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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犬的彪悍人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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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形容。不过你的骨子似乎硬了些,这样不好,至少我的眼里容不得。”

    张宁海张了张嘴,又闭上,推了推眼睛,低沉道:“凭什么我煞费苦心赚的钱大部分都要给陈虎邱那条老狐狸,他都做了些什么?当初一力降十会到如今的地位,可他身后没我和杨帆,没有那些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一个人又能有什么作为?自己富裕了便忘了兄弟吗?还是我说错了?一家会所一年差不多得到的收益数千万,他要拿去八成,剩余的两成分给我们?累死累活的是我们,坐享其成的是他,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有什么公平吗,他不还是死了。”齐武夫冷笑。

    张宁海没有压下激动的情绪,他没有杨帆那身经百战的武力,寻常的防身术会一些,可自个儿连秦媛都敌不过,他便没想过在立场要输给齐武夫。即便齐武夫背景不软,有个可以镇压他手头上不少可以借助关系的官员,他也不觉得这么一个家伙会当下把他给解决掉了。毕竟杀了他是小事,大部分的钱财流逝是大事。这年头,可以对不起自己的爱人,兄弟,朋友,可谁会对不起一张张漂亮光鲜的人民币。当然,不乏拿钞票擦屎的傻逼,可这些都是特例中的特例。继续回驳:“弱肉强食吗?我没杨帆那么好说话。要么继续保持这种关系,要么你用你的法子让我人间蒸发,我有留后手,至少我死了以后,那些官员都可以高枕无忧了,他们完全没有义务再光顾桑田了,可能这家会所的收益会大打折扣,又或者你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那我死了一了百了也无所谓。这辈子老子玩过女人吃个佳肴,死而无憾。”

    齐武夫笑了,他没想到这个家伙的立场和想法那么不给人一丝一毫的机会,起码,原本他要栽培这个苗子的欲望已经彻底泯灭了,野心太足,是个脱缰的并不如何优秀的野马,没有任何驯服的意义和必要。斩草除根也好,废其胫骨也罢,都已经不能为己所用了。齐武夫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平淡道:“杀了你可惜了,小时候学过一点手段,让人每天痛的死去活来的法子不少,废你不难,我也不在乎那些钱,说实在的,得到这个桑田可以说是意外收获,能给我带来多少收益都无所谓,可你这种桀骜不驯的家伙,显然不太适合留在桑田,把该收拾的收拾好了,该整理的整理好了,明天便不要再出现在西城区里。”

    张宁海低沉的冷笑,看着齐武夫的目光有些疯狂,跟前的这个家伙做出的行径全然是不顾钱财,他也知道继续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憋屈又无奈,知道齐武夫表现的足够仁慈,心怀悔恨却没有造次,折身走出屋子,带上门的时候很重,让齐武夫不禁皱了皱眉。

    等张宁海离开以后,赵檀和杨帆开门出来,因为张宁海激昂的措辞,他们都被吸引着在门后头偷听起来,大致内容也都了然,赵檀没多大愤懑和情绪,杨帆却暗自摇头,这个家伙显然把齐武夫想的太过恶化了,却深知说再多也无法挽回这个局势了。

    “骨头太硬,啃不动。”齐武夫笑了笑,没看杨帆,而是看着赵檀说道。

    赵檀点了根烟,脑子里还回味着方才录影带里头的大好风情,勾起杨帆的肩膀道:“那就把四个会所都给这老哥们打理不就成了。”

    “如果他能变成两个人,那我觉得这一切都不成问题。”齐武夫轻笑道,看着赵檀的目光犹如看着一尊千年檀木,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赵檀嘿嘿傻笑,憨笑过后继续道:“那就我来嘛,跟着杨帆同志好好学习一下,争取把这西城区和海淀区的两个会所管理的井井有条,再凭着我这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庞,让无数鸡窝老妈子纷纷入驻咱们桑田会所,成为北京最大最专业最有品牌效应的桃色会所。”

    杨帆哭笑不得,感情身旁的这位猛人一直都敢这么和齐武夫说话,虽不知二人的关系,但可能和兄弟无恙,又看到齐武夫一脸招牌的傻笑模样,有种面临崩溃的感受。

    不知情者看见两个知情者的交流方式,除了大眼瞪小眼,便是内心忐忑不安了。赵檀一边勾搭着杨帆向后撤退尽量与齐武夫保持足够的距离一边哈哈笑道:“我就这样,喜欢假不正经,不然也不会给武夫当跑腿的不是?”

    齐武夫起身走出屋子,只是对杨帆说了句今天开始东城和朝阳区的两个桑田会所都归他打理了,自个儿说是去一次朝阳把那个不知好歹的二把手拉下马来。

    留下赵檀和杨帆大眼瞪小眼。

    两人坐在沙发上头相视一笑,人生颇具喜剧色彩,方才大打出手,一会还能出双入对有说有笑,彼此点上一根烟,黄鹤楼的烟雾开始缭绕,杨帆静静的抽,赵檀莫名其妙唠叨起来:“别看齐武夫一天不说几句人话,面部表情永远跟个抽筋了个神经病一样。他的眼睛比我们利索的多了,我们不知道注意的东西,他都会注意,说不定他停个车都会把车库里头觉得有必要记下来的车牌号码记下来,可能别人抽的是什么烟他能隔着大老远的地方瞧出牌子。又或者说吧,以前他的岳丈要考他一考,演了场路人被小偷抢劫的戏,我这还算练家子的练家子都没瞧出端倪来,他告诉我这就是一场戏,喊我别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了,感情真被他说对了。”

    对于赵檀的唠叨,杨帆都听在眼里,乃至又说道当初齐武夫在小兴安岭里头做过的那些荒唐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让杨帆不禁感慨一声:“好一个彪悍的虎人。” 

066…狗腿() 
甜水园,百里街,熙来人往,无数名牌轿车列在巨大的停车广场上头,一些没有能力的年轻人总喜欢在这个广场上漫无目的的瞎逛着,似乎看看这些车子明天兜里便能揣上个个把万的去高档的地方消遣消遣了。

    心中永远都会搁置着远大的报复,心里却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明天再实施明天再实施,循环往复之下还是一事无成的结局。

    于是在这个人满为患的白里街上,可能存在所谓的千万富翁,又或者有不少百万富翁,而大部分依旧得靠着一个月一千出头一点的收入勉强过活和一家三口相依为命。

    弱肉强食的社会里,大多人都学会粉饰自己,把自己装扮的天衣无缝,可谁又知道这个那些个穿着阿玛尼的家伙实际上裤兜里的皮夹子里面也仅仅有几张红色毛爷爷了,又谁会知道可能哪辆高档轿车的主人衣着鲜亮却早已是个名副其实的负资产了。

    这个不打肿脸充胖子便不能过活的世界,还有谁敢和他们比谁更疯狂吗?

    至少对齐武夫而言,当他进入这个地段算是四家桑田最好的一家会所里头,他确实有种淡淡的希望,谈不上生意有多不少,但比起杨帆和张宁海打理下的会所,实在失色许多。

    已是下午临近四点,太阳也快到下山的时候,齐武夫琢磨着喊钱塘来次这儿撞个饭点,顺便把这家会所管事的马文祥“衣锦还乡”。

    打完电话,钱塘声称在海淀区那儿帮他处理桑田的二把手的事情,因为是个跟了陈虎邱很久的老东西,自认为做出来的贡献功不可没,一副老子赖着不走的架势,齐武夫只是说给一笔安家费,能来软的便不要用硬的,有点忌讳。再者便是,如果对方执意狮子大开口,那便告诉他有人会收他的脑袋的。

    钱塘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妖娆,说话间会和齐武夫谈笑风生,有股子风花雪月下美人独醉的境界,好在齐武夫那天生缺失的一根神经根本不知她芳之香为何物,全然不会被勾引,一人的独角戏终究不好玩,钱塘也便没多纠缠挂了电话,只是说了句会照着他的方法办的。

    钱塘处事风格和她耍的一手飞刀一样,暗里使劲一射一个准,软的不吃那就来硬的,只是她的硬比起齐武夫的更歹毒阴险一些罢了。

    许是知道距离钱塘抵达这儿还有些时间,齐武夫不打算浪费光阴,打算先回车里看会书去。还没走出几步,这个相对安静的一楼招待室里来了几个可以被称之为不速之客的家伙。进了门便一派堵住这家店的模样,几个身穿不知名品牌西服带着墨镜的保镖角色堵住门口,没有给齐武夫出去的意思,见状如此,齐武夫细微的皱了皱眉,没有强行出去的意思,继续坐回沙发上,用眼角瞥了瞥这行人的主人。

    是个长的很喜感的年轻人,二十来岁的模样,被剃的发青的光头上有两个丑陋的小块疤痕,许是受过重创又或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伤到过。可总因那张颇具喜感的脸庞让人无法看着他露出丝毫的恐慌和畏惧。

    步履间相对零散,醉态百出,随之丑态百出。

    齐武夫随手拿了本杂志,很快的翻阅着,因为桑田从事的桃色行业的缘故,这儿的杂志大多都与女性肢体有关,几页过后便再也没能提起齐武夫的兴趣,合上杂志,索性闭目养神,想着这个不知道是来干吗的古怪家伙何时快些滚蛋自己好回车里看会书。

    对他来说,看书不算打发时间,而是一个学习的过程,此时此刻才算真正意义上的打发时间,所以潜意识里有些许怒意,却因在十一连练出来的一股子冷静压下情绪。

    “喊马狗出来,今个儿他再不把欠老子的酒水钱还清,我就找他店里顾客的麻烦了。”光头说话有些大舌头,含糊不清,接待的漂亮女人一脸为难,却知道这个可以说是老顾客的家伙自己惹不起也不好惹,还是径自拨打了一个寻常时刻不能打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也明知道但凡打这个电话就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依旧一声怒斥将接待的女人骂的狗血淋头才放缓语气问什么事。

    接待女人只是说了句洪哥来了,电话那头原本的哈欠声也戛然而止,只是低骂了一句他妈的,便告诉接待女人那些顾客他要如何便如何,老子就不出来,说老子不在。

    光头似醉非罪,听的清楚,怪笑一声道:“这个马文祥好生有趣,大老爷们的还当缩头乌龟,以前陈虎邱在他上头罩着他,现在据说换了个主子了,怎么那个主子比陈虎邱那个大闷葫芦还要不行吗,还是根本就是个怂蛋比这马文祥还要不值一提。”

    齐武夫听的有趣,虽然知道这家伙从某方面骂的都是自己,却有了一些看好戏的兴致。

    光头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目光平淡看着他的齐武夫,冲齐武夫笑了笑,然后一步两步晃荡着走到齐武夫身边的沙发上径自坐下来,把腿跷在齐武夫跟前的桌子上,发出一个类似于撒娇的古怪声音,两个汉子便上前来抽出一根玉溪给他点上,惬意的很。

    洪银宝径自摸着自己的光头,长长吐了一口青烟道:“年轻人,你没事冲我一个老爷们笑什么,难不成你想和我发生点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酒气甚浓,有点疯言疯语。

    齐武夫没有反应,冷着一张脸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注视着洪银宝,内敛的气息没有多少流露出来,整个人显得稀松平常,一脸平静。

    “三儿,这小伙子挺有意思,帮我松松他的筋骨呗?”洪银宝伸了个拦腰,因为位置狭促,难免波及到齐武夫,手腕将要蹭过齐武夫后脑勺的时候陡然转狠,整个身躯都立起来,目光里头似乎没有多少醉意,显然方才的醉态都是刻意表露出来的假象。

    齐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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