟是将荔枝全部给吃了。”

    严潇宜轻笑一声,说道:“廖公子是真心担心世子,世子又何必舍不得这些荔枝呢?”

    “不是本世子舍不得,而是那廖二嘴贪。”姜祁轻哼一声。“不过若真是随了廖长霖去了西南,可有的他好好吃一顿的。”

    “世子,那西南真的如廖公子说的那般危险吗?”严潇宜有些好奇。

    姜祁摇了摇头。“我并未去过,可方才所说也不是在安慰他廖二。西南边境领国都是一些小国,虽然有时会袭扰边关,但比起北方邻国,还是略差些,不足为惧。”

    “北方邻国?”严潇宜更是好奇。

    “北方邻国善弓马骑『射』,我朝边军与之交战经常是十人才能抵一。所以比之北方,西南可谓是一片乐土了。”姜祁叹道。

    严潇宜点了点头,说道:“妾也曾听人说起过北方的燕国,都说他们是一群蛮人,茹『毛』饮血。”

    姜祁失笑道:“燕人与我们并无不同,只是燕人善战,我朝比之不如,这是事实。这样恶意诋毁,也不过是那些胆小之人为比不上他们而找的借口,不听也罢。”

    严潇宜听着姜祁的话,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传言完全不同。他并没有像他人那般刻意去贬低敌国,反而很是中肯,言语间更是能感受到他的心胸和眼界。而且方才姜祁在和廖长海之间的话,虽然姜祁字里行间都是对廖长海的嫌弃,可却也在真真的为他着想。

    也许自己真的遇上了一个难得的男子……严潇宜微微勾起唇角,一双美眸像是裹着水的黑珍珠,亮晶晶的。

    姜祁不知道因为廖长海的事,严潇宜的心向他更近了一步,可一直关注这严潇宜的他,却是很快的感受到了严潇宜神『色』的变化。尤其是那双含笑的美眸,像是要将他的魂吸走一般,让他心摇神『荡』。

    姜祁身体忍不住前倾,往严潇宜那边凑了凑。在周围的果香中,寻找到属于严潇宜的芬芳,萦绕在鼻尖。姜祁有些口干舌燥,可此处却不是可以亲密的地方。

    姜祁瞥了一眼周围一直装木偶的几个丫鬟,有些不耐。这些丫头,真是不会看眼『色』,这个时候就应该自己退下才是。

    姜祁心中埋怨,但也没真的开口让左右退下,毕竟他有心,可不代表严潇宜愿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之亲密。所以姜祁也算是徒有『色』心,没有『色』胆了。

    如今姜祁在严潇宜的看护之下,身体逐渐转好,虽然没有恢复到以往那般,可身上眼见着也是胖了些。即便是离了四轮车,没有他人的搀扶之下,也能安稳的走一段距离。

    每次看着姜祁锻炼四肢,走的满头大汗的模样,严潇宜也是心有不忍。只是见姜祁这般努力恢复,那些劝说的话便也吞回了肚子里。也是因为如此,严潇宜对姜祁平日里时不时试图亲密的企图也都包容了下来。

    然而,让姜祁努力锻炼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却是为了能够真正拥有严潇宜。成婚多日,心上人就在身边,每日更是同床共枕,却是不能更进一步,这如何不让姜祁懊恼。廖二对李三小姐是求而不得,他姜祁却是眼看着吃不着,谁比谁更惨?

第20章 弹劾() 
御书房。

    “陛下,云麾将军杨涵弹劾兵部侍郎卢泽宝贪墨军粮,导致西南将士饥不果腹,险酿营啸,危机边关安危。”左相张贤通禀道。

    李淼闻言一愣,后又无奈的摆摆手,说道:“将折子呈上来。”

    张贤通将奏折递到御前,又拱手道:“陛下,杨将军言之凿凿,臣以为理应彻查。”

    立在一旁的右相姚远则道:“西南军粮贪墨一案一月之前已经结案,主犯已经伏法,杨将军此番怕不是泄私愤吧?”

    “主犯?你指的可是那五品押运官?哼!真是荒谬,此案牵连甚广,户部尚书降品罚奉,户部侍郎王琦、仓部主事『毛』晃至今关在刑部大牢,而最后接手并负责押运的兵部,却是送上一个押运官的人头,便当无事?”张贤通完全无视姚远后一段话,紧抓住主犯这一词,进行驳斥。

    姚远圆眼怒瞪,说道:“怎么?难不成张大人是想将兵部也一起端了不成?”

    “姚大人何必故意曲解,云麾将军所奏也仅是弹劾卢泽宝一人,难道姚大人觉得没了他一个侍郎,这兵部便垮了不成?”张贤通甩着衣袖,不屑道。

    姚远不想和张贤通继续抠字眼,转而拱手对坐在上首的皇帝李淼说道:“陛下,云麾将军近日连连上奏弹劾,所牵连人等均为卢太傅之亲属。臣听闻云麾将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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