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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冥劫之王妃会尸变-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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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以命相付() 
“你竟这样仔细!”她继续报之一笑,心彻底被他暖透。

    原来为人母会如此幸福,此生都不曾尝过这般被人捧在心的感觉。即便此刻死去,她也死而无憾。

    终于扭头凝望她如水的灵眸,轻柔的执起她的手,眼神坚定如磐石,“你是我此生命中至尊,此后你我的孩子,亦成为我此生至重。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保护你和孩子一生一世。”

    她重重颔首,“我信!”下一刻,潸然泪下。

    十指紧扣,不离不弃。她终于后悔,不该让他介入阴谋中的是是非非,可惜为时已晚。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照着预先设置的轨迹步步前行。这场劫,谁也无法闪躲。除了接受,没有第二种选择。

    【一声长叹一声殇,两行清泪两轻狂。】

    【落花风雨恨伤春,莫若怜取眼前人。】

    *************************************

    不归山庄。

    微弱的烛火随着风的舞动而不安跳跃,宛若跪身殿前的女子,面色惨白至极。心头一阵狂乱,手心微凉泛出点点冷汗。

    “见过主上!”李修月不敢抬头,视线死死落在他的脚尖。

    高高在上的男子横卧在柔软至极的榻上,左拥右抱,怀中的女子不时撩拨他的身子,发出**般的咯咯笑声。瞥一眼跪身的李修月,赤邪慵懒的眸子如夜深邃,“回来了……”

    “按主上吩咐,一切照计划行事。”李修月敬畏有加,心中惶恐。

    “既然如此,为何回来?”赤邪缓缓坐直身子,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蓦地,眉骤然挑起。下一刻,身形已然飘至她的跟前。猛然扣住她的腕脉,在李修月惊恐的眸子里,爆发一声低喝,“你竟有了身孕?”

    迎上他冷霜般的眼睛,李修月紧忙抽回自己的手,整个人跪伏在地,“请主上恕罪!”

    眼底的光快速流转,赤邪缓缓走回高座。眸色凄寒,唇角溢笑,“是皇甫函明的?”

    李修月没有回答,依旧跪伏在地,未敢丝毫挪动。

    “说罢,你到底要做什么?”赤邪已然心知肚明,却要故意问上一问。

    慢慢昂起容脸,眼底的惊悚令人心颤。李修月深吸一口气,朱唇微启,“若大事可成,请主上放过王爷和我肚子里的孩子。”

    眸子微微眯起,荡开危险的信号,“你这是威胁本尊?”

    紧忙磕头,李修月惶恐至极,“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求主上,看在属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恩准属下的小小请求。主上睥睨天下,何曾将这两条小小的性命放在眼里。莫说人间,冥界不也是主上的囊中之物吗?”

    一番话,当真甜入心髓,令人畅快。

    唇角咧开一个完美的弧度,“本尊可否认为这是你的交换条件?”赤邪居高临下的看她,眼底不带一丝温度。

    “属下愿为主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修月急忙开口。

    “很好。”赤邪开始玩弄身旁的女子,眼底流淌无温的春意,“只要你做好本尊交付于你的事情,皇甫函明与你腹中的骨肉,都能安然无恙。”

    “谢主上!”李修月大喜,脊背早已冷汗浸透。

    “起来吧!”赤邪的眼神游离在身旁的曼妙女子身上,果真是极好的采体!

    小心站起,生怕动了胎气。李修月的小心翼翼,丝毫没有逃开赤邪的眼睛。她的珍爱与怜惜,他从未见过。

    原来动情的女人,如此美妙。尤其那双眼睛,足以吸引世间任何男人。

    “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先行告退!”李修月得到明确的答复,迫不及待欲走。府内的皇甫函明正在沉睡,她的****因为自身有孕的缘故,已然功力大减,实在撑不多久。若不及时回去,她甚至不敢相信,皇甫函明会不会发疯的将整个京城翻过来。

    “你当真愿为一介凡人产子?”赤邪忽然开口。

    怔了怔,心神微微颤动。李修月半低下头,“他是凡人,却可以让人甘愿以命相付。”

    “不后悔?”赤邪不信。

    倔强的抬起容脸,她眸色坚定的注视着高高在上的赤邪,“绝不后悔!”

    赤邪怔一下,旋即恢复本来面目,眼底却掠过一闪即逝的失落……素和,你亦如是吗?为一介凡人,成婚产子?世间男子到底有何好处,竟教你们一个个神魂颠倒,甘愿以命相付?五指,微微蜷握,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响。

    “本尊送他一句箴言【近日莫再入宫闱,一如宫门深似海】。”赤邪冷冷的背过身去,“滚!”

    羽睫微扬,李修月顿时夺门而去。

    这句话到底何解?妖王从不做无稽之谈,这样的言语势必有因有果。到底何意?着实令人费解!

    无论如何,先记着再说,回去慢慢细想便是。

    *************************************

    逍遥王府。

    身形顿时隐入房内,床榻上的男子依旧安然沉睡。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隐隐落在他俊美的轮廓上,漾开微弱的白光,绽放迷人的色彩。如初般静卧皇甫函明身旁,指尖轻抚他精致的脸颊,眼底浮起一丝暖意。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看一辈子,多好!

    “少云,不管曾经如何,我只想告诉你,此刻我的感受。”她温柔的将头贴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静静聆听属于他的心跳,“我爱你,我从未像此刻这般深爱着一个男人。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哀伤的眼睛,我便知道,此生再也逃不掉。”

    记忆回到他回眸一瞬间的哀伤,这样的痴然凝望,残阳般的泣血绝望,让她的心陡然被他撞了一下。从此,那双眼睛再也没能离开她的记忆。

    “那夜你抱着我说,让我为你生个孩子。你可知这句话的分量,于我而言,何其珍重。”她细语呢喃,“因为我爱你,所以甘愿为你产子。尽管你我殊途,产子必得付出惨痛代价,我亦甘之如饴。即便要我死,亦在所不惜。只愿为你留下血脉,让你此生不再孤零零一人。”

    一番话,痛彻心扉。

    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刀割般的惨烈。鲜血淋漓的哀伤,以及薄如蝉翼的绝望。

    赫然想起他晚饭时说的话:明日必得进宫请安,教母妃知你有孕之喜,也让她老人家高兴一回。

    眉,骤然拧起,脑海里蹦出赤邪的命里箴言:近日莫再入宫闱,一入宫门深似海。

    难道是指……。糟了!

    

重锁深宫,有来难回() 
一番话,痛彻心扉。

    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刀割般的惨烈。鲜血淋漓的哀伤,以及薄如蝉翼的绝望。

    赫然想起他晚饭时说的话:明日必得进宫请安,教母妃知你有孕之喜,也让她老人家高兴一回。

    眉,骤然拧起,脑海里蹦出赤邪的命里箴言:近日莫再入宫闱,一入宫门深似海。

    难道是指……。糟了!

    清晨的光带着一日该有的希望之色,金黄的,宛若指尖滑过的流年般璀璨。马车的微微颠簸,不时撞击着李修月狂乱的心。近至宫门外,她忽然掀开车帘,冲着马夫大喊,“停车。”

    车子嘎然而止,一个箭步,她已快速下车。

    且不说马车的颠簸令她深感不适,单单妖王的话语,便足以令她胆战心惊。

    宫中定然发生大事,以至于会威胁到皇甫函明的身家性命。她将所有的计划捋了一遍,瞬间明白应是萧太妃出事了。这本在她的预料之中,然皇宫内外毫无举动,令她大意的以为萧太妃未按计划行事。

    看样子,是她低估了皇甫函承;换言之,高估了自己!

    “怎样?”皇甫函明焦灼的揽她在怀,看一眼面色惨白的女子,心头微颤。

    “无碍,只是车子颠得难受。”李修月的脑子飞速转动,正好借此阻拦他进宫,“少云,莫若改日再进宫吧?”

    低头顿了顿,皇甫函明轻叹一声,“母妃许久未曾展露欢颜,也许你此次有孕能教她放弃初衷,安心做一个仁慈的祖母。”

    李修月的心,疼了一下。

    少云,若是我要你称帝,你可愿意?

    耳边听他继续道,“修月,我让韩元护你回去,你好生养着。母妃那里我一人前去即可,你勿再劳累前往。”

    心,漏跳一拍。

    到底,他还是要入宫!

    “少云,为何你不与我一同回府?来日待我身子好些,再一同向母妃报喜,岂非更好?”她试图拽他回府。

    “已然到了宫门前,哪有转回的道理?修月听话,先行回去吧。”言罢冲身旁韩元道,“立刻送王妃回府,找太医为娘娘请脉,当确保无虞。”

    韩元拱手,“是。”

    李修月还想再说些什么,皇甫函明不期然在她眉心轻轻啄了一下,“回府等我,我很快回来陪你!”最终她没能拦住他,眼睁睁看他一人驰马进宫。

    心,宛若沉入谷底,冰冷至极。

    有些话,她险些脱口而出,奈何……实在不能说出,否则万千疑窦平地生。她不能教他心存怀疑,那样的眼神,她断断无法承受。

    功力今非昔比,若是一人隐遁倒也无妨,换做两人……绝然不可能。皇甫函明虽然温润,可是只有她知道他的固执。若非他的固执,不会深爱一人至今无悔;若非他的固执,不会抗拒萧太妃无意高高龙椅。

    少云,若你能安然回来,我便随你一同隐世可好?不论将来如何,愿与君执手看红烛。

    “娘娘,属下送您回府。”韩元抱拳施礼。

    眉,一沉,李修月面色微恙,“不必了。”视线死死落在紧闭的宫门口,“你留在宫门口候着王爷,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狐疑的望着下达怪异命令的李修月,韩元着实摸不清她心中到底何想,“娘娘,王爷入宫向太妃娘娘请安乃是常事,为何……”

    “只怕宫中早已不太平!”李修月轻叹一声,胃中陡然一阵翻滚,一股酸涩自喉间直奔口腔而来。好一番干呕,直累得她娇喘吁吁,眼泪沿着眼角滑落。以帕子拭去嘴角的污秽,她只觉整个人柔软至极,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累得睁不开眼。

    须臾,正了正颜色,才抬眼去看忧心忡忡的韩元,“凡事小心总是没错的,何况帝君视王爷为死敌,万事自当做好两全准备。”

    她不欲说破,毕竟未亲眼得见萧太妃被擒,不敢随意说出,以免误了大事。何况无凭无据,依萧太妃的在宫中惯有的霸道,任谁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此时此刻,唯有以静制动,别无他法。

    翊安宫。

    伫立门口的瞬间,皇甫函明只觉心里不安至极。一路行来宫婢太监见到他,宛若见到瘟疫,皆避之唯恐不及。更有甚者,远远的见到,便迫不及待逃离飞奔。这样的情况,前所未有。

    心颤了一下,仿佛发生了大事。

    抬手几欲叩门,却见身后的御林军越聚愈多,最后将他与整个翊安宫重重包围。这样的阵势好比擒拿国贼,众目虎视眈眈。

    正身冷喝,“放肆!你等想作甚?”

    上官落拨开人群,径直走到皇甫函明跟前,拱手抱拳,“请王爷移驾,随下官去见皇上。”

    “上官落?到底发生何事?”皇甫函明恼羞参半,自己什么也未做,皇甫函承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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