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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鱼肉-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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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那甄将军和朱毛三如何结缘,全都是因为当年大聿饥荒,饿殍载道易子而食,在聿境内无论如何都收不着粮食,那怎么办呢?这可难不倒甄将军。中原收不到,便去那物产丰富的宿渡收看那小娘子不过十三四岁便以为是个好欺负的黄口孺子,朱毛三手下的兵油子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别说替她通报,就连看都不正眼看她甄将军人小鬼大,早也拿定了主意,这十五万车的发霉粮食,一定要亲自送到朱毛三的手中!”

    有人好奇:“这杀猪的多凶悍,甄将军难道不怕被他发现粮食发霉吗?”

    说书老翁嘿嘿一笑:“您别急呀,且听我细细说来!”

    阿燎和阿诤从人群中一一挤过,走向楼上正中的包厢。包厢门口站着四位面色不善的男子,四人如同普通大苍男子的打扮,各个身高八尺肃穆威严,看见二人靠近,立即警觉起来。

    阿燎交了卫庭煦给她的符牌,四人看过之后便入屋问了一句,返回时开门放她们进去。

    甄文君果然在里面。

    “文君妹妹!你说你这是什么嗜好!”阿燎一进包厢就用扇子指着她,“大热天的跑到这儿听说书的变着花儿吹自己,还一听一整天!”

    甄文君面前的案几上酒水一应俱全,阿燎和阿诤进屋时她手中还捧着个果盘,果盘里的水果已经被她扫了一大半,脸上挂着忍俊不禁的笑,招招手让她们两坐到身旁:

    “这么久没见一上来就咋咋呼呼,吵得我耳根子疼。”

    阿燎还要说,甄文君一根香蕉塞到她嘴里,将她堵个正着:“歇会儿吧你。我听完这段就回去。”

    “你塞我。”阿燎将香蕉握在手里,吭哧吭哧真吃起来。

    “嘘,别闹,说到最精彩的地儿了。”

    在长歌国也有说书人,只是没人敢把本国国君的往事胡编乱造一顿放出来赚银子,但大苍这边不怕,怎么夸张怎么说,将甄文君捧上了天,恨不得给她按个姜子牙转世的头衔。甄文君小时候就喜欢听她阿母讲故事,现在依旧喜欢听故事,听别人说她的往事。大多数情况下说书者都是胡编乱造,不过偶尔能说对几件事,甄文君自个儿都不太记得了,被这么一提,别有一番滋味。

    此处酒馆的说书人口齿伶俐口才了得,掌握的那些八卦野史也最多,甄文君但凡来大苍必要来此包下一间听个痛快。这已经是听第三轮了,还是觉得有趣。

    “看来你是不想吃烤羊腿了。”阿燎边吃香蕉边丢出这句话。

    果然,甄文君一怔,迅速看过来:“烤羊腿?什么烤羊腿?”

    “陛下准备的烤羊腿啊。她让我来找你跟你说一声,晚了回去只有骨头啃。”

    甄文君立即站起来:“你倒是早说啊!”

    “反正啃骨头的又不是我。”

    甄文君抹了一把嘴角,想要走,说书老翁正好说到朱毛三发现了粮食全都发霉,呜呀呀地叫唤穷追她马车这一段,甄文君焦急地扒在原地听完了,这才匆匆回戍苑。

    阿燎就不明白了,你长歌国是没吃没喝还是怎么着?一根烤羊腿就能让你乖乖回家,亏你还是一国之君。

    在回戍苑的马车上甄文君对阿燎猛摇头:“你不知道,这烤羊腿看上去简单,其实从腌制到火候都不好控制,多一分太咸太焦太干,少一分太寡淡太费牙口。我们长歌国地处南方,划的是曾经大聿的广袤南部郡县,国内几乎都是南方人,连御厨也不例外。南方常年湿热,对于烤羊腿这种食物根本就不热爱,自然烤不出绝赞的口感。这烤羊腿,非得是出自北方厨子才有滋有味。”

    阿燎嘻嘻笑:“看来庭煦早就看透你了,一根烤羊腿就能将你套牢。”

    在老朋友面前甄文君也不害臊:“我何时需要她套了?没烤羊腿也乖得很。”

    阿燎见她眉飞色舞没有任何城府,便明白她与卫庭煦这么多年来的恩恩怨怨积攒于胸的那些芥蒂随着一国之君的头衔已经散去。前有大苍行宫,后有长歌宫殿,现在的她进退自如游刃有余,可以单纯地为了一根烤羊腿兴致勃勃,乖乖回家。

    “庭煦口味一向挑,那御厨也是苦练多年,为的就是能模仿小花的手法。”甄文君靠在马车软塌上,想到了什么,眉心抬了抬道,“可惜啊,这世间没人能有小花的手艺。当年在南崖小院里和灵璧一块儿吃的烤羊腿,大概是人间绝味了。”

    阿燎见她有些惆怅,知道人一上年纪就爱回忆,更何况这位将军南征北讨这些年,几大车的往事,一不小心就触到了她老人家的某根神经,感怀千秋。

    阿燎最是不习惯沉闷的气氛,而她这一趟来找甄文君也是为了别的事。

    “文君妹妹,我带了个好宝贝给你。”说着阿燎将小瓷瓶掏了出来,神秘一笑,“你猜猜这是什么。”

    甄文君手臂一展“嗖”地一声就将小瓷瓶握入手中,动作快得阿燎根本没反应过来。

    “笑得这么猥琐,是什么鬼东西?”甄文君说着就要将瓶子的木塞打开,阿燎大叫一声“别动”,吓得甄文君一哆嗦。

    “不是要给我看么?吓叫唤什么玩意。”

    阿燎立即将小瓷瓶给抢了回来:“别仗着有点儿功夫瞎胡闹好么?要是掉地上碎了你们可得再等上三年了!三年之后你和庭煦都多大了,谁都没法生!”

    “生?”甄文君纳闷,“生什么?”

    “生崽啊!你这个猪驴脑子。”

    甄文君双臂撑在膝盖上,嘴都歪了:“生崽?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甄文君“咦”了一声,下意识地看了阿诤一眼。阿诤在厢角煎茶,仿佛完全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

    “难道,这世间真有女女生子秘术?”

    阿燎道:“本来是没有的,但有我在,便有了。”

    阿燎是怎样的奇人,不能与她平日里的纨绔混为一谈。她能造出令人瞠目结舌的新型机巧,无论是蝠翼装还是向月升都万分精彩,如今她老人家改行惦记起女女生子秘法,说不定还真能折腾出些出乎意料的玩意儿。

    甄文君更好奇,让阿燎拿出来瞧瞧。阿燎小心万分将一颗透明如露珠的药丸滚入手心中,用黑夜风高杀人越货的语调说:

    “但凡女性,服下这雨露丸,二十四个时辰内,若是与人敦伦,必会怀上那人的孩子。无论男女。”

    “等会儿。”甄文君学过些医理,所以面对阿燎这番言论心中存疑。她见阿诤没往这里看,便拉着阿燎一块儿弯下腰来,在两人之间升起两根手指,转了转,声音小到不能再小,“怎么可能。”

    阿燎嫌弃地“啧”了两声,将她手指掰开成“二”,然后和她做了一样的手势,微微一转,插了进去,指缝互抵。

    “明白了吗?”

    甄文君恍然大悟,同时抽回手,拿手绢奋力擦拭。

    阿燎:“”

    马车到了戍苑门口时两杯茶下肚,阿诤去递交符牌,甄文君好奇问阿燎:“若是这雨露丸如此神奇,你为何不和青辕娘子们率先服用,先生一窝再说?”

    阿燎摇头道:“青辕如今三十二人,我先给谁用合适?如今青辕重回平衡可费了不少劲儿,我可不想再轻易打破。要生,就一块儿生。”

    “敢情您是拿我和子卓试毒?”

    “给草民一万个胆子草民也干不出这种事啊!放心,无毒无害,只是吧”

    “只是什么?”

    阿燎在甄文君耳边说了一通,甄文君斜眼看她:“你确定不是故意的?”

    阿燎猛摇头,甚至主动告知卫庭煦出了“献花”的馊主意,她没这命故意。

第260章 光兴五年() 
她想起孙明义即将被押解进京的事;迅速跑到酒家二楼,找到能够俯视街道全貌的角落往下看。街道上全都是人,百姓拥着辆囚车,一头乱发身穿囚服的孙明义坐在车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见着一颗还算淡定的后脑勺。马车四周有披坚执锐的士兵守卫;士兵们手持长矛不断驱赶激动的平民;给马车开一条能够前进的路。

    “孙县尊这是要被押解往京城了?”

    “是啊;全因流民入城之罪。”

    阿来听见酒家中有人议论此事。

    “孙县尊深受百姓爱戴;在歧县这几年的功绩也是有目共睹。你看;他要被押走,这么多人来送他。大家虽身份低微;可谁对百姓好;谁不好,一切都看在眼里。”

    马车快要到城边;阿来继续追上去。

    人群情绪激昂,分明是有人带头煽动情绪。阿来看见有个长髯飘逸一身儒雅书生装扮的男人在人群中大喊,说谢家不义;誓要为孙明公讨个公道!周围一群粗壮汉子跟着附和;百姓的情绪被一浪浪地煽动。

    那个长髯书生阿来识得;正是孙明义属官;跟随他多年的主簿。其他几个汉子都是县衙里的衙役。

    阿来对这些人的行径十分不解;既然要讨公道为何不往上报奏?即便想要私下寻仇也该收敛情绪;到暗地里低调谋划,也好让人防不胜防。当街大喊大叫岂不是都让敌人和旁人都听了去?这公道到底是要讨还是随口说说而已?

    眼看马车就要出城,孙明义回头向主簿们喊道:

    “我孙明义这一生于国于民问心无愧!如今落难,不求诸位相救以免被孙某连累,只求大家看着昔日情分上对孙某妻儿多加照拂!如此孙某在黄泉路上才能走得了无牵挂!孙明义叩谢诸位!”说完他便伏下咣咣咣地磕头,一片哭声传遍大街小巷

    看完了热闹,到了傍晚时分阿来才回家。

    她翻墙回到谢府时骁氏早就醒了,翻墙的整个过程被骁氏从窗户里看得一清二楚,人还在腾空就感受到了来自阿母眼神里的杀气。

    安安稳稳地落地,阿来缩着脖子轻着步伐,胆战心惊地推门进来。倒也没臊眉耷眼,反而一口一个阿母叫得特别甜,让骁氏快快坐到床上,将棉袄展开披到她身上,抱起她的腿就要帮她套上护膝。

    “你就为了买这些翻墙出去的?”骁氏的表情平静,看上去不太像下一秒就跳起来敲她脑袋的样子。不过阿来知道骁氏一向特别能隐藏情绪,现在不怒不代表一会儿不怒,最好的方法就是大方承认自己又用轻功翻墙了,撒个娇以求原谅。

    “阿母阿来知道您要说什么,说我不该乱用武功,万一被人看见不好云云。谢公让人守着门不让我出去,我绕到后面的院子翻出去的,绝对没有人看见。阿来挑了好久才挑中这件袄子,阿母你摸,又厚又暖又挡风!阿母每年冬天腿疾都会发作,痛得整晚整晚睡不着。现在又因为阿来受了伤,阿来不忍心看着阿母继续受苦,即便阿母因此要责罚我,我也不后悔。”

    “哦,所以这袄子和护膝都是你买来孝敬我的吗?”听完阿来情深意切的话,骁氏凌厉的眼神略有缓和,甚至带上了一些温情。阿来知道自己的苦肉计得逞了,心中不免得意。

    阿母平日里虽然严厉,骨子里却是一位慈母,只要稍微撒撒娇她就很容易抵抗不了。

    “阿来孝敬母亲是应该的!”阿来甜甜地笑,笑得真心实意——很好,又混过去一次。

    没想到骁氏表情一变,忽然站了起来,喝道:“都是你买的?!你哪来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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