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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鱼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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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妄脸对着地面,十分肯定道:“谤君之罪,罪证确凿!”

    左旭和林权就坐在后面一排的马车里,他听到姜妄的声音脸色渐白,林权用眼神询问他,他急急摇头。

    “谤君之罪?罪证在何处,拿来本宫看看。”

    “回殿下,每一桩案件的证物都是廷尉署绝密之物,即便是当今天子想要查看也要亲自向廷尉署提交正式申请,恐怕下官没有这权利直接将证物给殿下过目。大殿若是想看,择日向廷尉署提交文书便可。”

    甄文君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悄悄靠了过去,心中又是“哇”个不停。

    这一路当真收获颇丰,不仅见识到了阿歆的旷世武艺,还没到汝宁这边又打上了。“廷尉署”这三个字让她血脉偾张。汝宁果然是传奇之地,所有阿母口中那些虚幻的人和地都出现在触手可及之处,亲眼目睹这些斗争是如何发生和进行的,天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机会。

    甄文君这边激动,全然没有紧张担忧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诡谲多变的卫庭煦调…教得心理素质极好。大难当前她毫无负担一心只想看热闹学本事。除非李延意当场将脸皮撕下露出另一张脸来,否则没有事能让甄文君吃惊。

    这位廷尉史的话听在耳朵里实在气人,什么叫“即便是当今天子”,也就是说李延意和天子相比根本不算回事么?

    甄文君偷偷去看李延意的表情,李延意不愧是从公主熬到了长公主见过大场面的人物,面对忽然而至的场面并不为所动,平静道:

    “左令君一直追随本宫左右,常年在外奔忙,这才刚刚回了汝宁,甚至连城门都还未进,如何能够侮辱天子?别不是有人想要诬陷他。我早就听闻廷尉署拥有先暂后奏的权利,若是有人想要刻意陷害谋人性命的话,岂不是全然不费功夫?我且问你,若今日你拿错了忠良,该当何罪?”

    姜妄依旧低着头,说出的话却是不卑不亢:“回殿下,这谤君之罪可不是谤现在的君主,侮辱的乃是先帝。左令君写过什么在什么地方大放厥词说过什么,他若是忘记的话我们廷尉署自然会帮他想起来。若是下官拿错了人,自有上司治罪,而下官之责便是缉拿罪臣!”说完他便站了起来,将廷尉署蛇头令牌拿在手中,“令牌在此谁敢再阻拦便以谋反论处!殿下,得罪了。来人!将左旭押入诏狱!”

    “是!”

    廷尉署的人将左旭拽下车来,将双手双腿扣在一起,架起丢到囚车之中。

    全程左旭都没有吭一声,只是深深地望了李延意一眼。

    李延意依旧保持着下车时的姿势,看着她的老师被押入囚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谤君之罪,谤的是先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举这是要玩文字狱。

    冯坤一族还没压死,倒是率先赔了个老师兼军师进去,李举不弄别人偏偏弄左旭,他便是看准了左旭乃是帮李延意出谋划策最为重要的核心人物。李举觊觎许久想要推举心腹接任的尚书令一职在李延意和太后的力保之下由左旭接任,没想到他竟还不放弃,想要将左旭置于死地。

    李延意腰侧的痛楚随着胸中的愤慨越来越清晰,她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伤口又一次迸裂,血从层层的衣衫中渗出。

    “殿下!”甄文君立即从马上翻下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李延意。就在此时一群人从远处奔来,李延意认出为首的马上之人正是驻守在刚刚收回的北关三郡的驻军校尉左明灵。左明灵出自汝宁左氏嫡系,乃是左旭的堂弟。他所骑的马还未停稳就飞身下来,冲到李延意面前跪下自报家门。

    李延意见到他便知大事不妙,直接上前将他拉起来质问:“你不是在北关守着三郡吗?为何跑回了汝宁?”

    左明灵道:“回长公主殿下,天子已派领兵刺史郭濡接管驻军,将我调了回来。我本想与之理论可对方手中有天子诏书我无从违抗,只好只好回来了。”

    李延意听毕脸色变了几下,震怒之后竟露出了笑意,对着天际哈哈大笑:“本宫打下的三郡,他竟厚颜无耻拿了去。妙啊!真是妙!”

    金吾卫还在不远的城门处看着她们,林权急忙上前劝李延意:“殿下,此地人多眼杂,有任何事还是回府中再议,咱们”

    林权的话还未说完,李延意捂着胸口一口血喷了满地。

第77章 神初九年() 
,为您提供精彩阅读就说此人怎会如此大胆;连长公主府都敢硬闯;原来是卫庭煦她父亲;卫司徒卫纶。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方才在市集时就觉得此人面相不凡;没想到惹到谁不好偏偏惹到他希望卫庭煦爱记仇的性子不是遗传自她阿父,虽然从这父女俩阴沉劲儿如出一辙看希望似乎不太大。

    李延意笑道:“看来文君妹妹和子卓感情甚好;见着卫司徒竟这般激动。”

    卫纶道:“你就是子卓的救命恩人,请起。”

    他的语气间听不出情绪,甚至亲自将甄文君扶了起来。

    当真一模一样;连这情绪难猜的个性都完全相同。甄文君起来之后偷偷看一眼卫纶;卫庭煦的鼻子嘴和下巴像极了他,甄文君觉得自个儿是真傻了,她识人辨脸的技能怎么碰上卫家人就失灵了?

    不过卫纶一上来这番话倒是给了甄文君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也提到了救命恩人一事,想必不会因为小小摩擦就和女儿的救命恩人过不去吧卫纶脸上波澜不惊读不出情绪,想起她莫名其妙被挨的一顿抽;甄文君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

    “据说昨日殿下刚到汝宁,左令君就被廷尉署抓走了。”卫纶并没有将注意力多放在甄文君身上,迅速切入主题和李延意谈及左旭被抓一事;“我昨夜递交了文书,今日一早便去诏狱看了左令君;刚刚回来。”

    “司徒里面说。”李延意和卫纶快步往前厅去,都没有理会甄文君。

    甄文君去找阿竺;阿竺果然在让人端茶递水送去前厅招待卫司徒;她立即自告奋勇;阿竺便让她去了。甄文君把最大最甜最饱满的果子都放到卫纶的面前,鞍前马后把所有吃食和酒水都摆好,细细交代刚煎好的茶烫嘴,卫司徒小心品用。卫纶淡淡地“嗯”了一声后,甄文君便下去了。

    不管他到底记不记仇,甄文君已经尽力了,大不了回头再被卫庭煦抽一顿屁股就是了。

    拿着药材去帮李延意配药。将炉子架好刚把药熬好浇在药贴上时,有个女子推门进来,笑眯眯地看着甄文君,上下打量了一番,自来熟似的道:“你就是文君妹妹?”

    甄文君回头一看吓了一跳,以为是卫庭煦来了,第二眼再看,这人虽然和卫庭煦长得极其相似,却比卫庭煦那张万年阴沉的脸要和善许多,年龄也要长一些。虽然保养得很好,眼角还是有一些难掩的细纹。

    “你是卫女郎的姐姐吗?”

    “妹妹真聪明,我是子卓大姐,叫我阿冉就好了。”

    “阿冉姐姐。”真是没想到不仅卫纶来了,她大姐也来了。知道的是来密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年来串门。

    阿冉说子卓一直在找这位救命恩人找了很多年,派了近百人出去在整个大聿搜索,甚至连临近的番邦都不放过,如今找到总算苍天不负。她一直想要见一见救了她宝贝妹妹的恩人,这次恩人来汝宁了,她一定好好招待。

    “我已差人大摆筵席想要好好感谢妹妹,这是明晚宴席的帖子,妹妹一定抽空赏脸来府上一聚。”阿冉轻描淡写的话让甄文君腿软,“除了还在平仓的阿母、四弟和在外办事的子卓外,我其余的七个弟弟和宗族亲戚都会来,我们全家人都想见你。”

    甄文君差点儿又跪下了。

    这阵势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卫庭煦没在,就她一个人要去司徒府上拜访,被一圈卫庭煦和卫纶那样可怕的眼神盯着么?换谁谁能吃得下饭甄文君脸皮发紧,呵呵地笑:

    “阿冉姐姐不必这般客气,当初子救庭煦姐姐也是缘分。自从和姐姐重逢后姐姐待我犹如亲妹妹,已经非常照顾了,就不必再劳烦了。”

    “你不想来对吗。”阿冉的脸色说变就变,笑脸一瞬间消失,完全不是询问的语气,分明就是在质问。甄文君噤若寒蝉,憋了半天才说: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就好,说定了。”阿冉立即将帖子塞到她手里,和蔼的笑容重新挂回了脸上,“那我便让人杀鸡宰羊备上冰鲜蔬果,等着妹妹哦。妹妹不来的话我可是会提刀上门找你的。”

    原来这位姐姐的绝技是变脸,甄文君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哪儿的话,我既然答应姐姐了就一定会去。”心里一把泪——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还不如上门去大吃一顿再死,做个饱鬼。

    阳光映在铁丝上,一根根铁丝将整个树林连成了诡异的阵法,把刘奉困在其中。

    刘奉连呼吸都屏住了,眼睛不敢轻易眨动,生怕一个闪动之后便会身首异处。

    光秃秃的树干虽然没有树叶可以当做屏障隐藏,刺客或许没有埋伏在周围。想要杀他的确不用冒险靠近,这一林子的铁丝能够取他性命便罢,若是取不了的话拖延时间让谢扶宸能够顺利出城就好。刘奉懊悔自己的大意,如今想来这一个月谢扶宸没少藏在那些进进出出送药的小卒之中,这狡猾的老贼竟在他眼皮底下做了许多事,他完完全全被愚弄了!

    他的马跟随他多时,主人没有上来它便停下了脚步,回头张望。

    树林中一点儿人声都没有,方才乍现的杀气已经消失在寒冷的空气之中。

    那个擅长玩弄人心的老狐狸恐怕已经出城了,他若再在这儿耗时间骑再快的马也追不上他。

    “过来!”刘奉的刀还握在手中,向坐骑招手。铁丝从马儿的头顶一一掠过,刘奉握住缰绳时心里有了一种安全感,一种立即能够离开这儿的错觉。

    这个错觉非常致命。

    他一直以为袭击他的人会躲在远处暗暗等待他露出破绽的那一刻出手,谁知刺客一直都在他脚下。

    就在刘奉松懈的刹那,泥土飞溅枯叶横飞,一黑影从地底冲了出来。刘奉大惊,凭着本能立即抽刀回挡,泥土准确无误地喷在他的眼睛里迷住了他的视线。

    虽然看不见刺客却能感觉到刀光一闪向他斩过来。他立即将刀挡在胸前保命的位置,谁知左腿一歪,小腿膝盖下三指之处被斜斜地砍断,他大叫一声倒地。

    刘奉心里喊了一声“完了”,觉得自己就要死在此地,夺命一刀确实也冲着他的脖子砍了下来,只听“铛铛”两声兵刃相交的声响,有人将刺客逼退了。刘奉迅速抹去眼睛里的泥沙爬了起来,看见一青衣女子手持软刀和一位黑衣人战得正酣。

    刘奉似乎在哪里见过这青衣女子,只见她招数奇野,完全看不出路数派别,即便肩头被削了一刀依旧英勇对战毫无推却之意。

    刘奉想起来了,这不是卫庭煦身边的婢女灵璧吗?

    黑衣人很快就占了上风,却不知道从哪儿冲出一群的暗卫将他围住。黑衣人眼看形势逆转便不再恋战,一个猛扎扎入了地里,鼓起了个小土包。土包飞速往远处逃逸,灵璧追上去咣咣咣连砍三刀,土包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左躲右闪,灵璧一刀都没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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