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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为师貌美如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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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出息?换我,那怎么也得『操』一回才舍得死。”

    随即一片嘘声。

    “你们懂什么,”听着这群禽兽依然一片声『色』犬马的『淫』声浪语,唯一的“高人”大林眯着眼睛叹息着晃了晃头,幽幽开口道,“隔壁琴宗的东兰青才叫好看呢。”

    咳,他也就想显摆一下,方才看到那座塔,便总想起林夫人眼底那抹不动声『色』的伤心。

    要他说,这有什么好伤心的。

    他们这群吃祖宗饭的废物呢,心里其实最有数。那云国佛乡和白玉京的事儿是最最尖上的,那里的人一剑能断高山,一气能破天雷,那是他们几只小蚂蚱能管得到的么?

    那天下第一剑是死是活还能等他们来救哇?

    有这能耐不如去抢小尼姑呢。

    想起这吃里扒外的小尼姑他就生气,心里有些腻味儿,忽的见室内唯一的少年一直怔怔地望着远处。

    这少年是他叫来的,别人不好这一口,他好,他男女不忌,笑眯眯地拨开烂醉如泥的小西娘,他又搂住那少年的肩。

    “心肝儿,看什么呢?”

    这少年是他喜欢的,眉清目秀,像一首咏莲小词,在这一众骄奢『淫』逸里浑然是一派举世皆浊我独清。

    “塔塌了。”他声音竟然很平静。

    “什……嗝,什么?”太不咸不淡的那种平静,这醉鬼压根没听清楚。

    少年没有转过头来,只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那座塔。

    “我我我……”大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股寒『潮』霎时浸透心头,浓酒呛在喉咙口进退维谷,千言万语化作一句——

    “『操』了。”

    那座云国佛乡的塔,那座传说中通天的三千丈高塔——

    他听到了风撕裂怒号的声音。

    他看见那座塔,犹如古洪灭世之势,天地之柱之倾覆,正缓慢又坚定地塌落下来。

    云国佛乡。

    天地俱震。

    白衣僧手中捏着一串漆黑佛珠,佛珠上“卍”字血红得惊人,在尘土飞扬的灰雾和猎猎作响的白袖下闪得颇为放肆。

    他不偏不倚,站在正在倾落的高塔之上,僧衣被狂风吹『乱』,万妖仓皇,天地俱惊,唯他一丝不苟,只把目光死死锁在对面。

    对面这人也穿着白衣,却也是个奇葩,在这千丈倾落的高塔之上做的第一件事儿——懒懒散散地伸了个腰,顺带还打了个哈欠。

    和对面那抹亮丽无瑕的雪『色』僧衣比,他这一身白就很陈旧了,这原本雪底金边黛兰刺绣的锦服早已暗黄无光,衣摆上还沾着大片大片的黑红血渍,一眼就能凭空勾出一股子摧心折肺的痛。

    这人分明二十来许的模样,一头过腰长发竟然全白,遮着眉目看不清朗,只有左额头三点梅花红印分外掠人目光。

    颀长却瘦,从头到脚一身枯枝残骸的气儿,仿佛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棺材。

    也是……哪怕是最灵的翡玉被囚了千百年不见天日,也该废了。

    可偏偏,可偏偏他一扬起头——

    一泓霜水,星辰让路。

    “……关不住你。”

    白衣僧苍白了轮廓分明的面容,劲瘦的手指缓缓擦过嘴角的血丝,如同残风中不悲不喜的一株枯树。

    哟?

    这是人话吗?

    “别吧,都关了一百来年了啊,小秃驴,”这人眉『毛』动了动,似是有点嫌弃,“您这么多年来好像都没长进,该好好读点书啦。”

    相折棠这人向来口无遮拦,所以问花并不恼,指尖拨动着那一串佛珠,血『色』的“卍”字流转速度加快,更加明亮了些。

    三千丈高塔坠陷,需要多久呢?

    相易迎着这并不温柔的风,深深地吸了一口凛冽。

    还算不错。

    当然,总是有人坏他心情。

    “主角出世,主角出世,警告,主角出世——”

    这系统嚎丧从昨天嚎到今天了,相易头疼地敲了敲系统。

    “我听见了听见了,我这不是想办法出来了嘛,”相易表达了应有的关心,“系统先生,你是不是又坏了了?”

    “我……我……还能……等……我……哔——”

    相易又等了等,彻底没声儿了。

    得,八百年,主角等来了,系统熬死了。

    白衣僧终于开口,声如千斤之鼎,“相折棠,你为了自己,毁了三千恕,放走了三千妖魔,可对得起这苍生大地?”

    刚祸害完苍生的相某人忙得都没空抬头,“你先等一下。”

    白衣僧,“……”

    相易正在脑子里和系统回收使者沟通。

    系统回收使者难过地通知,“可能是nc002使用期限已到的缘故,要回收修理了,因为型号年代悠久,恐怕……恐怕是没救了,您先节哀,暂时没有多余的系统为您服务了,请您静心等待一段时日,我们为您献了一份薄礼,不日便到。”

第47章 庭院深处() 
叮!你跳订得太多被防盗防住了哦,请体谅一下作者的辛苦~

    哦; 他在嘲弄他。

    他想起当年兴冲冲地『露』出这身去见谢阆风的时候; 谢阆风也是这样一副看不上的神情。

    “照猫画虎,不三不四。”

    那股兴头便一下子被浇透了; 强抿出一个笑,转眼去看外面的红梅花,“那当然,我本来也不是真的。”

    他这样说,假装自己不在意,可那种屈辱如跗骨之蛆; 泡在一滩腐朽的黑泥里。

    相易的剑正抵在他的脖子上,剑气切开了血『色』; 可他竟然一时也感觉不到痛; 只觉得四肢麻冷,虽然他的面容依然微微扭曲着; 那张画儿一样精细的脸上好像被拿冷水泡透了一夜; 浮现出一种木然。

    他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会有这样一柄剑穿过他的脖子,送他去无间阿鼻。

    他做了一百年的准备; 从穿上这身白衣开始; 在白玉京不夜的辉煌之中,苟活一时是一时; 享乐一时是一时。

    但这把来势汹汹的剑; 一直高悬在他的心口; 冷不丁就是一刺。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然而真当出现了的时候,他到底还是觉得彻骨的寒冷,背上的汗湿淋淋地落下来,心火熊熊焚烧着,焚毁了他。

    我一点都不想死。

    他猛然从心火里生出了一股气,咬着牙根,才勉强颤抖得不那么厉害,“是,反正我本来就不是真的。”

    相易看着他,从他深黑的眼珠子里照出自己的脸,漆黑的眼珠子边也是自己的脸,诡秘得可怕,两头白发快贴在一块了,皑皑不绝。

    万素谋还呆愣愣地伫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相折棠站在一块,光芒盖过了这座长殿,可是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赏心悦目。

    相易忽然收敛了笑,直直地看着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知道最有可能是你,但是没想到真的是你。”

    朱颜惨淡地笑了一声,“有什么不可能,假仁假义没什么意思,换作你是我,有一天让你有机会一步登天,受万人敬仰……你也会愿意的。”

    相易捏过他的下巴,那力道快把他捏碎,“哟,你很理直气壮嘛。”

    “是,我对不住你,”朱颜拼命想往后退,他意识清醒过来,开始感受到脖颈上血脉的哀嚎了,“我向你求饶,你会放过我吗?”

    相易看着他,眉眼笑了开去,却笑不到眼底,他一手把他扔在旁边,高高地看着他。

    “行啊,你先求一个我看看。”

    朱颜却不说话了,他双手撑在地上,那袭金贵的一尘不染的白袍沾上了脚印。

    他沉默了很久才小声道了句。

    “师兄。”

    相易骤然连敷衍的笑都没了,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看着他,有一种失望无比的索然,“闭嘴吧,感情牌也太蠢了。”

    朱颜想起当年第一眼见到相易的时候,在鹿翡那座小破山里,穿过葱葱树柏,忽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露』出来一张拽了十万八万的脸,眼角发着淤青紫红,吊着眼角满身的丧气,想来是不知道又是和谁干了一架。

    但是那张脸可真好看啊,不管是气的恼的愁的苦的,眉眼一转就是颠倒人魂。

    相易的剑此刻正凝在他眼前一寸,他忽然有一些事情想通了,“我一直以为你已经跟着他死在东极天渊里了,原来你没死,所以那个时候——”

    他声音平直得像磨着什么。

    “『逼』着他殉渊也有你的一份?”

    朱颜看着那柄剑,垂死挣扎道,“没有人『逼』着珩图殉渊,他是自愿的。”

    “自愿?”相易听得快从肺里笑出来,“哈,行啊,那你现在选吧,你是自愿死在我的剑下,还是自愿抹脖子『自杀』。”

    朱颜沉默了,他的发丝垂落下来,微微带着抖。

    相易看着那张明明是自己的脸,心里却一阵一阵地犯恶心,那种恶心让他觉得有些头晕。

    万素谋听得雾一阵风一阵,怎么都觉得是出了什么大事,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忽然被一双手推住。

    他猛然回头望去,见到了一张无悲无喜的面孔。

    ……和尚?

    那是个白衣和尚,手里捻着一串檀香『色』的佛珠,僧袍『荡』来一阵寒意,旁边的红梅落上了一层淡薄的雪。

    相易瞥过头来,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怎么又是这么你,阴魂不散的神经病一个接着一个……”

    问花合手垂目,“我为你而来。”

    相易一脚踢开脚边的人,剑尖悬到那白衣和尚面前,凝着一道锋芒。

    “小秃驴,劝你离我远点儿,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少来惹我。”

    问花看着他,见他三个月来果然一点变化都没有,微微皱眉,“得罪了。”

    相易嫌弃地瞄了他一眼,“你们和尚怎么也这么道貌岸然,又不是第一次动手,早就没什么罪好得了,可不就只剩仇了?”

    问花抬眼,看了一眼殿前的情景,果然和他想象中不错,若是这两人重新遇上了,的确是一方压倒『性』的威势。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镜妖的复刻,就算一模一样,眉宇间到底比不上真品的灼灼之光。

    “既然如此,那都出来吧,”相易的额头的红印浓烈起来,那红印戾气太重,染得他,“别怂着了——谢阆风,你身上那股烂味儿隔着十八里村我都能闻到。”

    红梅一角,黑衣的男人拎着他的刀走出来,脸苍白得英俊,名刀上缀着红丝翡翠,伴随他出来的还有一个霜衣女人,脸上隔着银朱的纱面,只『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

    朱颜猛然抬头,眼底一阵血红。

    谢阆风原来一直在,却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相易提着那把他也想不起来从哪个倒霉鬼身上捡来的剑,直直地扫过眼前三个人。

    他的剑在最高的一段弯折了一部分,那是和名刀过招后的损伤。

    一个佛家首图,两位白玉京暗领。

    都是仅次十大传说的位置。

    行啊。

    “磨蹭什么,一起来吧。”

    相易歪头冲他们笑了笑,他嘴上的红『色』加深,勾起一个笑,他笑起来让整座小长明殿都霎时更亮了些,可是眼底还是一片干干冷冷的恨。

    问花蹙眉,有些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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