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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鱼肉-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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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庭煦扶着她的肩膀与她唇齿相叠,火热的心境一触即发,迅速将热泉染成了欲念之海

    七个月前聿军曾经一度被断粮,冲晋人在做最后的挣扎,甄文君陷入苦战。

    彼时卫景安也和闫氏你争我夺,姚氏趁机反攻,想要一举将万向之路夺回,更重要的是杀了关姜二人,以及那个野蛮的胡族少女。长孙悟和阿燎去了怀扬支援小枭,前脚刚走没多久北疆就传回了聿军被围的战报。

    李封想要派刘绍一派的人去支援,被卫司徒轻轻一挥挡了回来。

    李封想到了她不愿意刘绍势力得了战功,可他怎么也料不到卫司徒要亲征北疆。

    这些年卫家和长孙家人才辈出,无论嫡系还是庶出,卫庭煦闭着眼都能挑出一把将帅之器,此次去北疆她不只是送粮草,更是想要锻炼年轻人,尽早将可用之人好好雕琢打磨。阿燎所说的外患之后便是内忧爆发一事,其实她早也想过也早就开始提防。如何能立于不败之地?人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年卫景安南征北战受了不少伤,和家人聚少离多,长子已经有三岁,见面的机会只怕连三次都没有。是时候劝他解甲归田,好好享受天伦之乐了。更重要的是,卫庭煦盼望着二哥能够儿孙满堂,做卫庭煦做不到的事,延续卫家香火。

    想要他退下来,必定要找到能够替代他的人,这次北疆之行并不只是运送辎重这么简单,所有随军出征的人都明白这回在卫司徒面前表现如何,直接关系到未来的仕途,各个摩拳擦掌只待一搏。

    卫庭煦北疆之行非常秘密,知道的人不多,可是人走了早朝之上肯定是要告假的。李封听说卫庭煦告假,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就让人暗中调查,发现她居然不在卓君府,甚至出了汝宁!

    原来是去北疆了!

    卫庭煦这一走李封比谁都高兴,刘绍更是将心中的算盘打得震天响,想要趁她不在拿卫家开刀。

    刘绍都能想到的事,卫庭煦如何想不到?

    她临走之前将三哥卫景泰提升为中郎将,卫景泰和他两个哥哥都不一样,为人非常严肃冷酷,李封甚至都不敢和他对视。禁中由他掌管,是李封最害怕的事。另一边,卫庭煦将鸿胪寺和顺德年初组建的工部划入山海司之下由阿燎管理。阿燎依旧是山海都尉,只不过这个都尉手握外交和内建,权利堪比三公。而这些调任全都是走的参事院,李封并不知情。

    参事院有院首卫合坐镇,就算卫司徒不在,所有事也都必须经过参事院,李封和刘绍想要闹出点幺蛾子是很难的。还有卫景泰在暗中虎视眈眈,李封和刘绍都不敢轻举妄为。

    也便是从那次开始,李封才真正感觉到卫氏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他不过是个窝囊皇帝。

    卫庭煦到北疆之时,正遇上甄文君率兵突围的大战。

    援军从天而降,甄文君还觉得纳闷,当她在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中见到卫庭煦时吃了一大惊。

    “你怎么来了!”甄文君跑到卫庭煦面前,手里的马戟还挂着半截肠子和几片碎肉,一身的铠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头盔也不知打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站在雪地里,即便和卫庭煦不到五步的距离也需要喊叫才能让声音穿透寒风进入到对方的耳朵里。

    “我如何不能来?”卫庭煦料到她一上来便会质问,可是真正面对质问时还是被拱上了脾气,“你在前线出生入死,如今又陷入困境,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身陷险境,依旧安稳地待在汝宁?”

    “你不适合这里!这里太危险了!”甄文君常年被寒风侵蚀的脸上已经多有皲裂,更不用说双唇上全是血口,“你不用来,我自能克服!”

    “我当然知道你有这本事,可是我依旧记挂。”卫庭煦从马上跳下来,一把拽住她保护脖子的厚厚的裘衣,“人人都知道你厉害你能退敌,而我在意的是你也会受伤。若是能分担一二,为什么不?我这么努力学习骑马,就是为了能在战场上与你并肩!你现在何必说那些没用的,告诉我你也想我,其他的不必说!”

    风雪从她们的眼前呼啸而过,待她憋在心中多时的质问一口气吐完之后,甄文君吃惊和疑惑的眼神也随之烟消云散。

    “我也想你。”甄文君老实承认,“特别特别想。”

    卫庭煦:“抱我。”

    “我很脏。”

    “我不管。”

    二人在寒风如刀的北疆拥抱,实实在在的拥抱,透过冰冷铠甲的温度证明着心跳,证明对方还是实实在在活生生地存在着。

第237章 顺德八年() 
阿来听见酒家中有人议论此事。

    “孙县尊深受百姓爱戴,在歧县这几年的功绩也是有目共睹。你看;他要被押走;这么多人来送他。大家虽身份低微,可谁对百姓好;谁不好;一切都看在眼里。”

    马车快要到城边;阿来继续追上去。

    人群情绪激昂,分明是有人带头煽动情绪。阿来看见有个长髯飘逸一身儒雅书生装扮的男人在人群中大喊;说谢家不义;誓要为孙明公讨个公道!周围一群粗壮汉子跟着附和,连带着百姓的情绪一浪浪地被掀起。

    那个长髯书生阿来识得,正是孙明义属官,跟随他多年的主簿。其他几个汉子都是县衙里的衙役。

    阿来对这些人的行径十分不解;既然要讨公道为何不往上报奏?即便想要私下寻仇也改收敛情绪;到暗地里低调谋划;也好让人防不胜防。当街大喊大叫岂不是都让敌人和旁人都听了去?这公道到底是要讨还是随口说说而已?

    眼看马车就要出城,孙明义回头向主簿们喊道:

    “我孙明义这一生于国于民问心无愧!如今落难,不求诸位相救以免被孙某连累;只求大家看着昔日情分上对孙某妻儿多加照拂!如此孙某在黄泉路上才能走得了无牵挂!孙明义叩谢诸位!”说完他便伏下咣咣咣地磕头,一片哭声传遍大街小巷

    看完了热闹;到了傍晚时分阿来才回家。

    她翻墙回到谢府时骁氏早就醒了;翻墙的整个过程被骁氏从窗户里看得一清二楚;人还在腾空就感受到了来自阿母眼神里的杀气。

    安安稳稳地落地;阿来缩着脖子轻着步伐,胆战心惊地推门进来。倒也没臊眉耷眼,反而一口一个阿母叫得特别甜,让骁氏快快坐到床上,将棉袄展开披到她身上,抱起她的腿就要帮她套上护膝。

    “你就为了买这些翻墙出去的?”骁氏的表情平静,看上去不太像下一秒就跳起来敲她脑袋的样子。不过阿来知道骁氏一向特别能隐藏情绪,现在不怒不代表一会儿不怒,最好的方法就是大方承认自己又用轻功翻墙了,撒个娇以求原谅。

    “阿母阿来知道您要说什么,说我不该乱用武功,万一被人看见不好云云。谢公让人守着门不让我出去,我绕到后面的院子翻出去的,绝对没有人看见。阿来挑了好久才挑中这件袄子,阿母你摸,又厚又暖又挡风!阿母每年冬天腿疾都会发作,痛得整晚整晚睡不着。现在又因为阿来受了伤,阿来不忍心看着阿母继续受苦,即便阿母因此要责罚我,我也不后悔。”

    “哦,所以这袄子和护膝都是你买来孝敬我的吗?”听完阿来情深意切的话,骁氏凌厉的眼神略有缓和,甚至带上了一些温情。阿来知道自己的苦肉计得逞了,心中不免得意。

    阿母平日里虽然严厉,骨子里却是一位慈母,只要稍微撒撒娇她就很容易抵抗不了。

    “阿来孝敬母亲是应该的!”阿来甜甜地笑,笑得真心实意——很好,又混过去一次。

    没想到骁氏表情一变,忽然站了起来,喝道:“都是你买的?!你哪来的钱!”

    骁氏这么一声质问阿来完全傻眼。

    原来阿母的重点从一开始就不在翻不翻墙这件事上,而是盯上了卖袄子和护膝钱的来路。骁氏知道女儿思路活跃,要是直接问的话指不定会被她闪躲过去,所以兜了一个圈子声东击西,轻松让她交待了。

    阿来被出其不意地一问懵住了,眼神闪烁“呃”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别编了。”骁氏说,“你说实话,我不打你。”

    “真的不打?”

    “阿母什么时候骗过你?近日这么多事阿母累了,打不动你。”

    阿来知道她言而有信,说打肯定打,说不打那就真的准备放她一马了。仔细看阿母一张发黄的脸上全是疲倦气虚之态,想必近日一系列的事让她愁心。更不忍心让她多担忧,阿来将十二个蒸饼换回两个银铤的事跟她说了。

    骁氏听完之后哭笑不得,真不该说她孺子不可教也还是说她机智过人。

    “你和我小时候太像了。总是耐不住骨子里的躁动,觉得凡事都有把握办成,且能办到最好。看不得做不了事的笨蛋,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不凡。”

    阿来跪在她面前低头不语,心里暗暗吃惊,阿母说的的确是她藏在心中深处的想法。

    “但是不凡又如何”骁氏声音渐小眼神发直,陷入了短暂的回忆后,很快调整了情绪,目光落在放在一旁的羊皮手套上。

    “这是给阿熏买的吧?”

    阿来点点头。

    骁氏轻叹一声道:“你这孩子生逢乱世却如此重情,不是幸还是不幸。”

    两人一时无话,脑中都在构建同一想法。阿来正要开口时却听骁氏道:

    “若阿母想要带你离开谢府,离开绥川,你可愿意?”

    阿来两眼放光,当即点头道:“当然愿意!不瞒阿母说”话说一半她忽然警惕,跑到窗边看了一眼屋外没人,再折返回来道:

    “不瞒阿母说,我也有此想法。”

    她将今日听闻谢公陷害孙明义之事说了:“今日我出去打听了,流民虽已开始收编分配到绥川各地,但这只是流民祸乱的开端而已。若及锡国那边战火不熄,要涌来的流民只怕会更多。胡子如此凶悍残忍,若再生出更多恐怕连谢府都难以全身而退。而且孙明义属官已有反扑谢府之势,且不说这些人能不能成事,就谢太行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寒心。就算今日不栽在孙明义属官手中,他日也定会陨在自己德行之下。阿来也有去意,正要回来和阿母说呢。”

    骁氏问她:“现在离开谢府,你能舍得下阿薰吗?”

    “我,自然舍不得。可我现在身无长物一文不名,又能报答阿薰什么。还不如先离开这里,远走高飞,说不定来日还能助她一臂之力。”

    “哦?可如今谢太行让人把守大门,限制了咱们的出入自由,你我皆是奴籍且缝乱世处处危机,你可有离开谢府的万全之策?”

    阿来知道阿母在考校她,狡黠一笑道:“阿来有上中下三策。”

    “说来听听。”

    “先说这下策。身为奴籍,没有谢家文书我们没办法通关歧县城门,但城中的河水连通至城外的澜彰河,我们趁夜逃出谢府后可从河里潜出去。只是从水道游出去耗时太长,若在水中气力用尽只怕会葬身鱼腹。而且河水冰冷刺骨,阿母的腿又不能受寒,此计凶险且后患无穷,是为下策。”

    见阿母点头,阿来继续说中策:“如今流民入城,既是危机也是机遇。现在谢公正想借绥川各世家的手收编流民,我们可借此势混在流民之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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