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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妞的宠后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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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就到了拼命的时候,五城兵马司的人也是极卖力气的,双方一时胶着起来,有人趁着一片忙『乱』,往后院跑来。

    正院门口,唐清自然是派了人守卫的。双方打起来,里头的人都吓坏了。这回不止于慧,连许多小丫鬟都哭了起来。

    唐明玉一个眼泪都没掉,她突然想起远在宁谷关的姐姐。

    姐姐从小就比她厉害,她一直跟在她后面被她关爱着,保护着,所以这一次,她不能给姐姐丢脸,不能给唐家丢脸。

    不知是谁,一下子将院门撞开了,满地的血,不知是家丁护卫的,还是五城兵马司那些人的。于慧一见地上的血,立时就晕了过去。

    “乖乖跟我们走,就暂且饶了你们的……”为首之人话还没说完,背后却突然飞起一脚,将人踹出去百余米,“滚,这里轮不到你来说话。”

    少年一身红衣,玉面紫冠,正是蒋贺明。

    蒋贺明不过轻轻落落几脚,便将那几个出言不逊的人给踹飞了。

    唐明玉整个人傻了一般,“蒋公子,你怎么来了?”话刚落音便见蒋贺明疾行急步奔到她身边,“你没事吧?”

    刚刚还强自镇定的小姑娘突然就落下了眼泪,可是脑袋却摇得拨浪鼓一般,“我没事,多谢你。”

    皇帝重病,能够明哲保身之人都不愿意『露』头,蒋贺明如今身在金吾卫,可是姚皇后关宫门时,恰好他不当值,是以一直留在宫外。

    五城兵马司的人也并非都愿意跟着吴格替聂恒宪卖命,其中有跟蒋贺明要好的,知道他跟唐府关系好,便向他透『露』了此事,蒋贺明知道后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帮忙,好在到的并不晚。

    京城之内一夕之间被折腾的天翻地覆,远在宁谷关的聂恒宗夫『妇』却不知道。聂恒宗在那条隐秘的山道上埋伏了一支精锐,直将北胡军打的哭爹喊娘。

    而一直跃跃欲试野心勃勃的耶路可汗,突然接到了城内动『乱』的消息,他无心恋战,带着一部分并将匆忙往回赶。

    聂恒宗带领大沂军,不仅将北胡军赶出了宁谷关,还往北胡打了数百里,占据了两座城池。

    可惜还未继续攻打,京城的消息便到了。沈长远与姚皇后先后给他传递了消息,字里行间都是让他早日回京。

V章() 
五城兵马司里有不想给聂恒宪卖命的; 金吾卫里自然也有聂恒宪一系。

    聂恒宪又有自己私自训练的军队; 人数虽然不多; 可是在京城兵士本来就不多的情况下; 在数量上也是占优势的; 再加上金吾卫里出了『奸』细; 宫门最后还是开了。

    然而姚皇后在给永平帝服了『药』之后; 便在沈长远的帮助下,将永平帝抬进了太极宫内的密室里,夫妻俩躲在那里; 静静等着永平帝醒来。

    聂恒宪带着一队死士奔到永平帝的寝殿,最后却没找到人,正大肆翻找之时; 魏国公姚文带着自己的人马加上杨俊瑾带着安国公府的大部分护卫; 入宫与聂恒宪的人马拼杀起来。

    这一场宫变,由日落打到破晓; 又到太阳高升; 直到结束永平帝才悠悠醒转。

    因为聂恒宪手里人马不多; 京中大多官员府邸又有家丁护卫; 造成的损失并不大; 可还是有人命陨; 多数都是各官员家中的女眷与奴仆。

    姚文的人正在清理宫变留下的残迹时,忽然有人来报,城外又来了一队人马; 为首的; 是安王聂恒宁。

    这就是打着坐收渔翁之利的主意了。

    聂恒宪与姚文的人马都损失了一大部分,如今聂恒宁打进宫来,姚文哪还有什么战斗力?其实聂恒宁的人马并不多,远不及聂恒宪多,这也是他为何一直按兵不动的缘由。

    姚文冷笑着看向一脸得意的聂恒宁,“王爷大事未成,笑的也太早了。”

    “将死之人还在逞口舌之快,魏国公也就这点本事了,本王可不是聂恒宪那个傻子。”聂恒宁长得远比聂恒宪文雅,可是姚文觉得他那心思可比聂恒宪脏多了。

    姚文看着聂恒宁队伍后冒起的阵阵烟尘,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王爷以为我的人都死绝了,那就错了,我的人一直都在护卫皇帝。王爷想动手,还是看看能不能对付你身后的“暗影”吧!”

    “暗影”是永平帝的私卫,只有他自己能调动,便是姚皇后受他所托,也调动不了这支队伍。“暗影”说不上来无影去无踪,可是平日里却也无人知道他们的踪迹。

    既然“暗影”到了,那便说明永平帝如今是安然无恙的。聂恒宁闻言就变了脸『色』,难以置信自己动都未动就要束手就擒。

    他便是没见过“暗影”也知道,永平帝的这支私卫,他的那点人马是绝对对抗不了的。可不是说他父皇被姚皇后控制了,如今根本连动都不能动,这私卫又是如何调动的。

    此时说他是入宫禽杀聂恒宪的,显然是来不及了。

    聂恒宗领着唐明月回京时,年都过了,京城的风波早已经平息了。永平帝精神甚至比从前好了许多,不过也只有姚皇后知道,这精神是如何来的了。

    大沂军不仅击退了北胡,还多占了两个城池,这是众人想都未曾想到的,毕竟当初因军需一事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出来。

    回京之后,聂恒宗将唐明月功劳都推给了吴万明为首的粮商,毕竟一个王妃有那么多粮食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永平帝也没有过多询问,只是在聂恒宗回来的第二日发了圣旨,将他封为太子。

    暂时停歇下去的谋/逆案,因聂恒宗回京在次热闹起来。先是韩来明上奏了云家兄妹里通外国,意图谋反的罪状,接着便是聂恒宗,将聂恒宪与耶路可汗联络的密函奉上。

    一时间朝野震『荡』,精神渐好的永平帝,又开始日日喝『药』。

    瑞王回府,久病不愈的王妃终于好了。

    当日聂恒宪『逼』宫,特意腾出了不少人手到瑞王府去抓唐明月,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实在是瑞王府里的护卫太凶猛了,来两个就要折一双。

    唐明月神采奕奕的,哪有一丝病态,怕众人见了生疑,还特地在妆容上下功夫,把自己弄得脸『色』苍白,大病初愈的模样。

    聂恒宗回京当日未能回府,直到第二日册封太子的旨意下了,他才回到府中。

    “京中出事那日,丁姑娘被歹人敲晕了,还乔装成了她的模样来害我,丁姑娘吓坏了,王爷要不要去瞧瞧。”唐明月也是回府之后才从香儿口中知道了此事。

    唐明月除了在外人面前,从未称呼过聂恒宗王爷,如今这话一出口,聂恒宗便知道她心中不快了,“本王为何要去瞧瞧,吓着了找郎中就行了。”

    到底丁晟是救护过聂恒宗的,唐明月本以为他对丁紫樱总是要有几分特别的,可是她非但没瞧出特别来,竟还在聂恒宗眼里看到了一丝厌恶。

    “她做了什么让你不快的事情?”唐明玉眼中亮晶晶的,带着疑『惑』。

    聂恒宗垂眸,“当日遇刺一事个中详细,我还在查,这里丁家父女到底是不是真的那般无私无畏,还未可知。”

    这话一出口,唐明月都不由张大了嘴,好半晌才道:“难道他们是要用『性』命来取信于你?”

    “她是不是被吓敲晕的,还未可知。”聂恒宗『摸』『摸』唐明月的头,“不是说相信我,怎么又酸溜溜的?放心,我叫她回京是怕她跟着我得了军情机密,从她回来那日,便有人时刻盯着她的,改日寻个庄子叫她住,省得你看见她了不快。”

    唐明月深深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使了,这弯弯绕绕的,难道都不累吗?

    册封太子的大典定在二月十六,可是姚皇后知道永平帝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了。当日永平帝身旁并没有旁人,此事便成了姚皇后与沈长远之间的秘密,连聂恒宗都不知晓。

    正月十二,永平帝在太极宫见了聂恒宪一面,无人知道他们在殿内说了什么,只知道永平帝当场气得吐血,最后还是没有要聂恒宁与聂恒宪的命,只下旨终生圈禁。

    正月十三,永平帝叫聂恒宗入宫,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候了,眼睛看着窗外的方向嘱咐聂恒宗,“朕这一生,对你不住,让你平白吃了许多苦,临了了,将这位置留给你,希望你不要怨怪朕。朕如今没多少日子了,希望你答应朕,让你的兄弟们好好活下去。”

    “儿臣遵旨。”聂恒宗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却让永平帝相信他是真的应了自己。

    永平帝没有多少力气,无力的挥挥手,“回去吧,好好做个帝王,不要学朕。”

    再往下,永平帝没有多说,聂恒宗自然也不会多问,只是平平淡淡说了一句,“父皇不要多想。”

    “回吧!”永平帝无力的说了一句,在聂恒宗准备离开时又道:“叫你母后来,朕同她说说话。

    聂恒宗应下,又深深看了床上的老人一眼,这才一步一步退出去。前世今生算起来,其实他对永平帝并没有太深的父子情了。今生他殚精竭虑,也不过是堪堪有了如今的局面,可想前生的日子有多艰难。

    而那些艰难的局面,全部拜他的父皇所赐。他乃嫡出皇子,独一无二,可是最后踏上那个位置,却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后来那半生,他坐在御座上时常会想,他到底恨不恨他的父皇。

    想了许多年,这答案飘忽不定,总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

    聂恒宗离开了,永平帝却想起云贵妃。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临死前握着他的手,央求他一定要让他们的儿子,平安顺遂的长大。

    他应的,已经做到了,可是他希冀的,却永远不会有了。

    永平三十一年正月十四,帝崩于太极宫。

    每年都异常热闹的花灯节,变成了满城缟素。

    一切似乎都十分突然,史官自此对聂恒宪口诛笔伐,连他的母妃,也被描写成了一代妖妃。云家自此被推上风口浪尖,寿康宫中的云太后,病得连口粥都喝不下。

    “贱/人,这回你满意了吗?你敢说,如今这些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没有你爹的手笔吗?”聂恒宪手里捏着不知从何处寻来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韩芷柔的身上。

    韩芷柔天天被打,已经没有力气喊了,她跪在地上,一下下承受着那鞭子的力道。

    『性』命攸关之际,她爹哪还能想起她来呢?韩家本就与云家有旧仇,她爹如何能放弃这样的好几会?她是韩来明的女儿,她只能承受这些,谁让她当初瞎了眼,使尽了手段要嫁给聂恒宪呢?

    聂恒宪尤不解恨,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他以为这样就能把自己摘出去了吗,他做梦,聂恒宗不会放过他的。”

    “你何必不盼着我爹好呢,皇帝驾崩,你连哭丧的机会都没有,这府中的奴仆都跑散了,米粮都被搜刮干净了,要不是我娘偷偷往进送吃的,你以为你如今还有力气打我吗?”韩芷柔突然不想忍了,嗖的从地上站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跑了。

    聂恒宪扔下手里的鞭子,大口大口往嘴里灌酒,韩芷柔出门吩咐她身边一直跟着的丫鬟,“要酒便给他,喝死了我还能落几天清净。”

    夜半聂恒宪喝得不省人事,被韩芷柔从床上踹下去好几次,磕的鼻青脸肿,第二天回过味儿来,便又拎了鞭子开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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