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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风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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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漪知道小金乌这个人,重生前小金乌也和屠酒儿提过亲,不过她记得当时屠酒儿回绝地很彻底,所以屠酒儿的这句话并没有在她这里引起太大波澜,她的重点反而放在了其他地方。

    屠酒儿见明漪连眼皮都不抬,五指深深陷进掌心,她忙瞥向地面,突然开始打转的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这个人根本就不在意她是不是要嫁给别人。

    也对,可能她立马嫁人,立马滚蛋,明漪反而还能高兴些呢。

    “阿漪,如果我嫁人了,你会不会想念我?”问语中带着浓重的不甘。

    明漪淡淡地瞥了屠酒儿一眼,她晓得屠酒儿不会说嫁就嫁,也明白屠酒儿根本没那个打算,屠酒儿只会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死死黏在她明漪一个人身上,于是并没有当回事,“你嫁人,求之不得。”

    屠酒儿很想开口,说一句赌气的话,说那我就去嫁给他,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忽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说。明漪但凡有一点点在乎她,她都可以拿这种话进行威胁,可是没有,明漪是真的不在乎她,所以她根本威胁不了她。

    说出来自得自乐,然后自取其辱么?

    明漪见屠酒儿莫名其妙地红了眼睛,不太懂刚刚那句话就戳到了屠酒儿的泪点,像刚刚那样的话她说过无数次了,屠酒儿该早习惯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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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只有一张床,你要住,自然让给你。”明漪一脑子单纯,还真不是话里叠话,“我去找逢雪挤一挤。”

    屠酒儿张着嘴,哑口无言地看着明漪离去,她的脑子竟一时也被明漪带跑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半晌,她才反应过来问题在哪。

    她是冲明漪这个人来的,又不是冲这个破屋子来的,明漪难道真的觉得自己只是想睡她的床吗!

    。

    柳逢雪才劳累了一天,殚精竭虑地躲着所有玉虚宫弟子弄完了黑狗血的事,恰洗漱完毕准备上床两眼一闭到天明,便听到房门被咚咚咚叩响。

    “谁呀?没啥大事儿的话明天再找我吧。”柳逢雪连屁股都不想抬。

    “逢雪,是我。”

    “师姐?”柳逢雪一听是明漪的声音,半刻也不敢耽误,拖着没穿好的鞋就去开门。

    外面还在飘雪,明漪顾及着屠酒儿或许需要,便没有把伞带来。她进了门,脱下斗篷,柳逢雪顺手接过去打理好挂在一边。

    “你还亲自跑过来,不知什么要紧事,腿可好些了么?”柳逢雪帮明漪把轮椅推到屋内,然后扶着她挑了个板凳坐下,指尖搭上她的腕子想探一探,“我看看你的内息,内息要是稳了,血液流通快些,腿也能”

    明漪却抽回了手,僵硬地答道:“一切都好。”

    虽然只短短一触,柳逢雪还是探到了端倪,此事不小,她不能就这么随着明漪糊弄过去,“师姐!你的修为怎么——”

    “别吵吵,”明漪皱起眉,面露不悦,“你想嚷到天下皆知,现如今玉虚宫掌门大弟子的功力连低阶弟子都比不上了吗。”

    柳逢雪连连摇头,急着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左右最近也在养伤,师尊不会太在意我,你别把这事透到师尊耳朵里就好。”

    “可是师姐,师尊总会知道的,万一师尊知道了,你有想过那是什么后果么?”柳逢雪苦着一张脸,拉住明漪的手,“你又是怎么弄成这样的?玉虚宫内不会有人敢对你做什么,是不是那只狐狸精吸食了你的真气?”

    “你问题太多,吵得我心烦。今日我那边有些事,想在你这里睡一晚。”明漪什么都没答,只推开柳逢雪,想休息了。

    柳逢雪无奈地看着明漪,也不敢再多问什么,依着她帮她澴洗一番,扶她上床去。

    明漪和衣睡下,面向墙壁,一直很安静。

    柳逢雪收拾完后也上了床,睡在床榻外侧。她看着明漪铺散在床褥上的长发,轻叹口气,对着那冷冰冰的后背说:“师姐,你近来变了很多。”

    “有么。”闷闷的声音传来。

    “变得好像有心事了。”

    “”

    “一个人是心无芥蒂的坦然状态,还是在揣着心思惴惴不安,其实大家都能看出来的。”

第42章 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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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贵妃?”皇帝一愣,看屠酒儿的面色,她倒是真的不知这位分有多高。皇贵妃,那可是后宫之中仅次于皇后的地位,一个皇帝能有万千妃嫔;可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特殊的能当上贵妃;历朝历代中能当上皇贵妃的;除了独宠之外,哪个不是另有些地位背景的人物。

    “不可以么?”屠酒儿委屈地瘪起嘴;颇是楚楚动人,“可人家就喜欢这个呢。”

    皇帝也知道此时正和太后斗,不能做这荒唐事落人话柄;但一看到屠酒儿那张脸;竟就咬了牙直接应下来:“你喜欢,朕就封。”

    “谢谢陛下哥哥。”

    这一句软糯糯的陛下哥哥可是叫到皇帝的心坎儿里了,听得他心神荡漾,半晌没回过神。

    屠酒儿看着皇帝捂着嘴偷笑。

    晚些时候;屠酒儿好不容易才把皇帝送走,皇帝一副想留下过夜的样子,但又怕极惹了屠酒儿不快,故也不敢提。

    也亏得是个肯怜惜美人的主儿,要是个蛮不讲理的暴君;可就没那么好哄过去了。

    屠酒儿倚靠在门边;听着太监总管尖着嗓子喊了起驾;目送皇帝的步辇一点一点消失于小径尽头。

    她打了个哈欠,正想回去躺一躺,却又听到另一个娘里娘气的声音喊道:

    “皇后娘娘驾到——”

    屠酒儿顿时咧开嘴笑呵呵地转身跑下台阶,果见另一边小径上皇后的步辇行了过来。待步辇落定,靳花初被两个宫女搀扶走出,伴着仍旧病弱的憔悴模样。

    “今日不坐轮椅啦?”屠酒儿开心地搭上靳花初的手。

    旁边小太监骂道:“你是什么身份?见了娘娘不行礼,还敢这般僭越?”

    靳花初轻声道:“罢了。”

    屠酒儿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小太监,拉着靳花初就往门里走,边走边说:“不是叫你常来看我么,怎么你不来,反而陛下哥哥跑得比你勤快多了?让我盼得好急。

    “陛下哥哥?”靳花初禁不住皱起眉,颇为不悦。

    “一个称呼而已,你也要生气么?”屠酒儿摇了摇抓着靳花初的手,语气中溢满了撒娇耍赖,“花初,好花初,饶我一次,我是刚刚叫顺嘴了没搂住,不是故意的。”

    “你嘴里能有几句实话。”

    “我嘴里不论实话假话,你不都爱听着呢么。”屠酒儿兴致勃勃地把靳花初带到书桌前,指着那一桌子歪七扭八的字,“上回说好教我写字,你看,我已按着你布置的做了,可怎么还是写不好呢?”

    靳花初垂眼看那书桌,她就知道,屠酒儿这么撒娇定是有所求。

    说来奇怪,她明明能感觉到屠酒儿的顽劣和不正经,也能感觉到屠酒儿多半并不喜欢自己,只喜欢玩,可每每还是会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心中更是时时刻刻舍不下她,吃饭,睡觉,醒来,她都会无比地想念她。

    怎会如此,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任何一人。

    但独独喜欢上了她。

    “花初,你又发呆。”屠酒儿笑着歪脑袋看她。

    “以后有侍人在的时候,还是叫我皇后娘娘吧,总归要得体些。”靳花初最是受不起屠酒儿对她笑,那张祸水的脸笑起来眉眼弯弯,酒窝深陷,煞是勾人,“字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写好的,写不好便写不好吧,反正你做什么都是一时热度,过两天又不想写了。”

    “我哪有啊?”

    “几天前还喜欢诗词歌赋,叫我教你仄平相对,这一下忽又转了性子,喜欢写字了。做什么都是半桶水晃荡,平白给旁人落个笑柄,说你是个附庸风雅的俗人。”靳花初虽这么说,但还是坐在了书桌旁,拿起屠酒儿写的字看。

    “我初来这里,什么都不懂,就觉得那些诗词好玩,而你又正好精于诗词”屠酒儿怕说岔了话,靳花初就不教她了,忙又改口,“花初,虽然我做什么都是一时热度,但这一回我答应你,只要我不离开你,便永不弃这‘附庸风雅’的爱好。”

    “如此说来,你终有一日会离开我。”靳花初半是打趣半是认真道。

    “怎么会呢?就是有那么一日你我天涯海角,我也会一直把你带在心里的。”屠酒儿拉起靳花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眸子亮亮的看着她,“永不敢忘,相信我。”

    能相信吗。

    屠酒儿最擅长撒谎,然后用些花言巧语混着她那张脸,竟能蒙骗过世间大半人。

    靳花初知道不该信,可心中又有另一股情绪,欢喜,期待,蠢蠢欲动,令她宁可抛却理智,也愿意自甘堕落地相信那人的许诺。

    这就是情之一字的妙处么?

    “还不放开我,不想学写字了?”靳花初放柔了声音道。

    屠酒儿看她松了口,忙“哎”地应了,搬了张小凳子坐过来,趴在桌子上看靳花初为她演示。

    那端正坐在书桌旁的女子,脸庞苍白瘦弱,肩腰单薄亏虚,唯一一点浓墨重彩的点饰,只有那眼角下的红色泪痣,细细小小,别致有趣,令人喜爱。

    窗外被拦成缕的光透进来,照在她秀雅如竹的脸上,照在她灼灼熠熠的朱红泪痣上,照入屠酒儿的一双桃花眼中。

    夕阳的残光太舒适了。

    有一个人在身边静静写字,也太舒适了。

    屠酒儿蓦地开始犯困,眼睛一瞌一瞌的,再看不清纸上写的那些字。

    “这是‘春’字,上半部写的时候注意三横的长短,下面的日要写小”

    “春”

    屠酒儿模模糊糊地随着靳花初的话呢喃。

    “这是‘日’字,单写这个字时,封口的这一笔要尤其注意。”

    “日”

    “这是‘游’字,左中右结构你要——”

    靳花初半句没说完,停下笔,看着已迷蒙入睡的屠酒儿,轻轻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笔放回笔搁。她招来一个宫女,吩咐拿了袍子,给睡着了的屠酒儿盖上。

    这些曲曲绕绕的含蓄心思,屠酒儿什么时候才能领会呢?

    但愿,自己能活到她可以真正领会的那一天。

    “三三,你可知阿姐此行真正目的?”

    屠酒儿疑道:“这我怎知?”

    “阿爹他”屠荼荼面有犹豫,似是不知该如何妥当开口,“他希望我劝劝你,有件事这个”

    “阿姐,你直说好了。是不是阿爹催我回去?”

    “亦不全是。”屠荼荼叹了口气,握住屠酒儿的手安抚般摩挲,“那我直说了,前几天小金乌殿下来青丘,向阿爹阿娘提亲呢。”

    小金乌,原身为赤金色神鸟,是神尊帝俊唯一的儿子,在神界当值太阳之神的官衔,说白了就是天上那个太阳本尊。

    话说很久以前,帝俊本来一共有十个儿子,也就是十个太阳,本是十人轮番当值,但大金乌顽劣,竟因一时兴起教唆九个弟弟同时上岗。民间被十个太阳照着,自是苦不堪言,渐渐的连年供奉给神的祭品都缩减了许多。祭品少了倒没什么,关键是神的地位与信仰在凡间迅速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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