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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鱼肉-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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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糟的是,偏偏在这时候屋外传来了李延意和卫庭煦的声音。

    “这小小院子也挺有一番滋味,只是太小,倒委屈子卓了。”

    “无碍,只要能遮风挡雨便可。”

    甄文君吓得脸色煞白,她们回来得还真是时候!若是李延意看见她的阿歆这幅模样,卫庭煦当真百口莫辩!

    甄文君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看足了一圈,搬来得太匆忙两个屏风都没有!如何藏人!情急之下甄文君直接一掌将哼哼唧唧的阿歆劈昏了过去,将阿歆抱下来塞到床底。正想要和她一块儿挤进去时发现这人太高,僵硬的身体竟卡住了床脚。大聿的床本来就矮,根本挤不下另一个人了!

    脚步越来越近,甄文君急得面红耳赤。

    不若就直接坐在案边得了,假装是来收拾房间的?

    可那护卫明明将她赶了出去,如何解释处心积虑的再次遣返?

    门就要被推开,甄文君怒视门口,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为今之计只好——

    李延意和卫庭煦推开屋门,见安静的屋子里堆着几个大箱子,厚厚的帷帐垂落,将床遮得严严实实,气氛诡异。

    两人本来正说话,见那反常的帷帐后互看了一眼。护卫站在她们身后也看见了,正要开口之时李延意抬手示意他别说话。

    李延意抽出护卫的剑,悄声靠近帷帐。

    一把掀开帷帐,手中的剑几乎要刺进去的时候,帷帐缓缓飘落,她似乎看见了什么,一瞬间停下了动作。

    除了李延意之外谁也不知道帷帐内的情景,只能看见李延意略显僵硬的后背。

    “咳。”李延意将剑放下,把帷帐拉好,走回来含笑拍拍卫庭煦的肩膀,“子卓该早说。”

    卫庭煦:“?”

    “早说的话我就不来败你兴致了。”

    卫庭煦:“??”

    李延意看了护卫一眼,嫌他愚笨,朗声提醒道:“走吧。”

    那护卫也莫名其妙,一肚子话想说,可长公主都开口了他不敢违抗,只好应了声“喏”,跟着走了。李延意走的时候还体贴地把屋门给带上了。

第69章 神初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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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延意将刘奉等人遣走;都在院外候着;婢女也一个不留。她亲自熄灭了碳火;好让屋内的温度低一些;让热度难消的阿歆能够舒服一些。

    为阿歆宽衣,将浸在冰井水中的皮囊取出;摸了摸,确定凉手之后便轻轻压在阿歆的额头之上。阿歆滚烫又敏感的身体忽然触到了凉意,难受地皱起眉头;翻转身子想要躲避。李延意知道服用芙蓉散后浑身肌肤极其脆弱;但此时阿歆内热炽盛,若不及时驱除热邪恐怕会烧坏她的心肺。

    “知道难受,你且忍忍。”李延意想将她乱动的手拨开;刚刚将她的手腕握住,便看见上面有些发红的勒痕,连脚踝上也都有。推动冰囊的动作更轻缓了些;从她的额头慢慢往脖子、肩膀、后背移动。

    冰囊换了三道,阿歆体热总算有些缓解,睁开眼认出了李延意。

    “感觉如何了?”李延意刚刚开口;阿歆便用力一挣想要下床,幸好为了防止她乱动李延意一直执着她碍事的手腕;才没让她因为没轻没重的一动弹而摔倒在地。

    “你瞧你这幅模样,还想上哪儿去?”李延意将她抱回来;耐心帮她把凌乱的头发从脸上唇上挑开。

    阿歆一直将她往外推;只是手上没劲儿;推拒的动作看上去反倒更加不清不楚。

    李延意看她这副模样似乎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当年你也是如此喜欢在我身下不停挣扎。”

    这话激怒了阿歆,阿歆愤然起身一把掐住李延意的喉咙,余力全使在手上,眼中冒出滔天之火:“我已经警告过你无数次,不许再提当年之事!当年我年少糊涂才会与你若是我早知道有一日你会成为祸国奸佞,当时就该杀了你!”

    李延意被她掐着,脸慢慢变红,却还能说话:“不亏是绝世将才即便吸食了芙蓉散,依旧这么有劲儿可惜满口‘早知道’有何用?我依旧活到了今日,而你,也杀不了我。”

    李延意一个擒拿撤开她的手,翻身而起把她压制在床,将阿歆双臂反剪,上身扣在床上:“有这力气还是好好存着,想想日后如何与这芙蓉散之瘾对抗的好。”

    阿歆几度想要翻身却毫无力道,体内有团火在四处流窜,烧得她双眼干涩四肢无力,皮肤更是如利刃划过,稍微一碰就痛。

    “芙蓉散?”阿歆的脸贴在床面上,听清了李延意所言为何,禁不住地讶异。

    “不错,芙蓉散!你染上的正是芙蓉散!”

    “我没有我怎么会碰这东西!”

    “我知道你没有。”李延意放开她,“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要害你,可还记得?”

    阿歆将衣物理好,背对着李延意扶着床沿,极力回想着。记忆乱成一团,想了许久才在混乱不堪的记忆中揪起了一根源头,顿时叫道“不好!”。

    “我此趟从北线回来正是收到密报,说绥川动荡不堪,无数及锡流民从歧县这个缺口渡入大聿境内,其中不乏西北三大胡族的密探。当年这三大胡族联合攻打及锡国正是想借及锡为跳板,趁着大聿抗击冲晋等胡贼疲软之时偷袭。如今他们已经散出不下五千细作进入大聿,企图窃取大聿情报。此次我正是奉命回来调查此事,并揪出一干密探。”

    “既然是为了揪出从绥川入境的探子,为何跑到了千里之外的南崖?”李延意这么一问,阿歆冷笑一声:

    “你当我特意去见你?我只是收到消息你去南崖劫粮,想要收集你作乱的罪证而已。谁知你厚颜无耻到为了掠夺更多钱财粮米,竟昭告天下让八方来朝,这罪证也无需我刻意收集,所有人都知道了。”

    李延意没有拆穿她破洞百出之话,让她继续说。

    “快要到绥川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信,我误信信上所言中了奸人的埋伏,昏迷不醒。再有意识时就已经在这儿了。”

    “信?信上说了什么能够蒙骗得了你?你南征北伐也有多年,岂会被轻易算计?”

    “此事与你无关。”阿歆语气坚决,一点儿都不想让李延意知晓。李延意明白阿歆的立场,说到底她是谢家嫡女,所做的一切都是站在谢家立场,为天子效忠,怎会将机密之事告知敌人?她不说李延意也懒得再纠缠:

    “所以说,你根本不知道暗害你之人是谁,对吗?”

    阿歆愤恨地点头。不知是这一点头点太猛,还是回忆起被害过程气急攻心,阿歆一阵阵地晕眩,恼人的热意又开始往上翻涌。她背对着李延意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床沿,本是因为无法下床却又不想看见李延意的脸才有这番姿势,可是芙蓉散之毒再次席卷而来,逐渐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肩膀和腰部下沉,仅靠双臂抓扶和双膝的支撑。

    芙蓉散果然

    天旋地转之时一双冰冷的手从后方探了过来,扶在她露出一截的肩头之上。她无比痛恨这逆贼,可这一轻轻一抚竟让她浑身战栗。

    “卿卿。”李延意挺直了身体覆在她身上,一手从她的腰间环过将她揽进怀中,声音钻进阿歆的耳朵里痒得她一颗心又酥又麻,更加支撑不住。

    “别碰我。”

    “芙蓉散之毒如何排解,莫非还要我教你吗?你看,这是你的”

    “滚。”

    阿歆喘着气,依旧跪着,几次都要脱力地趴倒在床上,都被李延意重新捞了起来。

    李延意没想到芙蓉散竟这般厉害,还是说有段时日没碰阿歆,阿歆的身体更成熟也更敏感了?

    或者,二者皆有。

    这一番活动之后阿歆身体的热度有些消减。李延意很满意地将虚脱的阿歆放平,见她脸上潮红未退,憎恶的眼神中藏着期许。李延意颇为善解人意,继续在她胸尖上撩动,又去揉摁她的腿间,不住试探着。

    “莫非卿卿还想要?”

    阿歆咬紧了双唇没吭声,身体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回答了。

    “卿卿甚妙。今日你我这对旧情人便好好叙旧吧。”

    折腾到夜半,两人都再无任何力气,双双躺下。李延意摸了摸阿歆的额头,这波毒性该是彻底过去了,这才带着一身畅快抱着阿歆睡了过去。

    第二日李延意依旧醒得很早,见阿歆不知何时翻了身子正面朝着她,小臂扣着她的肩膀依旧在熟睡。这幅模样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李延意亲了亲她的脸庞,轻轻地将她的手挪开,下床穿衣。活动了一番酸痛的肩臂,扭了扭被阿歆夹到发红的腰肢,到院中的热泉中沐浴之后回来,唤了两个婢女进来候着。

    “阿歆醒了就马上告诉我。”

    “喏!”

    李延意走出主院往前厅去,刘奉正好急匆匆地进屋。

    “查得如何了?”

    “回殿下,劫持阿歆娘子之人似乎是位身手绝伦的游侠,属下只查到此人自洞春骑马而来,一路未走官道,所行之地全都是野路,所以极少留下痕迹,亦没人见过他。”

    “洞春?”李延意一边往外走,一边听跟在她身后的刘奉所言,“不可能是普通游侠,阿歆本就收到了密报有紧急军情处理,半路上竟被人算计,定是想要阻拦她,延误军机。而且这人还知道我会善待阿歆,所以才将她送来。此人并非想要阿歆性命,只是想要拖延时间所以才这么做。”

    刘奉道:“殿下英明。下官深知游侠身份难查,所以放弃了这条线索,转攻它处。”

    “哦?还查到了什么?”李延意知道刘奉身为虎贲中郎将拥有极其丰富的侦查经验,能升上这个职位的人都不简单。

    刘奉依旧低着头,回答却既有分量:“查到了。下官查到了阿歆娘子吸食的芙蓉散的来路。”

    好不容易落脚,甄文君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皮都差点被她搓掉一层。洗完之后躺进柔软的床褥中,舒服地睡了个好觉,万分惬意。第二日早起想要去找卫庭煦,灵璧说女郎一早就出门去了。

    “姐姐这么早就走了?”

    “还说呢,女郎本来要带你一块儿去的,叫你半天你都不起,女郎只好和小花先去了。让我在这儿等你,等你醒了便去和她汇合。”

    “姐姐做什么去了?”

    “她没说,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这头甄文君和灵璧刚刚出门,那头卫庭煦和阿燎正闭门密谈,阿燎的一番话让卫庭煦愁从心起。

    “这如何能当证据?”阿燎听她说完后并未惊慌,“没错,据你描述阿歆的确有可能吸食的是我一向惯用的配方,上等夜芙蓉之叶尖研磨成分再加入丹砂、白矾、曾青、慈石这四种药石配合黄苏叶一块儿吸食。可这不代表对阿歆下手的人是我。我虽然吸食成瘾,可这是我自己的事,从不强迫他人。况且我和那谢氏阿歆无冤无仇,何必害她?”

    卫庭煦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这么做,你也没理由这样做。就算长公主追查也未必有切实的证据证明算计阿歆之人是你。”

    “可不么。”

    “可是她也不必有切实的证据,或者说布下此局之人用意不在长公主是否能寻到真正的证据,他想要的仅仅是将疑点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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