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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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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车也是他求赵北虬好久才整来的。当然,以现在桑田会所的捞钱能力,整一排宝马7系搞游行也算不在话下,只是真的按照齐武夫的脾气,他宁愿让出租车司机多赚点,也不愿意自己买一辆车。

    打开门便径自去厨房忙活起来,已经十二点多,比起平时吃饭的点都过了,想着不能让沐夏花饿肚子,手底下的动作也快了不少,手起刀落,切菜的手段不比砍人生硬,快刀斩乱麻,一捆大白菜已经变成零散的菜片了。

    沐夏花打开门,瞧见齐武夫的身影,心底甜甜暖暖的,想上前搭把手,却知道齐武夫肯定会一脸严肃的说一个不字,于是作罢,只是坐在沙发上拖着腮帮子瞧着齐武夫。

    齐武夫感受到背后的目光,也没回头,知道是自个儿媳妇,看着就看着呗,少不了几块肉。只是开口说道:“喊一下马海超,他应该也没吃。”

    沐夏花点了点头,便去隔壁敲了门,马海超透过猫眼看清来人,带上书就跟着沐夏花回来了。

    烧完一桌子菜,三人坐下如往常一样,沐夏花和马海超细嚼慢咽一顿饭吃得慢条斯理,齐武夫狼吞虎咽完就收拾了一下先坐到沙发上翻书了。时不拿出小本子写上一行小字,圈上标注。两年多累计下来,齐武夫的小本子也不知几多,除了正在用的,其余悉数都在沐夏花那儿,倒不是齐武夫用不着,而是沐夏花闲着没事就喜欢翻看一下齐武夫的字迹,毕竟这厮如今写出来的字都是她以前一笔一划教出来的,作为半个老师,看着如今齐武夫还算端正漂亮的字,也有没由来的成就感。

    如往常一样,吃完午饭齐武夫便陪着沐夏花下楼走几圈,马海超严格遵守电灯泡守则,自觉消失,对此齐武夫和沐夏花倒真无所谓,一起走走也不会影响些个什么。可能是提前步入老夫老妻的行列,齐武夫和沐夏花的情感世界里,没有什么所谓的轰轰烈烈水深火热,真要说水深火热,也并非没有,只是那个疯狂到沐夏花反客为主的夜晚,还是藏在心里来得好。

    一天照旧,时光不快不慢,即便知道齐武夫不久就要走了,沐夏花也只能慢慢等着齐武夫离开,她不想让齐武夫有任何形势的压力,所以一切表现的自然再自然。

    晚上赵檀早早回来,大伙又蹭了齐武夫一顿饭,饭后三人照例逛马路,沐夏花则在约莫十点的时候入睡,这回她是给齐武夫打了一个电话,亲耳听到齐武夫的晚安后睡得特别安详。

    到深夜,又在那个熟悉的夜排挡吃了个夜宵,这回加了几瓶啤酒,可谓酒后饭饱,只是回了屋子没再折腾,可能是前一夜折腾够了,赵檀还是乖乖的想着早点睡来得好,窝在房间里悄悄看了几部爱情文艺动作片,然后任由那些撩拨神经的声音在房间里轻声播放,自己则张着嘴睡着了,马海超在房间里头看书,他倒没有做笔记的习惯,只是觉得值得深思的地方会停下目光,想透了再继续阅读。

    齐武夫坐在沙发上头,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青岛啤,一饮而尽,喉咙一股子热辣的刺激快感,轻轻吐出口气,齐武夫便起身出门下楼,开出宝马750li,附近找了个加油站上满了油,尔后一路往二环开上去,跟着高架一度开除五环,下了高架,已经出了北京,再开了十来公里,已经到了安检口,付了钱,一路在国道上畅快飚行。

    即便心里憋了一口子,堵着当初离开大兴安岭的执拗,但齐武夫还是想着先回去瞧上齐二牛一眼,至于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132…苦禅() 
深夜,王家四合院本就空旷,只有王书生一人以及白熊在偌大的院子里头生活,白熊夜里通常不睡觉,一个人在院子里头睁着眼干瞪眼,时不望着天上的月亮,北京不比大兴安岭,空气远没有那么清爽,但好在海拔偏低,没有所谓的高原反应,白熊倒也适应。它很聪明,不比寻常的狗,知道齐二牛已经不在了,至于白共生,脸熟,在它有记忆以来,白共生也来过大兴安岭几次,只是那些时候齐武夫总被齐二牛赶到山上找黑瞎子玩去了。

    而偏院的屋子里却是响起了电话,深夜有电话本就是怪事,况且但凡有电话到王书生的院子里,都不是寻常的事,原本睡的安稳的王书生不急不缓地起身,披上一件外衣就走出院子去偏院的屋子里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老师,齐武夫开车出了北京,往黑龙江去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年轻,偏于成熟老练,只是面对王书生的时候,还是足够谦卑恭敬。

    王书生听后有些诧异,目光阴晴不定地四处游离了一阵,甚至他都惊讶自己的不平静,这种现象很久没在他身上发生了,约莫想了想,道:“我知道了,看着就是,如果他真往大兴安岭跑也别拦着,让他去。”

    “可是……”电话那头明显存在一些迟疑,似乎觉得有些不稳妥,而仅仅过了几秒不到,那头继续道,“好,我知道了。”

    王书生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他知道自己学生在迟疑什么,但这些他自然也都知道,多说总是无益的。走出偏院,往四合院中心走,半蹲在白熊边上,一只手轻抚着白熊的下巴,帮着它轻轻挠着,出神地望着天,轻声道:“二牛,不是我不帮你瞒着,只是武夫这孩子的韧性足,有些事,还是让他知道的好。”说着,王书生哈哈一笑,嘴里小声嘀咕,“总觉得老头子我如今能耐大了,觉得多大的火也就那么回事,这不,还是包不住,纸包不住火呐。”

    北京到黑龙江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驾车也就四五个小时,对齐武夫这个打小在山里动辄十几个小时不眠不休地跑着的家伙而言,轻而易举。随意挑了个音乐电台,一路沉默,只是看着周遭的些许风景,微微开着窗户,任由高速行驶下的风声凛冽。因为是深夜,即便寻常的长途汽车也应该在半路上,所以一路上齐武夫畅通无阻,即便闭着眼睛也不会有危险,除非老天爷和他开个玩笑,让前方没由来的走出一群可爱的动物,事实上这些都是没可能发生的。

    齐武夫看过地图,北京到黑龙江约莫三百公里的样子,除了期间几个安检口,都是国道,撞不见堵车。情绪并无波澜。因为不想让沐夏花赵檀等人知道,齐武夫选择悄悄的一个人来,此刻前往,快一些,能赶在昨天下午回来,到时候找些个借口搪塞一番就是了。虽然似乎没有说谎的必要,但都是齐武夫骨子里的偏执,任谁都有撒谎的时候,何况是无伤大雅的善意的谎言。

    一路无话,只有车内的电台声,期间遇见加油站齐武夫不忘把油满上,直至早晨五点多,天色破晓,些许鱼肚白已经从湛蓝的黑夜的角落缓慢蔓延过来,因为周遭足够空旷,整个天空都没有任何视线的阻挠点,极其广袤,多少让齐武夫回想起大兴安岭的晚上,躺在稻草床铺上望着满天的星星,谈不上无忧无虑,但也没有眼前的诸多思虑。

    齐武夫只是在附近简陋的早餐供应处买了几个包子一瓶矿泉水,然后继续一边开着车一边在车上啃包子。

    沿着黑龙江畔,一路往西拉木伦河行驶,期间也有不少车子经过,大多可能都是往内蒙古高原去的。

    又行驶了将近两个小时,周遭的景色已经足够熟悉,都是齐武夫从小经历过的种种,平静的湖畔,常年冰天雪地,此刻的湖面上都是一层薄如蝉衣的冰层,里头隐约能瞧见鱼游动的身影,思绪里是过往的记忆,自己生擒细鳞鱼鳗的种种情景。

    北望尽是湖,南望尽是树林。落叶松、樟子松、红皮云杉、白桦、蒙古栎、山杨数不胜数,目不暇接,空气相对稀缺却足够清新,齐武夫惬意地呼吸着,前所未有的酣畅。

    又往高处行驶了半小时,五六十公里的样子,齐武夫约莫记得,这里是当初齐二牛跟他挥手道别的地方,他是一路坐在吉普车上,而齐二牛却是从山里头跑出来了,大把的年纪,跟着车子跑了五六公里,再厉害也折腾不过。脑海里是齐二牛熏黄的牙和旱烟杆子,说不激动,那肯定都是空话,齐武夫停下车,径自将车子靠在边儿停,这里已经很少有车子往来,毕竟再往上开便是禁制通行的林区,而齐二牛住的那个小木屋,其实也是违规的,只是谁会想到有人敢住在自然保护区里,好歹都是野兽出没的地方,正常人通常有去无回。

    一切如旧,往常如斯,齐武夫在林间缓慢行走,哪儿他曾和白熊一块儿踏过踩过,都在脑海里回顾翻涌。

    行走约莫二十多分钟,齐武夫远远瞧见木屋的轮廓,安静往常,只是,目光如鹰的他,清晰地瞧见木屋前头立着一个墓碑,莫名的不安感油然而生。

    脚下生风,如虎猛扑,三五个大跨步,一步两米有余,转眼就到了木屋前头,墓碑上生生刻着赤红朱字,齐二牛三个字硬生生的像根沾了毒液的定海神针扎在齐武夫的胸口,一阵发闷。

    墓碑前头放着齐二牛生前的那根烟杆子,烟杆子上头放着青蛤蟆旱烟,边上是一坛女儿红,看品相应该是有岁月的那种,大致能看出这个碑是有心人立的。只是脑袋发懵,齐武夫思绪飞快在过去的记忆中扫过,于是开始怀疑黄青鸾曾经离开十一连的那大半个月里的去向。即便不能确定,但他多少明白,这件事黄青鸾肯定知道,可能这块碑也是黄青鸾给立的。

    先是扑通一声,齐武夫双膝重重砸在土黄的地面上,种种磕了三个响头,重到额头破皮流血,脑壳震得隆蒙。

    尔后起身,径自掂量了那坛女儿红,还是满的,将红缨拔开,齐武夫仰头喝了三分之一,又倒了三分之一在齐二牛的碑子前,尔后将红缨重新填上,放回原处,半坐在齐二牛的墓碑前,目光里有些走神。

    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的夜里,只能凭着天空的月光依稀看清周遭的情景,那时候,齐武夫还小,手臂被狼咬了一大片肉,因为大学的覆盖,麻痹了他的神经,又或许是冰冷的氛围,让他早已不知道浑身的疼痛是被冻的,还是因为那些满目的伤口。或大或小。

    背影伛偻的老头出现在他跟前,身边是毛发雪白的白熊。那一夜,老头亲自为他包扎伤口,没有消毒的东西,就用自己用酒漱过口的口水,又炖了一锅子不知名的汤,只是满满的都是肉香,里头还有些松子叶。

    即便修养的三天,伛偻老头又把他丢进了山沟里,但那一夜老头目光里流露出的莫名悲伤,却被齐武夫牢记在心。

    多少个夜里秦腔沙哑地在木屋里头响起,带着几声咳嗽的不和谐协奏,一段又一段的宋词被唱下来。

    离别前的夜里,齐二牛语重心长地抽着旱烟的模样,沙哑的嗓子眼里冒出来的武夫二字,清楚又遥远。

    一坐如松,齐武夫对着墓碑喊了声爹,这是他最大的悔恨,齐二牛这辈子,都没听见齐武夫亲口当着面叫一声爹,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一个狼狈的笑话。

    嗓子发痒,胸口微热,一坛女儿红的后劲不轻,齐武夫一口便喝了三分之一,多少有些醉意,瞳孔充血,布满血丝,眼眶莫名泛红,泪水滚烫,划过滚烫的脸颊,划过喉咙口。

    透过墓碑,齐武夫的眼前是那个抽着青蛤蟆旱烟的伛偻老者,枯黄的脸,烟熏的牙,却有虎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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