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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爷你是不知道,想当初我爷爷那辈儿也是相当了不得,放到现在,那也是国家安全局副局级的干部,相当于副部长了,可是老爷子死的早,尸体都没找到,不然哪还用我这么拼了老命的挣钱,躺家里稳稳当当做个衙内,舒坦着呢!”
“呵呵,自己挣的钱,花起来才得劲儿啊。”刘远随声道。
“这话说得好!不愧是有大学问的人!我爸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九五年就过世了,全凭我自己摸爬滚打到现在,能挣出这么大一份家业,不算给祖宗丢脸了吧?”
“现在长辈也就剩下这么个老娘了,自从进了这房子,老娘就小病不断,前两天还把腿给摔折了,我能不急么?说真的,刚开始见你的时候,真不相信您这么大的年纪就有这么大的神通,所以我还得跟您道个歉,是我狗眼看人低。”
潘年说着,举起杯中酒,又一饮而尽。
真是个海量啊。
刘远也象征性的意思了一下。
“说到我爷爷,家里一直都有个了不得的故事,我说给您参详参详。我爷爷原来是负责特务机关的,后来知道国民党有一批宝贝运不走,打算藏起来,所以就带着人过去抓,没想到一过去就着了道儿,人到现在都没发现。”
“刘爷,我就怀疑我爷爷肯定是发现什么秘密让老蒋的人给灭了口了,估计那批宝贝正儿八经值两个!”
“那你就没去再找找?”刘远问潘年。
“怎么找哇!人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连在哪失踪的都不敢确定,只知道最后联络的地方是在山东烟台。后来国家都派人找了好几次,一点信儿都没有,这才给报的烈士。”
“烟台那么大,谁知道人和东西都在哪儿丢的,国家的力量都搞不定,我一个小角色,也就趁早死了这条心了。再说现在手里也趁些钱了,管他宝贝值多少,我也花不完。哈哈,也算是自我安慰呗。”
。。。。。。
一顿饭宾主尽欢,出了潘家的大门,潘年出来相送,舌头都大了一圈。
“刘爷”,潘年打着酒嗝说,“以后有时间就来延安玩,吃喝玩乐一条龙,我潘年全包了,千万给我这个机会!”
“有机会一定会再来拜访您的。”刘远客气的说道。
驱车离开潘家,滴酒未沾的吴宣强负责开车,胡素坐在副驾驶开始打瞌睡。
“五哥,小吴这边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三爷爷那边我也看过了,过几天我就打算返回香港了。”
“哎,这趟来大陆,你也吃了不少苦头,是老哥没招待好你啊。”
“别这么说,这次过来,也是大有收获,见了三爷爷,又认识了你们。”
“下次什么时候。。。。。。”
“铃。。。。。。”手机铃声响了,惊起了正在酣睡的胡素。
“老妈,什么事儿啊打长途过来?”接通电话,胡素含糊得说道。
但接着一高蹦起来,差点被车顶撞到头。
“什么?好,我知道了。我尽快过去。”
挂了电话,胡素也不说话。
“素素怎么了?”
“老公,我三姨死了。”胡素转过头来,泪眼婆娑的说道。
第三章 台湾行()
“别哭别哭,素素乖。哪个三姨,我以前没听说过啊。”
“我妈姐妹三个,三姨最小,就比我大九岁。”胡素哽咽着开始给刘远讲。
“小时候家里没什么钱,有好吃的三姨从来都不吃,总是让我吃两份,后来三姨上学住校,没事儿就把我带到学校跟她一起住,我跟她感情特别好。三姨中三念完就去台湾工作了,没事的时候我们经常通电话的,她才结婚没有几年,没想到,呜呜呜。。。。。。”
“好了素素,不哭不哭,咱俩把这边收拾一下,马上去台湾。”刘远也知道胡素现在的状态不好,尽快让她见上三姨最后一面才是正经。
回到西安,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好,两个人便定了西安到高雄的飞机。因为都是三颗星(香港永久居民),去台湾落地签就可以了,而吴宣强要过去则比较麻烦,所以也没有让他跟着去。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坐上了去高雄的航班。经过七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在高雄机场降落。此时丈母娘还有胡素的姥姥已经都到了高雄,四个人一起坐车到了胡素三姨的夫家。
“亲兜母(亲家母),对不住您,是我们没照顾好小莲。”男方家的妈妈出来迎刘远一行人,刚见了面就开始哭成一团,搞得刘远都不知道该先劝谁了。
“这位是女婿哦?你好你好,很麻烦你远道过来,听亲家妈妈说你也是法师后,因为小莲也是我们家人,台湾的丧葬风俗你可能不了解,所以就没有麻烦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后。”擦了擦眼泪,胡素三姨的婆婆对刘远招呼道。
台湾人吐字似乎是为了清晰,咬声咬得特别重。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来就好。”入乡随俗,这个到没有什么好争的。
素素三姨是得了急性脑梗去世的,也不知道这种老年病怎么会发生在一个只有三十多岁的人身上,不过还好,去世并没有什么痛苦,望着安详的躺在灵柩中的美丽女人,一家人再一次泣不成声。
法事是在第二天上午开始的,因为莲姨就在床上过世的,所以也没有“搬铺”(台湾人习惯将垂危之人带回家中正厅发送,称为“搬铺”),只是哭路头、套七衫、吃抽寿面,一套下来直到最后辞生入殓,整套法事才算完毕。
刘远倒没有什么很悲伤的情绪,只是用一种评判的眼光来看这种丧葬仪式,当然,媳妇和丈母娘没事儿就哭一鼻子还是让刘远有些不得劲儿的。
晚上吃过饭,胡素执意要给三姨守灵,直到守满七日下葬,众人拗不过她,也就由她去了。
胡素自己在灵堂跪着,也不说话也不吃东西,让刘远很是为难,想劝劝她,在灵堂又不方便。
无奈,刘远就只好一直在门外头坐着陪胡素,这一坐就一直到了天亮。
胡素让丈母娘搀着去吃饭了,刘远也是头重脚轻的,饭都没有吃,回到休息室一头就扎床上睡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这边已经过了饭辙,刘远也不好麻烦人家,于是跟大家知会一声,打算出门在就近随便吃一口。
台湾的快炒店是很有名气的,刘远在香港的时候就听说过,没想到竟然这么火,虽然是下午,已经过了饭点,不过路边形形色色的百元快炒还是依然很火爆。
随便找了一家,点了几道台南的特色菜,刘远就百无聊赖,精神不振的坐在那里。
“帅哥,桌子拼一下后,过一下餐款给你算九五折哦!”胖胖的很和蔼的老板娘过来跟刘远打个商量。
刘远也是自己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顾及,就点了点头。
然后一位头发染得跟野鸡一样的女孩子坐在了对面,着实把刘远唬了一跳。
这算是知道老板娘为什么给算九五折了。。。。。。
菜端上来,刘远也不说话,闷着头开吃。
突然又一双筷子也伸进了盘子里。
刘远抬眼,只见那个女孩子若无其事的夹着盘子里的菜咀嚼着,“老板娘,来两客台啤!”吃两口姑娘觉得不过瘾,又要了酒。
“姑娘,这是我叫的菜。”刘远好心的提醒她。
“哎哟,不是台客哦,从哪里来?”女生似乎没有听到刘远的提醒,一边继续吃着,一边开口问。
“大陆。”
“大陆仔哦,看你蛮帅的,你请我吃饭,然后去酒吧,晚上我汗(和)你睡,怎么样?”
“对不起,我有家室了。”
“有什么嘛!男人你管他结不结婚,嚼槟榔和把妹到死都可以做哦!”
“哎呦,烂番妹,有钱在这里吃快炒,没有钱还我们哦。”这时街边进来了几个造型跟对面女生差不多的混混,平利乓啷扯过凳子就坐在女生和刘远的旁边。
“我没有钱,他请的。”女生显然没料到会遇上这群人,显得很惊慌。
“不错哦,钓到了凯子哟!啥小,你混哪里的?”一个穿着鼻环的年轻男生大咧咧的问刘远。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她。如果有问题要解决,请你们到外面去,不要打扰我吃饭。”
“啊,是大陆的客人,失敬失敬,您好你好!”鼻环男忽然站起来,很客气的鞠躬,然后伸出手来要和刘远握手,搞得刘远很莫名其妙。
不过出于礼节,刘远也将手伸了出去。
这时鼻环男的手却高高的举起,用力扇了过来。
“靠妖,大陆猪也想把台妹!”
刘远空着的左手一把挡住他扇过来的巴掌,就手一推,鼻环男登时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干你娘!给我扁他!k死丢太平洋里!番妹今天晚上拉出去站壁(站街小姐的俗称)!”
鼻环男应该是这几个人的头头,几个人见他吃亏,上手就要打刘远。
刘远闪身一躲,已经跑出了快炒店,那女生一见不妙,也紧跟着刘远跑出来。
“跑?屏东高雄我说了算,你往哪里跑?”刘远出了店门站定,鼻环男已经站起来,抖着腿大大咧咧的过来。
“嗯,我是怕打坏了店家的东西,做小本买卖的不容易。”刘远笑着对几个小混混说道。
“一会打得你妈妈都认不得你,你就知道怕什么了!上!”
一群小混混拿着简陋的家什,没头没脸的冲上来。
结果不用猜,没几分钟,几个小混混全躺在了地上,没一个还能站得起来。
刘远走到鼻环男身边,倒地呻吟的小男生见煞星过来,急忙转过身去继续惨叫着。
“这位小姐欠你多少钱?”刘远也知道,自己过两天就得走了,揍了这帮人,如果不做到底,女孩子很可能会遭殃的。
“二十万!”鼻环男壮着胆子喊道。
“干你娘咧!明明是十五万!”女孩子见刘远撑腰,胆气也壮了,踢了鼻环男一脚。
“利息不要哦!”鼻环男有些弱的争辩道。
“人民币和台币怎么换算的你知道吗?”刘远问女孩子。
“嗯,大概是一比五吧,一元人民币换五元台币。”
刘远算了算,没有几个。
签了一张伍万元的支票,刘远将钱塞给鼻环男。“这是五万块人民币,多出来的算给你们的汤药费了,再来打扰她,我就不客气了。”刘远吓唬几个小混混。其实也没什么不客气的,萍水相逢,这辈子都不一定还能见到了。
小混混撂了几句狠话跑远了,刘远也进店里结了账。饭也没吃多少就被糟蹋了,本来刘远打算再换一家店接着吃,不过那个女生一直跟着他,让他顿时没了胃口。
“我说”,刘远回头冲着怯怯跟在后面的女孩子说道,“我要回家了,你不要跟着我。”
“谢谢你。”女生说道。
“不用谢我,趁着还小,找些什么正经的工作做吧,别再这么混了。”
“我有工作的!我不是站壁妹!”一听刘远这么说,女生来劲了。
“我没说你是妓女,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走歪道。好了,在这别过吧。”
这时女生忽然冲过来,一把抱住刘远,刘远赶紧使劲儿推她,一边紧张的看着四周。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