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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妞的宠后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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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芷柔的身份还当真不低,其实看也能看出来,敢跟杨家兄妹拌嘴的人,怎么能是身份低微之人呢?韩芷柔的父亲,乃是内阁次辅韩来明。

    唐明月不知内阁具体情形,却也知道内阁次辅的地位不低。

    前些日子唐明月在梦里又学了两个词:小透明和大佬。

    她觉得她爹就是官场里的小透明,韩来明就是官场里的大佬;而杨乐姗跟韩芷柔同样是她这个世界里大佬级的人物,她可能连个小细胞都算不上。

    怎么办?小姑娘突然觉得压力十分大,京城太可怕,她有些不想待了。

    此时唐明月也没想到,她这想法不久就要实现了。

    杨乐姗带唐明月去的地方,是一家古玩店,进去还不忘跟她说:“这里才能买到京城最好的砚台,我认识这家店的老板,可以算你便宜点。”

    “郡主您来了?”店里的掌柜十分热情的迎出来,打招呼时脸上都笑成一朵花儿了,“长公主殿下安好?”

身份() 
唐明月最后还是没有买砚台; 而是选了一柄做工精致的短剑。

    剑鞘上纹络特别; 镶有宝石; 最重要的是; 短剑本身削铁如泥; 用来防身再合适不过。

    其实在唐明月心里; 她的宗哥哥是个清新隽永的玉面少年; 合该古砚香墨最为相配,可是看到那柄短剑时,她便移不开视线了。

    掌柜的说那短剑是把名剑; 机缘巧合才落到他这里,他还从没拿出来给别人看过。唐明月听得明白,若不是杨乐姗带着她; 想来掌柜的也不会给她看这柄短剑。

    砚台唐明月都看不明白; 短剑就更不懂了,她听掌柜的报出的价钱没有比她之前看中的砚台高多少; 便决定买下来; 期间还拒绝了杨乐姗给她算便宜的好意。

    “没有姗姐姐; 我根本买不到这样的好东西; 何况我觉得掌柜不会多收我钱的。这东西我是用来送人的; 在我心里; 它配得起这么多银子。”唐明月人不大,话却说得很有条理。

    杨乐姗无可无不可,因为她十分好奇唐明月要将这短剑送给谁。

    “要送给一个哥哥。”唐明月干脆磊落; 杨乐姗倒有些意兴阑珊; 不过低头看看唐明月的个头儿,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在古玩店门口,唐明月跟杨乐姗告别,坐上自家马车。

    回家的路上,唐明月听香儿给她简单普及了一下京城内各世家的情况,才知道杨俊瑾到底是何方神圣。

    平国公杨琼育有两子,长子娶妻姚氏,乃当今皇后胞妹,长女夭折,幼女失踪,只得一独子杨俊瑾;次子尚主,便是福慧长公主,杨乐姗的母亲。

    唐明月仔细消化了一下,不禁在心中暗问:那宗哥哥是个什么身份?

    小姑娘这才注意到,她竟然一直不知道聂恒宗的身份,甚至于连聂恒宗的全名都不知道,每次见到,也只是乖乖的喊他“宗哥哥”。

    可是能跟杨俊瑾这样的公子哥叫板的人,聂恒宗的身份如何能差了?唐明月倒是并没有怪责聂恒宗的意思,她只是想:或许聂恒宗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一旁香儿看着发呆的唐明月,有些怪自己太多嘴了。

    唐明月一路都有些忧伤,不过等回到家里,小姑娘就没空儿忧伤了,因为她的舅舅吴万明带着长子吴启来了。

    算算时间,唐明月自从舅舅出海之后,两个人就再没见过了。两年多的时间过去,小姑娘长高了不少,舅舅的脸也黑了不少。

    吴万明一走两年有余,的确是赚了银子回来的。像前生一样,他打算给妹妹一家两成红利。来京城之前,吴万明已经知道了有人给他们家送银子的事,可事情不是他做的,他还是想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便带着儿子来了京城。

    唐清与吴氏这两年有铺子赚钱,也帮了冯氏不少,两家人互帮互助,也算一桩美谈。唐清跟吴氏如今不缺银子花,便直接拒绝了吴万明的好意。

    唐明月回家的时候,几个人还在为此事争执,一个非要给,两个坚决不要。见着孩子回来了,几个大人默契的不再说话,任唐明月跟舅舅撒娇。

    因为在梦里透过电视机见了许多异域风情,唐明月便缠着吴万明问些海上见闻,还有海那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好以此对比看看,与她梦中见到的有何不同之处。

    吴万明知道小孩子好奇心中,将他所闻所见尽数说给唐明月。

    想起最近频繁梦到烤地瓜,唐明月觉得自己被那味道折磨得都有些魔杖了,便问起舅舅可见过那些东西,吴万明仔细想想,摇摇头,“舅舅这次虽说出去的时间长,可还是有许多未闻未见之事,待下次再出去,舅舅好好帮你找找。”

    在外历练两年,唐明月觉着自己舅舅说话也跟从前不太一样了,她笑眯眯的应了好,转而很懂事的去跟表哥说话,不多打扰大人们说事儿。

    唐明月不知爹娘跟舅舅最后到底争没争明白,她只知道,舅舅临走时还特意告诉她会仔细去给她寻她想要的东西。

    时间很快到了九月底,聂恒宗生辰之日,可是唐明月却并未见到他人。

    悉心准备的礼物没有送出去,唐明月有些失落。早在她到京城时,聂恒宗就告诉她要如何跟自己联系了,唐明月自然早早就把自己要见聂恒宗的消息递了出去,可是到头来却没见到人。

    这一晃儿便又过了半个多月,在翰林院做编修做得好好的唐清,突然接到一纸调令,要将他调去全州府治下的广宁县做县令。

    吴氏连同几个孩子才到京城三个月,便又要跟着唐清换地方了。这个决定直接将唐清弄懵了,想他自从中了进士之后,并未曾得罪什么人,如何就得了这样的调任呢?

    这广宁县唐清也略有耳闻,十年里八年要闹水灾,经常要靠朝廷接济才能度日,是正正经经的贫瘠之地,老百姓饭都吃不饱,脾气就特别暴,打架斗殴是常有之事,强买强卖屡有发生,至于抢粮食这样的事,都是小打小闹。

    这么个地方,哪个人愿意去做县令?唐清是探花出身,若不是得罪人,这种事基本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唐明月不懂官场之事,却在无意中听爹娘聊起得罪人的话后猛然反应过来,她爹没得罪人,可是她却正正经经将次辅家的千金给得罪了。

    可是堂堂次辅,难道在调遣官员的问题上,还能因女儿的好恶来行事吗?

    小姑娘心中惴惴,忐忑着将心中的猜测说给了父母听。唐清只不过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大抵就是如此了。”

    韩芷柔是韩来明的继室所出,算是老来女,一向十分得宠。拿自己这样一个在朝廷没有根基的人给女儿出出气,唐清觉得韩来明做得出来,何况韩家与杨家一向不太对付,韩来明治不了长公主之女,再不收拾收拾他这种小鱼小虾,那不是太没面子了?

    “爹,都是女儿连累了您。”唐明月再是不谙世事,也知道这事儿大了,自己一个无心之过便影响了老爹的官路。

    唐清『摸』了『摸』女儿的头,“这事儿说是祸从天降也不为过,你不用放在心上。爹已为官,若是能为一方百姓做些事,也算是不白做一回官。”

    小姑娘还是难受,“您能不能不要怪长宁郡主,她也是不忍看我受欺负。”

    “爹谁都不怪,去玩吧,其实做县令没什么不好,一县之内都得听爹的,这是多好的事。”唐清柔声安慰女儿,也是说给身边的妻子听。

    一家人收拾好东西后,吴氏带着女儿第一次踏足京郊的报恩寺上香,祈求一路平安顺遂。

    在报恩寺内,唐明月终于见到了聂恒宗。

    寺内有专供女眷休息的院落,吴氏带了唐明月过去之后,不久之后聂恒宗便来拜访。

    吴氏自然是记得聂恒宗的,只是唐清怕她知道聂恒宗的身份后会很尴尬,进而在女儿面前『露』出异样来,所以没有告知她聂恒宗的真实身份。

    聂恒宗十分有礼的给吴氏问安,表达了他想带唐明月去后山看看的意思,吴氏也没有过多考虑,便同意了。

    其实吴氏在这一点上,还保留了些在玉河村时的脾『性』。严格说起来,她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官夫人,面对只有八岁的女儿,她没有京城里许多官夫人想的那样多。

    唐明月不像每次见到聂恒宗那样,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她安安静静的跟着聂恒宗,直到走出老远,才听聂恒宗说道:“月儿想不想知道宗哥哥的名字?”

    “宗哥哥想说,我自然想知道。”唐明月看向聂恒宗的眼睛,永远澄澈明亮,不沾染一丝丝杂质。

    聂恒宗其实不想这样开始对话的,他想跟唐明月解释,自己生辰那天没有出现的原因是他的皇祖母、他的母后接连生病,他便是不能一直留在她们身边侍疾,也不能在自己过生辰时跑出宫来,只是唐明月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他要如何说呢?

    “我姓聂,是当今五皇子,聂恒宗。”聂恒宗声音低沉,却如泉水淌过心尖,清凉湿润。只是这话中的意思,却好像一把火,把唐明月给烫着了。

    她不是没想过聂恒宗的身份,只是绝没有想过是这样一个贵重的身份。果真,宗哥哥不告知她真实的身份,是有原因的。

    唐明月在震惊过后,却莞尔一笑,俏皮的说道:“宗哥哥的身份,还真是挺贵重的。”

    “我以为,月儿会不喜我的身份。”聂恒宗十分欣慰唐明月的反应,可是他同样从那俏皮中,看到了一丝失落。

    聂恒宗忍不住『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有些伤感的说道:“月儿,宗哥哥知道你要走了,可是我却无能为力,你会不会怪哥哥?”

话别() 
会不会怪我; 没有保护好你。

    会不会怪我; 没能让你一直顺遂。

    会不会怪我; 在你遇到困难时没有及时出现。

    会不会怪我; 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聂恒宗心中有很多话想说; 他想把这些问题一个一个问出来; 可是话说到这里; 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看向唐明月的目光很复杂,愧疚、心疼、无力等等一系列情绪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知道自己重生时; 聂恒宗在最初的狂喜过后,只剩疯狂的想念,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他的小月儿; 于是他做了两辈子加在一起最疯狂的一件事。独自带着常顺跑去了玉河村; 在那里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和他的小月儿一起。

    他最初的打算里; 是不想唐明月再吃一丝苦头的; 可是即便他有一世记忆; 即便他是当今五皇子; 终归只有十一岁; 能做的; 很有限。一个做惯了帝王的人,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倚仗,重新开始争斗的日子; 并不好过。

    在聂恒宗辛苦争斗的日子里; 能分出来给唐明月的时间太少了,这跟他最初的意愿是相违背的,可是他若是想日后真的能保护好她,很多事他就必须去做,而在做的过程中,难免要有取舍。

    遵从现实与按照意愿,这是个两难的问题,以他如今的能力,尚不能完全兼顾。

    唐明月实在不喜欢聂恒宗如此难受的模样,所以她笑得比之前还要甜,“宗哥哥,我为何要怪你?”

    是啊,为什么要怪你?这是唐明月发自肺腑问出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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