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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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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去。”

    低沉的微哑声音突兀响起。

    屠酒儿心虚地干笑两声,道:“阿漪,你还没睡呀,我以为你都睡着了。”

    “下去。”

    “可是,”屠酒儿壮着胆子往前蹭了一点,咽了咽口水,捧着颗砰砰直跳的心,颤抖着摸到明漪的手,轻轻勾住她的小拇指,“我想你了。”

    尾指被捉住后,明漪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这并不是她和屠酒儿之间做过的最亲昵的动作,屠酒儿曾经很多次装疯卖傻地对自己搂搂抱抱,也会直白坦荡地说些我喜欢你我想念你之类不害臊的话。可不知为何,就在这个瞬间,就在这片黑暗中,就在这张床上,她的心似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抓了抓。

    痒痒的,又暖暖的,就像坐在火堆边吃烤红薯一样舒服。

    她突然觉得困了。

    “阿漪,你睡着了吗?”

    明漪闷着嗓子答道:“没有。”

    屠酒儿看明漪没有再继续让自己滚蛋,也不排斥自己拉她的手指,便尝试着得寸进尺,“我可以抱你的腰么?”

    “不可以。”

    屠酒儿对这句拒绝左耳进右耳出,像刚刚那样再一次进行试探,晃悠悠地探到了明漪的后腰。

    明漪反手就一巴掌“啪”地打在屠酒儿的手背上。

    “嗷!”屠酒儿没忍住嚎了出来,忙把手抽回来,可怜兮兮地捂着自己的爪子,“阿漪,很痛的啊。”

    “忍着。”

    明漪才不信痛不痛这种话,她随手一打能把一只妖给打痛?鬼才信。

    “可是都红了,一定是有淤血了,”屠酒儿偷摸咬着牙给自己手背上掐了一把,硬是给拧红了,然后哆嗦着手伸到明漪面前,“不信你看。”

    明漪皱着眉瞥了一眼,昏暗环境里隐约是看到了红印子。

    她下手有这么重吗?

    屠酒儿看明漪沉默了,知道这是她已经开始愧疚的表现,便蹬鼻子上脸,道:“你吹口气,肿就消了。”

    “我不吹。”

    “道长,不要总是拒绝人家嘛,”屠酒儿惺惺作态地带了哭腔,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这还是你打的呢,吹都不给人家吹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做作。”明漪感觉鸡皮疙瘩起了满腮帮子,每当屠酒儿腻着嗓子喊她道长的时候,她都恨不得直接把她按到地里去。

    “好吧”屠酒儿鼓了鼓嘴,她早料到依明漪的性子压根不会真给她吹,本也就是想逗逗她而已,于是预备把举了老半天的手收回来。

    正准备开始抽回之时,却被人冷不丁地捉住了手腕。

    屠酒儿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背上被人狠狠地吹了一大口,那力道就像是要去吹灭一大排着火的屋子似的,她甚至能敏感地感觉到手背上汗毛的战抖与觳觫。

    “哈哈哈哈”她没忍住笑起来。

    明漪猛地转过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屠酒儿的手扔回屠酒儿的领地,手指在自己的衣襟处擦拭,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

    屠酒儿忙憋住笑,含着歉意小声道:“有点儿痒。”

    “”

    “阿漪,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了?”

    明漪睁着眼睛看着墙壁,淡淡答道:“没有。”

    “那你是不是看我多了一点点的顺眼?”

    “没有,”明漪不耐烦地由鼻腔叹了口气,“你烦不烦,可以闭上嘴吗。”

    “阿漪,其实今日是我的生辰,”屠酒儿委屈地轻轻拉住明漪的衣摆,“我从来都没向你讨过什么东西,今日只想问你讨一句话。”

    “”

    “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三三?”

    “”明漪蹙眉,她知道屠酒儿在撒谎,今天根本就不是她的生辰。重生前有一次屠酒儿硬拉着她陪她庆祝生辰,虽然她记不清具体日子,但她还是记得大约在秋季。明漪烦躁地把盖在腰间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实在不想去搭话了,“不可以。”

    “没关系,你不想叫就不必叫了,我没关系的,真的。”屠酒儿又开始带了哭腔,嘴上明明是那样说着,语气却像是任人欺凌的可怜女子,就如同旁人割了她一块肉,她还带着慈悲光环说我原谅你,“不过就是没人帮我过生辰罢了,不过就是孤苦伶仃无人在意罢了,我真的没关系的,阿漪你不用在意,我很好,我真的特别好”

    乍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明漪倏地翻过身半坐起来,精准地一把掐住屠酒儿的喉咙。她微微垂头,逼近躺着的人,柔软的长发蹭在了屠酒儿的脸上。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那双眼锋芒毕露,如鹰隼一般锐利冰冷。

    黑暗中,她们离得非常近,近到屠酒儿都可以感觉到明漪的吐息。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柔和地握住那只掐着她脖子的手,轻轻地来回摩挲。

    屠酒儿痴痴地看着明漪的脸,确切的说,是痴痴地看着她眼角的红色泪痣,看了许久。她低声说:“阿漪,原谅我,就这一次。”

    明漪还没理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下一刻便被屠酒儿突然变得深邃异常的眼睛夺去了全部意识。

    这是那件事之后的四百年间,她头一回再次使用媚术。

    “你会忘了接下来我做的所有事以及说的所有话,然后安然睡去。明日起来,你依旧是那个厌弃我的,嫌恶我的玉虚宫大弟子明漪。”屠酒儿温柔地摸上明漪的侧脸,眼中忽含着泪,鼻子酸涩地无法呼吸。

    这一次却不是假哭。

    “叫我三三。”屠酒儿呢喃着下命令。

    明漪失神地看着她的眼睛,跟着她轻声说:“三三。”

    “说你想我了。”

    “我想你了。”

    屠酒儿破涕为笑,抬手紧紧地搂住了明漪的脖子。

    “我也想你,花初。”

第21章 萌动() 
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了。

    没有噩梦,没有焦虑,没有悬着的心,就是很单纯很单纯的休息与放松。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自打重生后,她连一晚都不曾得获。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说的就该是这种容易揣太多心事的人。

    转醒之时,已快到了正午时分。明漪眼睛半瞌着,打了个困意浓浓的呵欠,动作很小地伸了伸懒腰,浑身筋骨都扯拉出一阵酥麻的舒适。

    她揉着眼睛向身侧看去。

    那个娇媚的女子侧躺在自己身边,面向自己这方,左臂弯曲着抬高枕在耳下,右臂曲地低一些,右手半握成拳置于唇颌部位,看上去像在吮吸手指似的。这样的睡姿,倒是出乎明漪意料的乖巧可爱,有种懵懵懂懂不经人事的无邪意味。

    且这小狐狸熟睡时,身上有一股子平日里闻不到的味儿变得异常浓郁。明漪仔细闻了半天,竟发觉是奶香。

    也是了,她才七百岁,妖族的七百岁可不就等于人类的两三岁么。

    又看那埋在被褥之间的一张睡脸,眉毛显是精心修剪过的精致,睫毛却已因一夜辗转失了打理,乱乱地顺着眼睑伏贴着,然更觉浓密纤长。唇红齿白,靡颜腻理,颊边隐露桃花之色,偶泄一片旖旎风流。

    怨不得都说她好看,确实是好看。

    屠酒儿忽皱了皱眉,口中咕哝了一句“阿漪”,倾身上来很是自然地钻进了明漪的怀里,还于她胸口蹭了蹭,活脱脱一副兽类的慵懒姿态。

    明漪十分反常地没有立即推开她,而是缓缓抬起手,轻轻地碰了碰屠酒儿那柔嫩的侧脸,目光有些发直。

    如果只是如果

    如果抛却所有身份,舍弃全部纠缠,就随了这一人而去,择一田舍为家,农忙时她帮她递碗水,闲暇时她听她吹会儿笛,平日不需太多温情,只要每每抬头回首相顾时都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那平淡如水却怡然自得的日子。纵是再寻常不过的一生,倒也

    妖物惑人。

    妖物惑人。

    她咬着牙使劲闭上眼,再三念了几次妖物惑人,抓住屠酒儿的肩便一把利索推开。

    “唔”屠酒儿迷蒙醒来,眨着一双朦胧睡眼,无所适从地半举着胳膊,迷迷糊糊地瞅着明漪,“阿漪。”

    明漪懊恼地别过头去,她不能接受,仅仅是与这狐狸同塌而眠了一晚,自己便动了思凡的念头。哪怕这念头只在那一个瞬间稍稍晃了晃,她也不能原谅自己。

    紧接着,明漪又画蛇添足般告诫自己了一番,她只是一时贪恋起了凡世生活,而这生活与屠酒儿没什么关系,和屠酒儿在一起过也行,和其他任何一个凡人在一起过也行,她向往的只是那种生活,不是那个人。

    总之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针对这狐狸有甚么旁的心思,绝不可能。

    “你怎么不说话呐,”屠酒儿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糊涂状态,眯着眼向窗外看,“都已经这么晚了,这一觉可睡得久喔。”

    “没要紧事的话,你就回后山去吧。”明漪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十分不耐烦。

    屠酒儿慢悠悠地坐起来整理衣袍,说:“也好,你都赶了我一整夜了,走就是了。”

    “那怎么我昨日赶你你偏赖着,现下赶你一句话就走了?”明漪拧着眉道。

    屠酒儿笑了,偏过头来看着明漪,“阿漪到底是想让我走呢,还是不想呢?”

    明漪一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刚刚那句话,她握紧了拳,烦躁道:“你赶紧走,我巴不得你走。”

    “哦”

    砰砰砰!

    木门忽被重重砸响。

    屠酒儿刚好整理齐了衣服,直接下了地去开门。

    门一拉开,便见阿蛮满脸焦急地举着拳头,正欲再砸,而柳逢雪裹着一件大棉衣站在旁边,鼻头脸颊被冻得通红,一个劲地吸鼻子。

    “阿蛮姑娘说要紧事情。”柳逢雪瞄了一眼阿蛮,本来就红的脸蛋好像更红了。

    “什么事儿呀,阿蛮?”屠酒儿笑着抬手帮阿蛮理了理鬓边头发。

    阿蛮急赤白脸道:“昨儿我不是和姑姑与嘲风哥哥一起去了桃封岭么?出了事了!”

    “你别急,仔细说清楚。”

    “那岭上有十来个紫清殿的弟子,我们本来想和他们好好谈,但他们非说姑姑和嘲风哥哥都是妖,一通好骂。嘲风哥哥自然是生气了,两边起了冲突,那群废物打不过就跑,我们就去追他们。结果嘲风哥哥和姑姑就误入了那林子中的迷阵,踩中了埋在地里的符咒,被法术束住了身形,寻不了路也化不了原型,实实在在的困在那儿了。”

    “那你怎么出来了?”

    “我那时候本就是化作鸟形态,脚不着地,也就没踩着那符咒。”

    “到底是什么厉害法术,连姑姑这样的人物都能困住?”

    阿蛮重重地叹口气,苦着脸道:“姑姑说了,那符咒怕是拴着件非比寻常的宝器,八成是朱雀神兽给紫清殿的,怎么也是件上古神器,姑姑也破不了。”

    屠酒儿急得拉住阿蛮的手,说:“姑姑可说有什么别的法子没有?”

    “有的。姑姑说,去寻一根捆仙索,和一只子午破魂杵,于树林外画一个八卦阵,将破魂杵插在阴阳鱼的阴眼中,你把血洒在八卦的阳眼中,然后用捆仙索一端系在破魂杵上,你牵着捆仙索的另一端进林子,就能凭借与嘲风哥哥的血亲联系找到他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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