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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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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面前这人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陆南柯顿时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合着这个家伙就是笃定了他一定不会放着对方不管是吧?要是他这会儿没有过来,这人是不是就打算这样一直在床上躺下去?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爱管闲事的人,陆南柯张开嘴,下意识地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陆南柯拿视线扫过面色似乎比他刚进来的时候稍稍好了一些的人,出口的语气稍显恶劣:“起来,吃饭。”

    季榆闻言,难得乖乖地按照对方的话坐了起来。然而,他却并没有像陆南柯想的那样,自己伸手去拿伸手就能够到的东西,反而偏过头朝自己看过来:“没力气。”

    陆南柯:

    这个家伙,是撒娇耍赖的小破孩吗?!

第六穿(二十八)() 
;明明季榆脸上的表情和平常并没有多大的差别;但或许是因为对方脸上那由于发热而泛起的薄红,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一些什么;陆南柯就是觉得这个家伙看起来;和每次过年的时候;扒着他的腿要红包的小屁孩儿有那么几分相像。

    被自己脑子里的想象给吓得抖了抖眉毛,陆南柯默默地把这些东西给扫出脑袋,侧身拿过了刚刚被自己放下的东西。

    好歹这个家伙也是病人,稍微任性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对方任性的对象;貌似弄错人了。

    把装着瘦肉粥的塑料碗从袋子里拿了出来,用手背试了下温度;陆南柯才舀起一勺粥;朝床上的人的嘴边送了过去。

    他这一回可没有和上次一样;再带一个制作精美的蛋糕过来。倒不是他一开始就预知到了季榆的身体状况;他只是不想下次对方再提着自己亲手做的蛋糕来“还礼”。

    再怎么着,瘦肉粥这种两种材料就能做出来的东西,也做不出什么毁灭性的味道吧?

    想到自家酒吧里那个带着辣味的蛋糕,陆南柯的心里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景苏景阳呢?”看到某个家伙一点儿都没有心理压力地接受了自己的服侍,陆南柯的眉梢跳了跳,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一句。

    之前季榆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生病的事情;还可以说是刚知道对方和自己的事情;正在气头上;还有一些不愿在对方面前示弱的缘故;但这会儿苏景阳都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人还不让对方知道这事,陆南柯就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了。

    毕竟不管季榆究竟是想要将苏景阳留在身边,还是想要让对方一无所有地离去,这么做都没有任何好处不是?

    听到陆南柯的话,季榆将口中煮的恰到好处的粥咽下,才开口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后天就是新春汇演。”

    这种出过众多影帝歌王的学校当中的汇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一些节目上的选秀,更能够为一个人带来机会,一心将长歌当做自己的全部的苏景阳会如此郑重,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他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季榆这一阵子的异常,只是对于他来说,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件事上,剩下的一切,自然也就占据不了多大的地方了。

    而季榆,显然不可能那么好心地主动透露自己的情况。

    如果让对方太早地知道这件事的话可就会少很多乐趣了。

    略微弯了弯嘴角,季榆张开口,含住了陆南柯手上的勺子。

    大概是季榆的回答太过平常——也太过超乎陆南柯的预料,他不由地愣了愣,继而不知怎么的,胸口陡地就升腾起一股怒气来。

    这股怒气来得太过突兀,以至于就连陆南柯自己都有点分辨不清,这究竟是针对眼前这个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的人,还是那个明明靠得那么近,却依旧没有察觉到对方身体的不适的苏景阳。

    陆南柯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发现苏景阳并不知道季榆生病——甚至住院的时候,他的心底生出的那一股无法形容的微妙感受。

    说不定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对这个人的想法,就有了些微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变化吧。

    要不然,陆南柯可不觉得,自己这会儿能够像这样心平气和地和眼前的这个人相处。

    他确实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但他也向来不是那种轻易地和人化干戈为玉帛的人。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压下心里那些稍显繁杂的思绪,陆南柯没有再多说什么,沉默着把手里剩下的半碗粥都喂进了季榆的肚子里。

    无论怎么说,这个家伙至少还知道给他打电话,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床上一直躺到苏景阳回来,再起来装作毫无异常地和对方相处。

    只要一想到那种画面,陆南柯就感到心口一阵发闷。

    ——天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先睡一觉?”把手里已经空了的塑料碗放到一旁,陆南柯看了脸色好了许多的人一眼,开口问道。

    当然,他一点儿都没有要和对方商量的意思。

    要是季榆待会儿摇头,他就直接把人给按在床上。

    好在某人并没有要撑着自己不舒服的身体,也要去做点什么事情的觉悟,倒是省了陆南柯的一番力气。

    看着季榆乖乖地盖好被子躺下,就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的模样,陆南柯竟无端地觉得有那么一点遗憾。

    不说别的,这个家伙抱起来的手感还是不错的。

    想到之前自己将对方按在门上的场景,陆南柯的目光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将视线从对方的身上移开。

    就算他的性格再怎么恶劣,欺负一个病人这种事,还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这个人会在这种时候主动联系他,果然是之前的事情还不算完吗手指不由自主地颤了颤,陆南柯的眼前又浮现出季榆说出让他放弃苏景阳,和对方交往的话的模样来。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在神情专注地凝视一个人的时候,那双眼睛,有种说不出来的迷人——就如同一个望不见底的漩涡,令人不知不觉间,就被卷入其中。

    说起来,陆南柯其实挺好奇,苏景阳到底是怎样在和这个人相处了一年的情况下,依旧没有被他所吸引的。

    “陆南柯,”突然响起的声音拉回了陆南柯的注意力,他侧过头,朝躺在床上的人看过去,“我睡不着。”略微停顿了一下,季榆对上陆南柯的视线,“你会唱摇篮曲吗?”

    陆南柯:

    这个家伙,敢不敢不要这么得寸进尺?!

    就算知道季榆这是在表现他之前所说的追求,但看到这个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来,陆南柯还是有点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不论如何,摇篮曲是绝对不可能的。

    成功地拿一杯蜂蜜牛奶安抚了某个病人,陆南柯看着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的人,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他到底在这里干什么啊?

    抬手按了按眉心,陆南柯的脸上少有地浮现出烦躁的神色来。

    之前接到季榆的电话就赶过来,他还可以说是因为自家父母昨天那一番话的影响,刚才对这个家伙的一味纵容,他也可以推到自己那不算硬的心肠,但现在这个人已经吃完东西好好地睡下了,他却依旧没有离开的想法——却怎么都不是这两个理由能够说得通了。

    真要是放心不下,直接打个电话让对方认识的人过来守着也就是了——陆南柯相信,至少那个成天跟在季榆屁股后面跑的林曲肯定乐意过来——他根本用不着自己在这儿待着。

    想到这里,陆南柯忍不住侧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

    他原本以为,这个家伙既然在电话里那么和他说了,肯定已经和林曲吱过声了,结果在听到自己的话之后,林曲却露出了显而易见的讶异表情。

    陆南柯不觉得在这种事情上,对方有和他演戏的必要。

    不过,林曲最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神色古怪地把钥匙给了他。

    这个人在想什么,他还真是越来越弄不明白了。

    ——每当他以为稍微摸到了一点对方的思路,下一秒却又会觉得自己的想法与对方相去甚远。

    看着睡得正沉的人,陆南柯稍显苦恼地揉了揉额角。

    说不定就是这种捉摸不定的感觉,才让他总是控制不住地去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吧?

    正如季榆所说的,对一个人产生兴趣,恰恰就是某些感情的开端。

    只是,陆南柯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不专一的人。

    分明即便是现在,他仍旧能够感受到心中那未曾彻底散去的对苏景阳的感情,但在另一个角落里,却切实存在着其余之前被忽视的东西。

    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那两个人才会特地和他说那样一番话吗?还真是拐弯抹角的方式。

    苦笑了一声,陆南柯不由地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当局者迷。

    如果不是那两个人的提醒,他或许直到现在,都不会察觉到自己的心思。

    稍显朦胧的日光从厚厚的云层间泄露出来,透过窗子落在屋内。陆南柯弯了弯唇角,忽地轻声笑了出来。

    “既然你抢了本来应该成为我男朋友的人,”看着面前并未察觉到自己的注视的人,陆南柯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对方温度稍高的脸颊,出口的声音中,带着些微醉人的笑意,“那么,你自然应该赔还给我一个,你说对吗?”

第六穿(二十九)() 
;没有人回答陆南柯的问题;某个成功地填饱了肚子的人睡得正沉,那闭着双眼毫无防备的模样;看着倒是有那么几分可爱。

    嘴角略微弯了弯;陆南柯大概是觉得一直坐在床边盯着一个正在睡觉的人看个不停这种事;实在显得有点蠢,索性站起身来,在屋子里随意地转了起来。

    作为一个时常出现在各类新闻上的人,季榆的住宅自然也经常得跟着出境;只是那有着过的奢华和气派的别墅,和这个地方显然有着极大的区别。

    所以说这个社会所讲求的脸面;实在是一个太过麻烦的东西。

    视线在周围那做工精致;却不会太闲喧嚣的家具和摆设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桌上那张放在显眼处的便签条;陆南柯的眉梢不由地略微挑了挑。

    这栋屋子里只有两个住户,其中的一位此刻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这张便签是谁写的,自然也就不必多说了。

    拿起桌上的纸条,看了一眼上头写着的关于厨房里已经做好的早点,以及一些琐碎小事的内容;陆南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点想笑。

    那个人连这些细节都能考虑到;却愣是没有察觉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那明显不适的身体——不止一次。

    如果不是从苏景阳的眼中;真切地看到了那份无法掩饰的感情;陆南柯指不定还以为对方根本没有把季榆放在心上。

    随手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揉成一团,扔进了桌边的废纸篓里,陆南柯一时之间竟有些说不上来此刻的感受。

    他觉得自己应该为季榆感到不值,可他的心里,却又抑制不住地试图去替苏景阳开脱——就连陆南柯自己,都觉得这些想法可笑得要命。

    大抵这个世界上,再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落在这种微妙的境地的人了吧?

    被这些情绪给弄得有些烦躁,陆南柯瞥了一眼床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的人,走出房间打算去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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