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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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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青砚() 
北府大院里,吴妈和静香等人已经发现令彤不见,四处在寻了。

    谁知半个时辰过去,一点影子都没有,急的满头是汗!不得已惊动了郭老爷和夫人,立刻便动用府里大半的家丁细细搜寻起来。

    新柳哭着问吴妈:“她一个人能跑哪里去呢?怎么就没一个人跟着?”

    静香和燕子跪在地下,哭的抽抽噎噎,“太太,当时小姐跑的快,外面天黑根本没看到去了哪里,我们只道她去看焰火的不会走远谁知并没有”

    “等一下,”吴妈突然想起什么

    “她若不是去看焰火,定是去看琉璃球灯了!”

    “快,到偏僻处去找找,她定是到暗处去了!”

    众人举着火把约摸又用了半个时辰,终于找到了!当时令彤躺在冰冷的青石道上,已全然无知觉,额头的血直蜿蜒流到下颌,手脚冰凉,情形甚是骇人!

    郭老爷和夫人震怒!勒令管家郭成礼查明事情原委;同时命人急速去请太医。

    三爷和太太心神俱碎,只怕她有个好歹,吴妈妈当场便晕了过去,家丁们小心翼翼的将这一老一小抬回东府里,这除夕夜自然是过不好的了

    太医赶来救治,同时还传了宫里的齐太医前来会诊,会诊后的结果着实令人心惊:头部撞伤,左手右脚皆有骨折,且受了严重风寒,内脏是否有伤一时难以断定,现下里昏迷不醒,生死难料。

    府里自是乱作一团,丫头分成几组轮番看护,到了半夜里,突然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即便这样,却连一声哭声也不曾听见,太医说是尚未有神智才会如此,新柳等人自是急的六神无主。

    吴妈醒过来便一刻不离的守着她,嘴里叨念着:“怪我,都怪我,竟没有看好你”

    直忙到初二午后,一府人等皆已疲惫不堪,三老爷强令新柳等人去歇息,只有吴妈执意不肯,将令彤抱在怀中一刻不放,三老爷看着红了眼叹口气,转身道:“吴妈何须如此,小儿生死有命,强求也是无益!”

    那吴妈也是困乏已极,不由得渐渐入寐,迷糊间感到她似乎动了动,忙睁眼看,确是在抽搐,顿时又急又怕,忙唤了太医来看,太医看后摇着头说是高烧惊厥,属凶险之状,立刻拟了个重方让下人去煎,还说汤药针灸都已尽用,如若到了明晚仍然如此,恐怕无力回天了!

    此番话又惹得一屋子人抹泪不止。

    酉时天色暗极,不一会竟下起鹅毛大雪来,看着满天飘雪,看起来立时老了一截的吴妈喟叹不已,却突然听见令彤呓语,她忙俯下身去,只听见令彤微弱却清晰的说:“开东角门”吴妈连声说“好好,好开开开,开东角门”

    “下雪了?”

    “下啦,下啦,小姐,是下雪了!”吴妈拼命点头

    令彤小脸绯红,睫毛颤抖了几下,似用尽全身力气般说了一句“师父,救我”便又昏厥过去。

    吴妈抹着泪说:“可是病糊涂了,这哪来的师父啊?还是去求求菩萨吧!”

    初三清晨,大雪住,满园里到处银装素裹,景色极美,可惜无人有心赏雪。

    静香和燕子正往令彤的嘴里喂药,喂进去便吐出来,正急的火烧火燎。

    府里的大门上的小厮阿才怯生生走进来叫吴妈妈,论理他本是不能进内院的,此刻竟是没人能来通报了,可见府里之忙乱。

    刚吱声便被燕子呵斥没眼力,说上房这般忙还来添乱

    吴妈看了他一眼慢慢说:“说吧,有什么事情”

    “一个姑子来敲门,说是她徒儿病了来看她!还说吴妈妈识得她”

    吴妈先是疑惑,忽而想起昨晚令彤的话,“她敲的可是东角门?”

    “正是东角门!”

    “快,快去请她进来!”

    很快,阿才领进一人。

    窗外银晃晃的雪光映着一个天青色道服的姑子走了进来,身长纤拔,比阿才竟然高小半个头!如此天寒地冻,她穿的却也不多,只在薄棉袍外罩着个白色貉毛的坎肩而已。

    看见吴妈,她拂尘搭臂立掌行礼。

    她头发一丝不乱的挽成一个高髻,束发冠上插着一支素工细巧的青玉簪,未见得有多美,却是一身风华。

    “见过吴大娘!”那声音清凉不疾不徐。

    吴妈当下便认出正是端午节来过的那个道姑,惊奇道。

    “啊!您是您是那端午节来过的小师父吧?”吴妈一拍手说道。

    “正是”

    吴妈还未再开口,她已径直走到令彤的床前。

    “听闻贵府女公子病了,我且来看看”

    “是是是,病的可重哪!请师父怎么地想个办法,救救这孩子吧!”吴妈急切的说。

    她微微颔首,伸手试了下令彤的热度,随后又搭了搭她的脉,并扒开眼皮查看,那手指细长白净似玉一般。

    半晌,她缓缓说:“不用怕,病虽凶险,却无性命之忧,原是她要入运了,此劫也躲不掉”话语平静深瞳似水,竟让一屋子人安静下来不敢多言。

    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递给静香,“这里有九粒药丸,一日三次一次一粒,黄柏煎汤服下,连吃三日”

    “那三日后呢?”静香急问

    她不语,只看看静香,容色似雪。

    还未作答,吴妈抢道:“别问了,还不快去煎汤!师父给的药三日定然好了!”

    “是!”

第3节 对质() 
转眼三日过去,病情确实好转,高烧也退了,太医查后说内脏并未受伤,实属万幸!但左腕和右腿骨折涂了膏药上了夹板,额头的伤所幸仅是磕破撞击未深,所受的风寒须好好调理。只有骨伤好的慢,已嘱咐好下人好生伺候。

    转眼半月过去。

    这日,令彤坐在床上,神色已恢复大半,身穿家常小袄,屋里的炭盆烤的很暖,小炉在外间咕嘟嘟炖着汤药。

    吴妈倚着床沿握着令彤的小手问到:“快告诉吴妈,小姐是怎么从那么高的假山上摔下来的?你怎地一个人跑去那么远?”

    令彤脸色微白,小嘴微微颤动,眼泪凝眶。

    “不怕,不怕,慢慢告诉吴妈妈”吴妈将她搂进怀里。

    她依偎着吴妈的胸口委屈说道:“吴妈妈,大伯伯家有个令仪姐姐吗?”

    “令仪吗?大老爷的姑娘便叫令仪!”

    “如何突然问起她来?”

    “是令仪姐姐带我上的假山,也是她将我摔下去的”

    “啊?这是打哪儿说起啊!”吴妈惊诧道

    “彤儿,你可记清楚了?你先前不曾识得她,如何得知她便是令仪?”

    “况且,她是长女,老太爷常说她教养得体行事有度,怎会在夜里带你去假山?此等荒唐危险之事,岂能是郭家大姑娘做的?”

    “可她说自己是令仪姐姐,还说那七彩琉璃球在暗处才看的清楚”

    “可若真是她,那日我们到处寻你,她也在场,怎会一字不提?”

    “我也不知”令彤垂目

    “你细细讲来”令彤虽小,口齿却清晰,将那晚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吴妈听完顿时脸色就变了,一拍桌子。

    “若真是她,这行事也太颠倒了,枉为她郭氏长女之名!无论小姐摔下是不是她有意为之,既知小姐已出事,怎的不速来告知一声,任由小姐在地上躺了那么久,几乎连命都送了!同胞姊妹竟心狠至此真真气死我了!不行!此等大事不能姑息!老太太也说要查清此事,我这就告诉太太去!”

    说完气呼呼的就出门了。

    事情很快传由三太太新柳传到了管家郭成礼那里,第二日巳时,令彤起的晚正在梳洗,一口牙盐含在嘴里尚未吐出,竟看见一群人从院中来到自己房中,燕子赶紧草草服侍她漱口擦脸。

    走在最前的正是北府的大太太郑氏,身后一位相貌端秀,面似寒霜的青年小姐,还有一位脸方额宽面相温和的公子,三人衣着皆得体贵气,大太太身边站着一位面色紫铜的男子正是老管家郭成礼。

    这一干人等似裹挟着室外的寒气而来,令彤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你们三太太不在么?”大太太环顾众人后问。

    “大太太来的突然,我们太太并不知情,容我去请一下”吴妈说。

    新柳闻声而来,彼此行礼还礼。

    “新柳,我听说令彤摔下假山,是我们家令仪带累所致,我已问过她,竟说绝无此事,且当日令仪正在观看焰火,我也在旁,令尚令宣两兄弟皆在场,不知道可有什么误会?今日特来问问,莫不是令彤年幼,记错了也未可知?”

    随后转向令彤问到“令彤,你今日可好些了?”

    “回大伯母,今日好多了。”

    “你说,那日引你上假山的是令仪,可有出入?”

    令彤低声道:“那位姐姐说她叫令仪”

    “那好,你且看看可是眼前这位?”说完用手指向身旁的小姐。

    令彤还未及细看,她已上前两步隐含怒意的问:“那****何曾遇到你?又何曾带你去爬假山?你怎可胡说?”

    只见她身量颇高,脸长眼秀,声音也与那晚遇到的姐姐有很大不同,令彤顿时糊涂了。

    见令彤呆呆的不语,她走近:“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那个人?或许,是你听错了,记错了?再者,是你自己贪玩爬到假山上摔下来,怕婶婶骂你,所以谎称有人带你去?”

    “不是!”令彤委屈,眼泪落了下来。

    “是有个姐姐带我上假山,去看琉璃球灯光,说那里暗,看起来好看”语毕呜呜哭了起来,吴妈忙把她搂进怀里:“大小姐何苦吓着她!她小小年纪,怎敢一个人到那么高的地方,况且又是晚上!总得容她仔细想想吧!况且还遭了这样大的罪现在还没好利索呢”说着自己也抹起泪来。

    看到这情形,令仪敛色换了温和的语气:“好了,好了,我知道妹妹吃了好大的苦头,可那晚,我确实随着哥哥和弟弟在看烟火的不曾遇见你的!”

    “那晚令仪和我及令宣在一块看烟火,一直不曾离开,因为令仪胆小,却最爱二十四响的彩花袍,是我用香点着了,领着她看的彤儿,那晚带走你的人应该不是令仪”

    说这话的,正是那宽额的青年公子,也是大老爷的长子,承袭了郭府的三等候,令尚,为人温厚沉稳。

    新柳觉得事情蹊跷,走上前问道。

    “彤儿,你可看清楚了,令仪姐姐到底可是那晚的姐姐?”

    “不是”令彤说

    “那个姐姐没有这么高”新柳略一思索,转身向大太太,作势要跪下。

    大太太忙扶住她,说道“新柳,你这是做什么?”

    “大姐请恕我言语不实之罪,还有令仪,也请原谅令彤无心之罪”

    大太太拉过新柳的手。

    “新柳,你也太见外了,令彤是小孩子,记错了或说错了话都不是大事,现下弄清楚就好,令仪是长姊,即便为幼妹受点委屈也没什么要紧,关键是,那晚的人到底是谁,实在是奇怪,为何谎称是令仪去害令彤,这个还是弄明白要紧!”

    说完深看了令仪一眼,令仪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疑惑。

    “三婶婶,还是让彤儿好好想想,那女孩儿的相貌和穿戴,看看能不能找到”

    令尚在一旁说。

    新柳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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