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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不好惹-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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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且自小经历的严谨而深刻的训练,让他深知他与景靖的关系只能是主仆,他也从来不能逾距,如景小王爷这样的人,也从来不需要他的安慰,那只是弱者的表现,景小王爷曾经这般和他说。

    “走吧。”景靖突然站起身,“估计皇伯伯终于开始一门心思只找萧玉儿了,这就进去看看吧。”

    “景小王爷,皇上已经派暗卫进宁王府,也并没有说萧玉儿一定在宁王府,你这般进去……”研磨十二万分的不赞同,本来因为沈飞清,小王爷已经和皇上生了嫌隙,照今日行事就可以看出,皇上从头到尾,除了那一队禁卫军并没有再叮嘱过别的,还直接越过他对暗卫首领发令,什么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研磨的心思如何逃得开景靖的眼,唇瓣提起一丝笑意,“你又怎知萧玉儿不会在宁王府,就算不在,今日,我也必定让她在。”

    研磨霍然抬头看着景靖,神色不解。

    “研磨,你跟了我多久了?”

    研磨没想到景靖在这种时候突然说这个,面上闪过意外之色,却低头道,“回小王爷,属下四岁就跟着你,与你年纪相仿,差不多十五年了。”

    景靖点头,却是抬头看了看那星密点疏无边无际天空,眸光高远而纵恣,“你心思一向谨慎敏感,难道你不觉得,今日事情种种,冥冥之中好似都在被人指引着发生吗?”

第二百六十一章 没有气息() 
研磨怔然,却听景靖又道,“更甚于,我和皇伯伯之间的关系,不是也出现了分歧?”

    研磨似乎也有些明白过来,看着景靖,“小王爷的意思是说……”

    “先是飘香楼地道被炸,引起我的注意,再是灵升大师的异样,让我心思转移,再是……这一切种种,不像有人提前算计,蓄意而为?”

    研磨沉默,面色却有些犹豫,如果这一切都是被人提前算计着发生,一步一步……那其人的心思,当真是……深到可怕。

    而且,研磨看着自家小王爷的神色,他从来以为自己的主子心计禀然,计谋无双,却没曾想,这次……

    “别想了,不如现在就进去看看那料事如神之人。”景靖出声间,人已经抬步朝宁王府的大门口而去。

    “景小王爷,我们现在去宁王府?不是要去萧小姐吗……”虽然已经想到是谁,可是研磨还是出声阻止景靖。

    景靖眉梢轻微一扬,“皇伯伯不是说要找到萧玉儿吗,那如何肯定,萧玉儿不是在宁王府呢。”景靖话虽是在对着研磨,说是目光却对着宁王府紧闭的大门。

    “可是,小王爷,皇上定然是想到了这一层,已经吩咐了暗卫首领派人去暗查,若是我们这般冒然闯进去,那结果……”

    “只要找到萧玉儿不就行了,既然今次我输一阵,那总要找到筹码拔回一局不是。”景靖说话间,人影一闪,不是走宁王府的正门,而是横空一掠,穿进了宁王府,研磨自然跟上。

    “唰。”景靖与研磨刚在宁王府现身,便被突然出现的一群人所拦,气势禀严,阻越雷池。

    “世子病重,并不见客,还请景小王爷不要为难属下等。”明一对着景靖恭敬一礼,毕竟人家是小王爷,此时此刻不能让人拿捏住把柄,而在明一身后,还跟着十多个人。

    景靖目光锐利的打量着明一,声音依然是张扬的姿态,“一直听说,宁王府有十二暗卫,却只是见着你和明六两人,今日一见,单就这份轻浅无息的功力,都不能小觑。”相较于明一等人的严谨,景靖话到最后倒是越发的纵恣之态。

    明一面色不动,退后一步,“不过是传言,属下等只是一心尽着守卫之责,景小王爷高看了。”

    “既然知道是我高看,那还不让开。”景靖说这一句话时,语锋陡然一厉,气势而发。

    “世子病得不能见客,还请景小王爷谅解。”明一不退,不卑不吭。

    景靖眉峰紧严,突然一声笑,“今日爷我还就是要见他,就算他现死了,我也要见。”景靖话落,对着空中一挥手,顿时,数十劲装束衣之人,面色肃冷的出现在景靖面前。

    而此刻,宁王府的屋檐极暗之处,同样有十数人正弯身看着前方局面。

    “怎么办,暗使大人在此,皇上之前又没有说,我们现在是退还是进?”

    “首领大人也没说暗使会在此,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

    对话声转瞬消散,十数人黑衣人精着双眸看着前方,而他们却并未察觉到,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一道极淡的气息正在缓缓靠近。

    而此时此刻的主院内,气氛沉静,许老,水月,锦绸三人皆看着院子中央,月光下站得笔直的剑肃,景靖既然能这般大然进来,想必已有后招,今日若不见到宁世子定然不会罢休,但是飞清和宁世子如今还生死不明,更何况见人。

    水月神色更不见得好,之前跟着明一一起布阵,虽然明面上景靖只带了一队禁卫军,可是暗地里却多了许多黑衣高手,不是皇家护卫,不是皇室暗卫,但是身手个个高等,她若不是发现得极时,恰时收手,早就要和灵升大师一样被自己的阵法给反噬了,而今,此时,感觉到前院里的气息,她也一瞬间明了,那些到底是何人。

    “剑首领,你先离开吧,绝不能让景小王爷见到你,你身后的力量也不可有所动作,这是世子仔细吩咐过的,以景小王爷之慧眼,你一出手,不用问,也能猜出你的身份,那到时,不说世子努力这般多年的心血白废,就连之前蔺晨的自投罗网,也是白费了。”许久,锦绸看着剑肃劝道。

    剑肃没动,月光倾洒在他白皙而冷峻的面目上,如同浮雕一般。

    “剑肃,锦绸丫头说得对,你先走,老夫在此,景小王爷再如何,还不敢拿老夫如何。”久默不语的许老也出声开口,这一声出,明显带着苍怅之态。

    剑肃却没动,好半响,才在锦绸期切的眼神中缓缓道,“方才,我没有感知到沈飞清和世子的气息。”这话说得极慢,好像每说一个字,就像是怕被风吹散而不能听到般。

    但是,院子里几人都听到了,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没有气息,什么叫做没有气息。

    锦绸大惊,一把抓住剑肃的胳膊,“剑首领,你说什么,锦绸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锦绸下一句已经带了一丝极重的鼻腔浓音。

    “我说,就在方才,景小王爷出现在宁王府那一瞬间,我已经没再感觉到了沈飞清和世子的气息。”剑肃好像真怕锦绸没听话,又道,一字一句,似在说着与自己全然无关的陌生人的事情,面色冷峻得如冬天的霜白。

    锦绸却在这么一瞬间,整个人气息一软,放开了剑肃的胳膊,脚步更是微微一个踉跄,靠在身旁的石桌之上,“不会的。”

    剑肃这时才终于回神,看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说方才面色还只是难看,而眼下,面色已经惨白到不见血色的水月,“你也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了是吗?”

    闻言,许老和锦绸当即看向水月,似乎想从她口中听到一丝惊喜。

    水月坐在那里,迎着锦绸与许老看过来的眼神,没动,也没回应,只是头垂得极低,目光发怔的盯着前方映着光影婆娑的地面。

    “水月……?”许老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可是年迈的声音却是轻了轻,似怕声重一点,会影响到什么,惊动到什么。

第二百六十二章 秘辛,当年() 
“水月。”许老再次轻声唤,一贯精神矍铄的身子骨似乎也微微晃了晃。

    水月却依然没动,似乎一瞬之间也成了木雕,但是声音却在许老长久的凝视之下轻轻吐出,“此消彼弱,此弱彼消,一方没了,另一方也随着消失,当年族长亲自加封的封印不是谁都可以轻易控制与解印,飞清小姐虽然已得内力,可是还并不稳定,侥幸破印之后,世子身上的伤自会复合,一切看似应该正常,但是双方的气息就犹如一缕细线,稍有差错,两人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是世子……”水月不平不伏的说着,话声却又静了那么一瞬,似有极大情绪在字里行间慢慢沉淀,而许老,锦绸,就这样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又怕她说下去。

    “我真的没想到,世子为了抑制飞清小姐突然气息紊乱受不住的走火入魔与那种万劫不复的可能,竟铤而走险,生生用自己的内力强行灌输压制,这是彻底抛去自己成全他人,如同飞蛾扑火的方法,而飞清小姐在危急时刻锁住了世子的命息,我当时真的庆幸的,飞清小姐从来就能让人生出许多意外,我想着,她一定会……”水月说到这里平无起伏的声音突然顿住,夜风徐来,声音显得有些寒冷而悲凉,“只是,到得最后竟还是这样的结局。”

    “所以,如今我走与不走,离开与不离开,还有什么分别。”剑肃一贯没有表情的面色上也升起一抹悲凉讥嘲,“世子若无,宁王府便不再有,我们的存在也自然,不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最后两个字更是夜风刮不散的峻严。

    清月如勾,月光莹润,微风袭来,花香阵阵,却也润不透心底的悲凉发暗,更吹散不了一院阴霾与凝重。

    不过倾刻间,似乎天边的清月又都黯然失色,周围乌云凝聚,乌团团一片,似巨石压至。

    许老看了水月好半响,眸底光色闪过,张了张口看向主屋方向,终是抚了抚发白的胡须没说话,锦绸靠在那里,面色沉暗赛墨,水月却只是双眸盯着天际尽头的弯月,不再声诘。

    三人都异常的冷静,大伤之态似乎都只在心间沉积落定。

    而前方的打斗声分明十分激烈,然而,却如风过无痕,除了气息波动外,更甚是连草叶子都未摧残一根。

    十二暗卫对景靖手里最精实的秘卫,高手对弈,从来不同于常。

    皇宫。

    御书房里灯火通明,八角琉璃灯在长廊里轻拂动,今夜注定不安宁。

    “启禀皇上,方才蔺家公子说,有话要对你说。”皇上原本正负手而立,临窗望月,却忽闻身旁一声回禀,威严的眉目当即动然,“是真是假?”

    “启禀皇上,依卑职看,像是真的,毕竟班大首领用了些法子。”

    “走。”皇上转身,走了一步,又对着一旁正要跟上的许公公道,“今夜事情多,皇后宫里也看着点,还有,留心着点宁王府的消息。”

    许公公止步,弯腰点头,“是。”

    幽静的秘室里,蔺晨躺在榻上,发丝绫乱,满身伤痕,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唇角却浮起一丝冷笑。

    “终于想通了?”

    “方才还以为皇上舍不得伤我,没曾想,果然,帝王最是无情义,为了从我口中听到一星半点与宁王府有关的事,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蔺晨偏头,讥讽的唇角上还留有血迹,但仍不掩其青俊风姿。

    皇上拧眉,“朕知你口舌厉害,但是你也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皇上就不怕我父亲和母亲知道了伤心难过,然后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蔺晨不答正题,突然冷笑。

    “不要给朕顾左右而言他。”皇上的耐心似乎磨尽,言辞威寒,“朕的宫中不在乎多一具尸体。”

    蔺晨面色不变,眼神依旧乌黑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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