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纨绔娇宠-第8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来了?”沈兰池平复了心绪,立刻焦急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若是你出了事,又该怎么办……”

    闻言,陆麒阳的面『色』忽而一沉。

    “你也知道方才的阮家极是危险?”他用手抓住兰池的肩膀,手指险些扣进她的肌肤里去,“如果我不曾来,你怕是就要死在那歹人的斧下了!”

    兰池失语。

    “我……”她微垂了眼帘,听着耳旁淙淙水声,低声道,“我死了,一点儿都不要紧,可是你……”

    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也无妨;可是陆麒阳不能死,更不能是为她而死。

    “哪儿来的傻子?”他冷哼一声,道,“我去阮家,是在追查流盗一事。我有功夫傍身,别说只有刚才那一个人,便是再来十个八个,也能全身而退。你可以么?沈二小姐。”

    “那流盗案不是由阮迎和河间王在查吗?都说是江北流寇一路北上,入了京来,胆大包天犯下此案……”兰池想到这两天打听到的消息,说。

    “若是真有那么简单,那便好了。”陆麒阳浅浅一叹,道,“那行凶者在之前可还与你说了什么话?”

    “他说……”沈兰池眸光微转,道,“说阮迎挡了贵人的路。”

    “你可知他口中的‘贵人’是谁?”陆麒阳问。

    “是流寇之首?”兰池试探问。

    “不,是你二伯,督课仆『射』沈辛殊。”陆麒阳道。

    兰池眸光一动,低声喃喃道:“我早该猜到的。”

    “二殿下返京之日,马车忽犯癫病坠下崖去,此事亦是沈辛殊所谋划。若那日,你我二人皆未去迎二殿下,那恐怕二殿下便已凶多吉少。沈辛殊这是一计不成,再成一计。”陆麒阳道。

    兰池听着,心底恍然大悟。

    前世的二殿下在返京路上摔下悬崖,去了半条命,许久不能理事,沈辛殊自然有空徐徐图之。而如今她重生了,不知不觉间打『乱』了沈辛殊的图谋,自然令这桩流盗案提前发生。

    “你……”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恼道,“原来二殿下返京那日,你就知道了我二伯的图谋?我知道二伯不是个好人,可你竟然也傻傻地跟着二殿下坐上了那架马车,那不是找死吗?”

    “我和二殿下都是武人,当然经得起折腾。”陆麒阳横叠双臂,居高临下道,“你难道没听过一个说法,叫做‘打草必惊蛇’吗?”

    就在此时,原本寂静的街巷里忽然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又有几束昏黄灯光四处『乱』扫。那脚步由远及近,伴着嘈杂的大呼小叫之声。

    “快搜!犯人应还未走远!”

    “竟敢在阮府犯事,真是胆大包天!”

    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陆麒阳扯下身上沾了血迹的外袍,对兰池道:“把手给我。”

    “你做什么?”她小声紧张道,“我们快些跑吧……”

    “把手给我。”他又道,声音决然。

    兰池无法,只得把手递了过去。陆麒阳用外袍一角擦去了她手上血迹,再用衣服从地上包了块石子,裹成一团,朝河里丢去。那血衣“咚”的一声落入河水中,倏忽便沉了底。

    兰池这才注意到,方才用簪杀人时,他挡在自己身前,竟叫她的衣服上一点血迹也没沾着。

    “一会儿,有人来了,你便这样说。”他俯在沈兰池耳旁,低低地说了些什么。

    兰池听着他的叮嘱,微蹙了眉,言语间微微犹豫:“这……可是……有些太……”

    正当她踌躇之时,却觉得耳垂上微微一疼,竟然是小世子趁着在她耳旁说话时,轻咬了她一口。温温热热的,让她心底躁动起来。

    “……你!”兰池瞥他一眼,低声说,“从前怎么不见你胆子这么大?”

    言谈间,那伙京畿卫兵已提着灯赶了过来。为首的士长见到面前二人,心里已有了几分思量——这位小姐一身锦衣,身后还跟着丫鬟,想来是个大家女儿;而那『裸』着上身、衣衫不整,又嬉皮笑脸的男子,则是鼎鼎有名的镇南王府世子爷。

    只要是夜里当值的,总能逮着这位世子爷醉了酒晚归,或是赌输了被赶出赌坊的盛景。

    “世子爷,您这是……”士长压低了灯笼,小声道,“附近出了事儿,您这个时辰在这儿晃悠,小的也不好做呐。更何况,您旁边这位……”

    “不用说了!我都招了!” 陆麒阳爽快道,“是我纠缠着沈二小姐没错!是哪个忠心丫鬟报的官?该赏!”

    他这一阵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倒让士长琢磨出了面前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再看那位“沈二小姐”,云鬓微『乱』、面带厌弃之『色』,正一个劲儿地朝后躲呢,士长愈发笃定了心底的猜测。

    想必是镇南王世子在此纠缠女子。

    不愧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

    “我可没叫丫鬟去报官。”兰池恼道,“你输光了钱就罢了,身上竟连件衣服都不剩!你要是没钱,找下人回去取便是,何必纠缠着我?半两银子都不会给你!”

    “我这不是把小厮也押做了赌注么?”陆麒阳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让士长都有些同情起这位沈二小姐来了,“我输掉衣服,那也是常有的事儿,不信你问这老张头。”说罢,他就来拍士长的肩。

    “爷,您认错了!”那士长连忙道,“张大哥今晚不当值,我是胡大铁。”顿了顿,胡大铁又小心翼翼道,“这附近出了桩命案,小的奉命办事,还请您二位跟着一起走一趟。”

    眼看胡大铁的人便要围上来,夜『色』里忽而传来一道沉稳嗓音。

    “奉谁的命?”

    几人扭头一看,不知何时,石桥那头竟停了一抬乌金舆顶的皂帏大轿。轿帘半撩,『露』出稳坐其中的一道人影来。那男子玉冠霜衣,面容英挺,通身天家贵气,原是二皇子陆子响。

    “二殿下?”陆麒阳转了身,颇有些讪讪,道,“未料到竟又让二殿下抓到我这狼狈的样子……”

    胡大铁何时见过这等阵仗?立刻软了腿,携几个手下行了大礼,道:“乃是奉头儿……是奉京畿总卫司长之命……”

    “陈家的老大么?罢了。”陆子响摩挲着手上翠绿的扳指,慢声道,“镇南王世子今夜与我同游,分开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左右是没空去犯事儿的,让他走吧。”

第65章 一方山月() 
此为防盗章  她这副样子; 要是让旁人瞧见了,准会大惊失『色』——从未有哪一位名门闺秀; 胆敢做出这样毫无仪态的模样来。

    且看她的手势; 早不是第一回翻墙了。

    “大小姐……!”碧玉一阵心急,道,“今日可是国公爷的寿辰,要是红雀姐姐一会儿又折回来; 让夫人知道了您这副样子; 那可如何是好……”

    “没事儿,娘现在忙得很呢。”沈兰池不以为意; 半只脚已跨到了墙上,她一撩肩头黑发; 甚是爽快地朝墙那头笑道,“陆麒阳; 你不敢过来,那我便过去了。”

    目光一扫,她便堪堪看到镇南王府的小花园里; 陆麒阳这厮正顶着一身仍旧湿漉漉的衣裳,安静地杵在墙角;他虽一身狼狈; 可这狼狈未曾减损他的清俊。

    猝不及防听见了墙头的声音; 陆麒阳微诧着抬起头来。仲夏日光微炎,恰好照得四下一片清明。那坐在墙头的女子微晃着双脚; 未挽发髻; 微『乱』的乌发下却有一双亮似宝珠的笑眸; 正如那新嫁娘鞋履上难寻第二颗的明珠。

    “你怎么还不曾换掉衣裳?”沈兰池盯着他那一身湿衣,蹙眉道,“小心你伤了寒,你娘要怪我害了你。”

    “我母妃哪舍得怪你?”下意识的,陆麒阳驳了回去,语气是拖长了的抱怨,“她待你比待我还真心实意,也不知谁才是她的亲生儿女?”

    “我说你这个胆小鬼,这就不敢来见我了,不就是抱了我一下……呀——”

    沈兰池正想嘲他,可她身下的砖瓦却在此时一动,她的身子登时便有了几分不稳。伴着一阵短促尖叫,她立时从墙头跌了下来。

    “兰兰!”

    陆麒阳微惊,立刻伸出双臂,接住了自墙头跌落的她。

    肩臂一沉,那女子便落入了他的怀中。坠地时掀起的风,引得四下的草杆一片摇曳。

    “这么笨手笨脚,也不知道是谁教的?”他将沈兰池放下,口中如此道。

    怀中的女子虽双脚着了地,却一直不肯离去,依旧匐在他的胸膛里。她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像是在用指尖反复描摹其上滚了金边的云纹。

    陆麒阳抬了手,将掌心探向她的发旋。只是他的手掌在中道颤了颤,很快改为将她推离了自己的身体。

    “贴着我,小心又伤了风,回头被打的又是我。”他不客气道。

    被推开的兰池心里有阵索然无味。她甩了甩手,挑眉道,“我不就是『摸』了『摸』你身上有几两肉?我还道你终日无所事事,必然是满腹肥油、一身赘余,未料到竟还有几分精瘦,倒是可以到西市里上杆论两卖了。”

    她这话太轻佻、太不像话,饶是终日混迹市井的小世子,都被她这话给噎住了。

    “你……”陆麒阳微眯了眼,不怒反笑,“你收敛些。要是真惹怒了小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成吧。”沈兰池有些无趣,朝他挥了挥手,很快便如来时那样,手忙脚『乱』地攀上了墙头去。她坐在那墙头上,回头又望一眼陆麒阳,方发现他已经自顾自离去了,只留下一道高挑背影。

    安国公府里是一阵丝弦喧闹、人声鼎沸,可那声音却如隔了一层纱幕似的,已叫她听不清了,眼里只看到陆麒阳那似被日光镀了融融边影的脊背。

    ***

    虽宴席上出了些小差错,但这一日终究是热热闹闹地过去了。过了几日,沈大夫人心里寻思着觉得差不多了,便想仔细算一算这寿辰上的恩怨。

    二房害得兰池落水,险些还让兰池背上一个谋害『性』命的污名,她绝不会坐视不理!

    趁着沈辛固上朝去了,沈大夫人便将肖氏与手下几个仆『妇』都叫来了院里。那肖氏到时,只见到自己的嫂子寒着一张面孔,双目似罗刹木雕的眼睛似的,直要在她脸上挖出一个洞来,心底便有些发憷。

    “嫂子,这么大阵仗,是要做什么?”肖氏扶了一把腕上的满绿镯子,目光扫着院子里的仆『妇』们,面上强自鼓出一个笑来,“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待大哥回来了,也不好交代呀。”

    “弟妹,我也想给你体面。只是你是管席面的人,可这宴席却出了事儿,我又如何能给你体面?”沈大夫人面有冷意,道。

    “能有什么事儿?”肖氏一副困『惑』模样,“兰儿落水那事儿,不是已查得一清二楚了?是前两日做木工的匠人来府里,失手把胶漆泼在了地上,这才让湖边变得滑了一些。若是你要说那翠莺的事儿——这贱婢也已发卖了出去。嫂子还有何不满?”

    肖氏早已想好了万全借口,因此语气里有了一分张狂,全然不怕沈大夫人问话。

    “谁和你说这事儿了?”沈大夫人早就料到肖氏油嘴滑舌,心底自有对策。她啪地将一本账簿摔在了肖氏面前,冷眼道,“弟妹管家这段时日,也不知道从公中走了多少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