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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的小太监gl-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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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喜是这么想的。她今日因得罪太后娘娘差点丢了小命,往后指不定还会得罪谁,如果能间接攀上司礼监掌印唐公公那个大靠山,以后再遇到事就好办多了。如果郑大运做了她干爹,那唐公公就是她的干爷爷,想想有那么个厉害的干爷爷心里就踏实。

    当然,这不包括太后娘娘。惹恼了那位主子,别说唐公公,哪怕皇上出面也无济于事。

    最重要的是,这样能让郑大运对她失去兴趣,却不至于让二人疏远。

    郑大运是一个矛盾的人,刚进宫那段日子郑大运天天过来找她说话,当时姚喜就发现郑大运这人有些叫人吃不透。他既风流又专情,既知礼仪廉耻,又时不时会做出一些世人看来出格甚至有伤风化的事。姚喜觉得郑大运的性格是他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造成的。

    郑大运还有一点。他很敬重自己已亡故的父亲,对于父子关系看得极重,所以对干爹唐公公也是尽忠尽孝,唐公公是伺候了两位皇上的人,看透一个人跟玩儿似的,所以才会重用年纪轻轻的郑大运。

    以郑大运风流的性子不管自己从不从,都会有被冷落抛弃的一日,远不如父子关系牢靠。

    “什么?”郑大运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要不您做我干爹吧?”姚喜一脸谄媚地冲郑大运笑着。

    “想得美。”郑大运被姚喜气笑了:“我不过比你大八岁,怎么可能做你干爹。”

    姚喜看郑大运似乎不那么生气了,更灿烂地笑着上前拽着郑大运的胳膊晃来晃去,撒娇着央求道:“我吕秀呸!我姚喜,三岁识千字五岁会唐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能下厨会女工。绣花针,手中拿,山水花鸟布上描,能挑担子能扛袋,别人都叫我姚好汉”

    郑大运被姚喜吹牛皮的功夫逗得哈哈大笑,他一早是看中姚喜长得好看,但想想刚认识的那些日子,他几乎日日来司苑局找姚喜说话,甚至从未和人提过的年少时在郑家的经历,他都和姚喜说了。他是个谨慎的人,而那时他与姚喜相识不过数日。

    其实抛开姚喜那具好看的壳子,郑大运也愿意和姚喜亲近,他喜欢姚喜听他说话时专注的神情和时而皱起的眉头。罢了罢了,或许他与姚喜相处的日子还不够多,或许这小子是个慢热的。慢热的人好,长情。他也怕自己这次还如过去那样,一到手就对人失去兴味。不知为何,他不舍得伤害姚喜,平生第一次对人有怜惜之情。

    “你若果真如自己说得那样好,我更不敢收你做义子了。”郑大运伸手揉了揉姚喜的小脑瓜。

    姚喜指着床上那堆东西问道:“那这些东西我呆会儿帮您送回去?”

    “你留着吧。”送人的东西哪有往回拿的理?而且件件就是他想着姚喜亲自挑选带回来的。“咱俩的事你别着急把话说死,宫里的日子苦,有个伴会好过许多,你刚进宫不久可能还不觉得。”郑大运也想看看自己对姚喜的感情会不会和以往不同,显然,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姚喜点了点头。她明白郑大运这席话是肺腑之言,她其实已经体会到了,寂寞那种东西。她没有亲人(孙二狗两口子是仇人),进了宫没有带他的人,也没有朋友。太监其实有不同的势力圈子,比如郑大运。他是唐公公的干儿子,和唐公公拉了名下的其他太监自然走得近,还有唐公公同阵营的掌印太监们底下的人,都属于顶层圈子。

    至于东厂孟公公,那又是另一个圈子了。

    也不是没有对她殷勤的人,但那些人的目的往往是那种事。偶尔有极个别真心想和她做朋友的人,姚喜碍于女儿身也和人亲近不起来。

    “我送您出去。”姚喜眼底有浅浅的泪花在闪,因为忽然想到自己的余生很可能都像现在一样,死守着秘密在这深宫里孤独到老。

    “不必。你歇下吧,晚上还要值夜。”

    郑大运走后姚喜没再接着睡,怕错过值夜的时辰。

    她提前半个时辰进的宫,还带了点郑大运送她的小玩意儿准备转送给宁安宫里的小管事。这叫做拜山头,免得那些人欺生。她还在怀里揣了两个馍,半夜饿了可以垫垫肚子,怕无聊还带了个话本子。

    姚喜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自己会迷路。

    她不是不知道宁安宫在哪,但去宁安宫的路上有条宫道好像改建过,姚喜朝着记忆中的方向一路走下去,越走越冷清。本想拦个宫女太监问问路,往四周一看,莫说人影,连个灯火都没有,只有黑压压的宫室,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离开的主宫道。

    夜越来越深,周围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姚喜吓得直打颤,宫里奇闻怪谈的本来就多,眼下连个灯都没有,睁眼闭眼一个样,姚喜总觉得背后有东西跟着她。眼看已到了上值的时辰,她心里越急脚下越快,可走到哪都是死路,要么是高高的宫墙要么是紧锁的宫门。

    万妼合目养着神,身边的芫茜姑姑轻声回了话:“娘娘,底下人说那个叫姚喜的太监没来,晚上人手不够,要不要问内官监重新要一个?”

    “哀家宫里是龙潭虎穴不成?”万妼心里很不痛快,看样子那小阉驴是真的宁死不肯进她宫里做事啊!这种被人嫌弃的感觉是打出生起就被千娇万宠的万妼从未体会过的,这种感觉慢慢在喉咙口郁结成一团咽不下的气。

    “叫人去他所在的衙门瞧瞧,是死了还是逃了。若是逃了给哀家活捉回来,若是死了”万妼想到那小太监如果真把自个儿了断了,心里忽然很不好受。倒不是惋惜,而是觉得那个小阉驴用他那条贱命羞辱了自己。

    宫女笃定地点点头。她被冷宫那边哭喊哀嚎的声音折磨了一夜,后来听到哭声越来越近,甚至就在自家宫门口,她赶紧把灯点上,哭声才又渐渐远去了。怕灯火的还能是什么东西?自然是宫里哪个死人的冤魂。

    “快快快。把宫里能点的灯都点上。”于美人是个胆小的,得宠后做过的亏心事也不少,冷宫里前不久死了的那个贵人就是她陷害进去的。

    “都点上?”宫女有些为难。“可是皇后娘娘刚吩咐各宫要克持节俭”

第61章 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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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呀!你倒是看着点呀!这箱子里装的可是我们于美人的东西,摔坏了你拿命也赔不起的。”小宫女先声夺人;指着倒在地上的箱子咋呼个不停。

    姚喜站在门口等寒秋,根本没挪过地儿,到底是谁撞谁啊?再看小宫女尴尬做作的神情咋的,现在碰瓷都不需要演技了吗?

    “宫女姐姐您可看好了,我一直在墙根底下站着没动。道这么宽,要不是您非得往我身上撞,咱们怎么可能遇得上?”姚喜想起刚才小宫女央她帮忙抬箱子的事,忽然回过味来。她这是被人讹上了啊!要命的是对方有两个人,可以互作伪证,丽嫔娘娘宫门口的人又帮她进去叫寒秋了;再没有第四个人在。

    不出意外。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胡说,你明明是走在路当间,被箱子撞去墙角根的。”叫琴儿的宫女也出来帮腔。

    “诶!还是这位姐姐看得清楚,是箱子撞的我对吧?没事儿;我没怎么着,两位姐姐忙去吧。”姚喜逮着宫女说话时的漏洞把事撇得干干净净。她虽然没在后宫伺候,道听途说的对于宫里各位娘娘小主也有个大致印象。

    于美人这个人怎么评价呢简而言之就是弱弱弱弱弱弱化版的太后娘娘。这个弱化当然是指实力,而不是脾气;反正名声不太好就对了。能在奴才堆里有好名声的;才是真正的好主子;有位叫兰贵人的算一个;姚喜听过不少人说她如何如何好,可惜好像因为什么事进了冷宫。

    兰贵人的事也正说明,在宫里边儿,好人不一定有好下场。

    俗说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姚喜觉得这话说得真是准,瞧瞧人太后娘娘,宁安宫出了那么多乱子,人家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掉。

    “你狡辩也没用,我们两个人四只眼看得真真的,就是你撞的箱子。”两个宫女不依不饶,小些的宫女又道:“琴儿姐,咱们别跟他废话,我现在就告诉美人去。这太监撞坏了美人的东西还想抵赖,你拉住他别让他跑了。”

    这话倒提醒姚喜,留在这里是说不清楚的,先跑为上!

    刚跑两步就被那个叫琴儿的宫女拽了回去,都怪她这条不争气的伤腿啊!要搁腿脚好的时候,她能一气儿跑十公里。

    “就知道你想跑,在我们仪秀宫门前,你跑得掉?”琴儿见这太监是个瘸子,倒是生起一丝内疚之心,这人也是个可怜的,三条腿残了两条。可是没人背黑锅,她就得挨于美人的罚,于美人罚人罚得重,不死也得瘫好几个月,琴儿只得狠下心一讹到底了。

    姚喜逼视着宫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里都清楚,陷害无辜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琴儿望了眼仪秀宫门口,见无人出来才道:“不好过,简直心如刀割。可是总比皮开肉绽命丧黄泉要好得多吧,公公说对不对?”

    于美人听说她好不容易请进宫的送子福塔被一个过路的小太监撞坏了,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她全指着这座福塔怀上皇嗣,福塔被毁是不吉之兆啊!于美人的表情绝望得像被太医告知绝了月信似的。

    琴儿见于美人被人拥着出来了,忙将姚喜拖过去道:“回主子,就是这个奴才。”

    于美人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给了姚喜一耳光:“不长眼的东西!知不知道你撞的是什么?”于美人简直想杀了这狗奴才,这奴才撞的不只是一座石塔,而是未能投胎做她儿子的小皇子啊!

    姚喜被打的那边耳朵响起嗡嗡声,脸更是火辣辣的疼。

    ***

    万妼昨儿晚上没睡好。

    她连寻了两夜那小阉驴的乐子,忽然无事可做就有点寂寞。

    好在朱向昌和甾县县令还有一些与甾县渡口之事有关的人,一大早天不亮就送来了银子在宫外等着,时辰一到宫门一开,朱向昌亲自为马车开道将东西运进了宫。只是后宫重地,外男无令不得入内,朱向昌只能把马车停在紧邻宁安宫的尚德门,等着宁安宫派人去接应。

    万妼一大早就带着人去了尚德门的城墙上等着,只为看看国丈爷一下失去三百万两会是什么表情。万妼到得早,亲眼见着马车一辆接一辆缓缓驶向尚德门,国丈爷从第一辆马车上走下来和宁安宫的人交待了什么,那脸色真是说不出的难看。

    “国丈的三百万两给皇上拉去,余下一百多万两带回宁安宫。”万妼站在城墙上一边吩咐着,一边冲底下的朱向昌挥了挥手。朱向昌抬头见万妼冲他挥手,只得勉强挤出个笑,又躬身行了礼。直到万妼春风得意地转身离了城墙,朱向昌才敢坐上马车调头往回走。

    万妼难得心情大好,就生了游园的兴致,想趁着好心情看看春光,并不急着回宁安宫。反正回去了也没事做,她不是财迷,对送回宁安宫的一百多万两银子没多大兴趣。但她不能一次把银子都给了皇上,先存进小金库,以后皇上遇到难处她再拿出这笔银子,皇上就欠她两份情。如果今日把银子全交出去,就只欠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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