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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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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时候,他是不是应该感动一下?

    抬手按了按胸口,那如同一潭死水一样的心脏,告诉了季榆这个问题的答案。

    将地上的东西收好,季榆扶着人躺下之后,就起身准备去外头取些水回来,顺便再找一找附近有没有用得着的药材。

    季榆一点儿都不担心将行动不便的安辰逸独自扔在这里,会有什么危险,不说对方此时本来就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状态,就单以他主角的身份,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也肯定是幸运地活下来的那一个。

    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季榆开始在心中计算起当前的时间来。

    在原先的剧情当中,安辰逸也是没能抵达落仙门的——事实上,他当时根本就没有查出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自然不可能产生前往豫山的心思来。他反倒是一些为了以防万一,想要杀人灭口的家伙给纠缠住了,弄得有些狼狈。

    到最后,还是从想方设法从落仙门当中脱了困,放心不下安辰逸的谢瑾瑜一路找了过来,替他解了围。

    即便季榆一早就将落仙门的事情告诉了安辰逸,但他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两人会安然到达目的地。可阻了他们前去落仙门的路的,竟然会是季棠,这还真是有些在季榆的意料之外了。

    看来被打乱的剧情,最终都会以一种最为自然的方式,拐回到原先的轨迹上来。

    然而,若是人心改变了,哪怕是同样的事情,发展也会截然不同。

    将这一点记下,季榆再次迈开了脚步,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大概是所谓的主角光环作用,季榆还真在附近找到了不少有用的药材。虽说都算不上什么稀有的天材地宝,但用来医治安辰逸身上的外伤,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掰着手指头数到第十八天的时候,季榆往安辰逸的伤药里面,加了两片叶子。

    百年足岁的骨桉叶,促进伤口愈合,消除疤痕的作用尤为显着,通常用于治愈外伤的后期阶段,遇上辛芜花时,会产生极其强烈的催…情效果。

    安辰逸所服用的丹药与外敷的药物里头,当然是没有辛芜花的,但这辛芜花,却正是炼制养气丹所必不可少的一味药材。

    躺在安辰逸的身边,嗅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药香,季榆的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面上也泛着些许红晕,似是有些难受。

    “怎么了?”察觉到季榆的不对劲,安辰逸坐起身子,面色担忧地看着身边的人,“不舒服?”

    听到安辰逸的话,季榆睁开眼睛看着他,一双黝黑的眸子上蒙着一层雾气:“嗯”他的声音里头带着浓重的鼻音,“有点热”

    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意一阵阵地席卷而来,让他的意识都有点迷糊起来。

    稍显急促地喘了口气,季榆撑着身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就要往山洞外走:“我出去吹吹风”但他才往前迈了一步,脚下却蓦地一软,整个人直直地往一旁歪去,好在安辰逸及时伸手接住了他,才没让他直接摔倒在地。

    “别动!”触手的温度让安辰逸的心里猛地一惊,立即抬手按住了想要再次起身的季榆,抬手覆上了对方的额头。

    修行者通常不会有凡人的病痛,但这事并不是绝对。修炼之人在身受重伤,身体虚弱的时候,染上什么疾病,本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而真要出了这种情况,比起凡人来,想要治病,反而要麻烦了许多。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那有些烫手的温度,安辰逸的神色不由地凝重了起来。

    “你”收回手,安辰逸低下头,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在见到季榆的模样时,忽地怔住了。

    只见季榆软软地倚在他的胸前,面颊上染着绯红,比前些日子多了些许血色的双唇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一双有如浸润在溪水中的墨玉的眸子里,满是迷蒙的色彩。

    “安大哥?”感受到了安辰逸的视线,季榆抬起头来,蕴满了水光的双眼当中,清晰地倒映出安辰逸的模样来。

    心脏不受控制地狠狠地跳动了两下,安辰逸突然意识到,季榆眼下的状态极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

    “醒了?”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安辰逸转过身来,弯起唇角,朝季榆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我看你睡得沉,就没有叫醒你。”

    ——这当然是谎话。

    季榆再怎么说也是修行之人,若是连在睡梦中被人给移动了位置,都还一无所觉的话,未免太过有负他一身的修为了。只不过,这其中真正的原因,安辰逸却是不会告诉对方的。

    藏在袖中的手不由自主地蜷起少许,想到之前在山洞中发生的事情,安辰逸就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季榆相处,他这时候,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季榆的眼睛。

    “这样”季榆愣了愣,没有做过多的怀疑,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给安大哥添麻烦了!”

    不过他睡得有那么死吗?大概是之前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所以他连戒备心都下降了?

    看了安辰逸一眼,季榆吐了吐舌头,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见安辰逸移开了视线,没有再往自己看上一眼。

    他昨天晚上睡觉打呼了?影响到安辰逸休息了?所以对方生他的气了?

    看到安辰逸的举动,季榆的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这个念头。要不然,安辰逸怎么会不声不响地就把他给搬上飞剑呢?说不定这就是对方惩罚他的一个方式,想看一看他在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半空中的时候,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现在再做出害怕的样子还来不来得及?

    抬手抵着下巴,季榆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季榆的模样,安辰逸挑了挑眉头,眼中浮现出些微的笑意来。

    这个小家伙,又在想些什么呢?

    等了一会儿,见季榆还是一副思索的神情,还总是时不时地偷瞄上自己几眼,安辰逸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偷看被抓包了的季榆连忙用力地摇了摇脑袋,但看到安辰逸那如同看穿了一切的眼神,他的心里又有点控制不住地发虚,“就是”他看了安辰逸一眼,犹豫了一阵,一咬牙,还是问了出来,“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比如打呼?

    没想到季榆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安辰逸唇边的笑容陡然一僵,面上也显露出几分不自然来。

第68章 第四穿(一)() 
jj抽搐中;请稍后刷新撩动季棠的感情,比季榆预想当中的更加容易;想来这个人在此之前;着实压抑得太久了,以至于一旦那用以封存的容易被开了一个口子,其中早已盈满的东西,就不受控制地奔涌出来——将他整个人都一点点地吞噬殆尽。

    指尖缓缓地抚过面前的人苍白的面容;季榆的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痛苦与歉疚。

    自他从那个突兀中断的梦境当中醒来开始;季棠就没有做出过任何试图从他的口中打探消息的举动来——非但如此,对方似乎还有意避着他;总是将他单独留在这个洞府当中;一点儿都不担心他会趁着这个机会离开。

    只是,想来即便季家的人不担心季棠会做出什么不利于季家的事情来,那循着他留下的线索找寻而来的谢瑾瑜二人;也该到了附近才是。

    可分明季榆不止一次地见到了季棠身上与人交手留下的痕迹,对方却丝毫没有表露出要带他离开的意思;这实在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果然,哪怕比之本人都还要更了解他的一切,想要彻底弄清一个人的想法,也依旧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对不起”极力压低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哭腔;季榆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一下季棠胸前的伤口;却又像是担心惊扰到什么一样;在半途收了回来;“我不能再让你为了我受伤了”

    那比杀了他,还要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像是要将眼前这个人的模样给深深地刻入眼底一样,季榆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季棠的五官。忽地,他轻笑一声,垂下头去,缓缓地靠近了季棠的面颊。

    那句连在睡梦中都无法吐露的心意,就这样消散于两人相贴的唇瓣间。

    天际忽然飘起了雨丝,淅淅沥沥的,仿佛在弹奏一曲舒缓的乐章。

    季棠望着那不断飘落的雨丝,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一般,抬起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

    他有些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感受——诧异,欢欣,甜蜜,苦涩,或者其他——诸般情绪相互交杂,有如混杂在一起的墨水,让他无法将其分辨清楚。

    ——他的那个弟弟,就连离开,都非要将他的心神搅得乱七八糟不可。

    季棠突然有点想笑,但许久未曾上扬的唇角,却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显得古怪而僵硬。

    “我到底在做什么?”带着些许恍惚与迷茫的声音在雨中飘散开去,也不知是在问那早已离去的人,还是在问季棠自己。

    只不过这个问题,此时注定是无法得到答案了。

    细小的雨丝落在深绿色的草叶上凝聚成晶莹的水珠,趁着它弯腰的时候滚落下去。

    季榆止住了脚下的步子,他看着面前被烟雨笼罩的景象,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来。

    他忽然就有些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究竟该往哪儿去,又该做些什么了。

    去找二长老他们讨回公道吗?要是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他当初就不必四处逃窜了。

    去揭露二长老的目的,寻求帮助?

    季榆所熟识的人,都是与季家往来密切之人,此时此刻,他委实是无法确定,这次的事情,那些人是否同样搅和其中。毕竟,这次追杀他的,正是以往在他的眼中,最为公正无私的二长老,不是吗?

    细细数来,除了季棠之外,他竟找不到一个能够全心信任,能在此时给予他帮助的人。

    眼前倏地浮现出季棠浑身是血的模样来,季榆蓦地闭上眼睛,不愿再回想那个画面。

    被雨水沾湿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带着本不该属于这个季节的寒意,沁肤透骨。

    单为了两个甚至都没有说上过几句话的人,就将自己折腾到如今这个地步,甚至有可能因此丧命,真的

    “——值得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季榆一惊,下意识地就要祭起季棠给他的防御法器,却在看清对方的样貌时,猛地止住了动作。

    那人一身浅蓝色长衫,与季榆同样,没有任何遮蔽地站在雨里,雨水顺着他的发丝低落,看着有些狼狈。但那双黑沉的双眼,却仿佛能够一直看到人的心里。

    “安辰逸?”收了手中的法器,季榆回过身去,看着那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面上的神色带着惊讶与探究,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对方。

    “这么做,”然而,安辰逸却并没有回应季榆的话,只是将自己刚才的问题再次问了一遍,“值得吗?”

    看着因为自己的问题而有些发怔的人,安辰逸的心情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

    他并不认为这个世上没有那种愿意舍己为人的高洁之人,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从头至尾只与自己说过一句话的人,要为了他们,与家中人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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