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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的小太监gl-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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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你为了我伤害皇后;只要在你身边我就知足了;皇后之位什么的我不要

    不过想想古时男妾成群,对方又是当朝天子,或许当年太后是真的不想伤害先皇后,或者是让先帝爷因为自己背上骂名吧!不管真相如何,反正姚喜最同情先皇后。先皇帝和太后,一个玩深情一个够白莲,只有先皇后最可怜,被废又被立。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而她偏偏承包了所有的倒霉剧情。

    另外一件事就是五年前,彼时当今皇上登基不过一年。熬死了先皇后,紧接着又熬死了先皇帝的我们伟大的太后娘娘万妼又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呢?她冲进朝堂当众斩杀了在皇上面前弹劾她的御史。后宫不能干政啊,不斩言官啊什么的,在太后她老人家眼里都不是事儿。

    姚喜觉得这就太胡闹了,第一件事或许还情有可原,斩杀御史简直是暴君之行,何况太后还只是太后不是皇帝。偏偏百官还奈何她不得,不管什么律例,都敌不过先皇帝的遗诏。那纸诏书就是太后万妼的护身符。

    因为遗诏,当今皇上不能封亲生母亲为太后,只能为太妃。因为遗诏,大兴律法对太后娘娘而言形同虚设。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年来想暗杀太后娘娘的人多得数不清,在宁安宫做事的人都得有随时为主子挡刀的觉悟。

    姚喜甚至觉得,宁安宫总出事,会不会和皇上多多少少也有点关系?宫禁森严,只有宁安宫敞落得跟刺客们的旅游圣地似的。太后娘娘也是出奇的命大,那么多明枪暗箭都挺过来了。

    “奴才姚喜给太后娘娘请安。”姚喜掸了掸袖子紧挨着郑大运跪下了。她当然不敢看太后娘娘,视线最高处是太后娘娘水绿色的裙边,贴着地的是被裙面盖着只露出个小尖的的滚金鞋面。她还怀有一丝希望,期盼着刚才同郑大运说的那句大逆不道的话没有被太后娘娘听到。

    太后娘娘的年纪成谜,但姚喜想着怎么说太后娘娘也是皇上的后妈,总不会比皇上还小吧?当今皇上三十好几了,太后娘娘怎么说也近四十了,上了些年纪耳朵不太灵光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可惜姚喜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一,太后比皇上小不少。

    二,太后的耳朵好得很。

    万妼刚踏进樱花林,就听一个太监说死也不要去她宫里伺候的话。那小太监说话时的语气,嫌弃中带着恐惧。恐惧是理所当然的事,做奴才的对主子该敬更该惧,但是嫌弃???万妼真想挖开这奴才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空无一物。

    万妼不说话,身后的宫人也不敢出声。整片林子静得可怕,只有从林间穿过的风吹得樱树沙沙作响。她垂眸看了眼跟前跪着的两个小太监,对她大不敬的是这个叫姚喜的,瞧跪着的背影身段倒跟个丫头似的。

    “公公这么刚烈的人怎么跪下了?”万妼这话是冲姚喜说的,宫中日子本就闲得难受,她便刻意地想调弄调弄这个不懂规矩的小阉驴。“怎么说也是宁死不入宁安宫的人对不对?真真儿是有骨气。”

    姚喜听说话人的声音,觉得此人至多不过二十来岁,以为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在替主子说话,为了保命磕头道:“姐姐有所不知。奴才不肯去太后娘娘身边伺候是有苦衷的啊!”

    姐姐?谁是你姐姐?万妼脸色一暗。这小阉驴好大的胆子,攀亲戚攀到她身上了。

    郑大运闷低着头,暗暗为他的小心肝默哀。姚喜算是下等宫人,别说几位正经主子,就是刚进宫的淑人也轮不到姚喜伺候,所以才听不出太后娘娘的声音。

    万妼本想命人把这三番两次冒犯她的小太监拖下去杖毙,听他说是有什么苦衷,又不禁好奇起来,想听听看这人要怎么为自己开脱。

    姚喜明白,能不能保住这条小命全指着下面这番话了,她定了定神才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奴才命硬,逮谁克谁。在家时克死了父母兄嫂,不得已被人伢子卖进宫做了太监,怕连累人连干爹也未曾认过,更不敢有在主子跟前伺候的念头。”

    宫女在方才姚喜坐过的山石上铺上一个蒲团大的方形锦褥,万妼被人扶着悠然地坐下了。“这么说,哀家杀了你也算替世间除了个祸害,免得你再克死人不是?”她这是起了兴致,想陪这小太监好好玩玩,生杀大权在她手上,怎么玩死这小阉驴全看她的心情。

    姚喜一听这话不祥啊!又听出这自称哀家的声音就是方才她错认成宫女的那个,想想自己竟敢称太后娘娘为姐姐,姚喜觉得自己死定了。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忍不住想再垂死挣扎一下,赶忙回话道:“虽说奴才命硬,但哪能硬得过皇上的冲天龙气?哪能硬得过娘娘的齐天之福?哪能硬得过我大兴的永世基业?奴才在宫中当差,日夜紧邻着太后娘娘和皇上,沾上的福气便是再烂的命也够改了。不过为怕万一,还是不敢往主子们跟前凑,怕教主子们染了奴才的晦气。”

    “说完了?”万妼这话叫人听不出情绪。

    姚喜不安地抬起了头,想看看太后娘娘的表情如何。她有没有说完,接下来还要不要再说点什么,全看太后娘娘的意思啊!

    万妼就坐在姚喜正前方,姚喜一抬脸二人的视线就撞上了,视线相撞的一瞬间二人都有些诧异。万妼没想到一个小太监会生得如此好看。姚喜没想到太后娘娘会那样年轻。

    可惜了这张脸,偏偏生在一个太监脸上。世人皆有爱美之心,万妼忍不住对姚喜生出一丝怜惜之情,不过那一丝丝还不足以说服她放过姚喜。“那哀家就给公公两个选择。是要自行了断,还是去宁安宫啊?”

    姚喜听明白了。太后娘娘这句话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你是想横着死还是竖着死啊?

第40章 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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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不清这是第几个媒婆了,之前来的都被喜宝撵了出去。

    喜宝的嫂子刘氏笑着上前扶住刘麻婆子;嘴道上:“三姑来得早。”

    刘麻婆子站稳后怨怒地低头看了眼碎成木屑的门槛,带着些鄙夷道:“等收了聘你也该把这破屋子修修了。”说完走进昏暗的房中。

    屋里暗;喜宝坐在炕上点着油灯缝补衣裳;头也懒得抬。她刚穿过来那会儿对刘氏还是很恭敬的;俗话说入乡随俗,甭管怎样的新女性投生在这样的社会都不得不认命,犯不上和全世界作对不是?所以家务活她全揽了没关系;反正事都不难上手也快,但孙二狗两口子为了点钱就想毁她一辈子,这就怪不得她翻脸了。

    “收什么聘?这世道卖人都不避着了么?”喜宝放下针线篓子坐直了望着刘氏。

    刘氏张口想骂;但记着她三姑刘麻婆子的嘱咐;要是小姑子真得了哪家大老爷的欢心;以后没准还有要求告着人家的时候;便生生忍了,大饼似的脸上挤出个难看的笑:“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嫂子辛苦找门路让你嫁进富贵人家,倒成了卖你了?嫂子劝你也别犟了;年轻漂亮的丫头多的是;咱们镇上有些家底的可就那么两家;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刘氏见喜宝不说话;诱骗不动就卖起了惨:“他可是你亲哥;催债的上门把他打出个好歹你不心疼?”

    心疼?喜宝恨不得孙二狗被人打死;她冷冷地看着唾沫横飞的刘氏,看戏似想听听这女人还要说什么。

    “打你哥还在其次。到时候咱家还不上钱,那些放利的把你强抓了去卖进风月巷里啧啧!”刘氏意味深长地看了喜宝一眼:“到时候你想给人做姨太太都没人要,只能留在那儿赚些皮肉钱”刘氏觉得这话太重,怕喜宝恼,看了看喜宝气得酱紫的脸色乖乖闭上了嘴。

    喜宝不怕要债的找上门,白给人做牛做马还时不时被打骂的操蛋日子她过得够够的了,她已经打听好了京城一家大户人家在招丫环,自个儿谋份差事等攒够了钱买个小铺面,总比呆在这个家被人卖了强。

    刘氏连赚皮肉钱那种难听话都说出口了,喜宝嘴下也没有留情:“实在缺钱大嫂把自个儿拾掇拾掇做暗门子去啊!爹娘给我留的嫁妆全被你们败干净了不说,还敢打主意要拿我换钱?我劝你趁早死了这心,否则逼急了我大不了一死,死时一定顺带着捎上哥嫂黄泉路上做个伴。一家人嘛,就是要齐齐整整!”

    她这还是收着力的,要真把骂人不带脏的本事全使出来,她怕把刘氏当场骂死。说完喜宝心里痛快多了,又涌上一股委屈,她想起生活在千年之后的爸妈,想起在家宅着的那些悠闲日子。新追的剧还有两集就要大结局,可惜她永远不会知道凶手是谁了。

    刘麻婆子为了媒礼劝解吵得不可开交的二人道:“姑嫂之间何必伤了和气呢?二侄女你也是,婚嫁之事当然得喜宝这丫头情愿。”她想着只要好好跟喜宝说说那位袁大老爷家的日子多么富贵风光,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喜宝听了不可能不动心。这种脾气的闺女就得顺毛捋,刘麻婆子纵横媒场数十年,对搞定这种场面很有经验。

    刘麻婆子笑着走到炕边挨着喜宝坐下了,借着黄晕的光细细打量着喜宝的脸。

    “真是好模样,简直简直”刘麻婆子不识字,说媒时夸姑娘相貌好的词儿也就那些个,车轱辘话似的来回说,大部分时候并不是真心觉得那家姑娘好看,媒人嘛,都是两头夸。宅子田地这些太实在的东西她不敢胡说,只能说说姑娘家多么好看温柔,小伙子多么结实孝顺了。

    可这孙家丫头真真是难得的美人,穷街僻巷糙养大的丫头,愣是生了张比世家千金还白嫩的好皮子,眉目鼻唇也像照着画上的仙子长得似的,叫人见了挪不开眼。

    “三姑是自己人,不会像别的做媒的编瞎话坑你。这位袁老爷,好多人家的姑娘巴结着求我给牵线搭桥呢!可这样的好事三姑哪舍得便宜那些外人?袁家开布庄的,在县里都有好几间铺子,更难得的是,这位袁老爷只有二十一位姨太太,正室死后一直没娶继室,你模样好又年轻,肚子争气些生个大胖小子,往后扶正不是不可能听你嫂子说你样样都好就是有些贪嘴?你都不知道袁家平日里吃得多精细,糖点心知道吧?人袁家人都当零嘴日日吃的。”

    喜宝的白眼快翻上天了。她是贪嘴,但也不至于为了点儿点心把自个儿卖了。别说那姓袁的二十一房姨太,单是年纪都够做她的太爷爷了。喜宝蓦地站起身,指着门口对刘麻婆子道:“滚!”

    刘氏被骂了一通不说,见喜宝对她三姑刘麻婆子是这样的态度,觉得被喜宝丢尽了脸,心气不平地要扑上去和喜宝干仗。

    还是刘麻婆子沉得住气,赶紧把刘氏拖去门外低声道:“你把她脸抓破了相谁还会要?听我的,先服软把这野丫头稳住,等和袁家定了日子把人弄晕了送过去就成。你也是实心眼,还真等她点头不成?这种事可由不得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说了算。”

    ***

    下了值已是暮时,六福低埋着头急急地出了司苑局,秋日天气凉爽,他却是满脑门的汗,帽子被汗浸湿,紧贴着头让人不适。

    出了宫门,一辆马车停在他面前,车夫殷勤地探出头来笑着招呼道:“这位爷,您是要去哪呀?”

    六福转过头望了望司礼监的方向,忽然有些发怵。这一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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