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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强娶白月光之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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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官参见王爷,何公子,见到雍王爷还不行礼?”宋永光跪下来,见身旁何斐杵着不动,心里是又气又急,雍王这尊大佛他不敢得罪,可这漕帮势大,他也惹不起。

    何斐非但不跪,还硬着声道:“你们抓我也没用,含玉在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

    这话刚说完,赵崇瑾就嗤笑一声,何斐更是急了,“有什么好笑的!”

    这何斐就是个二愣子,不等赵崇瑾开口,旁边的章世帛便喝道:“大胆何斐,你见着雍王爷与本官不行礼,还口出狂言!”他是钦差,这小小漕帮的公子哥在他眼里算不上什么,自然容不得对方放肆。

    何斐没见过比扬州知府更大的官,以往都是宋永光陪着笑,现在钦差大老爷怒喝,他胆子就缩了缩,再加上个一点也没将他放入眼里的雍王爷,何斐此时眼神乱瞄,却还硬挺着腰杆,不愿泄露一丝胆怯。

    “行吧,本王也不跟你废话了。姜含玉究竟在哪?”赵崇瑾坐在高位,斜瞥着他,那姿态高高在上,何斐从未见过天家贵人,这会心里直打鼓。

    “我、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他别开眼,死咬住这个答案。

    章世帛可不容他这么糊弄,“大胆何斐,你可知那姜家七口,还有姜含玉的父亲姜易东都已服毒身亡?姜含玉于案发当天不知所踪,她与本案有莫大干系,你若隐瞒她的行踪,或者私藏她,那么你就与姜家一案也脱不了干系!”

    “我我跟姜家他们被害一案什么关系也没有,也不知道含玉的行踪。”

    “本官未曾说过姜家人是被人害死,你又怎知他们是遇害,而非自杀?”章世帛不愧办案多年,瞬间就发现疑点,“快说,姜含玉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又知道多少内情?”

    “我”何斐被打得措手不及,一下子就掉进章世帛的圈套,“她什么也没跟我说”这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完了。

    赵崇瑾端着杯茶,悠闲地呷一口,“何公子,你把实话说出来吧,本王与章大人也省得跟你浪费时间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何斐,此刻头上却泌出冷汗。他找不到任何方法,这章世帛太厉害,还有雍王爷,无论再说什么都会被识破。何斐最后,只能死死咬住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崇瑾重重放下杯子,“何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他的眼神太压得人胆颤心惊,何斐握紧手心,硬撑着说:“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好,有骨气。”赵崇瑾挑了挑眉,“既然何公子你什么都不说,又有证人看到案发后你与姜含玉在一起,那本王就只好请你在牢中等上一阵子,等这案子破了再说。”

    何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们竟敢就这样将他打入大牢。

    “我、我要见我爹!”

    “放心,你若是还坚持什么也不说,很快本王也会让你爹进大牢陪你的。”

    赵崇瑾挥挥手,立刻就有官兵将这个细皮嫩肉的漕帮大公子给押下去。

    “王爷,这何斐绝对知道姜含玉藏在哪。”章世帛凭刚才何斐的表现,就可断定姜含玉肯定和他还有联系。

    “不急,让人去查下他平日出入的地方。我怀疑姜含玉可能被他藏起来。”赵崇瑾食指敲着桌子,脑里不断地思索,“何斐刚才直呼姜含玉的名讳,很可能两人关系还非同一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查下。”

    范晔立刻应声,同时又汇报了一个信息,“王爷,昨日江阴传来消息,一个月前平王似乎在那里出现过,不过现在已经找不着人了。”

    江阴?“江阴离扬州不远吧?”

    “确实不远,走水路的话,只需二十日左右。”

    赵崇瑾知道他那七弟向来不按理出牌,做的都是非常人所做之事,“有没有可能,他自己来了扬州?”皇帝已经派人四处寻他,但至今都毫无音讯。扬州是案发地,或许他可能自己来了。

    “这”范晔也听闻这平王赵崇德行事怪异,此次姜易东死前供出他私制军械意图谋反,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有问题,但这平王迟迟未露面,也让这案子更加扑朔迷离。

    倒是章世帛颇为认同赵崇瑾的猜测,“王爷说得有道理,现在圣上派人四处寻查,唯独扬州这里没有人来。或许平王爷真的来了也说不定。”

    “范晔,你让人在城内四处留意,看下是否有老七的踪迹。”

    “是。”

    如果老七也在扬州,那事情就变得耐人寻味了赵崇瑾愈发觉得,此案水深难测,背后所牵涉的东西,恐怕出乎他的意料。

第 25 章() 
处理完何斐的事;赵崇瑾就回来陪自己的失忆王妃。他进门时;杨柳正看着书;他一瞧;书的封面上写着“女诫”二字。

    “”这种违和感让赵崇瑾说不出话来。

    倒是杨柳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惊喜地道:“夫君回来了?”

    赵崇瑾点点头;“今日事少,本王已经处理完毕,就回来看看你。”

    杨柳低头笑着;“多谢夫君时刻都想着柳儿。”

    不知道是否之前吵习惯了,现今这般相敬如宾,赵崇瑾又感到有些无可适从。他走到书桌前;看她手中的书只翻到一半;“本王突然前来,没打扰你看书吧?”

    “没有;这女诫我今早才翻阅;书中所言;皆是我等女子需认真习读之物。”

    她说得认真;赵崇瑾狐疑地盯着她;“你真的觉得这书好看?”依她以往的性子;按着她的头看,她都不会瞄一眼吧!

    “夫君为何出此言?”杨柳目光清明,端得一副正经的模样;“虽不知我失去记忆前是什么样子;但想必也是以夫君为天,唯夫君之命是从。这女诫我初读便觉得字字珠玑,博大精深,实乃需多复研读,才能品得个中道理。”

    唯夫君之命是从?赵崇瑾脑中浮现的是她过府后,经常跟他吵到张牙舞爪的刁蛮模样,心想这哪是失忆,这简直就是换了个人在这躯体内。

    杨柳以为赵崇瑾不信,将他拉至身旁边坐下,“夫君,为证明我确实为夫君仔细学习女德女诫,今日就由我为夫君讲解其中内容,也让夫君看下,我是否有真心学习!”

    赵崇瑾:“”我不是这个意思!

    日落西山,余晖懒洋洋地洒进房里,赵崇瑾忍不住连打三个呵欠。

    “夫君,是不是我讲得太过枯燥,你觉得厌烦?”杨柳黛眉轻颦,赵崇瑾怕她又乱想,赶紧否认,“没有,柳儿声如黄莺出谷,讲得更是深入浅出,本王受益匪浅。”

    杨柳见他说得认真,才放心下来,“那好,女德最后一章了,我再讲给你听。”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赵崇瑾也不明白他本来是打算好好陪杨柳散散心的,在今日进门之前,他甚至还准备带她去逛下扬州城,结果莫名其妙听她讲了一晌的女德?而赵崇瑾突然又发现,不对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跟着学习女德!

    这时,杨柳停下来,“夫君,这女德已经讲完,不如我们来学下女诫”

    “柳儿!”赵崇瑾赶紧打断她,“天时已晚,再讲怕你太受累,不如我们先用膳吧!”

    杨柳这才发现已经日落,着急地起身,“哎呀,夫君。我还未替你准备晚膳,是我不对,我赶紧去吩咐厨娘,你稍等我片刻。”这两日都是由她亲自挑选菜式,再吩咐厨娘准备。她匆匆起身,赵崇瑾拦她不住。然而她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对着赵崇瑾一笑。

    落日余光,伊人这一笑,顾盼生辉,赵崇瑾看得痴了。但是伊人的下一句却是:“夫君,等我晚膳后再给你讲女诫。”

    赵崇瑾:“”

    这晚膳等得有点久,久到他已饥肠辘辘。在他差点起身去厨房探下究竟时,就见杨柳带着阿罗端着饭菜进来。

    “夫君久等了吧,是我不好。”杨柳的眼睛红红的,赵崇瑾心疼地拉着她,可刚碰到她的手,“哎呀”一声,赵崇瑾一看,她那青葱十指却是有些红肿。

    “这是怎么了?”赵崇瑾生气地对着阿罗道,“王妃去厨房,你们谁让她受伤的!”

    “夫君,不怪其他人。”柳赶紧安抚他,“是我想为夫君做饭,谁知手笨,才会弄成这样。”她低着头,语气中带着自责。赵崇瑾见状,心都要纠成一团了。

    “柳儿,你不必做这些事,这些让下人去干就可以了。”他千方百计娶回来的心上人,怎可去受这些苦。

    “不,夫君,为人妻者,要是连为丈夫做一顿饭都不行,那我有又何资格做你的王妃呢?”她垂首欲泣,惹得赵崇瑾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

    “柳儿,你对本王好,本王是知道的。”

    “那夫君可否不要嫌弃我做的饭菜?这是我第一次做,自知难登大雅之堂,还望夫君念在我诚心一片,将就着试试,可以吗?”

    心爱的女人为他洗手做羹汤,还受了伤,此刻就是叫他把盘子一同吃下,赵崇瑾都不会眨眼!“柳儿初次为本王做饭,本王又岂会嫌弃,这桌饭菜今日肯定不留分毫。”

    赵崇瑾满腔爱意无处宣泄,却没看见一旁的阿罗咽了咽口水,她想:王爷!不要轻易夸下海口!不然您待会肯定会后悔的!

    杨柳欣喜地让阿罗揭开饭菜的盖子,赵崇瑾看清这三菜一汤,脸上的笑意就冻结了。

    场面突然一片安静,过了许久,赵崇瑾有些难于开口地问:“这些都是你亲手做的?”

    杨柳见他这表情,又难过了,“夫君你是不是嫌弃了?”

    “没、没!”赵崇瑾硬是地挤出一抹笑,“柳儿做的,本王怎么会嫌弃,我吃!”

    嘴上是这么说,可手拿起筷子,却是无从下手。

    桌上总共就三菜一汤,可三个盘子里全都乌黑一片,无论是菜还是肉都炒得焦黑,根本看不出原材料是什么。唯一正常的,就只有汤了。虽然那汤上漂浮着厚厚的油脂,看得有点反胃,但总算色泽正常。赵崇瑾放下筷子,给自己舀了碗汤。

    阿罗闭着眼不敢看,赵崇瑾喝一口,就差直接喷出来。

    “水、水!”他呛着喉咙,幸好阿罗有准备,赶紧拿杯子倒水给他服用。

    整整灌了一大杯水,赵崇瑾才恢复过来,“你、你这是什么汤?”怎么咸成这样!

    杨柳有些被吓到,诺诺地答道:“这是老母鸡炖的汤。”随即,她又难过地说:“夫君,你不是说不会嫌弃的么?”

    赵崇瑾顿时语噎,这之前把话说满了,现在怎可反口!而且,看看她手上的伤,再想想她为自己做饭的心情,赵崇瑾有些痛恨自己怎么可以嫌弃这些饭菜,不就是咸了点吗,这又有何问题!

    “本王怎会嫌弃,刚才只不过一时不慎,被呛到而已。柳儿为本王做的心意,本王肯定不会辜负。”

    于是,阿罗眼睁睁地看着雍王爷壮士断腕般干了一整碗汤,心里默默地哀叹,王爷呀,你可知别人的汤下的盐是一小勺,你这汤可是整整下了一小罐!

    刚才杨柳在倒盐时,手一抖,整罐盐像雪花片似的全进汤里了。阿罗以前有时也会觉得王爷对自家小姐太过苛刻,现在看来,这分明已是疼进骨子里,宁可自己难受,也不愿自家小姐有一些失望。

    好不容易硬咽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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