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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冥劫之王妃会尸变-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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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太妃眉头深锁,半老徐娘依旧容色可掬,丝毫未见岁月痕迹。眼底处处透出算计,一身凌厉凄寒。

    “太妃娘娘,皇上昭告天下欲册德妃娘娘为皇后。此事大喜,为何您未见喜色反而愈发忧心忡忡?”贴身嬷嬷【无花】不解的望着来回在殿内踱步的萧太妃,心中满是疑问。

    轻叹一声,想起先前皇甫函明郁郁寡欢的悖逆模样,心中更是一股怨气难以发泄。不由眼底浮起一丝怨毒之色,“你可知何人施压,皇帝才会立玉致为后?”

    无花怔了怔,“不是说百官上谏吗?”

    “百官?”萧太妃冷哼几声,“百官上谏莫若萧逸一人执言。”

    “那又如何?”无花更是一头雾水。萧逸与德妃皆是萧太妃至亲子侄,难道其中还有隐情?

    长袖一挥,眉目愈发森冷。萧太妃伫立窗口,眸色凄寒无光,久立宫中的女人仿佛洞察一切。 

先锋时刻3全天下最可怜之人() 
无花怔了怔,“不是说百官上谏吗?”

    “百官?”萧太妃冷哼几声,“百官上谏莫若萧逸一人执言。”

    “那又如何?”无花更是一头雾水。萧逸与德妃皆是萧太妃至亲子侄,难道其中还有隐情?

    长袖一挥,眉目愈发森冷。萧太妃伫立窗口,眸色凄寒无光,久立宫中的女人仿佛洞察一切。

    “那说明萧逸的野心已然膨胀,司马昭之心,尽人皆知。”萧太妃一言出,登时将无花震愕当场。

    “娘娘,您是说萧将军他……意图染指江山?”言罢,无花紧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如此大逆之言乃宫中大忌,稍有不慎身首异处。

    萧太妃嗤冷,“哀家倒是头回看清,竖子有如此心胸,竟敢觊觎皇位。”

    “这该如何是好?”无花焦灼。

    “立刻派人暗中盯着镇国将军府,密切注意军队调遣。”萧太妃心底自有打算,能纵横六宫,险些册为皇后之人,空有美貌远远不够。须知,以色侍君,则色衰而爱弛,能好几时,“如果他愿助少云一臂,可成一番大业。如若不然……哀家倒要看看,除了哀家那不成器的儿子,还有谁敢坐上这九五宝座。那是属于哀家的,任谁也不能染指。否则,莫怪哀家六亲不认,手下无情。”

    无花紧忙抽身退向门口,蓦地,却听见萧太妃忽然道,“等等!”

    “太妃还有何吩咐?”无花再次回转躬身聆听。

    眸子微微转动,略略带着一丝无奈,口吻不自觉抹去方才的凌厉,独剩下轻叹,“让少云即刻进宫来见哀家。”

    面色怔了一下,无花挪了挪唇正欲说些什么,到底也没有说出口。这母子二人现如今逢着便会争吵,见面不如不见。但好歹是母子,何况身份何其尊贵,无花即便再贴身,也不能轻易触碰主子们的底线。

    奴婢终究只是奴婢。

    贵贱尊卑,永远都稳如泰山的摆在那里,不容逾越。

    “是。”无花叩首退去。

    少云,你可知母妃一番苦心?帝王之位,从古至今只有一人,与其成日提心吊胆,莫若自己称帝掌控他人性命来的痛快。更何况,这个皇位本就属于你,若非先帝忌于祖制,你已是九五之尊,母妃便是堂堂正正的太后。

    何必如今处处受制,你可知母妃心中怨恨。

    静心思绪,不由的胸中愈发憋闷,好似一股怨气缠绕心头,久久无法散去。面色愈发青白,眼底的怨恨亦是逐渐加深。

    约莫半个时辰光景,皇甫函明自门外缓缓而至。脸上依旧是萧太妃一见便彻骨动怒的表情,淡然、忘我,看不见一丝欲/望。

    恨恨的撇过头去,萧太妃不愿多看他一眼。

    “儿臣给母妃请安。”皇甫函明早知她会有这样的表情,业已习以为常,照常行礼。见她不语,顾自起身,“母妃急召儿臣有何要事?”

    定了定心神,萧太妃终于回眸看他,眼底尽是恨铁不成钢的焦灼与愤怒,“你可知江山将有大变?”

    猛然抬头,皇甫函明凝眉看她,神色肃然,“母妃可知此言谋逆,如被人听见,势必惹祸上身?”

    “哀家何曾怕过这些!”萧太妃冷哼,大步行至门口,仿若故意说与人听,“难道仅是因为她姓刘的高居太后之位吗?也不想想她这个太后是怎么来的!”

    “母妃召儿臣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些?”皇甫函明不欲继续留在这里,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每每与母亲独处,总有一番面红耳赤的争执。总有些他不愿听见的话,不愿意提起的事,被母亲反复说起。

    萧太妃一甩袖,房门被急速上前的奴婢急急关上。脚步沉重踱至内阁,萧太妃的面上隐约透着微光,似欢喜似得意,“你可知立后之事?”

    “皇上昭告天下,儿臣想不知道也难。”皇甫函明故意装傻充愣,实则不愿主动提及某个老生常谈的话题,至少他不想照母亲的意愿去做那些他不愿做的事情。

    “其实你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知子莫若母,萧太妃岂会不知他所想。

    “母妃若无其他吩咐,儿臣先行告退。”皇甫函明去意已决,不想再与母亲纠缠,而后发生以往惯有的争执。

    “皇甫函明!”萧太妃再也忍无可忍,怒不可遏直呼其名。眼眸直勾勾注视着皇甫函明一成不变的容色,浑身颤抖,“母妃这么做无非为了你的将来,若是皇甫函承有朝一日掌权,你认为他会容得下我们母子吗?与其做他人的俎上鱼肉,不如放手一搏。”

    皇甫函明幽然抬眼看她,眼底凄然哀伤,“母妃一心天下,可曾想过儿臣的意愿?高高在上的皇位当真极好吗?母妃可曾听过,高处不胜寒。君临天下却要处处防着被人算计!被后宫算计着荣辱,被大臣算计着皇权,被手足算计着性命,难道不是全天下最可怜之人?”

    痴然凝笑,转身见黯然神伤,“自古无情帝王家,帝王家的战争从来不是个人荣辱,关系着举国黎民天下安宁,儿臣不愿再见同室操戈血流成河。此生经历的杀戮太多,再也受不起死亡的噩梦。现在儿臣一心所想,只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不再流离失所。” 

先锋时刻4早已无话可说() 
痴然凝笑,转身间黯然神伤,“自古无情帝王家,帝王家的战争从来不是个人荣辱,关系着举国黎民天下安宁,儿臣不愿再见同室操戈血流成河。此生经历的杀戮太多,再也受不起死亡的噩梦。现在儿臣一心所想,只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不再流离失所。”

    “你有如此容人之心,胸怀天下,不正是帝王之德?”萧太妃试图打消他的颓废与心如止水的境况,“皇甫函承虽然继承皇帝统,然无论哪方面,都万万不及你。你何必丧志灰心,母妃定可助你……”

    “够了!”皇甫函承厉声制止萧太妃未说完的话语,容色肃冷,不怒自威,“母妃,你的皇帝梦该醒了。皇兄登位已久,此事早成定局,何必再痴心妄想。何况皇兄未必如母妃所见,大智若愚才是真正的帝王之道。萧逸即便谋逆,也与后宫无关,与母妃无关。若母妃执意要有所牵连,莫怪儿臣第一个站出来手刃萧逸。”

    话音落,萧太妃呆若木鸡,整个人被皇甫函明的气势震得僵直。

    万料不到,皇甫函明竟也有威严无情之时,一改惯有的温润如玉。那神情,宛若先帝再世。此时此刻她才发现,母子间的距离渐行渐远,早已到了无话可说的边缘。

    “少云?”萧太妃泪眼模糊,顷刻间哀容满面,声音哽咽,“你只知自己心中的苦闷,又岂知母妃所历经的折辱?后宫的女人勾心斗角,斗的是荣辱,争的是恩宠。佳丽三千,皇上却只有一人。所以最后,争的只能是太子之位,储君之位。为了你,母妃几次三番被人算计,险些活不下来。是母妃拼尽一生,才保全你的性命直至今日地位。后宫的女人,苦啊!”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那是皇甫函明第一次见到好强似铁的母亲,悲凉的诉说心酸苦楚,毫不掩饰的在他面前落泪。那一刻,他仿佛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母亲,是自己内心深处存在的有血有肉的生身之母。

    然而,还是在不经意间捕捉到母亲眼角一闪即逝的算计,心陡然温凉。

    到底宫里的女人,没有真心可言,即便面对自己的儿子,亦不外如是。处处带着目的,处处表演着预先谋划的剧情。

    可惜萧太妃忘了,他是她的儿子,骨子里遗传的是她敏锐的洞察力。何况,他是从宫里走出去的,又岂会不知母亲的那些伎俩。

    连母子间最起码的信任都不复存在,心底该是怎样的悲凉。

    皇甫函明低头痴痴冷笑,抬眼间化作不屑的哧鼻,“从小到大,儿臣一直渴望自己的母亲能像常人那般,会温柔的呵护、循循善导,而不是一味苛责与要求。可是儿臣也明白,帝王家的亲情,薄如蝉翼,经不起任何触碰。见惯了后宫的勾心斗角,女人间的死去活来,无非为了头上殊荣。母妃,你可知男人间的战争远比你所见的更加残酷。你们夺的不过是帝王恩宠,无上尊位。而朝廷上男人们所争夺的,却是性命。动辄九族皆灭,命若草芥,容不得一丝退却。”

    萧太妃怔在那里,从来不知道,原本温润的儿子一改惯有的温文尔雅,变得如此能言善辩。而且,句句戳在她的心口上。

    收到萧太妃略略迟疑的表情,皇甫函明背过身去,缓缓行至门口。脚步顿住,身后的萧太妃忽然显现期待的神情,下一刻,等来的是皇甫函明寒彻骨随的声音,“母妃,你我之间除了帝位,真的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吗?”

    望着皇甫函明头也不回的离去,萧太妃无力的跌坐在地,脑袋一片空白。

    皇甫函明最后那句话让她骤然记起,自己曾是个爱子如命的母亲。到底什么原因,让自己视如性命的儿子,离得越来越远?除去帝位,他们之间似乎真的没有出现过第二个话题。当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惶恐的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斗大的泪珠直直坠落。

    她始终未能明白,为何一番苦心换来的是皇甫函明逐渐冷漠的心。难道她付出的一切,他都无法领会吗?

    兴许是名利与欲/望让她迷失了原有的位置,忘却了此时此刻儿子最想拥有的是什么。

    以爱的名义做成一个牢笼,困住的,只是自己,隔离的却是身边至亲。

    只是,她已习惯了尔虞我诈,早已不去想别人的情感。

    漠视换来的是更深的冰冷。

    皇甫函明心神恍惚,不愿去想任何东西,那些动辄鲜血淋漓的画面他已承受不起。痴痴的坐在假山一角很久很久,直到皓月当空。夜里的皇宫带着幼年时残酷的记忆,他片刻也不想多留。

    心,宛若高悬之月,表面温润如水,实则清冷孤傲。

    凄寒的角落也好,灯火通明的廊宇也罢,都与他无关。脚步无声的落在看似永无尽头的走廊之间,听着夜风的低声呼喊,心空空荡荡。即便身旁不时擦过巡视的御林军,即便他们尊他为世间尊贵的王爷,他的世界,依旧只有独自一人罢了。

    抬眼间,赫然瞥见屋顶急速掠过一股黑影,仿佛成群结队的蝙蝠。借着风的力量与声响,悄无声息的滑向天牢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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