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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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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当时那一点萤火竟将我的手心烧出个米粒大小的洞来”

    潨嵤上师摊开右手,莹白如玉的手掌间赫然有一个小洞,颜色血红,三年了自是不愈,他说话时感慨而笑,眼中竟然有淡淡的水雾。

    “师尊,这灵焰想来不足以使师兄复活,但终究能留下一丝他的仙脉,只是,这灵焰并不能长久的养在媪炰中,须得寻个实体才能继续活下去吧?”

    潨嵤上师长长叹了一口气道

    “是啊,笔梦终究不能全身而返,但这点灵焰也足以慰藉我怀悼之心了”

    “师尊要选个什么样的实体呢?”

    潨嵤上师微微一笑,“自有现成的,你可还记得青砚两次三番救过的女孩子?”

    “自然记得,若不是为了她,青砚此刻也不会在凫丽洞中禁闭,身受血蒺藜刺身之苦了。”

    “那女孩儿,原也有一丝丝仙脉的,不然青砚也不会无缘无故与之牵连,此刻她母亲业已受胎,腹中是个男婴,我已查看过了,那孩子怀的时候天地间五气俱全,生克得宜,想来与笔梦灵焰之气是契合的此乃机缘齐聚之故,你道妙否?”

    说完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媪炰中的灵焰飘移过来,正好落在上师手中的小洞上,仍发出兹兹一声。

    荻墨看了领悟道:“想来,当时那朵灵焰本也是要熄灭的,正好师尊的手掌给了他最初的滋养,他才能在媪炰中孕育成活吧!”

    潨嵤上师虽未回答,眼中却有一丝赞许之色。

    “与我走一趟,为笔梦着胎如何?”说完如流云般逸出甬道,转眼飞入云端,荻墨随即跟上,两人很快来至郭府上空,此时正是夜晚,新柳正在院中散步,一旁陪着吴妈和小隽,三人且行且笑,其乐融融。

    “太太,今晚这天似乎格外的黑啊,像盖了块黑绒布似的,一点光都不见,这白天还晴空朗日的,晚上怎么连颗星星也没有啊?怪倒着呢”吴妈嘴里叨念着,看着天上。

    “我看看呢,是特别黑呢,看着沉沉的。”

    “而且风还大,吴妈您闻闻,这空气中有一股香气”

    “香气?什么香气”

    吴妈说道,嗅了一下。

    “哎,你还别说,是有一股香,淡淡的怪好闻的!太太您闻到了吗?”

    新柳也深深一嗅,果然有一股香味,似远尤近,若有还无,不由得多闻了几下,只觉得百髓通畅,甚为舒服。

    “却不知是谁在焚香?或者是树上开的花或结的果子香?”

    “太太,既然天黑,咱们回屋去吧!”新柳点点头,转身向屋里走去,吴妈冷不丁一转头,只见一朵火红色似花瓣大小的物事自天而降,似流星一般雪亮晃眼,来不及看清楚就滑了下来,落至新柳身前便不见了,她晃晃头揉揉眼,发现什么也没有,喃喃道:“老了,这眼睛越发花了,这该看的看不见,没有的东西倒好似看着了”

    突然听见新柳叫道:“哎呀,我这肚子上忽然痒痒的,火辣辣的痒!”

    二人吃惊,马上扶她进屋去,至内室撩开衣裳查看,只见肚皮上似乎有一朵火焰般的印迹,较旁边的皮肤颜色深,触之微热且有点痒。

    吴妈说:“轻轻的挠,还痒吗?要不,我去拿些清凉油来?”

    新柳点头,吴妈便去取了来,帮她在那块皮肤上擦了一些,又涂抹几下,新柳便觉着好些了,小隽笑道:“这肚皮痒却不知是什么征兆,难道真的是位小公子?”

    新柳道“是个女孩也很好啊!同令彤一处作伴玩耍,我啊,倒希望是个女孩呢!”

    三人不免说笑一阵才去歇息

    空中,潨嵤上师带着荻墨驾云而归。

    “师尊,那这孩子到底是人是仙呢?”荻墨终究忍不住问。

    “日后若看见他,会不会同笔梦师兄长的一样呢?”

    “哈哈哈,荻墨,何必想这么多?”

    “此事并无先例,我也并不知晓,且当是一桩试验吧,是人是仙有什么要紧?只待风云际会之时看他的造化吧哈哈”

第34节 宴难() 
西府小院里,柳姨娘早已起来收拾院中的花草,令涵在屋顶的鸽棚里喂食,自送走了滴滴,还剩下一只嗒嗒在笼中,令涵放了一些肉糜与小米混合的鸟食,嗒嗒清脆的“泠泠”叫着,却不知何时能再让两只鸟一同唱,想着,不觉含羞笑了。

    忽然听见院中二老爷的声音,令涵不由的一震,二老爷终日奔忙,无事从来不到偏院,一旦来了,便无好事,心里难免惴惴然,赶紧撂下鸟食罐跑下去。

    一下去,只见二老爷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一旁的柳姨娘低头肃立,她忙上前见礼。

    二老爷却是难得一见的笑着,慢条斯理的举起茶盅吹了吹,又喝了一口,向柳姨娘道:“这还是去年的陈茶吧?”

    柳姨娘低头称是,“今年的秋茶也来了,还不错,找个人去荣百那里领些便好了,这陈茶就不要再喝了”

    “我们也不大饮茶,陈不陈的也不甚在意”

    “嗯”他又喝了一口后说道:“今儿是初七,初十那天你们哪也不要去,早点起来收拾收拾,穿体面些,跟着我和艳茹去葛府做客,辰时,我让小厮来院里叫你们,可听见了?”

    “老爷要带我们去葛府做什么?”柳姨娘问

    “葛家自来好客,特设了宴席邀咱们去叙叙旧,你只管带着令涵去便是,不用问那么多”

    “是”

    说完便起身向院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叫道:“胜子!”

    “老爷,您唤我?”只见一个灰衣家仆从圆洞门外跑进来。

    “去荣百那里给姨娘领二斤茶,就说要最好的,同我喝的一样对了,顺便把新来的料子挑上五匹送来,新收的干果也各样领些来”

    “知道了,老爷”

    他忽又想起什么来,转身向跟出来的柳姨娘走去,低头从腰带上解下钱袋,略掂了掂觉得约莫四、五两的样子,递给柳姨娘道:“这里也不多了,先拿着用吧!买些个胭脂水粉的,不然你也看着还算爽利,也不用太省,回头我让胜子再给你送二十两过来”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只留令涵和母亲站在院中,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柳姨娘心中却有些疑虑,然而也猜不到为何老爷突然换了人似的,终究要等到了初十那日才会知晓了。

    初十一早,柳姨娘同令涵都已经收拾妥当,令涵穿了件黄色藕丝琵琶衿上裳,下穿月白色百褶石榴裙,脸若芙蓉,亭亭玉立。柳姨娘梳了个牡丹髻,简单穿了条松石绿的绣花袍裙。

    母女两跟着胜子出了院门,走至正厅前院,正撞上一个人,还未抬头就听得那人道:“姨娘这么早去哪里啊?”

    柳姨娘略揉了揉被撞的右肩笑道:“原来是令麒啊?”

    “二爷早,二爷可是到酱园去?”胜子欠身问道。

    这令麒是西府的二公子,他也不是太太所生,而是老爷的另一房姬妾丽侬所生,个性乖张常常傲睨万物,长辈们皆恶之,原不堪用的,只是大少爷令资却是个纨绔膏盲,不事稼穑不理家业,整日里呼朋唤友花天酒地,二老爷无法,只得将些酒坊酱园之类令资不耐烦管理的,自己又顾不过来的,都交给令麒来打理,令麒也尚算争气,除了性子拧巴些,差事还办的不错,也肯用心;时日一长,二老爷也离不得他,在府里还有些地位,因此上丽侬的处境自是比柳姨娘要好上许多!

    “姨娘出去还带着妹妹?”见令麒说到自己,令涵也上前福了福,心里不禁想着,今儿这二哥哥也是奇怪,平日里从不大爱理人的

    “是,我和你妹妹到”

    “姨娘,马车在门口候着呢!别让老爷太太等久了!”胜子说道。

    柳姨娘歉笑道:“我们先走了,老爷还等着呢,等我们回来,你过来坐,我有新酿的桂花米酒!”

    说完携着令涵便走了,令麒却站在原地望着她二人离开,脸上竟有一丝罕见的忧虑。

    来至大门前,马车已在等候,柳姨娘同令涵一辆车,二老爷同太太一辆车,上了车后却发现令芬不在,令涵不禁奇怪:“难道葛府老爷竟没有请姊姊去吗?”

    柳姨娘笑了一下道:“许是她有别的什么事,不便前往吧?”

    马车行了约一个时辰,终于在一高墙大院的府邸前停下。下了车,早有众多丫鬟仆人拥着他们进去,沿着游廊来到一个三进的大院子前,只见一个和二老爷差不多年纪的老爷带着一个中年妇人,并三两个年青媳妇和六七个丫头在客厅前等着。

    二老爷和夫人忙上前去,互相见礼寒暄,看着极为热络。

    且说这位护军参领葛邦之,是正三品官职,与郭二老爷也算多年之故交,但一直以来是郭二老爷下身俯就打躬作揖的,今日举家大宴专请郭二老爷,却也不多见。

    入得厅堂后,先是斟茶上点,两家夫人则开始家长里短,你唱我和的说起来,令涵同母亲只默默坐着并不插话。

    细观之下,便发觉葛夫人虽浓妆涂面,却是脸色僵黄气色不佳,且是忽忽不乐的样子,看人的目光也甚奇怪,先是盯着柳姨娘上下看,后又瞧着令涵没个完,只把令涵看的低头敛身恨不得躲到地里去。

    忽而葛老爷朗声大笑,吓了令涵一跳,不由得投去目光一看,谁知葛老爷也正看她,一张本来甚是威严的长方脸,忽然笑的眼睛眯成一线,让人觉得心中也是咯噔一响,背若芒刺。

    此时,一家仆走上厅来拱手道:“老爷,酒菜都已齐备,可要传膳?”

    “传!这就传,郭贤弟二位夫人和小姐赶了这半个京城的路,定已饿了,就随我去用膳吧!”

    说完起身,众人便跟着他向餐厅走去。

    来到餐厅,一桌酒菜早已摆好,不可谓不丰盛,每人面前都放了碗筷酒杯,且斟满了白酒,入座后,令涵恰好坐在葛老爷对面,席间觥筹交错,令涵偷看母亲,二人皆是如坐针毡,只盼快些结束早早回去。

    好容易席毕,令涵正想起身,却听得二老爷说:“令涵,给葛老爷和夫人斟酒!”,她心中不情愿,却只得答应,提起酒壶来到葛老爷桌前,终究是有些慌张,酒洒了些出来,葛老爷忙伸手去扶,哈哈笑着道:“郭小姐斟的酒,我自当一饮而尽了”

    令涵又至葛夫人桌前为其斟满,葛夫人谢道:“有劳小姐了”目光在令涵脸上刮过,令涵只觉得身上发寒,忙放下酒壶坐回到母亲身边。

    饭后几人又聊了些时候,终于二太太也觉无趣,提请告辞。葛老爷命人端来几个赏盘,竟是绸缎首饰摆设样样齐备,说是给令涵的贽见礼,令涵心中愈发不好,根本不再抬头。终究还是丫头捧了过来送到马车上去了。

    近申时,四人回到府里,令涵下了马车便走,也未向老爷行礼,柳姨娘笑道:“令涵定是累了,从小到大再不出席这样场合的,也不太懂礼数,老爷莫怪”

    “唉,不妨的,总有些孩子脾气,由她去吧”

第35节 绿菊会() 
且说令涵回来后,闷闷不乐了好几日,柳姨娘也并不劝她,只是每日在佛龛前燃香祝拜。

    柳姨娘善养花草,院中搭着个大花棚,里面四时花木应有尽有,平日里无事便是在花棚里忙,如此也可打发寂寥的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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