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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强娶白月光之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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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崇德幽幽地看着赵崇瑾,一字一句地道:“现在就只剩二皇兄、五皇兄,还有我了。”

    “你”他说的是事实,赵崇瑾不免也是心有戚戚。皇室亲情向来淡薄,但当年为了皇位,他的二哥确实干了一些难以启齿之事。

    “五皇兄,我不过一介闲散王爷,要权没权,要兵没兵,我有什么本事造反?再者说了,我要造反,要挑也不挑一名丝绸商人来合作,更何况”赵崇德故意停了下来,才说:“这姜易东背后的靠山,不正是五皇兄你么?”

    “放肆!”赵崇瑾狠狠地拍下桌子,“你这意思,难不成还是我指使他故意陷害你?”

    赵崇德知道自己刚才那话冲动了些,特意缓了缓,又道:“五皇兄,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这样做。只是你不觉得此事过于蹊跷吗?这姜易东的背后是你,而他却供出谋反的人是我,你想,这一下子就牵涉进两位王爷,若我们都出事了,那么最后的受益者”

    “够了!”赵崇瑾打断他,“这种大不讳的话,你也敢乱说?”

    赵崇德见他不信,语气也拔高起来,“五皇兄,二皇兄表面温文尔雅,面慈心善,但实际上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真的一点底数都没有吗?”

    当今圣上赵崇芳与赵崇瑾一母同胞,他自然不能任由对方诬蔑自己的亲哥哥。“老七,我知道你对二哥可能有些误会,但当年有关前太子一党之事,他也是身不由己”

    赵崇德打断他,“五皇兄,当年之事,孰是孰非,我心中早有定论。况且我与前太子他们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到底,他们是死是活,也与我毫无关系。”

    赵崇瑾知道他这话虽是凉薄,却也是真心话。赵崇德的生母梅妃性格淡薄,在后宫中向来不争宠夺权。赵崇德在所有皇子中排行最小,自幼便是性格散漫,无心于帝位之争。当年赵崇芳登基后,赵崇德除了封为平王,并无任何实权。赵崇瑾记得不久后,梅妃病逝,赵崇德更是游历江湖,许久未曾回京城。

    皇家亲情淡薄,但正如赵崇德所说,当年七兄弟,如今也只剩三人。赵崇瑾的眼神柔和了些,赵崇德说得有道理,于公于私,他都没理由造反,而且更加不可能与姜易东勾结。

    “老七,今日我只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无谋反之意?”

    赵崇德看着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赵崇德对天发誓,绝无谋逆之心!”

第 42 章() 
“五皇兄;你素知我不喜掺和朝政之事;生平只愿纵马游江湖。如今二皇兄已登大宝;我只求他凡事都别想到我;让我当个闲散的平王就好。”当日;赵崇德封平王之后;所说之言还历历在目。

    如今信誓旦旦的赵崇德;跟当日扬言只想游历江湖的老七,在赵崇瑾眼前重合为一人。在皇家中,人伦亲情是最不值钱的。赵崇瑾自小就与赵崇德不亲;但如今也只剩这么个弟弟了。于公,这案子处处透露着古怪;于私,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这个仅存的弟弟还有谋逆之心。

    赵崇瑾的眼神逐渐柔和;“老七,五皇兄信你。”

    两人之间的信任危机解除;赵崇德也放松下来。他刚想开口;却眼尖地瞄到赵崇瑾脖颈之处竟有些伤痕;这是

    赵崇瑾顺着他的眼光;立刻就知道对方在看什么。他略为尴尬地拢下衣领;杨柳这小妖精;昨夜折腾得她有些过,竟然反咬了他一口。今日出门时,他便发现那痕迹光靠衣领有些遮不住。

    同为男人;赵崇德自然知道这痕迹代表着什么。他微眯着眼;神色有些阴翳。

    赵崇瑾清咳一声,在自己弟弟面前闹笑话,总归不得体。

    他忽然想到,当时从请旨赐婚到真正大婚,时间也颇为仓促,赵崇德来不及回京,只是派人送了贺礼。他与杨柳,这叔嫂之间,还未在正式场合下见过面。特别是又经昨日那场绑架案,两人恐怕都对彼此有些误会,该有个机会让他们重新认识下对方。

    赵崇瑾道:“老七,今日午膳你便和我们一起用吧,也好向你重新介绍下柳儿。”

    赵崇德似要拒绝,但沉吟一会,又点点头。

    清蒸大闸蟹、水晶羹、鱼香狮子头、松鼠桂花鱼、蜜糖莲藕桌上布满江淮名菜,杨柳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精美菜肴,却是有些坐立难安。

    毕竟,前一天还勾肩搭背一起上青楼找同个姑娘的“兄弟”,今日便成了自己的小叔子!换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淡然处之。

    杨柳偷瞄了下赵崇德,反现对方倒是镇定自若,仿佛两人真的完全不相识。

    只有赵崇瑾,他一心以为这两人只是在青楼萍水相逢,因为误穿蓝衫才一起被捉。偏偏这两人谁都没说是如何上的青楼,连上次在青楼竞价买解语花一事都没说。

    “来,老七。当日我与柳儿成婚仓促,你也赶不过来,我重新给你介绍,这是你五皇嫂。柳儿,这便是平王。”

    赵崇德举起酒杯,神情自若,仿佛两人真是第一次见面。

    “五皇嫂,我敬你一杯。”

    “呃、好。”杨柳也只能轻抿一口,她对上赵崇德的眼神,却不自在地别开。心底打着鼓,七上八下的。若是让赵崇瑾知道她与赵崇德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那解语花的竞价会上,怕是赵崇瑾会把她拆了。

    赵崇瑾只道是两人历经昨日一事,有些尴尬,还开怀地道:“今日是家宴,老七你也无需客气,来,试试这大闸蟹。这是从阳澄湖打捞上来的,配上这绍兴女儿红,确是人间美味。”

    “五皇兄,五皇嫂你们先请。”

    赵崇德夹起一只蟹腿,像是想起什么,忍不住轻笑一声。

    赵崇瑾不明所以:“老七,这蟹有问题?”

    “没。”赵崇德忍住笑,若有所思地道:“我只是想起一首诗。”

    “哦?是什么诗,不如说出来大家品品。”

    赵崇德刚想开口,杨柳突然“啪”地一声放下筷子。

    “柳儿,你怎么了?”

    杨柳心里一根弦绷得紧紧,面对着赵崇瑾疑惑的眼神,还有赵崇瑾一脸似笑非笑,她福至心灵,猛地扶着额头,倒向赵崇瑾身上。

    “夫君,我我头好疼。”

    这下可把赵崇瑾吓着了,“怎么回事?是不是上次那伤还没好?”上回他推她那次就撞伤额头,怕是旧伤复发了。

    杨柳嘤嘤地缩在他怀里,还故意说道:“夫君,我没事,只是有些疼而已,你们先吃吧,我”

    话还没说完,赵崇德倒是体贴地劝赵崇瑾:“五皇兄,既然五皇嫂身体不适,还是先让她回去休息吧。你只管去照顾她,我无所谓,这饭改日再吃也一样。”

    “这”赵崇瑾略带歉意地看着赵崇德,他确实担心杨柳的身体。

    赵崇德明白他的心思,“五皇兄,五皇嫂昨日受惊,你应该多陪陪她。”

    “好吧。老七,那这顿饭改日再请你。”赵崇瑾扶起杨柳,就离开了大厅。

    赵崇德目送他们离去的背影,目光又转回桌上那盘色泽鲜艳的大闸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你没事吧?我让人去叫大夫——”赵崇瑾刚把杨柳安置好,杨柳却一把拉过赵崇瑾,直接在怀里磨蹭着。

    “我没事,你陪陪我就好了。”

    赵崇瑾不放心,摸了下她额头,“要不我还是去叫大夫来看下比较放心。”

    “不用。”杨柳在他怀里闷闷地道:“就是”

    “就是怎么了?”赵崇瑾捧起她的脸,想瞧出点异样来,生怕她真的有什么隐患。

    赵崇瑾的担忧情真意切,杨柳心底涌起一阵暖意。她有点嗔怨道:“就是昨晚太累了。”

    没料到会是这种原因,赵崇瑾霎时有些愣住,随即却轻笑起来。

    “喂,你笑什么?”杨柳瞪他一眼,这头疼是假装,但昨夜两人折腾到快天明才睡下,她现在精神确实不太好。

    赵崇瑾觉得她这表情实在可爱,低头偷了个吻。又故意轻咬下她耳垂,“怎么,是本王太过勇猛,才让王妃受累了?”

    杨柳“噔”地下双颊绯红,这赵崇瑾人前一派正经,可人后却是什么下流话都敢讲。她干脆把被子一拉,整个人躲到被子里去了。

    赵崇瑾扒拉着被子,“别害羞呀,来,说清楚。”

    “不要。”被窝里的“小鸵鸟”闷闷地回答。

    “你不说,我可要‘严刑逼供’了!”

    “啊——赵崇瑾!你干什么,快走开!”

    “不走,本王这辈子都不走。”

    “呜你放开我嘛”

    “乖,再一次就好”

    阿罗端着食盘来到门口,里面就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慌慌张张地左右张望,发现并没有其他人,才稍微放下心。这白日宣淫,王爷与小姐也太

    她摇摇头,认命地守在门口,继续红着脸等着这两位主子不知何时才起得来吃午膳。

    “王爷、章大人,何斐带到。”何斐跟着范晔进门,就见着赵崇瑾与章世帛早已在屋内坐着。

    之前漕帮的陈虎亲自跟牢头打过招呼,何大公子虽然入狱数日,在里面却是好吃好喝供着,除了精神有些萎靡之外,倒也没其他问题。

    “草民拜见王爷、章大人。”关了几日,他也清醒不少,知道眼前这两位可不是善茬,跟那巴结漕帮的宋永光不同。

    “起来吧。”

    “何斐,你可知,今日带你来这,所为何事?”章世帛问道。

    这问题他显然已经考虑过,最差的情况莫过于姜含玉的行踪被他们发现了。何斐咬着下唇,最后还是选择摇摇头。

    章世帛看了赵崇瑾一眼,发现对方并无开口的意思,只能自己当次恶人了。“何斐,你可知姜含玉已死?”

    赵崇瑾特地注意何斐的反应,对方在听到章世帛的话后,双眼瞪得欲裂,身体更是摇摇欲坠,“死、死?不!不可能的!含玉她怎会”

    章世帛叹口气,显然预料到他的反应。范晔在旁边,纵然有些不忍,也还是说道:“何公子,姜姑娘的尸首如今正停在府衙内,你若是不信,可随我去看看。”

    突然,他整个人想冲向范晔,旁边的官兵立刻押着他。何斐拼命地挣扎着,指着范晔嚷着:“你骗我!含玉不可能会有事的,她怎么会死,你肯定是想诈我!我——”

    “够了。”赵崇瑾低声一喝,他对着范晔说:“你带他去看吧,是或不是,何斐,你自己眼见为实。”

    何斐踉踉跄跄地跟着范晔出去,章世帛看他们走远,才转过头问赵崇瑾:“王爷,看何斐这反应,他与姜含玉关系匪浅,那姜含玉已死,恐怕接下来就得从他身上下手了。”

    赵崇瑾点点头,“刚才何斐初闻姜含玉死讯时,那震惊与伤心不似作假。所以他故意藏起姜含玉是出于爱意,这点应该毋庸置疑。只是”他停下喝了口茶,才继续道:“那姜含玉临死前跟柳儿说,她爹姜易东是被人骗了,还说出李术这个名字。就不知这些隐情,何斐究竟知不知道。”

    在赵崇瑾未到达扬州之前,这案子一直是由章世帛负责。这案子牵涉到平王赵崇德,章世帛虽贵为钦差,却也是小心翼翼。之前因找不着姜含玉,案情审理一直停滞不前,如今这姜含玉虽然死了,但临死前跟杨柳说的那句话,无疑就是唯一的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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