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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我的黑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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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眉,大腿压下她的腿,将她往被褥里一塞,手臂圈了个天地,把她牢牢禁锢住。

    “睡觉。”自头顶传来两个字,透着理所当然的口气。

    她羞赫道:“你,你不是不困。”

    “现在困了。”

    她白眼一翻,放弃挣扎,反正自己也已经洗过澡换了睡衣,虽然里面还穿着内衣……不太舒服。不过将就一晚也行。

    “……那我睡了,晚安。”话音刚落,她就一招头钻地钻进了被窝里,弓着身体,弯成了虾米,发出夸张的打鼾声。

    鼾声一下一下地过去,她逐渐感觉到后背有手游移过去,不着痕迹地搭在她内衣的扣子上。

    她猛地一抬头,应声响起她内衣扣子被松开的声音,清脆。

    她瞪圆了眼。

    他停下动作,自然地垂下手,回到怀抱的姿势。

    “睡觉扣着不舒服。”

    ……

    “流氓!”

    …

    过了几天,冯渡往家里打来电话,温衣岁恰巧接到了。

    电话那头,他有些诧异:“小岁?你也在他家啊?”

    上回也在,这回也在。

    他刚皱起眉,就听见她悦耳的声音:“嗯,我住他家。”

    冯渡张着嘴,哑口无言。

    心里有海浪般的不甘、嫉妒。

    他和温衣岁谈得时间短吗?

    不短,好几年。

    最多不过牵手、拥抱、亲吻脸颊。

    而王易琛和她才确定关系多久就同居了,自尊心作祟,让他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发作,电话那头的换了人,低沉而冷然的声音响起。

    “喂。”

    王易琛坐在餐桌前,在端来最后一碗菜后,示意温衣岁先吃,自己后仰着靠在椅背上,眉目含笑地看着不顾形象撕咬着鸡翅的温衣岁,却很好的控制着声音里的冷漠。

    冯渡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没来由地呛了一口,脸涨得通红,浓密的眉『毛』挤成一团,目光凌冽。

    “王易琛,正好我想问问你,上次谈的合作,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那毕竟是个大ip,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利益当前,他的脑袋瓜清楚得很,儿女情长永远不会排到利益前面。

    “考虑好了。”

    王易琛抽了一张纸递给温衣岁,她抬头接过,心满意足地歪头笑了笑,嘴边还沾着一丝丝蹭到的酱。

    他眸『色』一深。

    冯渡闻言,情绪高涨,兴奋地问:“那是?”

    “我拒绝。”

    他一愣。

    与他想的答案相反。

    他的声音微微颤了起来:“是因为太忙抽不开身?我们可以等……”

    “不是。”王易琛打断他。

    “那是?”他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了。

    那边沉默了少许时间,只听慢条斯理地传来一句话。

    “我的嫉妒心强,恕我不能和夫人的前男友合作。更何况,你对她,仍旧图谋不轨。”

    话音一落,手机里只剩空空的嘟嘟声。

    他整个人都傻了,突地站起在办公桌前,引来秘书的注目,一双眼瞪得冒火。

    温衣岁单手抓着鸡腿,闻言也抬起头,似乎脑袋还没来得及反应出适当的表情,看起来讷讷的。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一搁,左手撑在桌面上,站起身,整个人向前倾去,弯着腰身。

    右手娴熟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第62章 六十二() 
温衣岁睁着眼; 仓惶地眨了眨,瞥见他眼底的笑意; 遂眼睛一眯; 牙齿一动; 咬住了王易琛的上唇。

    他的神情丝毫未变,气定神闲地近距离站着他。

    又好像看得很远; 深入她瞳孔中倒映的世界。

    她顶顶佩服他的平静; 她瞧着他; 都瞪出了斗鸡眼; 他还是云淡风轻的。

    片刻后,王易琛后退回位置上; 垂眸淡然地开始吃饭。

    饭后,两人琢磨着启程去上海了。王易琛大学时期的老师邀请他去参加上海的一个短期话剧培训; 为期半个月; 并对他将带“家属”来这件事表示欢迎; 特别热情地示意温衣岁可以跟着剧组的编剧老师学习; 巩固基础。

    不多久; 张霆就开了辆显眼的商务车停在楼下。温衣岁从阳台往下看去,有些头晕目眩。这样的高度看去; 那只是一个芝麻大的黑点。

    其实住在这样的小区有个好处,一来周边的人身份地位都差不多,不会对你的事有太多的好奇心; 所谓见怪不怪。二来; 多高档的车都能在这找到; 丝毫不会引人注目。

    温衣岁和王易琛让张霆在楼下等着,他倒乐呵,等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出来时,一眼就看见张霆斜靠在车门边,摆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姿势,撅着跨,仰着头,那手还不安分地时不时抚『摸』自己打了发蜡的短发,全身上下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油腻。

    他油腻的原因是他面前的一位女士,一瞥眼就感到气质绝佳,虽然踩着轻快的板鞋,穿着浅『色』的牛仔裤,一身休闲,但举手投足都令人觉得舒服。

    忽然,她回头,看见王易琛,又将视线移至温衣岁,小巧的五官皱了皱,『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即又消失了,笑容满面冲了上来。

    “哥。”

    ……?他还有妹妹?

    王易琛把行李往杵在门边发呆的张霆那一推,一根手指抵在女人的额头,推开,一气呵成。

    “这是我堂妹。”

    噢噢,温衣岁点点头。

    堂妹王叶挑了挑眉:“我来看我男朋友,听说你在这,顺道来看看你活着没。”

    温衣岁努了努嘴,心想,有男朋友啊,转头一看张霆那,宛若一片蔫了的秋叶,顿时没了精神。

    不一会儿,话锋一转,转向正题:“哥,我妈说你有女朋友了,让你赶紧结婚,生个娃丢给她玩。”

    ……这家人,这么直接的吗?

    温衣岁悄悄地往他们相反的方向挪了一步,被眼尖的王叶捕捉到,她咧开嘴:“这是嫂子吧!”话音未落,手已经抓住了温衣岁的臂膀,睁得大而圆溜的眼睛闪着金光。

    温衣岁腰身弯了弯:“你好。”

    “嫂子!我叫王叶!以后如果你们忙,我一定陪你们的孩子玩!”

    ……王爷?名字很直接。

    王易琛直截了当的伸了条腿进两人之间的缝隙,语气冷冰冰:“为了孝敬你妈,你自己赶紧生个去,别把歪脑筋打我头上。我看你家那位,很想结婚。”

    王叶撇了撇嘴:“切,你不想结婚吗?”她翻了个白眼,随即看向温衣岁,两眼放光,“嫂子,你想结婚吧?!”

    温衣岁被摇得神志不清,恍惚间看向王易琛,见他眉间微皱,想要说的话吞回了肚里。

    她笑了笑:“还早。”

    “早什么啊!”王叶不乐意了,诱劝着,“结婚了就可以压榨我哥了。”

    王易琛冷眼瞥了她一下:“起开。”

    温衣岁以为王叶还会顶嘴回去,哪料她突然很听话地退步到车尾,虽然依然扁着嘴,不太开心,但已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不管你了,我去看我男朋友去,臭哥!”

    她吆喝了句,回身飞奔似的跑远了。

    车内。

    空调开得很低,温衣岁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搓着因为短袖而『裸』『露』在空气里的手臂,用闷闷的声音说:“张霆,可以把空调开高一点么?有点太冷了。”

    张霆透过后视镜看来:“好的。”

    王易琛瞥眼而来,笑着问:“我抱着你?”

    闻声,她抬起头,侧过脸,没有被他的笑意感化,反而平静着:“有外套吗?薄的就行。”

    一路过去,她就裹着这件外套,头靠在玻璃窗上,路遇颠簸也不移动,有时睁着眼,有时闭着,一言未发。

    王易琛抱着手,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光影映入车内,笼在他的眼窝边,生生地勾勒出立体的雕塑感。

    张霆安静地开着车,偶尔眯起小眼睛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动向,每一次都是沉默,两个人一人占据一个角落,一动不动得像两座雕塑。

    啊——

    他快憋死了,好想说话聊天。

    不久,车子缓缓驶入一个弄堂,蜿蜒曲折地拐了几个弯,面前的路豁然开朗起来,四四方方的一块平地上拔地而起一座四层楼高的剧院。从外部看起来,半古半今,显得有些四不像,暗红『色』的深漆被檐角映出一道道光影。

    三人下车。

    温衣岁的额角被勒出了一道红『色』的痕迹,约莫是刚才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在哪给磕着了。

    穿过剧院前那条窄窄的街,背后是电瓶车来回攒动。

    走近剧院,一眼望去就是齐齐整整排列的座椅,酒红『色』的椅套,从他们此时站着的高处一路向下延伸至台前。

    舞台成弧形向外扩张,台上七七|八八站着几个人。

    几个人手里拿着简易的道具,围成半弧,你一句我一句的念着台词,声情并茂。其中有个披着军绿『色』短褂的中年人,手里握着卷起来的一沓剧本,皱着眉,用剧本卷成的圆筒敲一敲形体不到位的演员,偶尔伸手帮忙摆正他们的姿势。

    王易琛带着两个一头雾水的人找了个前排的座位坐下,静默无声地等着台上的排练结束。

    在一声吆喝中,台上做着筋骨的话剧演员才突然散了架似的放松了身体,四散朝着台下幕后走去。

    穿着军绿『色』短褂的男人走了过来,一卷剧本握在手里,表情没有刚才那么凝重了,勾着唇,笑着迎上来。

    视线在三人之间来回转,最后定格在王易琛身上。

    “怎么,突然开窍终于肯来学话剧了?”他揶揄道,随意地坐到前排的位置上,转过身,一胳膊搭在椅背上,姿态散漫。

    王易琛『摸』了『摸』下巴:“谨记老师的教诲,学无止境。”

    老师名叫叶哲,外号叶公,大学时期带过王易琛的表演课,对他印象还不错,虽然演技不怎么拔尖,甚至有很多问题,但从人的品质方面,他对他还颇为满意,也就肯耐了『性』子地去教,坚信朽木可雕,就算是歌手,他也能把他掰成个好演员。

    王易琛出道后,演的不少,名气也是节节高升,但叶哲抽空欣赏他的作品时,觉得还是太过浮躁了,多次和王易琛沟通过,如果他有那个意向,可以来这学学话剧。

    休息中的几个演员看到王易琛,也纷纷在议论,从开始的小声到后面收不住的大声。声音在空『荡』『荡』的剧院里,穿透力极强,王易琛听见了,颔首一笑。

    之后的几天,王易琛跟着剧组,每□□九晚五地学习。温衣岁则跟着叶哲推荐的老师学写剧本。

    几日小灶开下来,温衣岁对剧本的认识还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意识到了它和小说的不同。虽然讲的也许是一样的故事,但剧本对于场景切换、人物表现等细致入微的地方有着与小说完全不同的要求。

    两周的时间,王易琛和温衣岁都热切地投入到学习中,有时候晚饭也是在剧组靠盒饭或者食堂打发的,见面的时间骤减。

    温衣岁其实心里有些咯噔,有时候她面对着剧本的白纸黑字时,也会想到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在慢慢地疏离她,距离感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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