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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骨为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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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陈婆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她悄悄的瞟了陈伯一眼,害羞的低下头,没有再说话。斤丽讨亡。

    许怀泽比连翘年长些,尽管尚未娶妻,但男女之事稍有了解。他见陈婆瞟陈伯,忽然明白了什么,尴尬的笑笑,心想这陈伯倒也是性急之人,许是看到陈婆和连知晓腻腻歪歪的怕输,所以霸王硬上弓先得手了。陈婆年轻时应该是貌美之人,被人偷了清白索性就跟了陈伯,这也是情理之中。

    连翘却听得晕头转向,她把《恶人录》放回到怀里,还想追问,却被许怀泽拦住。

    “唉,你这娃,武功不错,看来小时候没少打架!不过,没有她机灵。”陈伯似乎有意要避开往事不提,急忙另起话题,指着连翘说:“小娃娃,来,告诉爷爷,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俊美双侠的?”

    连翘撇了撇嘴,没有理他。

    连知晓与他们二人是同辈,他是连翘的爹,陈伯现在说自己是她爷爷,这便宜真是占太大了。

    陈婆起身,把连翘拉到身边,和蔼地问她:“孩子,我和你陈伯隐居在鸡鸣村多年,都未被别人识破……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我发现的,是画尘离。”

    “哦,他?”陈伯和陈婆异口同声,语气里全是不信。

    连翘笑笑,提醒他们:“小葱拌豆腐……”

    陈伯一听,用力拍着大腿,又开始骂陈婆了:“你这个死老太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天天为了炫耀那点刀功,没事做什么小葱拌豆腐!外人看不懂你的刀功,内行人却是一看就懂的!你就不听!现在好了吧!”

    “你就知道骂骂骂!我哪次把葱切得大了些你不骂!现在我切细了你也骂!你这个马后炮,早知道你是这性子,当年我不如跟了连大哥!”

    “连大哥连大哥!他为了你一辈子不娶你听着是不是特别开心啊!现在他进棺材了,你也去啊!你去啊!去棺材里陪他啊!”

    “死老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跟着这小两口一起离开!别以为我不敢走!明儿我就去给连大哥守墓去!”

    陈伯和陈婆没来由的就这样吵了起来,许怀泽怕他们会波及连翘,急忙把她拉到身边。连翘偷笑,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吵架,压根不打算去劝架。

    真是无巧不成书,谁也不能想到,在这荒凉的漠北,竟然还能遇到父亲生前的情人和她的丈夫。都这么大年纪的人,竟然还能吃醋,吃的还是死人的醋,这两老子的生活太丰富了。

    陈婆发起火来,陈伯就吵不赢她。眼见自己处下风没有面子,陈伯抱怨地说了一句:“早知道这样,当初看到你这小娃娃时就不该留你。老太婆一看到你是连知晓的女儿,激动的连我这老头都不要了!真是作孽啊!”

    许怀泽耳尖心细,听到陈伯的抱怨之后,很是疑惑:“陈婆是如何知道我们身份的?”

    “她脚上的铃铛呗!”陈伯没好气的说道:“解忧的铃声常人听着并无区别,但我这老婆子可是记住了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解忧。”

    许怀泽恍然大悟,微笑颔首。

    连翘脚踝上的铃铛名正是叫解忧,那是连知晓亲手绑上去的。连知晓捡到连翘时,已经有六十岁了,虽有许怀泽从旁帮着一起抚养连翘,但毕竟是两个男人,总会有手尽快脚乱的时候。

    后来连知晓想出一个法子,把解忧绑在连翘脚上,并且教会了许怀泽辩认解忧铃声的办法,这样,连翘小时候就算是爬到了井里玩,他们也能通过铃声来找她。后来连翘大了,总是调皮解下解忧偷偷跑出去玩,连知晓一气之下用九九连环结将解忧绑住。

    这九九连环结是连知晓设计出来的,不懂解法的人每解一个结就会在无形之间重新结成另外九个结,越解越多,最后成为死结。绑解忧的绳子用的是天山寒藤丝,在冰水中浸泡了两百多年,割不断烧不断磨不断。所挂之铃,也是千年寒铁,声音清脆明亮,内功达到一定级别的高手,可以在安静的夜晚听到百里之外的铃声。

    陈婆是阴阳鬼,内功了得,自然能听出这铃声的不寻常。

    一提到解忧,陈婆心中惆怅。故人已逝,阴阳相隔,也只能借着旧物才解思念之情。

    “孩子,让陈婆再看看解忧吧。”陈婆说。

    连翘挽起裤角,解开绑在解忧上的布条,露出解忧。

    平时她嫌走路会有声音,所以用布条缚在解忧表面上。刚一解开,解忧就叮叮两声响,陈婆看了,热泪盈眶:“当年你父亲想拿解忧与我定情,只可惜……”

第71章 他是深藏不露之人,不得不防() 
陈伯见陈婆感叹,竟然没有再生气,反过来安慰陈婆:“别伤感了,你若真是嫁给了他,如今就真得成了孤寡老人了!”

    连翘一直安安静静地听他们说话。对于连知晓,就连连翘都觉得他是个谜。

    他是先帝御赐的天下第一仵作,空有名声贫寒一生,一辈子孤苦寂寞,只收养了她和许怀泽;他的内功心法举世无双,想拜入他门下的人不计其数,他一个不收,差点把这绝世武功给烂在肚子里;他验尸自有一套,朝廷年年招安,他年年避之不及;他看似无情无爱,却没想到,他有这样的一个“年轻”的情人,但嫁给了别人。

    连翘仔细观察着陈婆,看容貌。她不过五十多岁而已。如果连知晓还活着,他现在应该有七十六岁。与陈婆相差二十余岁,也难怪陈婆最后会嫁给陈伯。

    毕竟,陈伯现在也才六十余岁,他们彼此年纪相差不多,足以相伴到老。

    这解忧,连翘至今还记得,连知晓给她戴上后,如释重负。大约这是他对陈婆爱的唯一信物,一直藏在身上不肯示人。他给连翘,恐怕不仅仅是为了她的安全,更多的是,有一个仪式去忘记过去。

    连翘莫名的酸了鼻子,她觉得连知晓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应该有很多好女人来爱他。让他感受到人间温暖,而不是在死尸中度过一生。但实际上是,他不但终生与死尸做伴,连带着把许怀泽和连翘也一起拉着跟死尸待了这么多年。

    也难怪他死之前,再三交待许怀泽不许再验尸。想来他也是怕许怀泽会走他的老路,所以早早的把他从死人堆里赶出去。

    陈婆见连翘红了眼睛,不敢再提往事。她擦了擦眼睛,抚摸着连翘的头发,说:“唉。可怜你这孩子,身子骨太差了。如果你爹还在,许是能把你治好。方才你叔叔不是伤你,他是在帮你打通脉络。孩子,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

    连翘点头。

    许怀泽见是他误会了陈伯,急忙作揖告罪。

    陈伯潇洒地挥挥手,说:“不必客气!小侄你年纪轻轻,却深得连兄的真传,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那千眼铁藜使得不错,但应该不是连兄的技艺……是你自己独创的?”

    “我师兄小时候经常打鸟儿什么的给我玩,打多了就学会这招绝活。我爹在世的时候常笑话师兄,说若我喜欢河里的鱼,师兄肯定就会变成鲨鱼去捉鱼了。”

    陈婆瞟了瞟许怀泽,见他小麦色的脸上竟然有了红晕。便想到当时他们来投宿时,许怀泽把连翘抱进抱出的,心疼的样子恨不得拿自己的命给连翘,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如今许怀泽脸红成这样,便有意撮合:“孩子,你爹给你挑的这个未来夫婿不错。不如,就留在鸡鸣村吧,让陈婆照顾你们俩!等你们生了孩子,我和陈伯还能帮你们照应照应。”

    “陈婆,你别乱说,师兄跟我没什么的!”连翘急忙解释,脑海里忽然跳出画尘离那张笑得天真的圆润的脸,心情立刻糟透了,她用力的甩了甩头,又把话题转回到他们身上:“陈婆,以后你还是留点神,别再做小葱拌豆腐了!”

    “是啊,你提起这事我倒是想问问,你是怎么从小葱拌豆腐这事上看出破绽的。我们隐居了三十多年了,从未有人看破。”陈婆两口子都很有兴趣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马脚。

    连翘看了看许怀泽,歪头问他:“师兄可曾看出端倪?”

    “先前确实有些怀疑,但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如今师妹你说透了,我也才明白过来。师兄不及师妹心细。”许怀泽诚恳的说着。

    这马屁拍得怪好的,连翘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她拉着陈婆的手,说:“我与师兄是在玄铁城认识画尘离的,在衙门里住时,我看过他吃的早餐,并不丰盛。我施展妙手回春时,他也是跟着别人坐在棺材铺里吃干粮等候。后来去市集,小摊上的面他也吃得津津有味。由此可见,他对吃并不是很讲究,可那天陈婆你做了小葱拌豆腐之后,他就挑三捡四的嫌弃别人的葱切得不好,我这才注意到这切葱的功夫。”

    陈婆和陈伯面面相觑,似有不甘。

    “我本不信画尘离是这般有本事的人。但那日,他仅是从黄沙的粗细颜色就找到了雷震天被风干的地方,这才让我不得不惊叹他的观察力。所以我仔细回忆他所有的细节,慢慢地发现端倪。”连翘说完,叹了叹气,又说:“当晚我和师兄跟踪阿不,发现他在跟踪小英。阿不是画尘离的手下,如果不是他有交待,阿不怎么可能会去跟踪小英。陈婆,他是个深藏不露之人,不得不防!”

    一提到五英,陈伯和陈婆明显紧张多了。

    “我知道二老没有孩子,把王大哥和小英当自家孩子看待,对他们照顾有加。我也知道,雷震天之死并非那么简单,我还知道,他的死与你们有关。”连翘见他们开始坐立不安,安抚着,“陈婆,陈伯,我不需要知道答案,我只想让这件事平息下来。我跟画尘离做了交易,只要我帮他找到一样东西,他就不会为难大家。”斤丽讨弟。

    陈伯清清嗓子,问她:“他要找什么?”

    “陈伯,我答应过他,绝对不告诉任何人他要找什么,所以……”

    许怀泽有些不快,连翘与画尘离之间还有着这么多故事,他竟然一件都不知道。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对画尘离有些反感。

    “孩子,你告诉我们这么多,是不是需要我们帮忙?”

    “是的,陈婆,我想知道,雷震天的遗物在哪里?”连翘点头。

    陈婆愣住,一时之间没有出声。陈伯又是重重地叹气,挠了挠头,说:“他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在哪。”

    “小英知道吗?”连翘追问。

    陈伯和陈婆惊讶地看着她,又不出声。

    连翘笑了,说:“在二麻子药铺时,小英一时高兴在我耳边说了句话。她说她把她最喜欢的东西藏了起来,谁也找不到。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猜测,画尘离要找的雷震天的遗物,就是被小英藏起来的那些东西。”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不瞒你。东西确实是被小英藏起来,但她半疯半傻的,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当时,我们把雷震天解剖后,把他扔到戈壁时被小英看见了,她当场就发疯,又哭又闹,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安抚了她。如今谁也不敢在她面前提那个淫贼半个字,否则,小英就会发疯。”陈婆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对雷震天恨之入骨,“那淫贼的遗物,我们当真不知道有些什么被藏在了哪里。”

    连翘犯了难。方才她跟画尘离约定时,骗他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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